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境秘蹤》第二卷 海底古城

第十四章 九龍興國

第二卷 海底古城

第十四章 九龍興國

「不要在這停留,我們要抓緊時間。」陳頭依然在催促我們,他似乎沒有好奇心。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龍,這種只應存在圖騰和神話里的動物,還是這些龍也是海底王國里居民臆想的產物。難道我們這號稱龍的傳人和這些龍有什麼關係。
「傳說,龍族只是一個小部落,靠著九條龍南征北戰,終於強盛起來,因此,龍族的聚集地一向奉龍為神,而九龍興國圖則是他們永遠的記憶。當年,我和世安、駱駝還有其他兄弟,為了藏傳佛教高僧的一句無意之言,進了大雪山,結果……」他說不下去了,只是緊緊攥著兩手。
可是當我們穿過通道,進入下一個廣場時,我們又一次驚呼起來。
我心裏嘆了一口氣,不禁有些迷茫。
穿過廣場,依然是通道,骸骨、灰塵、破碎的雕像。我們拍照,提取樣品,可是我們要奔向何方。
從進入海底古城以來,我的腦子裡充滿了許多問號,一個還沒解開,便又出來一個,可是我又不能問,畢竟這裡有外國人還有不屬於我們外勤組的人。
「他們是日本人,是昭和17年日本帝國大本營派出的特遣隊。」駱駝後面的徐教導員說。
「這兩個人好感人哦,生死都要在一起,是不是一對情侶殉情啊。」蘇原MM很傷感,女人多愁善感的天性在這時有些不合時宜。
我發現駱駝和陳頭面面相覷,而李金鋼的手不停在顫抖,他的臉上隨時都掛滿了微笑,可是現在他的臉在扭曲,看不出是哭還是笑。
雕像通體發出園潤的光芒,身上的浮塵絲毫遮擋不住它的光輝。這個雕像,是那麼的熟悉,在那中原腹地的山洞里,在俞海的瘋狂祈禱中,他們一模一樣。
突然她的眉毛一挑,目光微微的向這邊看了一眼,兩人目光相碰,看到我在看她,她似乎有些慌亂,但很快又專註地投入到工作中,照相觀察起來。
他們一定是在哪裡見過這些雕像,而這些雕像曾經帶給他們最深刻的記憶。
「這是九龍興國圖。」沒等我問,李金鋼大哥就說了起來,他的語調平緩,沒有了平時的抑揚頓挫。
那是什麼,突然白法海叫了起來。
出了通道,又是一個廣場,但比前面的要小的多,廣場的中間有著許多散亂的骸骨,體形龐大,走近觀察,都已經腐朽殘缺,看不出是什麼動物。廣場的兩邊是小型建築,整個廣場中間有四個巨大的石柱支撐穹項。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包括一直不言語的俄國人,也站了起來,嘴裏喃喃地說著什麼。
我們走近石柱,石柱要四個人合圍,抹去上面的浮灰,一條蟠龍昂首挺胸躍然而出。這竟是蟠龍柱。蟠龍是指我國民間傳說中蟄伏在地而未升天之龍,龍的形狀作盤曲環繞。在我國古代建築中,一般把盤繞在柱上的龍和裝飾庄樑上、天花板上的龍均習慣地稱為蟠龍。但在《太平御覽》中,對蟠龍又有另一番解釋:「蟠龍,身長四丈,青黑色,赤帶如錦文,常隨水而下,入于海。有毒,傷人即死。」海和龍,我們莫非真的來到龍的世界,龍的王國。
我們按照小組下去,又是照相,素描。而我的主要任務則是警戒,我走在前面,四處掃了幾下,在這個地方,警戒應該只是象徵性的。
這是一個狹長的廣場,說他狹,是因為相對於長來說的,這個廣場中間共有兩行,每行各有十二個石柱,共有二十四個石柱,而在石柱兩側是一具具巨大的雕像,和前面的散亂不同,這些雕像雖有部分損傷和混亂,但大部分都保存了其原始的形態,那是一條條巨龍,他們形態各異,有的下面是慌亂的人群,有的噴吐怒火,有的下面是奇形怪獸。每條龍後面都聳立著一位高冠長帶長者的雕像。
這是一個個小房間,房間里空空如也,除了一張石床沒有什麼東西留下。幾個都是那樣,我們都很失落。
他的權杖從中斷為兩截,那裡應該也有一個龍珠,可惜早已不知影蹤。
他們似乎在講述著歷史故事,似乎想告訴我們遠古的秘密。
在這意亂神迷的時候,一聲尖叫把我拉回現實。我立既跑了過去。
蘇MM很鬱悶,「兩個大男人抱那麼緊。」
陳頭輕輕地翻動骨架說:「你看。」只見一個人手拿一把匕首,匕首深深嵌入下面那個人的椎縫裡,而另一人手裡拿著一把槍,盯在上面那人的下體。
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我們看過去,一個巨大的黑影高高的聳立。走近了,就會發現是一個巨大的雕像。他足有三層樓高,高冠長帶,慈祥的看作我們。他的目光悲天憫人,長袍下露的手,確切地說是爪子,一隻拿著一支權杖,另一隻撫摸著一條龍,那真的是條龍,頭似牛,角似鹿,眼似蝦,耳似象,項似蛇,腹似蛇,鱗似魚,爪似鳳,掌似虎,口旁有須髯,頷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鱗,頭上有博山。而在他的腳下,鱷頭蛇身蜥尾,正是所謂的鱷蛟。
「這是什麼人啊?」蘇MM不問了,花樣美男問了一句。
是謝小瑩,他臉色慘白地站在那裡,手指著一尊雕像一角。那裡兩具骸骨緊緊抱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我們每個人都很驚訝。太神奇了。
在蘇原和吳漱雪做素描和拍照時,陳頭不停的催促。而駱駝、白法海我們幾人則對周邊的建築進行了檢查。而徐教導員和瘳工不斷的調整信號進行監聽,試圖找到紅電2的信號來源。而那個俄國人,則一言不發地坐在地上,顯得十分萎靡不振。
再也沒有紅電2的痕迹,我們也曾經打掃浮塵,試圖找到一些標記,文字,但是一無所獲。又穿過一個廣場,和前面的那個大致相同,只是龍的位置是纏繞著雕像,缺了頭,而鱷蛟也殘破不全。
我裝著很認真的樣子四處觀察,眼光總是不經意的停留在吳漱雪身上,她那精緻的五官,專註的神情,還有偶爾輕輕的皺眉。
「殉個屁情,兩個大男人,你以為他們是玻璃啊。」趕過來的陳頭沒好氣的說。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認識他們。」陳頭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