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北方商會

「聽說什麼？」

「三日就三日，那就有勞張兄了，大恩不言謝，來日必有重謝，秦某先去忙，告辭！」

「秦兄何出此言？張某人能夠幫上忙的，義不容辭！」

經過虯髯客這麼一說，秦壽隱隱猜到可能是神秘勢力，在玩掛羊頭賣狗肉把戲，現在終於知道他們資金動向與企圖。

秦壽得到虯髯客的答案，雖然有點拖延時間了，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在虯髯客熱情迎送下，秦壽坐上馬車。

「張兄，消息準確不？」

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秦壽不得不去厚臉皮請求虯髯客支援，洛陽要及早拿下才行，秋季茶葉運來前調動李恪去洛陽，吞噬掉洛陽所有制茶廠。

虯髯客驚訝的話，秦壽一頭霧水，最近都在忙農忙，要麼就是幫忙建設曬穀場，哪有時間去理會長安城的變化？

秦壽也知道虯髯客的難處，五十人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會眉頭不眨一下豪爽答應下來，可競爭者北方商會出現后，他的客源與客僚流失大半。

秦壽踏入聚賢樓一刻，馬上見到滿臉愁容的虯髯客，空蕩蕩的聚賢樓酒客寥寥無幾，小聲議論著最近比較崛起的神秘勢力。

虯髯客皺起眉頭，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一說出來，其中不乏挖走不誠心的江湖豪客，現在留下來的人大部分都是虯髯客的客僚。

聚賢樓，當秦壽來到的時候，發現冷冷清清的聚賢樓，沒有以往幾次到訪的人馬為患熱鬧場面，雜役第一時間發現趕馬車的黑牛，親自上迎貴客到訪。

「秦兄，他們來頭不小，看情況是有意針對你我，據可靠消息，他們正準備觸手秦兄你的資源，不少富商已經加入了商會……」

「秦兄，你沒聽說嗎？」

這回秦壽不敢小覷所謂的北方商會了，這麼短的時間內，坐收了三分之一的長安商鋪，他們怎麼辦到的秦壽不知道，可現在大部分商人都加入了什麼商會，無疑是秦壽頭疼的事。

「北方商會？」

虯髯客爽朗大笑，拍胸保證幫秦壽的忙，人在江湖混最重要一個義字，哪怕虯髯客現在處境不太好，也會豪爽幫秦壽的大忙。

看虯髯客看怪物的目光，秦壽意識到肯定有人搶飯碗了，確切地說是搶虯髯客的飯碗，通過他現在蕭條的客源，可以看出自己猜測沒有錯。

秦壽說明去向，黑牛想也沒想揮鞭驅馬直朝皇宮方向駛去，馬車裡頭秦壽一臉陰沉著臉色，北方商會，好唬人的名頭，此時此刻秦壽有必要提醒李世民，以免對方先出手倒霉的是自己。

「張兄，這是怎麼回事？」

韋小豹需要幹掉，需要用到虯髯客的江湖豪客，動用自己長樂的勢力，無疑是自找麻煩，李世民的探子也不是吃白飯的，突然間少了人肯定會上報。

「秦兄，如若不急著要，張某人可以試試看三日內湊齊！」

秦壽說出要五十人，虯髯客有些面對難色，也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不知道秦壽要這麼多人做什麼？一時間難以湊其人手給他啊！

「北方商會進駐長安城，重金聚收有才識的門客與匠工，包括張某人對方也下了邀請帖……」

夏侯墩帶著二十名護衛閃開一邊，目光如炬打量四周情況，確定沒有危險后朝黑牛點點頭，雜役僵硬著臉色，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變得如此緊張兮兮的？

虯髯客發現秦壽到來，一掃愁容滿面欣喜脫口而出，看到秦壽不悅的臉色，馬上意識到改口，秦壽才露出滿意笑意，在虯髯客招待下落座一邊。

虯髯客一臉為難地說出自己底線，換做以前那回如此婆媽？秦壽有求於他，要是不幫忙有點說不過去。

想到應對之策后，秦壽馬上進入正題，開始向虯髯客索要支援，哪怕他現在陷入危機，秦壽也不得不硬起頭皮索求他的支援，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木料這些秦壽壓根不愁，有馬晉這個傢伙頂著，完全夠用自己消耗，當然也要派些人去保護他才行，以免北方商會出陰謀控制住他了。

「是！」

「暫時知道這麼多，不過今日他們觀月樓大擺宴席，慶賀北方商會成立，招待江湖豪客與匠工們，秦兄，你可要小心了！」

虯髯客在秦壽轉回頭的時候，有些心力憔悴地搖頭嘆息一聲，遇到了強手是始料未及的事，比起自己的頭疼，恐怕秦壽更頭疼，對方真的收攏了秦壽大部分材料資源，無疑是卡住了秦壽的死穴。

「那秦某不客氣了，秦某需要五十人，身手了得的人！」

「秦將……秦兄？」

秦壽下得馬車落落大方打賞了雜役，在雜役點頭哈腰恭送下，大步踏入冷清的聚賢樓，夏侯墩與黑牛呆在外面，並沒有跟進去增添麻煩。

虯髯客把事情緣由說出來，秦壽聞言停下抿酒動作，虯髯客提及的北方商會，居然重金聚收有才識的門客與匠工，無疑是搶了虯髯客和自己的飯碗。

「黑牛，去皇宮！」

「秦兄慢走！」

次日清晨，大清早秦壽就帶足人手前往長安，直奔聚賢樓找虯髯客，儘管虯髯客沒有同意成為自己手下，可也擋不住秦壽找他借調人手。

「張兄，謝謝你的消息，來的很及時，不過現在秦某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

虯髯客的消息秦壽有些慌了手腳，什麼都不怕，就怕自己水泥用到的材料遭到牽制，火藥用到的硝石和木炭與硫磺，很大部分都是材料商進購的。

現在想要制止已經來不及了，看來要想辦法通知李世民，把火藥用到的材料，全部變成官方化，嚴厲打擊私自開採，杜絕給北方商會牽制。

聚賢樓雜役送來酒菜后，秦壽與虯髯客酒過三巡，才開口詢問虯髯客原因，比起以往的熱鬧，現在蕭條的客源很是讓秦壽納悶不解。

虯髯客的話讓秦壽大吃一驚，高音貝的驚呼聲吸引了喝酒的酒客們，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秦壽尷尬地抱拳朝酒客們謝罪，酒客們善意一笑點點頭，繼續喝酒閑聊。

「喔？」

『想要打壓自己嗎？』秦壽不屑一顧想到新羅天真的想法，現在自給自足壓根不怕什麼商業戰，更何況自己的商品深入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