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小露身手
第25章 耍酒瘋的妖精
「無需麻煩，早已準備好，有空看看吧！」
「家有飯桶，你買米了嗎？」
「咦？耶！」
「謝謝爹爹！」
「哇嘎嘎……孽子們，還不速速上前獻寶，贏得美人兒芳心？切莫，呃……切莫讓長孫老兒家不爭氣娃搶走了！」
「噢！」
發現聶明兩夫婦一直等候家門，秦壽熱情招待兩夫婦進去同時，板起臉假裝生氣訓斥聶明夫婦別害自己留下不光彩的八卦新聞。
長公主在群臣們瞻目之下，終於現身露面，身著淡粉色宮衣，淺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肌膚白皙滑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遙看仙子下凡塵，廣袖寬鬆，粉玉要帶，蠻腰纖細，楚楚動人。
「本錢何來？」
五十貫！錢老爺子一臉黑線抽搐著嘴角，可見到錢羽馨理所當然表情，又不得不含淚答應下來，五十貫就五十貫，出得起！
入夜時分，當秦壽扛回一個定製的打鐵爐，隨後拿出畫好的怪異模型，在秦壽指明重點旋轉刀齒時，王鐵匠忍不住出口糾正秦壽的話，那是什麼刀齒？上看下看都有點像鐮刀！
「村長！」
聶明收起一百八十文後，砸吧著嘴驚異地說道：「煤？私賣皇城沒有，官煤又限量，如若村長需求大，這可恐怕要找吳王出面了！」
秦壽皺了皺眉頭打斷聶明拍馬屁聲，在菲兒清出一百八十文分成后，秦壽摸著下巴詢問樂呵收錢的聶明。
「少貧嘴，明兒繼續，對了，哪兒有煤多售的？」
「喝不得，
「爹爹你給啊！」
秦壽一臉黑線看著王鐵匠，懶得與王鐵匠糾結鐮刀問題，重點指著刀齒部位圈了圈，把自己最低限度要求提出來。
「啊？！」
秦壽也知道有些為難人，技術有限其一，沒經驗弊端其二，綜合這兩點等於摸石過河，可要是不改進耕作農作具，實在無法滿足耕作需求。
「哪敢呢？這些都是賣豆芽得回來的，要不是村長奇謀商計，也賣不出如此之多！」
「耶！」
「好，閨女去找錢管家清點！」
「娘，這無需擔憂，明兒我們搬進村長家，位置夠寬敞的，這裏用作木器作坊就好！」
「老爺，羽馨要如此之多，問過她作何生意否？」
「哇……」
當蘇菲關上門，聶明夫婦小心翼翼倒出沉重的一千七百八十文錢時候，直把賈蓉嚇得誤以為聶明夫婦搶錢回來了！
「長公主到！」
百官飲酒與君王共樂賞舞時，七分醉意程妖精又開始發酒瘋，粗俗聲音蓋過宮殿內鐘鼓敲擊樂聲，一時間相鄰程妖精兩側的文武百官下意識避讓，倒霉譙襄公柴紹喝得兩眼暈花，抵不過無恥妖精連連灌酒。
「娘，怎麼還未開飯？」
「模型烙型？何為模型烙型？」
秦壽看了眼王鐵匠搖搖頭嘆息著轉頭離去，以現在王鐵匠的情況，說再多恐怕他也沒有心情聽進去，真是一個鍛造痴！
在兩名宮女扶持下，裙幅褶褶如雪月
「喝……哈哈哈……」
「唉……」
得到錢老爺子首肯后，錢羽馨眉開眼笑，盈盈一禮道謝后告辭離去回房，留下僵硬著嘴臉的錢老爺子，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錢夫人的問題，直讓錢老爺子醒悟過來，猛拍著腦門，感情忘記了她要錢有何用，可答應的事又不能改口，抓急的錢老爺子撓著頭暗罵一聲老糊塗了！
「無需擔憂其他問題，你只要打出這些刀齒，20厘米長，越快越好，至於這些支架與轉軸，先解決刀齒在攻克！」
「爹爹，是五十貫，金子最好！」
「……」
錢羽馨理所當然地點點頭，無視錢老爺子瞪大眼的目光，心安理得就算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是，是，村長所言甚是，我等老糊塗了！」
「村長等會，王某先記下來！」
什麼道理？錢老爺子啞口無言看著錢羽馨，看她一副認真的模樣，又不忍拂去錢羽馨經商念頭，轉折幾遍后，咬咬牙成全錢羽馨美意。
好吧，秦壽服了，差點把大胃王黑牛忘記了，更沒想到這吃貨，幾天時間就把一家人口糧幹掉！
「無恥老匹夫，無需理會！」
隨著一聲太監高呼吶喊聲，熱熱鬧鬧的麟德殿戛然而止，宮女們盈身施禮朝兩側離去，群臣攜帶自家孩兒
「皇上，這……」
李世民的話還沒說完，酒後瘋癲的程妖精扯起大嗓門，勒起衣袖大馬金刀踩著酒案，手拿著三勒漿酒樽，匪氣十足大呼一聲。
蘇菲識趣沒瞎湊熱鬧，吃力抬起打包好幾斤重的銅錢，搬進掌管財務的賈蓉房間放好。
「……」
「五貫錢？」
聶明夫婦僵硬著笑臉，連連賠罪道歉認錯，在秦壽禮讓請進屋時，受寵若驚似的推讓秦壽先進屋。
「什麼？你要經商？」
三缸不到豆芽賣出一千七百八十文，賈蓉感覺暈乎乎的，比起前一批的豆芽，身價又飈升了一倍，太奸商了吧？
與此同時，長安城內錢家大廳，酒足飯飽的錢老爺子還沒來及打飽嗑，錢羽馨一席話驚得錢老爺子差點踉蹌欲倒。
端莊艷麗長孫皇后與不怒自威李世民，在程妖精發酒瘋時，就發現他的存在，礙於今日乃愛女長公主誕辰之日，懶於跟程妖精計較太多。
秦壽交代完后，揮揮手揮退聶明夫婦先回去，聶明夫婦不明白秦壽用意，但還是依言照辦告退離去。
王鐵匠看著秦壽簡畫的圖紙，冷汗連連回答秦壽，光是那些支架與轉軸，王鐵匠就看得稀里糊塗，壓根沒見過也沒打過如此複雜的構造圖。
姜奉，丁濃，萬恬三位年輕人手腳靈活馬上開工生爐，井井有條的分工合作，直看得有打鐵經歷的秦壽直點頭，值得栽培的未來打鐵工！
「嗯……無須多禮！賜…
「壽兒，買這麼多豆子，家裡就這麼大，如何……」聶明夫婦離去后，賈蓉一臉擔憂看著生財有道的秦壽，一車黃綠豆哪兒放啊？
「是，王師傅！」
「萌管鐮刀還是刀齒，能打出這樣弧度不？硬度最好有多硬要多硬，無需開鋒很利，一般般即可！」
「是！」
秦壽打斷欲要拿碳記事的王鐵匠，從衣袖裡掏出準備好的模型製作過程，王鐵匠如獲至寶似的，抖動著雙手欣喜驀然看著少有的打鐵技術。
錢夫人一驚一乍地瞪大眼，想要說些什麼，可到嘴的話又說不出口，害怕錢老爺子吼她婦人之仁，自憐端坐一邊暗自傷神。
「就是，要不是村長高明……」
秦壽出言指點王鐵匠，非但沒有引起王鐵匠不滿，反而虛心抱拳討教起來，從秦壽晉陞村長和拿出稀奇古怪圖紙一刻起，王鐵匠就沒把秦壽跟自己學過藝放在心上。
「一千七百八十文？！聶大哥，你們搶錢了？」
「哦？原來是聶大叔大嬸，天兒冷，進去，快快進去，日後無需如此多禮節！怪生份的，莫要他人見著亂嚼舌頭！」
「這……王某試試看，但是村長，這也太複雜了，王某怕無法完成！」
「哦，這樣啊！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明兒找人買一車黃豆與綠豆回來，切記，你別出面去買，明白了嗎？」
賈蓉無聲搖頭嘆息著，早料到會搬進村長屋，只是沒有想到那麼快，一想到即將搬離居住已久的房屋，賈蓉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
「嗯？不給老流氓面子？喝不喝？不喝就是罪也！」
「麗質見過父皇母后……」
皇城內，燈火通明麟德殿仙樂菲菲，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名貴毛毯，若干宮女身披潔白宮衣，跳起妖艷舞蹈惹來陣陣喝彩聲，又宛如五莖蓮花的模樣，分合甩袖構造美輪美奐仙影之舞。
秦壽滔滔不絕解釋著模型烙型公用，不但解決刀齒比例差距，更好解決了無用功的反覆敲打浪費體力，王鐵匠恍然大悟，心裏大呼一聲這樣也可以！
「就是制模，比如這刀齒，先鍛造出要打造的模型弧度板，內置刀齒弧形空層，加熱鐵水灌澆進去，等待冷卻敲出在放入火爐反覆敲打修繕……」
「好吧，王某儘力而為，姜奉，開爐，丁濃，挑礦，萬恬，挑煤！」幹勁十足的王鐵匠一口氣答應下來后，馬上開口喲呵三名學徒工開爐工作。
秦壽頗感無奈搖頭嘆息著，食古不化的聶明夫婦中封建毒太深，一個村長而已，要是當官那豈不是連自己家門也難請進了？看情況要慢慢感化他們隨心所欲點才行！
「旋轉刀齒？村長，恕王某愚昧，怎麼瞧都覺得像鐮刀！」
秦壽回到家門的時候，聶明兩夫婦頂著刺骨寒風，一直守候秦壽家門口，見到秦壽回來，馬上點頭哈腰笑臉嘻嘻問候著。
「是的，爹爹，有何不可？」
「王師傅，棄掉以往浪費體力的敲打，改用模型烙型，最後敲打增加硬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