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工業成熟
第53章 廢物循環
「哼……兩天內，本小姐要見到實物，如若不然，哼哼……你看著辦！」
長樂員工有少部分人經常痔瘡發作，萬惡的如廁竹子片夠傷人的，要麼就是得了傳染病，增加孫思邈負擔同時又拖累工程工作進展。
「石工頭，這冰激凌百吃不厭，真不知道長怎麼想出來的？」
「長？！」
當秦壽再次說出最終目地，石栗直接無語到姥姥家，用紙當廁紙？也虧秦壽想得出來，要是人知道了直接吐血有份，太不尊重昂貴的紙張了！
煎藥童子一頭霧水看著秦壽偷笑離去，搞不懂秦壽來來回回兩次搞什麼？想到自己葯還沒有煎完，孫思邈趕在城門關閉前進長安，開始加火煎藥。
秦壽把粗糙量產的廁紙技術說出來，石栗豎起雙耳用心聽著，當得知秦壽造廁紙添加那麼多碎料，頓時一陣無語，那還是能用的紙張嗎？
「李大小姐，有事？」
「嗯哼……」
秦壽突然其來的疑問，石栗愕然失神地看著秦壽，原本以為
秦壽支支吾吾的表情，李怡然就知道秦壽壓根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心中有氣丟下狠話離去，留下一臉黑線的秦壽啞口無語。
李怡然不善的目光，秦壽一頭霧水沒看明白，看她模樣似乎來找茬的，秦壽搜刮腦海，始終沒想到自己那點得罪了她？
至於會不會藥力相衝，把長孫渙折騰死，秦壽可不管，讓孫思邈吃點苦頭也好，最好激怒長孫無忌交惡，到時候去出手相救，把孫思邈帶出來就是了。
「就是，俺家閨女一天到晚纏著要，每天都要帶回一個回去……」
得到石栗大致具體時間，一周時間成型秦壽很滿意，以現在落後手工藝翻新紙張，這是最快的速度了！
想要擺脫用竹子傷身清潔土法，就要加大生產民生用紙，當務之急就要改善如廁用紙，不需要太好的質量，
『我實在是太壞了！』一箭雙鵰的小把戲，秦壽樂得坐收漁利，期待著長孫無忌發飆找孫思邈麻煩，到時候自己在去救駕，讓長孫無忌以後再也不敢找孫思邈治病。
石栗想了一會，直接說出大致成型時間，既然秦壽說廁紙不用太精湛手藝，粗糙不堪也不怕，石栗把大致過程說出來。
最近一直忙碌其他事，還真把圍尺與剪刀忘了，再者李怡然瞧不起的目光，秦壽以為她不在乎，沒想到她還真記上心了，頭疼不已的秦壽頓時無語了，李怡然嘴裏一套心裏一套，誰知道她想幹什麼？
「圍尺，剪刀何在？」
秦壽歪歪意淫長孫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慘樣，李怡然一聲不善的乾咳聲，驚醒了秦壽的歪歪，發現李怡然雙手叉腰，俏臉發黑擋住去路，秦壽心裏一個咯噔。
石栗與造紙工人席地而坐，大吐心中苦水，雖然一錢一個不貴，可吃得了也不是好事
「都坐下吧，石栗過來！」
可冰激凌酸甜冷的味道，男女老少皆適宜，甚至逃不出它的魅力，濃濃的奶香加上純天然的檸檬草添加料，更是讓人喜得不得了。
「啊？廢紙洗漿？」
「不錯重新洗漿，不需要有多好，只要能夠成型粗糙廁紙就好，要改善一下里人全部生活，杜絕用竹片！」
當初不稀罕是她自己說的，現在又跑來索要，什麼意思這是？鬱悶不止的秦壽撓著頭，搞不懂心口不一的李怡然。
而孫思邈敵我不分，大公無私的醫者父母心慈悲，很是讓秦壽不喜，回去一趟找制毒專家丁不二索要醉魚草高燒葯，趁煎藥童子忙碌不注意期間，偷偷撒下足量的高燒葯。
心裏忐忑不安的石栗跟著秦壽身後，不知道秦壽找他有什麼事？還是算賬自己偷懶給他抓個正著，不安的石栗跟著秦壽來到漿池。
黃昏前，秦壽去了一
李怡然大翻白眼，沒好氣地伸出白玉般玉手，索要秦壽提及過的圍尺與剪刀，秦壽說得那麼神奇，李怡然早就有些心動了，哪曉得一等一周有餘，遲遲未見秦壽拿出圍尺與剪刀，忍不住親自找上秦壽。
「少廢話，沒時間與你磨蹭，簡單手藝不需要多精湛，需要多長時間？」
「啊？是，長！」
秦壽沒空與石栗墨跡，只要準確的紙張成型時間，要是快速的話，秦壽不介意增加收廢品職業，在添加一個收廢棄紙張，加入其它碎料纖維，增加廁紙產量。
「石栗，要是廢紙重新洗漿，需要多久？」
「一周，至少要一周時間，壓紙與烘紙……」
廢紙洗漿有什麼用？石栗不明覺厲，也不知道秦壽用意，一般用過的紙張大部分都是遺棄，除非是籍之類保管下來，再者就是老舊到破損才遺棄。
「啊？這
「嗯，好，石栗，你明日去找舟子卿，叫他派人來在加建一個洗漿池，專門接收廢紙與造紙的殘渣漿，加些纖維織物煮爛……」
「粗糙廁紙？！」
對於工人們忙裡偷閒吃冰激凌聊天，秦壽沒有去責備他們，工作時間給他們留些休息時間很正常，一味剝削只會適得其反。
秦壽突然到來查崗，把忙裡偷閒的石栗與工人們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站起來，一臉局促不安看著秦壽出現他們身後。
帶著鬱悶的心情，秦壽直朝造紙作坊走去，圍尺與剪刀簡單，秦壽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關鍵還是怎麼提升造紙技術，廣泛推薦民生用紙才是王道。
造紙作坊內，石栗與一群造紙工人扎堆而坐，美滋滋品嘗著冰激凌解饞，內部價格很深得民心，對於他們來說天天品嘗美味的冰激凌，一錢的價格太划算了！
交代完石栗，秦壽馬上轉身離去，去找管理收廢品的聶明，給他增加收購廢紙的項目。
「唉……你們知足吧，石某家敗家子可是一天三頓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