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鬼臉狂儒
第十四章 如若初識
這房間寬敞明亮，房間裝飾高貴淡雅。
蓮兒為了盡量避開其它人，領著柯月泉轉了好久才來到一棟環境優美的閣樓前。
柯月泉急忙說道：「謝謝吳小姐。」
鬼臉狂儒看著吳素雅走上前艱難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恩，來了」「好久沒見面了，近來如何？」
當年我就練習後面的心法傷到了經脈，導致修為無法在提高一個境界。
蓮兒和小姚年紀相仿，盤著一頭整齊的秀髮，看起來比小姚多了一份成熟。
小姚衝到桌案前把信往鬼臉狂儒面前一塞，一手用力得抓著他的衣袖緊張道：「她的信！
「好懷念我和他剛剛相識的日子，那時候……那時候是多麼的簡單快樂。」
練習的時候很容易走火入魔。
吳素雅連續咳嗽了好幾下換了口氣才接著道：「你知道嗎？據那商人說這製作這扇骨的木頭是取自一種很堅硬的樹，那樹木比鋼鐵還堅硬。
吳素雅這平易近人的態度讓柯月泉倍感親切，就不再那麼緊張了。
李宅後院，鬼臉狂儒一個人靠坐在假山旁。
這時候蓮兒進來說道：「姐姐時間差不多了，等一下老爺應該要差人送湯藥來了。」
鬼臉狂儒聞言全身猛的一震，桌案上的酒瓶嘩啦的一下東倒西歪。
小姚緊張的看著大口大口喘著氣的鬼臉狂儒小心道：「這信是剛才蓮兒……就是……吳小姐的丫鬟偷偷從後門送來的。
偶爾也和鬼臉狂儒學學琴棋書畫什麼的。
這扇原來是一西域一個大商人送
吳素雅高興得笑著問道：「你知道他隨身攜帶的那把可以摺疊的紅扇是怎麼來的嗎？」
吳素雅咳嗽了幾下才接著道：「因為我父親雖然是將軍但是沒什麼權勢，要是發生什麼大變故，小則全家丟掉性命，大則株連九族。
小姚和蓮兒交代了一番就把柯月泉交給蓮兒。
自從嫁入杜家吳素雅就一直沒有合適的傾訴對象，今天遇到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心中那些壓在心裏的話就都說出來了。
白衣女子笑著拍了拍床邊的小圓凳道：「不要那麼拘束，來坐這裏。」
轉眼又到了七月份，每到這個月份鬼臉狂儒總是特別的沉默，整天都是酒不離口。
鬼臉狂儒坐著一手抓著酒瓶一手撫頭迷糊道：「小姚啊……小姚什麼事情……這……這麼慌慌張張的？」
最後一次去的時候吳素雅躺在床上咳嗽個不停。
小姚和柯月泉來到杜府後門找到蓮兒。
「好久沒見面了，好想再見一面……」
七月初七那天晚上，鬼臉狂儒來到杜府後院，二樓閣樓的窗戶發出溫暖的燭光。
柯月泉進去後來到二樓右邊的房間。
小姚被鬼臉狂儒的模樣嚇了一跳道：「沒……沒說什麼，就說把這信轉交給少爺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在外面替你們看著，有人來我會通知你們的。」
基本上每天都
躺在床上的吳素雅看著從窗戶進來的鬼臉狂儒微笑道：「你來了？」
小姚建議讓柯月泉替他去看望下，這樣比較安全。
一夜無話。
鬼臉狂儒把信件一收，回頭緊張的對著小姚問道：「剛剛她有沒說什麼？」
但是她那高貴的氣質還是讓柯月泉緊張起來。
吳素雅咳嗽了幾下捂著胸口笑道：「沒事，沒事，老毛病了。」
「少爺！
鬼臉狂儒低著頭緩緩的說道：「她生病了……很重……」
啪的一下推開房門！
小姚和柯月泉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鬼臉狂儒，只能在房間里干坐，盡量不要去打擾到他。
鬼臉狂儒詳細的問了任何一個關於吳素雅的細節，柯月泉則不厭其煩的回答著。
「還好……還好。」
柯月泉聽了鬼臉狂儒的說明，心中雖然仍有些遺憾，但也無可奈何。
柯月泉聞言吃驚道：「為……為什麼？」
吳素雅望著窗外的槐樹笑著抹去淚水道：「你知道嗎？當初我們經常相約在槐樹下吟詩作對。」
「是我送給他的。」
自那之後鬼臉狂儒就再也沒有喝酒了，而之後柯月泉又去了兩次，吳素雅的身體每況愈下。
吳素雅換了口氣接著高興道：「當時他很聰明，有一次在一寺廟的涼亭里同時和七個人做對子，結果咳咳……結果七個都輸得心服口服。
房子右邊牆壁上除了幾幅水墨字畫外，還掛著一鳳首箜篌。
而那扇面則是用一種
雖然眉頭間有一種憂傷，臉色也顯得有些蒼白。
一咳嗽吳素雅就泛起一片暈紅。
就這樣柯月泉晚上修鍊基礎心法，白天練習劍法，拳法等等。
鬼臉狂儒小心的打開信封，抽出信件，看著手中折成方塊的信件，鬼臉狂儒做個深呼吸后才輕輕的展開信件。
他說這種蜘蛛很厲害的它織的絲網能撲捉到鳥，所以用這蜘蛛絲織的扇面再用藥水炮製不但刀槍不入而且還水火不侵。」
咳咳……所以必須找個靠山，而曉衛將軍杜正雄將軍則是個合適的選擇，所以就這樣我嫁入了杜家。」
「這面具不好看，摘下吧咳咳……我想看看……看看你的臉。」
柯月泉點了點頭道：「會的，我一定幫你轉告他。」
急忙搶過小姚手中的信，看著信封上那熟悉的字體，心口不由的一痛，呼吸頓時變的特別的艱難，臉憋起了一片紅。
鬼臉狂儒接著道：「你現在還年輕沒必要去冒險學這心法，再說你現在把基礎打好了，以後學習什麼心法都輕而易舉的。」
一手拿著中午小姚傳遞給他的信，一手握著一瓶酒，雙眼無神的望著西南方向。
雖然燃著熏香，但是仍然能聞到一股湯藥的味道。
吳素雅說完又咳嗽了起來，柯月泉緊張道：「吳姐姐你沒事吧？要叫蓮姐姐過來嗎？」
屋子中間擺放這一副還沒完成的刺繡，左邊放著一張床，一女子躺坐在上面。
少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書房靠窗的
第二年齡比較小，到時要是有人問起柯月泉是什麼人，可以讓蓮兒說是她的親戚什麼的。
一陣秋風吹過，惹得枯葉四處飄舞，戴著半邊的面具鬼臉狂儒隨著落葉一同飄了進了窗戶里。
柯月泉緊張的捏著衣角走上前去。
回到李宅后柯月泉就詳細的跟鬼臉狂儒說吳素雅的情況和她的勸告。
柯月泉嚴肅的點了一下頭。
吳素雅聽著聽著就流下了淚水，柯月泉自己也眼圈紅紅的。
吳素雅幸福得說道：「在第一次和他一起看戲的時候送給他的。
吳素雅笑道：「呵呵呵呵，小月不要叫我小姐，不如跟蓮兒一樣叫我姐姐吧。」
小姚大叫著手拿著一封信從後院跑了出來，穿過庭院，直衝書房。
一天中午。
夜，明月高懸。
那女子見到柯月泉后微笑輕聲道：「你就是柯月泉？來，過來。」
那女子沒有盤發任頭髮披散著，穿著潔白的衣服。
這也是我後來行走江湖后才知道的，但是被損傷的經脈已經無法恢復了。」
後來我覺很好看就跟父親要了過來。」
吳素雅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一下子就從臉頰滑落了下了，蒼白的臉上暈開一片鮮紅。
「從那以後暢雲就再也沒來過了。」
鬼臉狂儒也覺比較合適，就叫柯月泉過來，叮囑一番就讓小姚領著去了杜府了。
小姚覺雖然自己跟蓮兒關係很好，但還是覺得的自己去不太合適，因為很多人都知道自己是李家的丫鬟，要
那是我第一見到他的時候……」
看著看著鬼臉狂儒的手漸漸的抖了起來，呼吸越來越倉促，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那年的七月初七他父親來我家提親，我父親沒答應。
端正的坐了上去。
「恩。」
柯月泉就講一些自己從小姚從那裡聽來的關於鬼臉狂儒的事情，以及和自己認識的過程。
柯月泉替鬼臉狂儒問一下吳素雅現在的病情，而吳素雅則向柯月泉打聽鬼臉狂儒的近況。
第二天中，鬼臉狂儒把小姚叫來，打算讓替小姚去看望下她。
少爺！」
鬼臉狂儒努力的平靜下呼吸道：「恩……沒事，沒事。」
吳素雅就這樣說著過去他們的相遇，相識的點點滴滴，柯月泉靜靜的聽著。
首先那邊應該沒人認識柯月泉，不怕被人懷疑。
少爺你沒事吧？」
咳咳……剛開始我們不明白為什麼我父親不准我們在一起，後來……後來有一晚暢雲來懇求我父親成全我們，那時候我父親說這一切都是逼不得以的。」
「恩，知道了」吳素雅抹去淚水笑這對柯月泉道：「回去替我轉告暢雲，要好好的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要老是一天到晚喝酒，這對身體不好。」
她給你的信！」
吳素雅黯然道。
柯月泉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鬼臉狂儒鄭重道：「這也是為你好，因為後面四章太危險了，後面四章的心法太急功近利了。
蓮兒跟小姐通報后出來對著柯月泉道：「你進去吧，我家小姐在二樓右邊的房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