第四卷
第317章 邊走邊瞧
「你怎麼能和哈哈一笑比！」廖濤說。
「是啊，我回來了。這是怎麼了？搞這麼大排場？」葉凡明知顧問著。
葉凡鄙視了他一下，隨後問：「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半晌后才道：「別以為你扮成葉凡的樣子就可以騙過我了。」
「真的是我！」葉凡哭笑不得。
「複雜的電腦知識，說了你也不懂！」葉凡一揮手。
「靠！」廖濤極度失望，很顯然，他認為葉凡無形中把他的計劃破壞了。
「你在這搞什麼鬼！」廖濤一臉的意興闌珊。
「五個人？你是說，有五個繼承人？」廖濤說。
「沒關係，要對付清泠，我可以幫你啊！」葉凡十分高興。
「啊？我看到的檔案資料里只有他們兩個啊！」廖濤說。
「哈哈先生，原來是你。」清泠擠出笑容，她這時候實在是沒什麼心情笑。
「哦？那他現在人呢？」
不過葉凡這時候已經想出了辦法。手遮了臉，跟著拿開，望著周圍一群人說：「你們說我是誰？」
說完葉凡很緊張。他沒想到廖濤會問這個，只恨自己沒把那點內容背下來。
「我們不認識你。」一人說，「你有什麼事？」
返回許氏大廈的葉凡，因為又一次地改頭換面，所以一路上來都沒引起虛靈人地注意。直到出現在了第十五層。
「這都是你。那哈哈一
葉凡的聲音，葉凡的樣貌，廖濤當場被驚了個半死。
「是誰？」清泠從一句「是我啊」當然還是猜不出葉凡是誰。
葉凡沒想到廖濤的顧慮這麼多。他即想幫兄弟報仇。又不想破壞了自己組織的重大計劃。在這種矛盾的兩難境地，幫助哈哈一笑取代清泠的確算是個顧及了雙方面地折衷方案。現在哈哈一笑不在，獨自面對清泠，似乎真成了是兄弟還是組織的雙向選擇題。
葉凡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回去了。」
整個十五層全是術者在調查研究被盜事件，葉凡這個陌生面孔剛露面，立刻被人攔下：「先生，您有什麼事？」說話很客氣，顯然根本沒察覺到葉凡是個術者。偽形術是個相當奇特的術，在操縱氣息偽裝形象的同時，居然又能隱藏氣息不讓人發現，這和星殺術一樣也是有違術的常規，由此可見也是開了金手指的變態術。
「我怎麼一點沒看到？」廖濤問。
「你說黃昏的未來？」葉凡突然提起了廖濤話里的這一點：「這不用擔心啊，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個繼承人！」
「咱倆之間有過秘密嗎？」廖濤嘟囔，想了片刻后說：「哦，當初我弟弟狼
偽形抹去，葉凡露出了本來面目，同時也把聲音給恢復了。偽形術在施展的同時，還會改變人的聲音。葉凡在原樣複製哈哈一笑偽形雲風的時候，照樣複製了如何偽裝雲風的聲音，似乎就在人體發音系統的部位用氣息改變振動。
帶了兩個手下快步來到電梯出門，看到葉凡好整以暇地靠著門站著。清泠分開人群上前，疑惑道：「你是哪位？」
「不送了。」廖濤擺手。
「啊？」葉凡愣了愣，努力回憶，拚命想象，結結巴巴地也只說出了個大概意思，其中更多的是葉蘋之後的解釋，至於原文，實在記得不是太清了。（注：這裏凡是同樣記不清原文的，不得以此來嘲笑葉凡同學的智商）
「你隨便考我，問問只有你我知道的事。」葉凡說。
「怎麼不能？我把他都……」
廖濤果然是一臉的失望，半晌后說：「果然是你！」
葉凡哈哈一笑：「是我啊！」葉凡此時也比較尷尬。他之前自己製造樣貌，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誤打誤撞弄出來的，聲音也是。現在你讓他重新弄出原來的樣貌，他已經不記得怎麼弄了。此時心裏正在暗下決心，以後每次做出新樣貌新聲音，一定要記下氣息是怎麼操作的。
「認不
「是嗎？」廖濤也很平靜，「那就邊走邊瞧吧！先在清泠身邊混著。」
和模擬樣貌一樣，葉凡自己施展時，無法模擬出指定的聲音，但要生成一個新的聲音卻不太難。於是他的偽形便是製作一個陌生的樣貌和陌生的聲音。其實這種易容才更不容易被識破，因為他改裝成的是一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的人。倘若讓葉凡扮個對方的熟人在人家面前晃啊晃，三兩下就要被識破了。
葉凡點頭。
葉凡頭也不回地消失了。
「清泠呢？」葉凡問。
「你小子居然還會易容！」廖濤表示詫異，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難道那個扮成雲風的傢伙，也是你？」
「從實力上你或許是比他強……但我想和他合作，想用得不是他地實力。而是他的身份，黃昏繼承者地身份。這樣即使我消滅了清泠，但哈哈一笑就順勢取代了清泠在虛靈的地位，這樣黃昏的卧底計劃沒有失敗，同樣繼承人也依然存在。但現在，哈哈一笑被你殺了，我再把清泠收拾掉，黃昏未來怎麼辦？」廖濤問。
「我看這樣吧！」廖濤醞釀了一下后說：「既然你現在已經在扮哈哈一笑了，就繼續扮下去，由你來取代清泠在虛靈的勢力，再然後，有可能的話，直接把你推成黃
他又弄出了雲風的樣貌。
床頭電話響，廖濤接起：「哦？意外服務？需要，當然需要，叫她們立刻上來好了。」掛了電話笑嘻嘻地望著葉凡：「你要不要也留下來？我請！」
「這個不是看出來的。是分析出來地。」葉凡說。
這招直指廖濤的要害，他果然哂哂地沒再多問。只是起了疑心：「情報組在做的事，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在搞什麼名堂？」
「你怎麼證明？」廖濤問。
「你看到的只是已經被恢復的。實際上那份文檔一共是五個人！」葉凡說。
一群人一起發出了「哦」的聲音。
「我……也是一直對付清泠來著，無意間發現了她這人很有背景很有來頭，後來又發現她和黃昏有關係，後來又發現黃昏的情報資料里存有一份很隱秘地文檔，後來就解密，漸漸就發現了這文檔的內容。再後來！！！」葉凡突然很嚴厲地瞪著廖濤。提高了音量：「因為你潛入情報組，不懂電腦在那亂搞。資料被你破壞了你知道不？現在已經很難還原了，後面未知的三人還能不能恢復出來也很成問題！」
「他上鉤了！」葉凡說，「他借清泠對我發布懸賞追殺。找上了清泠。」
「我來看看有沒有有用的情報。」葉凡說。
葉凡興奮了，不過由於他只是對這個結局比較
立刻有人去報告清泠，說有高手上來踢場子了。
「怎麼分析出來的？」事關重大，廖濤決心打破沙鍋問到底。
清泠這邊正是草木皆兵時，一個可疑人物自然會引起高度警覺，立刻葉凡就被人包圍了。
廖濤冷笑了一下：「所有證據我都抹掉了，她最多只能懷疑我，我怕什麼。當然是離她近一些方便對付了。」
葉凡愣了愣，廖濤很失望地說「果然是你」，這讓他感覺很不是滋味。
「被我破壞了？」廖濤沉思，「難怪哈哈一笑的資料比清泠少了許多。」話題成功地被葉凡用氣勢給轉移了。
「踢你個頭的場子，這裡是公司！」清泠給了來報告的手下一嘴巴，她現在心情當然不會好。
「想殺我的人，當然是被我狠狠地滅掉了！」葉凡得意地說。
「你才想到！那當然就是我！」葉凡說。
「還可以混著，剛才沒暴露？」
眾人一怔。他們都沒發覺這個人是術者，但他能叫上清泠的名字，顯然是這圈子的。以一般人通過氣息判斷術者水平的模式，眼前這傢伙是高過他們很多的高手。
「你呢？」葉凡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