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爆發之全家求生路》第四季 長星島基地

第十七章 詭異一家人

第四季 長星島基地

第十七章 詭異一家人

婦女哦了一聲,轉向我們,面上親切的微笑著:「這兩位姑娘和這位,哦,大兄弟,一定是你們聽錯了,我剛睡醒,給老頭和兒子們準備飯菜呢,沒聽到什麼慘叫啊。要不,你們去別的樓看看?我這兩年耳朵也有些背了。」
「來了就是客,進屋喝口茶再走不遲。」那位婦女倒熱情起來。
他對這屋裡的人有懷疑!
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倒穿戴整齊,臉上也乾乾淨淨,就連頭髮也挽成了一個利落的髮髻,全身上下倒看不出被喪屍咬或被毆打虐待的痕迹來。
女主人正緊張的倚在她家的房門上盯著布魯,我走到她面前一伸手:「鑰匙。」
他這舉動失禮之極,但我突然就明白,羅漢從嚷著要來喝水就是有目的的。
我和布魯一下子明白羅漢的用意,起身就要出門,女主人急了,一把拉住我胳膊,「那兩間房都是我家的,不許你們私闖民宅!」
我站在羅漢身邊盯著這個矮胖老頭,並沒回答他的提問,而是反問他:「你是住在這裏的倖存者?」
羅漢突然就冷笑起來:「一家子都挺會演戲!你們的早餐呢?難道老太婆給你們端的是香燭不成?」
左間屋門虛掩著,我推開一看,裏面全是囤積的吃食,還真不少,難怪那老頭末世之中還保持著矮胖的銷魂身材。
羅漢哼了一聲,忽然走到那爺三關上門的屋子,一把將門推開,嘴裏還嚷道:「吃什麼好吃的呢?正好我也餓著肚子哩。」
那個佯裝去給我們倒水的女主人站在我們身後,陰森森的說:「這位大兄弟,這麼說話可是不妥啊,我們可以不與你計較,但也不想再招待你們了,你們,趕快走吧。」
我一頓,回頭冷冷的盯著她:「你能解釋一下么?」
她猶豫著說:「那間房的鑰匙早掉了,我們也不住,所以……」
說完,這傢伙大步走上前,挨擦著那三個爺們的身側,竟然,竟然進了房間!
惡人往往很怕死,再加上羅漢那壓迫感十足的大身板子和粗暴的氣質,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我轉而再看那爺三人,臉色都有些不爽,但那婦女卻一臉坦然,對著我招手,「來吧兩位姑娘,正好早上剛燒了開水,進來喝杯。」
這時布魯突然大叫:「屋裡有人!我聽到了!」
右間的房門終於開了。
「師姐,這門鎖著的。」布魯在走廊里喊我。
我逼近女主人:「鑰匙!!!」
「唔,唔,唔……」一個悶悶的聲音從其中一個裡間傳了出來,此時聽著是那麼清晰。
「不了……」我剛開口拒絕,羅漢突然搶著說道,「還真是口渴了,喝口水,喝口水!」
我和布魯迅速將那個裡間的門推開,裡間有窗戶,並且沒掛窗帘,室內非常明亮,將醜陋的一切展現在我們面前。
我們仔細一看,那個矮胖身影是個男人,不是喪屍。
聽她這麼說,我倒猶豫了,如果這是真的,我們確實負不起責。
無奈,我和布魯也只好尾隨著大羅漢進了這個人家。
婦女走到羅漢身後,笑著說,「我家小,就一個外廳,兩個卧室,還有個小廚房,擠得很。」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也是路過,其實也是好心。」我臉上微熱,趕快解釋幾句,就想拉著羅漢和布魯撤退。
一股強烈的臭氣撲面而來,難怪大嬸家會有股淡淡的臭味,隔壁這麼臭,能不透著牆縫過去么?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的直覺一向很准,這爺三個屋裡肯定有秘密!
什麼態度!我和布魯的臉都有些黑,不滿的看了看羅漢,那個大傢伙正到處瞎轉,扒著人家其他房間的門向里亂瞅,這,這是在幹嘛?
這家人住的環境也真是夠嗆!我強忍著胃裡的翻騰,坐在其中一箇舊沙發上,隨手一摸把手,竟然粘呼呼的不知沾了什麼東西!
老頭傲慢的回答:「怎麼著?你們是看好這幢樓了?」
這間房的格局和其它房間一樣,進去是一個外廳,並排兩個裡間,都關著門。
老頭的面色突然變得很怪異,「關你們什麼事?」
她哆嗦著手從圍裙下面掏出一串鑰匙,摸到其中一把遞給我,嘴裏喃喃的說:「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這個時候我們三人其實已經有些尷尬了,這好好的一家四口擱家裡起早做飯,我們突然冒出來,還恐嚇威脅了一番,確實有些冒失。
女主人強作鎮定:「她是我女兒,有精神病的,不捆著她,她會傷人,還會亂跑,萬一跑到外面被喪屍吃掉,你們負責么?」
他的話音一落,他剛出來的房門內又鑽出來兩個高點的壯漢,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可是長得卻很猥瑣,滿臉都寫著「我不是好鳥」。
對面的兇悍三人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以我們與他們之間的距離,羅漢可以輕鬆先爆掉一個人頭,這就是長距離武器的妙處。
「找大嬸拿鑰匙,她不是說這兩間都是她們家的么。」我邊說邊走出左邊的房子。
房內是典型的舊式裝修,或者說,壓根就沒什麼裝修,看不出底色的舊地板,說不出的臟污,幾個同樣臟舊的布沙發,還有幾個爛柜子,一股怪味撲鼻而來,霉味摻雜著淡淡的臭氣,聞起來好不讓人噁心。
羅漢是個懶得與人交涉的傢伙,看對方是個人,便抱著手臂靠望向遠處開始作呆萌狀,擦,大叔這形象扮文藝小青年不覺得可恥么?而且,而且他還作45度望天!
這家人,有鬼!
女主人的臉瞬時變得慘白,眼神里有一種被扒皮的恐懼流淌出來。
「怎麼了?」正在我們雙方箭撥弩張的關頭,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隨即,聲音的主人也走出門來。
婦女和那三個男人走了進來,婦女衝著那個肥矮老頭說:「你進屋吃飯去吧,我都端進去了。」
這個房間正中是一個鐵架子床,上面躺著一個赤身果體的瘦削女子,披頭散髮,滿面臟污,雙手和雙腳都被綁在鐵床的四個角上,將這女子扯成了一個大字。
屋裡那三位怒吼著向外衝刺,卻被羅漢端起弩逼住:「識相的,都乖乖別動,老子的弩箭上都是屍毒,擦破個皮兒都能要命。」
令人觸目驚心的是,這女子身上的皮膚沒有一塊好地方,不是青就是紫,大腿底下更是糊滿了血和糞便,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出了她家,我讓布魯去右間,我去左間。
「你們是什麼人?」這男人外表粗悍,聲音卻尖細象個女人,聽得我們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這他媽反差也太大了!
老頭一臉不爽的斜睨了我們一眼,趿拉著拖鞋走進了裡間屋子,他那兩個兒子也尾隨老爹進了屋,還重重關上了門。
我見他有誤會,只好先解釋:「當然不是,我想問的是,剛才你們這裡有女人在慘叫,是你們認識的人么?」
剛才那女主人笑眯眯的說起早做飯,又讓老頭和兩個兒子進屋吃飯,不過是在營造一個正常家庭的氣氛,羅漢根本沒看到屋裡有任何吃食。
羅漢的大身板子堵在卧室門口,頭也不回說道:「朵朵,你倆去隔壁兩個房間看看。」
顧不上這屋子裡的惡臭,我一步上前將女子口中的破布扯了出來,那女子劇烈的喘息著,嘶啞著嗓子說:「救我,救我!」
看這男人的年齡約有五十來歲,一臉兇相,滿面橫肉,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肥大骯髒的休閑短褲,穿著一雙大拖鞋,手裡拎著一把西瓜刀。
我輕輕撥開女主人的手,「攔是攔不住的。我們就是想知道,你們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好吧,這是末世,沒有充足的水做衛生,我替這家人向自己解釋,不要嫌這嫌那的,這舊樓能住人就不錯了。
羅漢這時突然把大弩從後背摘了下來,擺弄幾下上了根弩箭,自言自語的說:「老夥計,一直都是用你爆喪屍的腦殼,也不知道爆人的腦殼怎麼樣,要不咱試試?」
裡間的門並沒鎖,被羅漢的大手輕易就拍開,只聽得那個老頭怒喝道:「你這人實在過分!」
他這是在罵人一家子是鬼,因為只有鬼才吃香燭!
女子發現有人進屋,扭動掙扎得更加劇烈,唔唔的聲音更大,原來,她的嘴裏被塞了破布!
這家人在養喪屍?聽聲音不象,應該是活人!
「媽,這三個人找上門來,說聽到什麼女人的慘叫,氣勢洶洶的。」一個年輕男人回答。
我一時沒弄清這女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虐待成這個樣子,剛要解她手上的繩子,女主人就出現在我們身後:「別放開她!」
「爸爸,他們是來惹麻煩的么?」其中一個粗聲粗氣的對老頭說,這兩個小子手上都提著一把消防斧,一副敢找事就跟你開乾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