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工業成熟
第1章 奢侈的廁紙
而劉仁軌使用的煙花型磷火彈，擊退大規模海盜團消息，也落入李世民龍案上，威力巨大的磷火彈，李世民意識到了其中利害之處。
秦壽突然想起漂白過程，而石栗驚呼聲與醒悟表情，秦壽頭疼不已地呻呤一聲，好吧，不用問就知道了，他肯定缺少了這至關重要的一步驟！
眨眼間又過了一年，黃海一戰各方勢力安靜了整整一年，包括一直不安份的北方強盜團伙，也安靜了一年時間，受創嚴重的海盜團伙消聲遺迹似的。
兩口大鍋分批使用，這口大鍋煮爛的原料馬上熄火，待下一批原料送來又換另外一口大鍋，免去了空等冷卻的等待時間。
石栗有些不習慣喊工人們，可秦壽制定的規矩，他不得不遵從改口喊工人，親自帶著秦壽越過五人一組的三組紙膜區，朝烘乾紙張的大石走去。
「出爐嘍……閑人迴避，小心火氣！」
烘乾區是兩間大小連體石，小的石負責用木炭燒火加熱，包括一半以上
秋季風大秦壽不敢把紙張放到外面暴晒，沾惹了風塵影響紙張的質量，除非是夏季炎熱的夏日，要不然一年三季全都放入烘乾里進行完成。
紙膜步驟需要有純熟的技巧，才能撈出厚薄適中、分佈均勻的紙膜，太厚的紙漿會變成紙張太厚，浪費材料，太薄又不經折，很容易碎開。
五六個人同時把原料轉移到水力磨坊，藉助水車動力研發出搗碎木樁，把原料放進不知疲憊的搗碎木樁，實現了省時又省力的半機械化搗碎。
當烘乾打開鐵門，熱氣熏人的氣息蔓延而出，兩名工人不敢進去，一人一邊用鐵叉勾起掛著的紙張晾桿，把顏色發黃的紙張晾桿勾出來。
可是將近一年時間的調查與考研，均給秦壽以造價高，費用大為理由推脫，什麼白
「啊？！」
「嗯，第一批紙張出來了嗎？」
比自己想象之中白色紙張差太多了，秦壽也不知道那個步驟出錯了，這不是自己想象之中滿意的白色紙張，用來當廁紙還差不多！
「快了，村長，工人們都在加緊時間烘乾，村長，這邊請！」
「是，長！」
「是，皇上！」
「這……」
「這批紙全廢了，別用紙筒卷了，給本村長打包好送來當廁紙，下一批要是忘記漂白過程，你自己看著辦！」
造紙廠工頭石栗發現秦壽到來視察工作，馬上丟掉手裡的活屁嗔屁嗔跑過來，親自招待過來巡查的秦壽，沒進入長樂前，石栗是個造紙廠學徒工，給秦壽看中後步步高陞變成作坊工頭。
一批工人負責削好竹子，放入水池裡浸泡，使纖維充分吸水，待竹子泡水足夠，全撈上來加上樹皮、麻頭、和苧麻等植物原
「嚴統領，長樂最近有何動靜？」
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紀，又出於好心提醒，李世民非把魏徵拖出去咔嚓了，太不上道了，居然當著那麼多群臣們面子開刷，叫李世民臉面何在？
經過改善的烘乾曬紙，造紙速度比起古法靠天吃飯快捷多了，最麻煩的就是浸泡這一步驟，要使得纖維韌性夠好，就要花費一個多月時間，縮短了古法百日浸泡。
秦壽跟著石栗身後，看了眼紙膜區工人忙碌工作，撈起的紙漿全用平板式的竹簾把紙漿撈起，過濾水分製成紙膜。
秦壽點點頭沒說話後退遠一點，遵守造紙廠的規矩，有些期待看著第一批紙張出爐，看看改進的紙張效果如何。
「沒動靜？下去吧！」
「啟稟皇上，還是老樣子！」
李世民陰沉著臉色，揮退嚴統領后，總覺得事情並不是想象之中那麼簡單，秦壽如此研發白磷煙花的？又是如何填充易燃白磷的？一連串問題李世民渾然
秦壽氣憤不已地轉身離去，用紙當如廁完用？石栗冷汗連連地點頭應著，為秦壽奢侈的舉動感到無語，可又不得不點頭應著，更不敢頂嘴，老實巴交親自恭送奢侈的秦壽離去。
當工人們放到平坦石板，揭開紙膜露出發黃不均勻的色調，看著渾濁發黃低檔紙張，比起現在紙張稍微好一點，秦壽忍不住一臉冒起黑線。
石栗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跟著秦壽走到出爐的半人高紙張，三尺寬七尺長的紙張，可以說已經很完美了，就是不知道秦壽為什麼還不滿意？
甘露殿內，李世民心緒不寧地放下奏摺，最近這些時日慢慢變懶惰，懶於過問政事以至於挨了魏徵一頓批鬥，憋著一肚子氣的李世民心裏很是不爽。
「石工頭，這就是第一批紙張？」
「村長！」
李世民想要問什麼，嚴統領心裏最清楚，無非是想要知道長樂一切情況，包括秦壽的最新動向，可秦壽幾乎都是遊走工程與農田之間，壓根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也沒
「煮爛時加了石灰漂白沒有？」
李世民逼急了秦壽，直接拿出一個塞了白磷的煙花當實驗，在太陽暴晒沒多久，煙花自燃把李世民唬住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事實真相，李世民還真不敢相信有這麼回事。
緊接著又有工人分工合作，把碎料放入大鍋里蒸煮，直到煮爛為止使纖維分散，直到煮成紙漿，每一步驟都分批人手進行，沒有重複比起現在造紙合力化多了。
相比起李世民苦惱，長樂那邊秦壽忙碌多了，又要監督秋收的情況，又要監管秋茶的炒茶技術，又要監管造紙技術，忙得團團轉壓根沒有時間去理會其他事。
甚至即將回歸的虯髯客等人，秦壽也沒有時間去洛陽親自迎接，一股腦鑽進造紙作坊，查看造紙工人們製造紙業過程。
「村長，要出爐了，快閃開，賊熱的！」
緊閉的石隨著工人大呼一聲，石栗馬上提醒秦壽後退，高溫的鐵門推開一時間，那悶熱的氣溫賊熏人的，石栗吃過一次虧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