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扇白衣傳》第六卷 黃衣公子

第五十九章 攸關對弈

第六卷 黃衣公子

第五十九章 攸關對弈

然紅紗帽就讓一手下從角落的抱出了一壇葡萄酒,打開后就來到黃衣公子面前,把他左邊的杯子倒滿,然後就站回到紅紗帽的後面去了。
不準死!」
倆人怕黃衣公子還能反擊就往後退了一下。
黃衣公子說道:「詩人王翰曾這樣說過;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這時坐在絡腮胡旁邊的那個紅衣袖看來也明白黃衣公子的處境,於是紅紗帽剛說完就立刻接話沉聲說道:「我家公子是什麼身份,去那下人去的地方恐怕不合適吧?」
忽然黃衣公子覺的喘不過氣,胸口一陣絞痛,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紅紗帽手一揮喝道:「給我殺!
黃衣公子看了一會兒,然後嗅了嗅說道:「顏色鮮紅,質地晶瑩,還不錯,味道是花香類型中丁香花的味道,雖然不算是絕世佳釀也算是難得精品。」
彭煥燕恍然大悟說道:「為了能平穩的端起酒杯,因此他就只能用左手端起左邊那個比較輕的空杯,來裝作沒用中毒的跡象,來唬住那縣令,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然後又說道:「剛才公子你說這酒不合你胃口,剛好我這裡有一壇上等的葡萄酒想請公子品嘗一下。」
品嘗葡萄美酒當然是夜光杯來的最為合適,但是這一時間要找個夜光杯也不太可能,用琉璃杯代替倒也可以。」
紅紗帽聞言急忙問道:「既然這酒公子覺的不錯,為什麼不品嘗一番呢?」
被紅衣袖這麼一說,紅紗帽也只得陪笑著說道:「閣下言之有理,是卑職考慮不周,卑職就自罰一杯。」
紅紗帽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幫公子換個杯子。」
還有,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之前王公子端起酒杯的時候用的是左手」彭煥燕想了一下說道:「沒錯,是用左手。
紅紗帽溫怒說道:「喝點酒也有這麼多講究?那你說要用什麼杯子合適?」
絡腮胡和其他倆人都想過去幫忙,但是都沒能站起來,黃衣公子大吼一聲,雙手向前一伸,手掌就拍在老六和老四倆人的胸口處,同時黃衣公子的雙手瞬間就紅了起來的如同燒紅的鐵一般,被拍到的地方就馬上冒出了煙,發出嗞嗞聲,老四老六倆人忍不住痛就立刻大叫起來,砰的一聲,老六一腳踢在黃衣公子的胸口上,黃衣公子被踢飛了起來,嘭的一聲,撞在後面的牆板上。
這時候絡腮胡才注意到黃衣公子暈了過去,倒在地上的絡腮胡憋紅著臉大喝一聲,雙手顫抖著想撐起來,但是手臂卻根本動不起來。
柯月泉注意到黃衣公子在說話的同時,發現黃衣公子手腕上的筋突起了好幾次,看樣子是想把手抬起來,但是手軟綿綿的依舊一動也不動。
其實這一擊已經耗盡了黃衣公子全部的力氣了,這是黃衣公子積蓄了很久的才凝聚起來的一點真氣,如今將這真氣一掌拍出,黃衣公子頓時就感到四肢無力,又被老四這麼一踢更是胸口痛的喘不過氣來,頭暈眼花。
紅紗帽笑問道:「王公子你覺的葡萄酒如何?」
紅紗帽見狀得意的笑道:「不用叫了,一會兒我會讓你們都陪他一起上路去。」
白披風和紅衣袖倆人的衣服也在顫抖著,看來也是想努力的站了起來。
就面前的情況來看,這倆個選擇都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來說都太難了,因此倆人只得續觀察情況的發展,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辦法。
黃衣公子對這紅紗帽說道:「葡萄酒可不是二鍋頭,不是用什麼盛都可以的。
黃衣公子稍停了一會兒就接著說道:「還有就是這杯子之前裝過其他的酒,這杯子里的葡萄酒就不純了。
黃衣公子沒有理由拒絕紅紗帽的建議就笑說道:「那我就試試。」
說完就幹了一杯。
彭煥燕仔細一看,果然如此,黃衣公子那隻手如同廢了一般,鬆弛無力的。
柯月泉說道:「我剛剛仔細看了一下那酒杯,發現杯子裏面沒有酒,是個空杯子。
難到他是左撇子?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啊。」
八個黑衣人中四個一躍而起朝黃衣公子他們砍去,兩個在中間,另外兩個一左一右。
靠在木板牆上黃衣公子沒有理會紅紗帽的挖苦,而是對著躺在前面地上滿身是血的一字胡大喊道:「鍾延軍你給我挺住!
就當那名收下來到黃衣公子前一尺的時候,老六忽然,拔出腰間的大刀砍向黃衣公子,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還在商量對策,沒想到紅紗帽的手下竟然這麼突然就出刀了,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老四已經砍向黃衣公子了。
柯月泉說道:「沒錯,那端起酒杯的動作應該是花了那王公子很大的力氣,所以王公子方下酒杯后就把左手藏到了桌子下面,不讓那縣令看到左手已經完全無力的樣子。
在老六經過紅紗帽身邊的時候,紅紗帽向老六使了個眼色,老六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向黃衣公子走去。
這樣如同被火燒鐵烙的創傷,明顯是被陰陽化五行中的離火真氣灼傷的,看來黃衣公子是離火高手。
老四老六倆人急忙查看剛才被黃衣公子拍中的地方,倆人發現胸口處的傷仍然有白煙冒出,傷口如同被燒紅的鐵烙過一般,皮肉焦黑,疼痛鑽心。
看來紅紗帽對黃衣公子起了疑心,這話分明是在試探黃衣公子,若是黃衣公子斷然拒絕的話,就會暴露出他已經中毒的事實了。
一個不留!」
紅紗帽見狀大喊道:「老四上。」
你看這銅杯,闊口方角,闊口就會讓葡萄酒的味道過快的飄散,讓人來不及繼續聞聞這酒的香味。
紅紗帽話音一落,八個黑衣人就全都拔出了刀,沖向黃衣公子他們。
還有四個就從下面衝過去,也是兩個在前,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包抄。
紅紗帽笑說道:「沒想到王公子還挺會演戲的,中了毒也敢跟我玩!
被破壞成這樣的葡萄酒我還有喝的必要嗎?」
彭煥燕聽到這裏緊張道:「若真是這樣的話就遭了」柯月泉眉頭一皺說道:「是啊,那個縣令有八個手下,而那王公子應該五個人,而且都中了那毒。
柯月泉接著說道:「我想不是因為他是左撇子,而是因為在他左手的杯子是空杯,而右手邊的杯子里有酒。」
還有你這杯子是方形的,這樣我就不能晃動酒杯讓裏面的就旋轉起來了,若是不能很好的讓酒晃動,就無法聞到這酒的后香了。」
老六被黃衣公子這麼一吼瞬間就膽怯了,啪的一聲,一刀砍在了桌子上。
這時大廳里紅紗帽說道:「既然王公子對字畫那麼感興趣,不如我們到船艙倉庫裡頭一起去看看那些字畫如何?」
他們怕還有人像剛才黃衣公子那樣突然奮力一搏,為了避免有意外,他們就用這個陣勢以求一擊必殺。
接著就繼續唬著那縣令拖延時間。」
說著就指著一手下說道:「老六你去先幫忙把王公子桌上的銅杯拿開,待會換上個琉璃杯。」
眼看就要砍到黃衣公子的身上了,黃衣公子雖然不能動,但是依舊面不改色的盯著老六的雙眼,老六被黃衣公子那雙充滿霸氣的眼睛盯著頭皮發麻,感覺就像被一隻猛虎盯著一般,霎時間心中一陣慌亂,黃衣公子猛大聲怒吼道:「大胆!」
柯月泉嚴肅回道:「之前那個縣令不是說中了這毒在一個時辰之內是會四肢無力,真氣難聚的嗎?既然那王公子中了毒,那麼現在他故意和那縣令交談是在拖延時間,就是在等毒性失效」彭煥燕還是有點懷疑皺著眉說道:「應該不是吧,之前他還不是能端起酒杯喝酒嗎?」
我們要救他們可就難辦了,要麼我們一下子把縣令和他八個手下都制服了,要麼就一次把王公子一行五個人都救出來。」
看樣子不能在繼續再的等下去了,柯月泉就和彭煥燕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紅紗帽好奇問道:「這杯子怎麼會影響到那酒呢?什麼杯子還不是一樣?」
彭煥燕皺眉問道:「那他為什麼要拖延時間?」
剛才要不是你那手下替你擋了那一刀,你早就被一刀劈死了!」
絡腮胡和其他倆人沒注意到黃衣公子暈了過去,都大叫著一字胡的名字,絡腮胡想過去看看他的傷勢,但是一動人就失去了平衡就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紅紗帽話剛落音,呼的一聲,他身後就一長著鷹鉤鼻的黑衣人向黃衣公子飛沖而去,凌空一到砍向黃衣公子,這時坐在黃衣公子旁邊的一字胡大喝一聲,站了起來,然後就向黃衣公子的方向倒下,老六那一刀,唰的一聲,砍在了一字胡的胸口上,熱血四濺,立刻就把一字胡的衣服染紅了。
而且這個杯子又是銅的,首先這銅的杯子不透光,影響了我對這酒色澤的判斷,而且會這銅的味道會混到葡萄酒的味道裏面去。
柯月泉指著黃衣公子的手道:「你有沒注意到他在桌子下面的左手,一直都是鬆弛的樣子,而且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連一根手指都沒動過。」
窗外的柯月泉發現黃衣公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桌子下的左手的手指一直在微微的動,看來黃衣公子也發覺要是在不做點動作出來,可能就唬不住紅紗帽了,因此一直在努力嘗試讓手動起來。
黃衣公子笑著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酒雖然是好就,但是杯子就太差,這酒已經被這杯子糟蹋了,失去了原有的口感了,這樣的葡萄酒就沒有喝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