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吻陰緣》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覺醒,烙印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覺醒,烙印

我一愣,接著說道:「這個以後再說,我先看看的身體。」
嘭!
文豪身上紫青紫青的,有股好像詛咒一樣的力量繚繞在他身體周圍,我一把抓住文豪的手,查看了一番,發現它身體中的確有股邪氣,這股邪氣或許是那些灰氣,但是沒有生命危險,好好治療一下就會沒事的。
我接觸到東昊君主的東西越來越多,靈魂上面的某個神秘封印漸漸減弱,很快可能就會恢復記憶。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玉棺自己閉合了,恢復了之前的寧靜。
我們現在都累壞了,收拾了一下,坐在地上,在這裏好好休息了一番,這才離開這裏。
「東昊君主,我知道自己和你不是一個人,但是我們畢竟擁有著相同的靈魂,所以我們現在就是一體的,我雖然不知道這具玉棺是怎麼回事,但是希望你能夠好好躺在這裏,守護著這裏,等到我的實力達到了,我一定會來這裏,將這具玉棺查探清楚,還希望你現在能夠回去,關閉玉棺。」
伴著它的一聲慘叫,最後化成一縷黑氣,消散在了空氣中。
聽到這句話,文豪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破滅了,嚎啕大哭,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了。
靈體泯滅,我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四周也十分的安靜。
我狠狠地拍了文豪一下,說道:「耗子,振作起來,白哥不願意看到我們這樣,我們要更加努力才行!」
倒是晴柔過來幫了一下忙,告訴我說龍脈應該是受無根血的影響,讓我嘗試著用自己的血將龍脈拿下來。
文豪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跪在孟小白身邊。
我聽到晴柔的回答,緊繃著臉,看著旁邊包裹起來龍脈和標誌,嘆了一聲,心中亂成了麻。
龍脈離開我的身體,紅色的紋絡就變成了黑色的,在金光中異常明顯。
我和文豪眼中都含著淚水,我啜泣幾下,接著擦乾了淚水,開口說道:「白哥,你的仇我幫你報了,那個傢伙已經灰飛煙滅了,你就安心上路吧。」
晴柔走到我身邊,扶著我的胳膊,問道:「林辰,你怎麼樣?還好吧?」
我說完這些話,東昊君主的屍體抖了一下,微微側頭,向我看了一眼,然後主動躺了下去,被濃濃的灰氣遮掩了起來。
我搖搖頭,回道:「不一樣,鑄造塑像需要有屬於他自己的靈魂,但是白哥石碑那個傢伙當做了祭品,破了封印符文,所以他的靈魂已經不屬於他了,我救不了他,也沒法鑄造成塑像。」
我沉著臉走道孟小白身邊,蹲下身,看著他的臉,伸出顫動的手,輕輕抹了一下他的眼睛,本來瞪大的雙眼馬上就閉上了,臉上的表情也有了細微的變化,好像是帶上了笑容。
我露出一絲笑容,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拳頭直接轟向靈體,張嘴喃喃說道:「白哥,走好!」
坐在地上休息,同時揮了揮手,半空的囚天廟虛影消散了,但是我眉頭依舊緊皺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比較多,我現在還有點慌神,好像做了一個夢一樣。
文豪雙眼血紅,看了我一眼,說道:「小林子,是我害了白哥,他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現在卻……」
我點點頭,又詢問晴柔它們:「你們聽說過囚天骨嗎?剛才那個傢伙說龍脈是囚天骨,好像是和囚天廟有很密切的聯繫。」
看著和我長著一樣的面容,但是身上的氣勢卻宛如帝王一般的東昊君主,我心中還是有壓力的,總感覺很不舒服。
我對著東昊君主的屍體沉聲說了一段話,這些也是我內心的實話。
我鬆了一口氣,對文豪說道:「你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看著玉棺裏面的灰氣,東昊君主的屍體都沒有在玉棺裏面的雙重棺中,那我對於這個就徹底無緣了,這一次不可能知道裏面是什麼。
然後我就盯著染血玉棺,剛才玉棺被我折騰了一番,現在都有點威歪斜了。我慢慢的靠近玉棺,發現玉棺表面上的確出現了一些很細的裂痕,不過並無大礙,就像是我身體表面的那些傷痕,只是很淡的傷口,過幾天就會好的。
我沒有詢問它的性命,只是知道了它的身份,因為在我眼中,它必須死,不管殺了他我會承擔怎樣的因果,我還是會這樣做,因為這是我的承諾,對孟小白的承諾。
我緩了一下心情,看著自己手上十分彆扭的龍脈,微微皺起了眉頭,龍脈現在就好像是長在了我的手上,我拿也拿不下來,拖著這麼一個東西出去,那還不成怪物了。
面對這具玉棺,我依舊有種心悸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是因為那個靈體,而是來源而這個玉棺,正如靈體所說,這東西葬了東昊君主,那麼我身體中的靈魂也是屬於這具玉棺的,所以它對我有著先天的克制。
「耗子,這事不怪你,換做是你,你也會這樣保護白哥的,放心,白哥以後同樣會一直陪著我們,我們不要讓白哥看不起。」
我現在的樣子的確是不怎麼樣,臉上、身上都是髒兮兮的,還沾著很多的鮮血,不過並沒有受什麼重傷,只是有點輕傷,而且十分疲憊。
東昊君主的屍體現在還站在濃濃的灰氣中,雙眼空洞地盯著前面,之前因為一縷囚天廟的本源力量喚醒了它的一點本能,才沒有參与我和靈體的戰鬥。
我心中也放了心,本來在我們來之前我就感覺不好,總覺得會出點什麼事情,讓他們在外面等著,他們卻不聽話。
我這句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文豪擦了擦眼淚,沉聲說道:「小林子,我要變強,無論用什麼辦法。」
文豪抱著孟小白,擦擦淚水,但是依舊啜泣,聲音顫抖,道:「白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白死了,以後我會變得很強很強,和小林子一起走的很遠,到時候我們就帶著你,為你在前面開路。」
我走到文豪身邊,看著旁邊的屍體,沉聲勸說道:「耗子,別哭了,白哥最不喜歡別人哭哭啼啼的了。」
我根本不聽靈體在地上跪求著說什麼,它說的話或許對我有點用處,但是比起我剛才對孟小白的承諾,卻是一文不值。
我用自己的力量將他身體中那股邪氣趕了出來,他的臉開始慢慢地恢複原樣,漸漸好起來了。
我示意文豪不要再說,現在孟小白已經走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而文豪如果將所有的責任放到自己身上,這也會讓他形成心魔,對以後的成長很不利。
我拿著龍脈,另一隻手一招,將東昊玉印也收了回來,托在手上。
我們幾個湊在一起,我也沒有心情談論其他的事情,問晴柔,道:「晴柔,剛才那個人你不認識?他和七星童子出自一脈。」
東昊君主屍體躺下,然後玉棺自己顫了一下,四壁的蓋子同時起來,向中間扣押匯聚。
同時,我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自身的氣質也變了隱約有些奇怪的片刻在我腦海中閃過,這些是動用的打量手段的後遺症。
我沒有再多說文豪什麼,有些事情他也清楚,只不過是心中過意不去,想要你不自己的過錯。
文豪跪在孟小白屍體旁邊,還在哭,他將孟小白死亡的責任歸咎到了自己身上,他感覺如果不是孟小白救他,那孟小白就不會有事,現在想想,還不如當時死的是他自己。
我回頭看了孟小白一眼,他斜靠著文豪,臉色蒼白,雙眼瞪得很大,看著我這邊。
但是我心中對東昊君主除了好奇就是敬佩,能夠再陰陽行當中成為君主,受人敬重,以前肯定非常人。
本來就是來拿一個龍脈,現在發生了這麼多的變故,不僅僅孟小白喪命,我們幾個也都喪命了。所以我們以後要更加小心,保護好龍脈。
我按照晴柔說的,控制住龍脈所在的那地方的血液,沒有了血液,龍脈果然脫落了下來,不過很生氣,我手上沒有任何傷口,就好像剛才的那一幕只是幻覺。
晴柔它皺起眉頭,看看我,說道:「我對囚天廟所知很少,東昊當年不讓我靠近囚天廟,更根本不知道那個囚天骨是什麼。」
「啊!不要啊!」靈體發出凄慘的叫聲,他察覺到我拳頭的威力,雖然知道四周有封印符文,還是撞了上去,結果卻是被封印符文封印住了,我的拳頭更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它的身上。
玉棺安靜下來了,我這才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將手上的東昊玉印和龍脈包了起來,然後放進了我的背包中。
文豪聽到我的話,看著我,哭著說道:「小林子,你救救白哥,你不是會鑄造塑像,將白哥的靈魂取出來,做成塑像吧?」
我和文豪將孟小白的屍體放到了旁邊,將我們的衣服鋪到地上,讓孟小白平躺在衣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