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都之路》第二卷 斗獸場上的銀面

第19章 小利奧

第二卷 斗獸場上的銀面

第19章 小利奧

但當所有人都離去后,包括帕魯瑪——他被識趣的老兵妻子們給拉走了,去了米盧家過夜去了——跪在丈夫面前,幫他擦洗身體的波蒂,明顯看到了「小卡拉比斯」的躁動和昂揚。
第二天傍晚,抓住小利奧哺育空檔時間,和波蒂又晝夜不停地鏖戰了三回的卡拉比斯,腳都有些發軟,一步步挨下了樓梯,笑容可掬的胖子管理員德爾費羅,正和幾個人在底層的過道,等著他。
「元老們用口袋裡的錢去買選民的票,再用行省搜刮來的錢填滿口袋。」——古羅馬政治諺語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是八個人,卡拉比斯,我想你以後經營生意,該雇傭個靠譜的財務員,當然如果你今天能無罪出去的話。」小加圖憤怒地糾正道。
「不,是你和喀提林事件有著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們需要拷問你。」
哦,卡拉比斯又扒拉了手指一番,最終認可了小加圖的數字。
最後,「啪」的一聲,波蒂的嘴一松,小卡拉比斯像彈棍般甩到了上面去,卡拉比斯往下一看,看到翹著圓臀,跪著的波蒂仰著臉,看著自己那帶著眼白的眼神,再也忍受不住了,像弩砲般猛烈射出了一波「碎石」,把波蒂的鼻子、臉頰和脖子,打了個「滿目瘡痍」。
此時,克拉蘇的庭院里,站滿了人,這些人衣物上披著厚厚的石棉條,還帶著利斧、棍棒,以及幾輛運水的牛車和騾車,就在進來的卡拉比斯感到不解時,克拉蘇在庭院的廂房處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精於計算的高級奴隸,他看到卡拉比斯,很熱情地擁抱親吻,隨後就抱怨道:「沒辦法,我一天時間都耗費在這裏,有時候你想讓奴隸成為生財工具的話,身為主人的你就不得不親手指導他們如何計算和管理,真是太累了。」然後克拉蘇把德爾費羅拉了過來,說:「今晚,卡拉比斯就跟在你的身後,把這些東西拿好。」說著,就把幾卷莎紙草,交到了德爾費羅的手中,胖子展開后稍微看了下,點點頭,說主人您還是儘快休息去吧。
最後,西塞羅和小加圖是從側門悄悄出去的,卡拉比斯以一種勝利的姿態,從大法庭正面的柱廊里走出,外面連許多素不相識的人也為他喝彩,克拉蘇張開雙臂,將卡拉比斯親昵地擁在懷裡,「你做的很好,我的孩子,在這座城市裡,我本以為只有凱撒或年輕的庫里奧,才可能擊敗西塞羅的雄辯,但你做到了,不,你面對的還是西塞羅與小加圖兩個傢伙,太棒了。」
拉開隔斷的垂簾,他聽到了波蒂對帕魯瑪的話,「小鴿子,你逗弄他是止不了哭的,因為利奧現在的眼眸,還看不到東西的,要等家神給他眼眸,植入元氣才行——感謝家神和母神,給我這麼充足的奶水。」波蒂側躺在坐榻上,敞開著衣服,一個強壯結實的小傢伙,光著屁股,趴在她的胸脯上,嘴像個小魚的嘴巴,死死含住了波蒂的乳首,不再哭泣,而是很有魄力地一口一口,配合著手與腳的動作,貪婪而專註地吮吸著。
※※※※
當卡拉比斯照辦后,小心翼翼地將小傢伙舉過頭頂,對方顯然因為離開了母親的懷抱很不高興,高聲哭著,手腳亂舞,「這是我的兒子,卡拉比斯的兒子,他叫……他叫……」
「怎麼了,卡拉比斯,你最好在法庭宣判下達前,說些兒什麼。還有,我剛才的質詢,你聽到了嗎?你左耳是有洞的,我的聲音想必能傳達過去。」西塞羅辛辣地諷刺道。
卡拉比斯把克拉蘇的手一扯,話語都抖了起來,「父親,您是說!」
「十人委員會,那麼剩下的兩個人在哪?」西塞羅也衝過來,質問道。
現場又噪雜起來,首席法務官無奈地將手一攤,表示下面可以進入自由廝殺的階段了,反正我從頭到尾也都只是塊看板。
「是的,克拉蘇明日晚上讓我和管理員德爾費羅去他宅院,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好。」卡拉比斯親了下波蒂的汗津津的額頭,「過段日子,你和帕魯瑪、小利奧他們就去阿皮隆獃著吧,不要在這裏了,郊區更為安全和潔凈。」
笑聲里,西塞羅突然肅殺起來,舉起了一卷羊皮紙,慢慢展開,「你果然是個狡猾異常的東方人,但我想,普林西婭你認識吧!他是被絞死的敘拉·連圖魯斯的情婦,正是她把這塊琥珀板秘密轉交給我的,而現在她也出首證明了,當初拿出這塊琥珀板的人,是你——克拉蘇與凱撒最器重的Sequestre,卡拉比斯。這其間的推論鏈條,不用鄙人再贅述了吧!」
「我也等於承認了,喀提林的罪證是我提供的這個事實,這樣會召來危險的敵人。」卡拉比斯有些憂慮地說到。
「一二三四五六七,我想是七個人,閣下。」卡拉比斯慢慢又慢慢地比劃著手指頭數著,來拖延換取思考的時間。
卡拉比斯震驚了半晌,聳聳肩膀,「也許喀提林沒找齊他的夥伴呢,您要知道,這在生意場上也是常有的事情。」
西塞羅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也許是拖延時間,也許是混淆視聽,但卡拉比斯顯然對他的情況很熟悉,他當上羅馬的「國父」后,聲譽和財富瞬間水漲船高,便在富翁齊聚的帕拉丁山上,買了一所很漂亮的別墅,外面簇擁著美麗的白楊,這讓他在露台上,能鳥瞰整座羅馬城的景色。
波蒂笑了笑,明白了出去征戰兩個月,再加上自己懷孕的那幾個月,居然能保持禁慾的丈夫,想必已經憋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了。她輕輕地將小利奧搖床的垂簾拉了起來,而後繼續跪著,將手指扣在卡拉比斯的臀部上,卡拉比斯一激靈,之前被喀提林划傷的鼠蹊部,傷口有點疼痛起來。不過,當波蒂厚實緊緻的嘴唇,包著溫潤的唾液,把他的小卡拉比斯給微微含住時,卡拉比斯一下子就忘記了小小的痛楚,他閉起了眼睛,用雙手按住了波蒂來回擺動的髮絲和額頭,他覺得體內的骨髓和精血,都被波蒂一口口,不緊不慢地吸走了。
「沒錯,現在你可以自由放開腳步,去你女人那兒,把你的兒子高高抱起,承認小傢伙繼承了你的血脈。」克拉蘇把手鬆開后,卡拉比斯就如同一頭野牛般,穿過了大廣場,連個背影都沒留下。
「您肯定不願意的!因為這棟別墅花了您八萬德拉克馬,您和您妻子視如性命,但若要說推論的話,擁有羅馬城一半房產的克拉蘇,又怎麼會參与喀提林的陰謀,難道您當初給喀提林定的罪行,不是說的很清楚,他的黨羽要縱火焚燒整個羅馬城嘛!試問,這種親手毀滅自己億萬財產的計劃,監察官克拉蘇怎麼會同意,又怎麼會參与進去!這種簡單的邏輯,在場的每一位都不難理解的。」卡拉比斯猛然像連珠炮般,一氣說出來。
「現在我們不是有卡拉比斯了嗎?有時候,我覺得,他是神的使者,從遙遠的東方來,遇到了我,也遇到了你們。」波蒂的聲音還有些虛弱,喝了口鯖魚雞蛋面卷后,斜著眼睛欣喜地看了下,還獃獃地坐在搖床前,盯著熟睡的兒子的卡拉比斯,看樣子他一時半會是不會有心思吃飯了。
說完,克拉蘇深呼吸一下,自轎輦的座椅上站了起來,還哼起了小調,不斷地說有意思,有意思。
所有人陸陸續續地都看到了他,然後他們笑著,對卡拉比斯說著些什麼,但他都聽不到,耳朵嗡嗡的,直到范倫玎娜走來,拉著他的手,把他往裡面帶。
顯然,西賽羅也沒聽過一門叫中文的語言。
那幾個人便帶著傢伙,像夜梟般離去了,卡拉比斯朝著黑漆漆的街道張望了一小會兒,猛然就看到一處建築,大概是座四層公寓吧,先是冒出白色和青色的煙火,隨後一條條火舌,就像毒蛇的信子般,自樓宇的各個角落冒了出來——這種情況,單個人根本是無法撲滅的,很快就聽到住戶驚慌的叫聲和腳步聲,他們正在盡全力逃出這個可怕的地方。「快,我們上!」德爾費羅這個胖子,猛然無比迅捷地帶著後面的人,推著水車,朝火光熊熊的地方奔去。
「你說什麼。」克拉蘇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殺氣,然後他蒼老的臉又因為笑而皺成一團,「哈哈,沒關係,沒關係,我自有辦法處理,明天晚上你去找你公寓的管理員德爾費羅,就明白了。」然後他很親昵地拉著卡拉比斯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階,「你家庭的事情,德爾費羅也已經告訴我,恭喜你,卡拉比斯,也許你還不知道,你已經成為一名父親了。」
「他可真不像個羅馬男人,但他是個好男人。」入夜的餐桌上,塔古斯的女人,向波蒂說到,「我男人只有在要生孩子的時候,才會撫慰我一下,然後我生出了四個女兒來,得了——每次生產完,他都會喝得醉醺醺地走進來,大吵大鬧,說以後的嫁妝該怎麼辦。」
「哦,這是當初喀提林謀逆的罪證之一,琥珀板上的文字是喀提林準備通過土地改革方案,成立的十人委員會的名單,上面是私下參与此事的十個人的簽名印章——對了,卡拉比斯,你會基本的算數嗎?」
「哦,我的好友卡拉比斯,我得鄭重提醒您,即便本公寓是磚石構造的,但您和您女人的動靜也太大了點,就像無數架怒吼的拋石機或弩砲般——天啦,你已經一天一夜都沒出來了。」德爾費羅一本正經地埋怨到,直到卡拉比斯塞給他十個第納爾,才算閉上了嘴。
一幫克拉蘇的武裝奴僕見狀,開始撥開人群,朝著裘可拉大街的方向慢慢走去。
然後,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父親低下了腦袋,肩膀一抖一抖地抽泣著,齜著嘴,眼淚滴滴地往下墜落。
「這確實是我當時頒布的法令告示,沒錯,我不能違背執政官諾言的神聖性,我只是個擔任執政官的公民而已。」看著卡拉比斯手裡的東西,西塞羅有點頹然地扶著席位的欄杆,說到。
「什麼罪行?就因為我接受了監察官下包的工程?」
他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便傻傻地站在門框邊,看著裏面的人忙來忙去,范倫玎娜和她的母親正在抱著一堆要洗的衣物,塔古斯與米盧的妻子在灶台上忙乎著,帕魯瑪很焦急地舉著鴿子籠,用那隻灰胸脯的寵物鴿,在一面垂簾前逗弄著誰,那裡正是哭聲的源頭。
小加圖很威嚴地拿著琥珀板,走到卡拉比斯的面前,「那數數上面有幾個人?」
泰羅將一塊琥珀板遞給了小加圖,一塊卡拉比斯很熟悉的琥珀板,「這是什麼?」他在裝瘋賣傻。
小加圖也悻悻地坐了下來,板著臉,不發一語。
「可以了嗎?」波蒂問到。
「還要去伊特魯尼亞嗎?」波蒂側了側身子,讓出了卧榻的半面,示意卡拉比斯躺下,而後摸著男人的胸膛,問到。
就在首席法務官失去耐心,準備叫扈從把卡拉比斯情緒控制住時,他忽然恢復了正常,爆了一句:「執政官閣下,您在帕拉丁山上的新住宅很漂亮,很豪華啊,是不是?」
「但很可惜,我在伊特魯尼亞沒能阻止那幫心懷不滿的商團,來競搶本該屬於您的鐵礦產業。」
「我……會的。」卡拉比斯準備衝上去,抱抱小利奧,卻被米盧的婆姨結結實實地打了下手,「波蒂說的話你沒聽到?先去獻祭家神,而後你得把利奧舉起來,舉過自己的頭頂,向在場所有的人,宣布你承認他是你的兒子。」
「如果有人縱火燒您的這棟別墅,您願意嗎?」
「剩下兩個人,不就是克拉蘇和凱撒?很多元老和知情人士,都說他倆早就和喀提林私通,也在這塊琥珀板上簽字了,克拉蘇還幫助喀提林清除過債務,而這塊琥珀板交到我手中,上面就有修改過的痕迹。」小加圖和西塞羅同時發難到。
「尊敬的執政官閣下,你與共和國,還欠我二十萬塞斯退斯的賞格沒有償清,還欠我個高乃留斯的氏名!別忘記了!」當法務官與陪審團的投票結果,宣布卡拉比斯無罪時,卡拉比斯把手一拍,衝著西塞羅喊到,這又激起了哄堂大笑,很多年輕的聽眾站在席位上,吹起了口哨,表示對卡拉比斯辯論技巧和勇氣的讚許。
克拉蘇鬆開了臂彎,連說:「你說笑了,我的小卡拉比斯,你看過競技賽車嗎?你每每往裡面完成一圈,可能就代表著你的對手的車毀人亡,在這座城市裡,還有趨利避害這種說法可言?你現在最好能保證的是,你是忠心站在我和蓋烏斯這一邊的。」
沿路上,卡拉比斯撞翻了三個人,沖壞了兩個攤位,然後來到了自家公寓的樓下,大門前,管理員德爾費羅正和氣地笑著,指了指樓上,卡拉比斯用手摸著樓梯的欄杆,輕輕地拾級而上,他的呼吸因為激動而顫抖著,傍晚秋日和熙溫暖的陽光,順著狹長的窗戶射了進來,到處都是生機勃勃到處遊動的浮塵,迎著他的面,悠哉地飄來,他的手挨在了自家的門板上,門沒鎖,在他推開來的一霎,吱吱呀呀聲里,他聽到了嬰兒高亢而不滿的嘹亮哭聲,來向母親抗議自己的飢餓。
「是的,但是請問這和本案有何聯繫。」西塞羅回到。
「不可以,還有預備隊沒有投入呢!」明顯表示不同意的卡拉比斯,把波蒂抱了起來,放在了神龕邊的卧榻上,便壓了上去,「不,不行,卡拉比斯,你不能壓在我的胸脯上,它正因為充盈著乳汁,脹痛著。」波蒂先是疼地叫了聲,然後笑著將卡拉比斯的上半身給推了起來,勾住了他的脖子,「輕一點。」
整個場面一下子凝結了起來,然後居然有陪審團和聽眾,感到一種逆轉的快意,為卡拉比斯鼓起掌來,法務官們又開始交頭接耳了,西塞羅和小加圖有點瞠目結舌,但小加圖還是很強硬地表示:「不管如何,卡拉比斯,你的罪行是確鑿的。」
外面的柱廊前,一名奴隸在克拉蘇的耳朵上,說了兩句,克拉蘇毫無表情,舉起杯子又啜了一口,隨後把杯子里的水,一下灑到了台階上,很快無聲無息地滲到了磚石與泥土裡。
最後,卡拉比斯吞吞吐吐地對站在前面的兩人,回到:「剩下的兩個人,也可能是您倆……」此話一出,不要說聽眾,就連席位上的法務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西塞羅揚開雙手,表示被告已不可理喻,並督促法庭儘快下達宣判,以備進一步的拷問。
突然,卡拉比斯大聲地說起了些所有人都聽不懂的話來,他不斷地說著,引得所有的人都詫異地大呼小叫起來,「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西塞羅又走到卡拉比斯的面前,喊到。
屋子裡,「嘖嘖」的聲音越來越密集,波蒂的嘴巴因為要保持真空,兩邊都乾癟了下去,她時而一下把小卡拉比斯套到深谷,時而又將它拽到山峰,還會在中央部位時不時用牙齒輕嚙一輪,卡拉比斯的背漸漸地越來越弓,他臉上的表情,就是呲牙咧嘴,覺得小卡拉比斯的前端,都要腫脹到爆裂開了。
剛剛生產過不久的波蒂,身材微微有些發胖,小腹部的柔軟凸起部,隨著卡拉比斯一杵一杵的撞擊,來回抖動著,十分有趣,加上哺乳期女人身上的那種特有的淡淡的濕漉腥味,絕對是催情的妙藥。所以沒幾個回合,當波蒂閉著眼咬著牙,把他胸前的兩個「按鈕」一擰時,卡拉比斯的預備隊兵力也瞬間折損乾淨,只能落敗投降。
看到他倆還沒放棄的樣子,一名法務官自審判席上傳來一張便條,西塞羅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是「喀提林的事到此為止,如果您不希望元老院人人自危,最終發生騷動的話」。
這個證據果然很有殺傷力,午後的陽光,順著穹頂上的天井,落在卡拉比斯的背上,他的眼珠在急速地轉動著,在眾人驚訝的議論聲里,局促不安,臉上的汗水也流了下來,西塞羅和小加圖則得意洋洋,坐回了旁觀席上,法務官與陪審團開始交頭接耳,商議投票下結論的事情。
「諸位,不要忘記了!——當初執政官閣下是如何在喀提林陰謀敗露前,信誓旦旦,說什麼只要哪位自由民願意出首喀提林,就賞賜二十萬塞斯退斯,並且即便他參与其中,也既往不咎——執政官閣下,你那時候滿城貼出的告示,還有一份在我這裏呢!難道普林西婭的證詞,沒說是我把攸關共和國命運的琥珀板,交到她的手裡的嘛!一個違背自己諾言的羅馬人,特別還是位執政官,又奢談什麼品質和人格——羅馬的國父!?」卡拉比斯大聲嘲諷著,突然從褡褳的青銅管里抽出一張保存依然整潔的紙草,那正是他之前,在元老院前的雕像上揭下的,抖了兩抖,擺在了西塞羅的面前。
卡拉比斯謙虛地點點頭,「略懂,略懂。」
一群人,拉著車輛,德爾費羅與卡拉比斯在前面,走到羅馬城的軸心街道上,最後在一處類似倉庫的地方停下腳步,德爾費羅說了幾句,這群人里的一些,就用斗篷把頭給蒙上,進入了倉庫里,隨後拿出了不少東西出來。在牆壁的燭火下,卡拉比斯看得真切,這些東西都是火油罐、亞麻絮條和柴棒之類的東西,「一處一處來,手腳麻利點。」德爾費羅把一卷莎紙草,遞給了領頭的傢伙,低聲命令道。
當又一名奴隸匆匆趕到法庭柱廊外的克拉蘇處,貼耳說了些什麼時,克拉蘇居然哧哧地笑了起來,表情變得極其的快意,連說有意思有意思,「要命,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太幹了,喂,再給我去買一杯清水來。」克拉蘇衝著一名皮膚黝黑的摩爾奴隸,拋去了幾枚銀幣,說到。然後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那摩爾奴隸補充道:「對了,你全力跑起來,去把剛才去裘可拉大街的那幫人,給喊回來吧,任務取消了。」
女人看到他,抬起頭來,給了個驕傲輕鬆的微笑:「一切都平安,小利奧確實是個小軍團兵士,他是狠命地蹬著自己的小腳,從我肚子里出來的,你得儘快獻祭我們的家神,卡拉比斯。」
「找點昂貴的禮物,去送到裘可拉公寓,別忘記寫上祝詞,署名是我。」克拉蘇對旁邊的貼身奴隸吩咐道,隨後走在轎輦的前面,往自家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