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319章 給我倒杯水
清泠又點了點頭：「那哈哈先生認為呢？」
「當然當然！」廖濤彷彿對周圍突發的氣氛毫沒深察，還走近小何，拍拍他道：「我和他是老朋友了，他怎麼會在這地？」廖濤四下四量，詢問。
葉凡未置可否，回了房間洗臉刷牙。想著是清泠在等，又故意磨磨蹭蹭拖拉了一會，才跟著那手下來到了清泠的辦公室。
「承認什麼？」廖濤還在笑。
清泠從辦公桌後走出，來到那人跟前，伸出手指將那人的腦袋挑了起來。
「一個普通人？」葉凡笑，「我看他沒本事從這裏把整個機箱盜走吧！」
「很顯然，偷東西的人不會把臟物一直帶在身上，他們從電腦里取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后，就把機箱隨便處理了。而這傢伙就是接了這燙手山芋的倒霉鬼。」葉凡希望這樣說可以幫小何脫身。
「清泠組長，一大早就叫我來，有什麼事啊？說起來，我比較喜歡晚上接受女人的邀請啊！」廖濤不懷好意地笑著說。
「哦？什麼事？」廖濤問。
「廖組長你不會不知道我們在他那裡找到了什麼吧？」清泠說。
廖濤！廖濤如果來了，他經驗豐富也許能扮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那麼小何呢？他認出了廖濤，會不會有什麼反常的舉動？葉凡心裏又忐忑起來。
「沒有！」葉凡回答。他的心怦怦直跳，此時小何正
「我原本也以為是這樣。但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清泠說。
「什麼事？」葉凡問。
「我們的人過去時，這小子正在研究我這電腦里的防衛與密碼系統。」清泠說。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清泠說。
屋裡的氣氛已經緊張到了頂點，清泠死盯著廖濤說：「果然是你！看來你已經準備承認了。」
「然後呢？廖組長搶回了我電腦，沒有還給我，就這麼自己拿走了？」清泠冷冷地道。
「挺好挺好。」葉凡和他招呼打畢，向清泠問候：「這麼早就叫我過來，有什麼急事吧？」
廖濤描述了一番。葉凡聽得出，這是昨晚他的扮像，還和清泠的幾個手下打過照面，不過這個人恐怕是永遠不會再出現了。廖濤這個栽贓真是太合適了。
「我等您。」手下畢恭畢敬。
「你偷的資料，到底是什麼目的？」清泠叫。
「因為我上來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了個賊，而且已經偷走了你的電腦。是我，把你的電腦重新又偷了回來。」廖濤說。
「哦？廖組長認識他。」清泠不動聲色，但臉上已經起了寒
「他是什麼人？」葉凡覺得與其讓清泠佔據主動。讓她問東問西地問出自己破綻，不如自己由自己來把握話語權。
「所以從這個人身上一定可以挖出幕後黑手。」清泠肯定地說。
清泠點頭：「沒錯，不過，我們在他那裡找到了我們丟地東西。」
葉凡立刻認了出來。當然，他沒有叫出來，臉上也沒有起什麼變化，只是平靜地望著。
「小何！！」廖濤立刻叫了出來。
「我看他似乎是個普通人。」葉凡說。
「是嗎？」廖濤坐著，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那麼有什麼地方不能令你信服，你大可以說出來問我，我喜歡這種考試。」說完隨手指了個清泠手下：「那個誰，給我倒杯水。」
「嘿嘿！」廖濤笑，「不好意思，我也是一時手癢，我很好奇你的電腦里有什麼資料讓人來偷，這是我的職業病。所以，我就連夜把電腦送到了小何那裡，讓他幫我看看，我是準備今天就給你送回來了。看來到是讓小何受苦了。」
清泠的一名手下站在門外，帶著荷塘月色般的微笑。
「嗯，哈哈先生，你看這個人。」清泠朝辦公室的角落一指。
「廖組長，你這個故事，真的很難讓人信服啊！」清泠說。
「你會不會把很重要的
來開門是那個最擅長糖衣炮彈的傢伙，看到葉凡就親切問候：「早啊，睡得好嗎？洗臉毛巾夠軟嗎？香皂的香味可以嗎？牙膏合您的口味嗎？」
說著起身飛速套上了衣服褲子，過去開門。
「你什麼意思？」清泠皺眉。
「嗯嗯！好主意。」葉凡接過那個誰給他地水，一邊假模假式地喝著，一邊回應。
清泠也笑了笑，一抬頭又挑起了小何的腦袋說：「廖組長，你看這個人。」
次日清晨，葉凡被敲門聲驚醒。慌忙從枕頭底下掏出鏡子，擋著臉就進行偽形術。昨晚在背窩中葉凡特意溫習了這個自己剛剛使用過的假樣貌，這次是輕車熟路，三兩下就收拾妥當。隨後放下鏡子，「哼哼」了兩聲試了試嗓音，這才喊了聲：「來了！」
「那又能說明什麼？」
廖濤一怔，隨即道：「我看你是有點誤會了。」
「什麼？」清泠說。
「電腦是我拿走的不假。」廖濤說，「不過，可不是從你的辦公室里拿走的。」
「如果我沒能力解決，也只能這樣了。」葉凡說。
廖濤又在笑：「當然知道，你這的電腦嘛！」
「他長什麼樣？」清泠問。
「我們把他請回來的。」清泠說。
那個就站在門旁邊的糖衣高手。一拉開門口都連
葉凡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什麼可說的。
「好說好說！」廖濤笑著拍拍他，走進屋來。
清泠笑了笑：「這人雖普通，但骨頭倒硬。我還沒想出什麼辦法。我已經請了廖濤組長過來。他可是盜竊行業的大行家，我想聽聽他的看法。」
「咳！」葉凡被水給嗆了。廖濤的舉動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他還在替廖濤琢磨該如何掩飾時，這傢伙居然會這樣。葉凡望著小何，看得出連他都對此有些驚異。看來如果不是廖濤這麼來一下，他應該能很好地掩飾過去。
葉凡早注意到角落裡站著個畏畏縮縮的角色，不像是清泠手下常見到的任何一人。此時清泠指出，葉凡立刻望過去細細打量，可惜那人垂著頭。看不清長相。
「偷電腦的人，他真正需要地不過是電腦里的資料。這個小偷直接把電腦機箱搬走，說明他沒能力破解我電腦的防衛與密碼系統。所以他才需要這樣一個專門的電腦人才來幫他破解。這個人顯然就是。」清泠說。
「好的，我馬上過來。」葉凡說。
廖濤來得也夠快。葉凡這一杯水還沒喝完，清泠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
小何雙眼無神，被清泠挑起腦袋后。也只是望著清泠。清泠伸手捏著他地下巴
屋裡陷入冷場，沒有人說話。這種氛圍下心中有鬼的人最容易不正常，葉凡覺得必須做些事來掩飾自己。於是很隨意地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隨便指了個人說：「那個誰。給我倒杯水來。」說完對清泠道：「那清泠老大準備怎麼從這人嘴裏掏出話來？」
「嗯，有道理。不過，如果是這樣地話，這小子到現在為止為什麼一隻話都不肯說？」清泠說。
「哦？」
小何！！！
「老大叫您過去一趟。」手下說。
「一句話都不說？！」葉凡愣住了，他沒想到小何居然這麼硬骨頭。他看上去並不喜歡廖濤嘛！想不到這種關鍵時刻，他也會做出這種選擇。
「這種人很多吧，也許只是偷東西的人隨便聽人介紹找的一個？」葉凡說。
「一個修電腦的。」清泠說。
「是這樣，昨天吃完飯呢，我想上來找哈哈先生聊聊天。你們都知道嘛，哈哈先生是術界有名的殺手，但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能有緣見識到這樣的人物，我當然是想私底下和他親近親近了。誰知道上來以後，發現哈哈先生並不在，到是有那麼一號小賊在這裏。我就好奇想看看他準備偷什麼東西。後來嘛，他搬動電腦，觸發了你這的壓力報警器，逃竄過程中，我從他手裡把電腦騙了過來。」廖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