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大地主》第七卷 血腥侵略

第96章 群龍無首

第七卷 血腥侵略

第96章 群龍無首

要不是怕累及白驊,夏侯墩早就按耐不住出動破壞了,現在大軍在城外,夏侯墩沒有必要在隱藏了,今晚便是以最少傷亡攻破大分城的最佳時機,到了白天就情況大變了,夏侯墩與李震早已商量好行動計劃。
白驊離去后,夏侯墩從胡冥手裡接過自己準備好的滑板,決定再闖一次大分守將府,李震一臉遲疑著臉色,想要確定夏侯墩不是開玩笑,大分守將府經過一次突襲,早已密布不少守衛。
前批到達倭國的探子,也就是這些精銳們,每個城裡的探子皆帶有響尾箭,以防不測的時候用上求救用,大軍攻打倭國西部后,響尾箭變成了城內的內應專用,以供通知準備攻城的軍隊,城內有內應接應。
既然夏侯墩在城內發號命令了,程家三子不得不服輸聽從秦風的調配,與一群群龍無首的將士們開始著裝準備攻城,軍令如山夏侯墩都在城內發號命令了,他們不敢去違抗軍令。
「全軍準備攻城!」
李德獎兩兄弟與尉遲寶床三兄弟坐在一邊,不去摻和也不去瞎鬧,誰指揮大局對於他們來說都無所謂,只是程家三兄弟在這裏瞎摻和鬧,很是讓他們五人無語,要是李震在這裏或許還好說一點,只可惜到現在還沒見到他本人出現。
夏侯墩馬上想到響尾箭來通知城外的駐軍,來個裡應外合攻破大分城,結束大分城裡面的守城士兵,這一周他們沒完沒了的嚴密搜查,害得夏侯墩他們變成地老鼠,憋屈躲了一個星期時間。
臨時軍營駐地亂鬨哄一片,爭執了兩天時間,始終沒有爭出誰說了算,夏侯墩遲遲未見身影,程家三兄弟第一個不服,與受了幾天窩囊氣的精銳連長們大吵大鬧,誰也不服誰的指揮,大有勒捲袖開戰地步。
與程家三兄弟停止爭吵的秦風,直到炸響的煙火消聲遺迹后,馬上醒悟過來這是夏侯墩的信號,他們是前一批抵達倭國的人,知道這響尾箭的含義,秦風放棄了與程家三兄弟無謂之爭,開始下達全軍準備攻城的命令。
「耶!真的是響尾箭!」
「響尾箭?哦,有,有,夏總兵,你稍等!」
「咦?是響尾箭?!」
「夏兄,你真要在闖大分守將府?」
「李兄弟,準備好了嗎?」
釋放響尾箭后,夏侯墩他們就暴露目標,吸引城內所有的守兵注意力,以達成調虎離山之計,方便李震等人去奪取城門,到時候等大分城守兵醒悟過來,恐怕早已為時已晚,他們即將面臨大軍進城的危機。
「夏師長在城裡?」
夏侯墩要響尾箭做什麼用,白驊心裏很清楚,裡應外合攻打大分城,白驊想也沒想急匆匆跑回雜貨鋪的雜物房,去翻找當初帶來的響尾箭,原本以為用不上的,沒想到今日居然用上了。
「涼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天再說吧!」
當白驊回來稟報情況時,已是夜幕降臨時分,夏侯墩和李震帶著兩百號人精神奕奕等待,經過白驊確定城外情況后,夏侯墩與李震互視一眼,忍不住心裏直樂起來,還真是倭國氣數已盡天助他們。
「哎哎,你們兩兄弟怎麼看?」
白驊冒著風險幾經轉折花錢賄賂,層層打通關係打探了一個下午,在貪財的大分城士兵協助下,終於有機會上城樓目睹到城外情況,只是大致觀察了眼便離去,沒有留下痕迹也沒有驚動守城將領三郎。
「你們……唉……」
「那憑什麼就你們三個說了算?再說了,秦將軍也沒有說過……」
夏侯墩帶人離去后,李震咬咬牙下令開始出發,時間有限他們要第一時間拿下城門,要不然城樓上的守兵們反應過來,防守城門恐怕又要增加難度了。
正當營地里程家三子爭吵不休的時候,大分城頂空響起一聲尖銳的響聲,遠在兩裡外的李德獎與尉遲寶床等人全都抬起頭,只見響聲過後便是炸開的五顏六色煙火,這個信號他們太熟悉了,是提醒的信號聲。
「我們走!」
夏侯墩點點頭沒有說話,帶白驊拿出響尾箭后,朝李震拱拱手抱拳先行一步出發,李震目送著夏侯墩離去的背影,搖搖頭嘆息一聲沒有在說些什麼,他的任務是去打開城門,放行外面的大軍進城。
響尾箭,即鳴鏑,傳說是匈奴傑出的首領冒頓發明的,鳴鏑前端有鋒刃,後面有鋌,鋌部上端帶有葫蘆形物,上有4個或3個小孔,藉助強弓遠射,飛行時發出聲響,以發信號或警報作用。
「什麼?憑什麼你們當老大?」
眼看程家三兄弟爭吵不休,尉遲寶床懶得去攪合了,正如李德獎兩兄弟所言那樣,摻和太多對他們沒有益處,只有等正主夏侯墩回來慢慢處理了,至於現在夏侯墩在哪裡?恐怕也沒有人知曉。
「白掌柜的,響尾箭還有沒有?」
程處亮心中有些不服秦風爬上他們頭頂,還想說些什麼不客氣的話,一邊的程處默及時出言制止程處亮的衝動,響尾箭程處默知道一些,這一路跟精銳們混了幾天,程處默大致了解一些內幕。
李德獎兩兄弟在尉遲寶床湊過來問候的時候,一致認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懶得去摻和程家三兄弟與風火雷電他們四個爭論,只要他們沒有打起來,就當是看熱鬧看戲了,要怪只能怪主將夏侯遲遲未現。
「就是,在說了,這裡是軍營,不是土匪窩,什麼老大不老大的?」
要是夏侯或者李震在這裏,也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特別是不安份的程家三子,總是自以為是很了不起,而且心高孤僻容不得他人爬上他們頭頂,才會發生亂鬨哄的爭執,幸好敵軍沒有出來擺陣,要不然現在內訌肯定一鍋端了。
尉遲寶床很想說些什麼,可李德獎兩兄弟鐵了心懶得去管,尉遲寶床只能無奈嘆息著,但願程家三子不要太過了,要是真鬧出什麼,恐怕他們回去少不了吃不著兜著走,秦壽肯定不會放過他們擾亂軍紀的罪責。
「二弟,莫要意氣用事,是夏師長的信號!」
「大哥,他們想反了,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妹夫老大可是你們的秦將軍!」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