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古惑群體》第二卷 綻放還是凋零

第三十一章 七公主(2)

第二卷 綻放還是凋零

第三十一章 七公主(2)

以上這一系列就是我和大剛扶著彭鵬從外面走進房間的全部想法,這個時候我已經有了小飛的一些特質,比如一個三流作家的敏感,比如所謂的思想,這一段時間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考慮的事情越來越多,尤其是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尤其是在閉上眼的時候,腦子裡就會堆積起很多關於個中事情的想法,繞來繞去,讓你不能入睡。和小時候比起來有了很大的變化,小時候晚上一躺在床上也會有許多東西堆積到腦子裡,但是這些東西大多是女人,一閉上眼,腦子裡就會堆積起許多關於女人的各種事情的想法,繞來繞去,然後等到想夠的時候,就可以安然入睡。
鋼叔說,那不行,七月是我這裏的招牌,很多領導都衝著他來的。
老驢說,彭鵬,我知道你你心中有無限的感慨,我也知道你一定在期待美好的未來,但是你現在一定不知道什麼能讓你繼續下去。
七月笑,走到彭鵬面前,輕輕對著他身上的傷口吹了口氣,說到,彭鵬,我對你說過,你是我唯一愛上的男人,但是我不會和你在一起。
七月還在笑,不知是在跟彭鵬說還是在跟自己說,我看到她表情很平靜,但是潛伏在我身體里的抑鬱症還是讓我感受到了她內心的鋒利,七月說,愛一個人,就不能跟他在一起。
這時我發現彭鵬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對,嘴角繃著,好像在努力控制它不往上揚,身體還在用力。好像在忍耐什麼。而這時,七月也在微笑。
老驢摁了免提,說,鋼叔。
老驢這番動員就像演講,弄的屋子裡的人差點鼓掌,開始的時候我一直認為老驢果然是不一般的大學生,是有文化的大學生,說出來的句子都像是歌詞。後來我越想越不對,直到後來覺得他好像說的就是歌詞。但我一直想不起來他說的是什麼歌詞。
老驢笑,說,彭鵬,別憋著,說出來。
我和大剛把彭鵬拽到床上,彭鵬依舊保持著藝術家的氣質,不說話,悶頭抽煙,七月也在抽煙,兩個人叫著勁抽煙,一會就把屋子抽成了洗澡堂,哪都冒著煙,老驢把廁所里的鏡子拽了下來,舉在彭鵬面前,老驢說,彭鵬,你注視一下鏡子中的自己,你那張面孔都開始另我恐懼,你讓我黑夜裡怎麼入睡,焦躁的情緒會把你一步一步拖到懸崖的邊緣,只能在你充滿淚痕的臉上寫滿痕迹。
後來我分析了一下,這段時間,就是抑鬱症的潛伏期。
老驢剛說完,電話的那頭就被接通,我聽見一個中年男人沉厚的聲音,喂。
彭鵬終於說話了,並且和老驢一樣,出口成章,彭鵬說,那天我看到那細雨散散落下,慢慢的落在了地上,這感覺就像是穿越時空,好多往事都來到眼前,她的出現就像彩虹一樣燦爛,照亮了我每一天,我真的特別感激她陽光般的溫暖,喚醒了我生命中全部的愛。
老驢說,好了彭鵬,你看,無論什麼事,說出來一笑就什麼事也沒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先去醫院治療。
彭鵬站起來,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傷口,對著七月輕輕地說道,七月,你必須跟我走。
彭鵬說,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寧願過這樣的生活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七月的體香應該是很詭異的,這一點其實要讓小飛來鑒定一下,因為他在這上面有過被吸住的經驗,並且經驗豐富,但是我敢肯定,小飛看到七月的第一反應應該也是我的左右腦的反應,因為他之前已經被西貝熏蒙了。
大剛說,是啊是啊,大不了每天晚上就只服務彭鵬一個客人不就完了,讓彭鵬給你付錢。不用給他打折。
老驢看了看七月,看了看彭鵬,彭鵬皺著眉頭,正在痛苦。
七月站起來,披了一件上衣,說道,我一直都在跟著你走。你又何必這樣逼我。
老驢一皺眉,指著大剛罵道,我草,你剛才怎麼沒有跟傻子一起下去。
七月笑,已經穿好了衣服,她好像很喜歡笑,笑起來也很好看,七月說,走,我們去樓下唱歌喝酒。
所以這時我想,彭鵬應該是被這個女人的氣質所迷惑了。氣質這個東西么,說白了就是一種氣味,就是生殖器官的味道,就是動物之間互相嗅過來嗅過去的東西,這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你註定會依賴一種味道,說好聽點就是體香,比如牽牛花的體香,比如法國香水的體香,比如大蒜大蔥的體香。一旦聞到,就註定被吸引,被牽制。
我終於徹底想起來,老驢和彭鵬的這段對話,來自一段歌詞,是我們有一段時間非常喜歡的一個搖滾樂隊,是扭曲的機器樂隊唱的《鏡子中》的歌詞。
彭鵬的表情又有些凝重,說到,我說了我會養你,我有錢養你。你何必還這樣每天糟踐自己。
老驢說,鋼叔,你這裏一個叫七月的公主最近不能再來上班了。我給您說一聲。
鋼叔停頓了一下,半天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過了一會才說道,小閆,你那個小朋友和七月的事情多少我也聽說了點,你自己安排吧,但是七月只能算是請假。還有,我最近想擴展幾個項目,你抓緊時間把事辦了。
屋子裡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我在後面突然很自然的脫口而出一句話:歲月的痕迹。
老驢說,好的,鋼叔。掛了電話。
然後停頓了幾秒鐘,我和老驢大剛彭鵬哈哈大笑。我看到七月也在微笑,就好像她聽出了什麼一樣。
七月身上不光有著和身材不符的大規模殺傷力器官,我想吸引彭鵬的應該也不會是這些,彭鵬是從國外深造回來的,至於知識深造了多少大家並不知道,但是器官深進去造了多少我想彭鵬自己應該知道,他那時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每個月的生活費都不夠,這給他國內的父母造成了外國消費果然高的假象,其實遠不是這回事,其實很多外國國家的普通消費要比中國便宜很多,很少出現白菜賣到豬肉價的情況,但是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唯一共通的地方就是娛樂場所的消費普遍偏高,在中國的酒吧里喝下一瓶普通的傑克丹尼要好幾百塊錢,那麼一樣的道理到美國的KTV喝下一瓶二鍋頭應該也是好幾百美元,當然這要建立在大家都要和平相處的前提下,彭鵬那時在國外結交了很多富二代和官二代,那都是正統的富二代和官二代,花起錢來如行雲流水,錢多的如行雲,花起來如流水。大部分都花到了深造女人各種身體結構的研究項目上去了。所以彭鵬是見過世面的,是不會懼怕胸器的威脅的。
老驢掏出手機,邊摁著號碼邊說,七月,我知道我們肯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知道我也不能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最近是非常時期,還有很多大事沒有解決。你最近肯定是不能再來著上班了。
老驢對彭鵬說,彭鵬,你也知道,我們最近遇到了很多麻煩事。但我開著免提通電話也是希望你能夠知道,你和七月之間的事情,不比外面的麻煩事小。不管怎麼樣,都需要先冷靜一段時間。
老驢說,鋼叔,只是最近這幾天。事情處理完了我會讓她回來的。
七月說,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但是過什麼樣的生活,是老天早就安排好的,有些人,就只能過有些生活,誰也改變不了。我是需要錢,但是我不需要你的錢。
算上今天,我總共見到七月三次,打架的時候見過一次,醫院的時候見過一次,這次是第三次,每次見到她都不由的把她和西貝比。因為我從小到大對女人方面很少留意,一旦留意就會互相比較,我覺得七月和西貝是兩種完全對立的面,西貝性格平和些,屬於隨意型或者放縱型女子,這種女子放任自己,但混身上下都散發這一種不羈的性格,屬於不解釋不分析的類型,屬於做任何事情只過自己腦子不過別人腦子的女人,而七月看起來明顯要比西貝鋒利些,屬於渾身帶刺並且每天都隨時準備著攻擊別人的女人,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很奇怪的,但這個時候我竟然很肯定的覺得,其實七月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是一個有著自己底限的人,是一個忠於自己忠於別人的人,雖然她現在正穿著蕾絲內衣坐在床上坦然面對著大家,並且大家都在看,但是這是她的假象,並不是她的內心。但是運用相對論的原理,西貝和七月還是有一些共同點的,比如都豁的出去,比如都有彭鵬和小飛這樣可以為她豁的出去的男人。
我心裏想,好樣的,嘴上說,你這不是故意和自己過不去么。
我在後面又突然很自然的脫口而出一句話:哦耶耶,哦耶呦……全部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