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工業雛期
第91章 婦債夫還
當秦壽說出石油二字，李世民皺起眉頭，還真沒有聽說這個古怪的名字，目光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秦叔寶的時候，秦叔寶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當李世民說出石漆與石油一模一樣話，秦壽猶如小雞嘬米似的拚命地點著頭，沒想到石油這時候叫石漆，並不叫什麼猛火油什麼石脂水，還真是夠無語的。
秦叔寶不懂這些東西，有心想要幫忙也幫不上，只能呆坐一邊看秦壽與李世民做交易，至於他們會達成面交易，秦叔寶不知道。
不能夠用於軍事上，李世民心裏多多少少有些遺憾，遺憾歸遺憾，能夠用於農業與商業上，對於李世民來說怎麼也算是個安慰獎。
李世民一臉黑線看著秦壽，從石油到猛火油再到現在的石脂水，李世民聽都沒有聽說過，壓根不知道秦壽想要找什麼？
秦壽的話李世民心中很是不喜，可又不得不接受事實，秦壽說不行那就是沒有辦法，李世民知道有些東西強迫是沒有用的。
石油秦壽不怕
「皇上，這個當然越多越好！」
秦壽說出機械農耕與機械運輸，李世民忍不住納悶起來，不明白秦壽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聽起來有點意思，至少陌生的詞眼，吸引了李世民。
「猛火油？何為猛火油？」
「秦愛卿，你所謂蒸汽……」
「機械農耕與機械運輸！」
石漆不值錢，大唐境內有不少，沒想到在秦壽眼裡變成最寶貴的東西，李世民表示很無語，這東西也只有窮苦百姓買不起油膏，才冒險去裝取來用。
秦叔寶想不明白，真心想不明白，秦壽怎麼這麼喜歡與李世民掐來掐去？都各自想著法子壓榨對方，李世民是光明正大壓榨，而秦壽則是變相換法子報復。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要不是蒸汽氣缸缺少最有效的潤滑油品，秦壽也不至於
「秦愛卿，限你馬上重做一個，要不然，哼……」
蒸汽的驅動誕生，李世民看到了其中無法估量的價值，不但李世民如此，連同一邊陪坐的秦叔寶，也是差不多如此，蒸汽的驅動給他太大的震撼了。
李世民一邊安撫晉陽小公主，一邊陰沉著臉色威脅秦壽，婦債夫還，秦壽崩潰十足，忍不住心裏破罵起做錯事逃之夭夭的李漱，好你個闖禍精刁蠻公主。
「父皇……嗚嗚……漱姐，她壞，打壞了兕子音樂盒……」
頭一次見到如此神奇的東西，還真是開闊了秦叔寶的視野，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神奇東西，不得不讓秦叔寶感嘆，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啟稟皇上，蒸汽技術用於農業或商業沒有問題，要是用於軍事上，沒有多大效果！」
「啟稟皇上，機械農耕就是，機械代替畜力耕作，日耕畜力幾倍工作量，而機械運輸就是，機械代替畜力拉
「呃，就是，猛火油！」
至於提煉秦壽也不愁，北魏時期酈道元就寫了一本水經注，聽說一直在皇宮收藏著，裏面記載著先人們簡單提鍊石油經過。
秦壽不知道李世民心中想法，要是知道了肯定吐血不已，石油不值錢？換到後世李世民肯定是超級暴發戶了。
醒悟過來的秦壽猛拍著自己腦門，真是糊塗了，石油不是現在的名稱，在李世民奇怪目光之中，秦壽再次說出李世民一頭霧水的話。
「嗯？愛卿所言當真？」
想破頭腦難以想出如何形容石油，秦壽馬上想到古代形容石油的話，張嘴說出石油特性，沒辦法，要是沒有石油提煉出潤滑油，蒸汽氣缸無法長時間工作。
「石油！」
「呃，應該是，石脂水，對，石脂水！」
李世民雙目放光地看著秦壽，不得不說秦壽的話，深深打動了李世民雄心壯志，要不是見識了秦壽的神奇蒸汽設備，李世民肯定會笑
「嗯，秦愛卿，你要多少？」
「啊？這，是！」
「何物？朕有的，絕不吝惜！」
李世民心裏想什麼秦壽最清楚，他一開口秦壽馬上出言打斷他的話，打消李世民用於軍事上的想法，自己的專利怎麼可能便宜李世民？還指望日後蒸汽技術做家底靠山，肯定不用裝備用於非自己家底上。
「如何用於農業與商業？」
「機械農耕與機械運輸？」
「嗯，過段時日……」
「泉有苔如肥肉，燃之極明，水上有黑脂……」
『又不對？』李世民一頭霧水的話，秦壽崩潰了，猛火油不是現在的別稱嗎？突然間秦壽醒悟過來，猛火油是宋朝時期的別稱，好像前期叫什麼水來著？
「石漆？呃，沒錯，皇上，就是石漆！」
「石脂水？秦愛卿，你到底想要什麼？」
「石油？何為石油？」
「皇上，微臣豈敢亂嚼舌頭，只是蒸汽設備有些不嫻熟，微臣還缺一樣最寶貴的東西！」
秦叔寶一邊看著秦壽，發現秦壽
可見識了神奇蒸汽設備后，李世民不是這麼想了，既然秦壽能夠說出來，就有把握做到，最好的證明就是長樂的農田。
再次回到長大廳，李世民良久未恢復過來，一直處於蒸汽驅動帶來震撼之中，從未見到過如此神奇的玩意，李世民徹底給震驚了。
李世民準備答應的時候，晉陽小公主突然哭著跑出來，哭訴刁蠻公主打壞了她的音樂盒，尾隨出現的皇宮侍衛手裡拿著散架的音樂盒。
又錯？秦壽崩潰了，還真不知道怎麼形容石油了，秦壽知道現在有石油，有些人已經用於照明，甚至有些人已經用到車轂減少摩擦，只是個別少數。
李世民半信半疑的質疑聲，秦壽拍著胸脯保證，贏得了李世民喜悅的讚譽聲，可當秦壽提及寶貴的東西，李世民心中一緊，秦壽眼裡寶貴的東西，肯定是不凡之物。
「秦愛卿，你說的是有毒石漆吧？黑如墨人畜觸之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