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涉官場
第132章 與高官共餐
黃清明看了薛華鼎一眼，羞澀地低下了頭。
想到這裏，薛華鼎的臉有點發白，但聽了胡副書記的問話還是點了點頭。
「先生，可以上菜了嗎？」一個服務員問道。
薛華鼎在後面客氣地說道：「不餓，不餓。」
沒坐多久，趙秘書身上的電話響了，他連忙起身到外面去接電話。
「你真的是股長？」姜部長也許是為活躍氣氛，或許也是真的驚訝薛華鼎的年輕，就微笑著問道。
薛華鼎笑道：「知恥而後勇吧。我在高考的時候因為英語只靠了十七分，結果高考失敗了。所以讀自費大學的時候，我就把主要精力用在英語上，加上畢業后因工作關係與外國人面對面的交談，所以英語勉強可以進行直接交流。」
姜部長也說道：「昨天小薛的表現可以用出色來形容。你的普通身份讓那些外國朋友沒有心理間隔，不會懷疑是我們故意安排的說教人員。特別是你的話不是高高在上的空話、套話，說的有理有據，不亢不卑。不掩飾問題也能表達一個普通中國人對領袖的正常崇拜。說的很有技巧也很有政治水平。真的不錯。而且難為可貴的是，你用英語直接說的，我實在沒有想到。你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我們邊吃邊談。小薛你喝酒不，喝點話，就讓趙秘書陪你喝。」胡書記一邊端起飯碗就開始吃飯，一邊隨口問道。
姜部長則說道：「坐，坐，不要客氣。」
胡書記和趙秘書也不解地望著他。
「呵呵，想吃什麼？」薛華鼎看著有點孩子氣的黃清明，樂了。
「胡書記，我叫黃清明。」黃清明欠了一下身回答道。
「他為什麼請我們，難道就因為你剛才放的幾句洋……幾句洋屁？格格……」黃清明說完大笑。
「它們是怎麼來的？」二人都在想，同時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薛華鼎和黃清明連忙站起來，走到門口附近等待。看到薛華鼎二人，胡副書記就熱情地伸出手，握著薛華鼎的手道：「讓你們二位小朋友久等了，不好意思，沒有生氣吧？」
看到姜部長眼裡的迷惑，胡副書
胡書記示意秘書可以上菜了，轉頭對薛華鼎道：「昨天我們統戰部的組織歐美青年代表團的幾個青年到韶山參觀。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近幾年外國朋友到我們這裏的較少，所以市裡比較重視，由我和姜部長親自陪同。昨天謝謝你幫我們做了一個好的宣傳，今天就感謝你們，隨便吃點。菜不好不要有意見，哈哈。」
二名漂亮年輕的女服務員微笑著招呼他們，二服務員都穿著淺色旗袍，開叉很高，露出一片明晃晃的白來，衣服很貼身，玲瓏有致的身體展露無遺。
薛華鼎回想自己自參加工作以來除了與黃清明和許蕾有點糾纏不清的問題外，沒有其他問題啊。對了，難道自己挪用四萬元的事也被他發現了？難道他派人暗地裡跟蹤調查了我？
胡副書記將二人的反應看在眼裡，越發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道理，心裏嘆息了一聲：「真是可惜，好好的一棵苗子。雖然自己今後還可以給他加擔子，但絕不可能放心地使用了。」想到這裏，他問道：「你是不是貪污受賄過？」
黃清明也暗暗地舒了口氣，手不由自主地扶在胸口上，想按住那顆砰砰直跳的心。
這是趙秘書進來說道：「你們餓了吧？胡書記馬上就到，我去迎一下。」說完就出了門。
姜部長和趙秘書大吃一驚，都死死地盯著薛華鼎：胡副書記主管的就是政法工作，最恨的就是貪污受賄了！
薛華鼎點了點頭。
「小饞貓。」
薛華鼎和黃清明連忙客氣地喊道：「姜部長好。」
在一家餐館吃中飯的時候，帶隊老師宣布旅遊團就此解散，學員可以今天下午免費隨車回長益，也可以自己自行安排回去的行程。大部分學員選擇了隨車回長益，只有少數幾個人還想在白沙市裡玩一天，玩夠了再回去。
「鮑魚！我的醫院
聽胡副書記說的鄭重其事，不但薛華鼎和黃清明忐忑不安，就是姜部長和趙秘書也迷惑不解：「這是唱的哪一處戲？剛才還和風細雨，怎麼態度突然變了？剛才說什麼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現在好像發現了他犯了什麼錯誤似的。」
姜部長笑道：「還有這麼一段驚險的過程？我怎麼沒聽說？」
本來薛華鼎和黃清明請曹奎等人再玩一天，但曹奎有一周沒有見女朋友了想早點回去會女友，其他人更不願意當他們的電燈泡，他們不是搭便車走了就是自己自尋出處。
「是嗎？那你的英語怎麼這麼好？」姜部長驚訝地問道。
「小夥子，有志氣。小朋友，你在哪裡上班。」姜部長笑著問黃清明道。
黃清明把肩上的小包取下放在座位靠背旁，同時對薛華鼎擠眉弄眼。薛華鼎裝著不知道她的意思，只是笑一笑，不過也不敢放肆看那二位服務員。
就在薛華鼎還沒有適應過來，胡副書記又說道：「我的話很啰嗦吧？我就直接說了，如果你以前犯過錯誤，我希望你能馬上改正，今天當著我和姜部長的面，我可以為你開一個下不為例的後門：以前的事只要沒有觸犯刑律，今後你可以輕裝上陣。如果有什麼遺留問題，我可以做主將你調離原單位，但是今後決不容許再犯。我的話你明白嗎？」
胡書記笑道：「你們繼續參觀，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薛華鼎知道胡副書記嘴裏的那個眾所周知的原因是指由於89年那場風波。當時西方國家對中國採取了無理的制裁，很多國外企業和個人減少甚至停止了到中國的投資和旅遊。
見薛華鼎點頭，胡副書記臉色突然嚴肅起來：「小薛，以前我們是不認識，也不了解。你的情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算我當時好奇，也因為你與我不在一個地區，我沒有必要去了解你。現在既然我們在一起吃飯，也算是半個熟人，
薛華鼎連忙說道：「我叫薛華鼎，薛仁貴的薛。」
下午六點鐘，按照約定薛華鼎再給趙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六點半二人就乘的士來到了展覽館路的省委招待所。趙秘書笑著領二人進了大餐廳旁的一個小餐廳，裏面已經擺好了冷盤、碗蝶。
因為晚上可能跟胡副書記一起吃飯，下午薛華鼎和黃清明在街上逛了大約二個小時后回到賓館。之後打電話跟胡副書記的秘書取得了聯繫，約好晚飯時間，二人就坐在房間里看電視聊天，以養精蓄銳。準備以飽滿的情緒、充足地精神跟這個神秘的胡副秘書好好吃一餐飯，力求留下深刻的印象。
聽了胡副書記的話，雖然胡副書記臉色不好，但薛華鼎倒放下心來：看來胡副書記並沒有派人跟蹤調查自己，只是懷疑自己為什麼有那麼多錢而已。
「大多了。白沙市是省會城市，比我們安華市至少高半級，他這個官也許比我們安華市市長都大，或許跟我們安華市市委書記一樣大。反正是大官，我們只有仰首的份。」薛華鼎笑道。
姜部長連忙說道：「這是胡書記真心愛護人才，我怎麼會有意見？」
薛華鼎和黃清明笑著點了點頭，知趣地離開了他們，朝自己的同伴追了過去。
胡副書記又吃了幾口飯，說道：「小薛，你大小也是一個領導，不要讓我失望，特別是不要搞什麼歪門邪道請客送禮，到我這裏撞木鐘，只要你做一次，我就不認識你。這點你要記在心裏。」
薛華鼎馬上搖頭：「沒有！」
黃清明不但擔心自己和許蕾跟他好的事被胡副書記發現，而且還擔心薛華鼎是不是犯了其他錯誤，心裏很發虛，臉色也有點發白，神色有點慌亂。
在胡副書記後面跟著昨天那名官員，他也笑容可掬地跟薛華鼎握了手：「小朋友，不錯。」
參觀完韶山，黨校租用的大客車載著學員
「注意形象，美女嘴裏怎麼這麼不衛生？」薛華鼎也笑道，「誰知道。反正我沒有說反動的話，不怕。」
「我還是托你的福在縣長家吃過。」說到這裏，她調皮地問道，「嘻嘻，不知他能不能讓我們自己點菜？」
參觀完故居，薛華鼎和黃清明又落在了大部隊的後面，黃清明看著薛華鼎問道：「市委副書記是多大的官？有我們長益縣的縣委書記大嗎？」
「等一下。」趙秘書笑著示意薛華鼎二人坐。
黃清明把頭偏向薛華鼎道：「菜都點好了。看來我們今晚是吃不上鮑魚了，嘻嘻……」
「他請我吃飯，是不是有好多好東西吃？」黃清明調皮地問道。
胡副書記微笑道：「當然，我們也算是有緣，如果今後你有什麼為難之事，或者有什麼想法，可以隨時聯繫我和趙秘書。只要不是違法亂紀，不是求官說情，我們還是會考慮的。今天姜部長在這裏，我是向姜部長交一個底，也是為了讓他監督我不濫用人民賦予的權力。姜部長，喊你來吃飯，讓你做這件沒有任何報酬的事，沒有意見吧？哈哈……」說到這裏，胡書記開朗地笑道。
姜部長點了點頭，問：「你是他女朋友吧？嗯，很漂亮，很般配。」
薛華鼎連忙謙虛地說道：「姜部長你過獎了。我是河北電子技術學院畢業的。我平時喜歡看一些軍事小說，對抗美援朝戰爭看的較多。」
胡副書記吃了幾口飯，說道：「今天喊你來，一是感謝你昨天的幫忙。二呢，我和姜部長對你有點好奇，想了解了解你。我以前只知道你是安華市長益縣郵電局的，其他情況一無所知。不過，我首先申明一下，我們今天來決不是給你封官許願的，更不會為你替有關部門打招呼，你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走。也許今後我們就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呵呵，不會怪我們翻臉不認人吧？」
「那你怎麼那麼容易地就拿出了三萬元進行事故賠償？聽我司機小譚講，你銀行戶頭上還遠不止三萬元。你一個小小的股長，
黃清明恭敬地回答道：「我大學還沒有畢業，現在在省第一人民醫院實習。畢業后將在這裏工作。」
「哈哈，好一個知恥而後勇。」胡書記欣賞地笑道。
姜部長和趙秘書這才知道是車撞了以後賠償錢引出的事，他們都在想：就算郵電局福利好，要積累三萬多元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聽胡副書記說他還遠遠不止三萬元。
薛華鼎自然留了下來，從車上拿下行李物品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住下。
「一千元都可以。」薛華鼎笑著按下她舉著的右手道。
「可能吧，我可沒有跟這麼大的官吃過飯。」
薛華鼎心裏有點失望，但還是很客氣地說道：「不會，不會。今天我們有幸跟你們吃飯就很高興了。」
女服務員也客氣的替三人倒茶。
幾他搖頭，幾個人都小聲地舒了一口氣。
「明天我們自己點，要吃幾個就幾個。」薛華鼎小聲笑道。
胡副書記脫下身上的風衣順手遞給趙秘書，說道：「小夥子，這位是市統戰部的姜部長。」
「哦，小薛。」胡副書記目光轉到黃清明身上，「小朋友，你呢？」
服務員端上了熱騰騰的菜，有肉食有蔬菜還有一盆湯。
「不用麻煩，我不喜歡喝酒，也不會喝酒。」薛華鼎回答道。
「你說的？說定了？八百元一個！」黃清明笑問，右手還舉起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八」來。
黃清明也抿著嘴直樂。
二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眼裡看出對方不知道情況。
待眾人坐下，胡副書記朝薛華鼎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我是見過你一次，但當時沒有問你的名字。」
「呵呵，當時還真把我嚇了一跳。」胡副書記喝了一口茶，說道，「他當時說他是縣郵電局的電信股長，我怎麼會相信？所以有點印象。」
不過，二人聊著聊著，感情很快就泛濫了，說好不最愛的「誓言」很快就被他們的動作擊得七零八落。情動的他們你摸我捏地完成了前湊曲，接著就是裸體搏擊，高潮迭起的他們差點忘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