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大唐》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好了,不說騙子了,就按照你那麼安排的做,到時候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辦法,這個騙術也太差了,連我都能一眼看出來呢,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真以為張家那麼好欺負?來,咱們在這裏追求完美,造一個最外面的遊樂場。」
這讓他們非常受打擊,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此,現在他們清楚了,這邊不缺少皮毛,更不會需要那些個邊角料,他們船上的東西就是白給人家人家也不會要的。
還有那個坐月子的女子,通常十個人坐月子,總是有四五個人會留下病根的,可看看他們那個地方,安排的好啊,坐月子的人到了時候,一個個出來竟然什麼事情也沒有,最讓人想不到的是,有些個人沒有奶水的,他們那邊派出來的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弄的,揉一揉就給揉出來了,你說邪門不邪門?」
和琉璃差不了多少,可是價錢聽說就非常的便宜了,有了玻璃以後,馬上鏡子也跟著做了出來,一件件的事情,好像都是等著眼看要用了才拿出來,平時只要是用不到,就一點消息也沒有,這叫什麼事兒啊。
如果張小寶和王鵑聽到這個一定會抱怨的,不是他們不想啊,是有些個東西需要慢慢的來,哪是說有就有的?而且他們兩個實在是太忙了,人家像他們這麼大的孩子就是整天在外面亂跑,他們要管的事情有多少,只有張王兩家的人清楚。
「看到了,那旁邊的人說的是『穩一點,再穩一點就當成死人,不用管其他的,把你該做的動作做出來就行了,下刀,注意分寸』,對,就是這麼說的,原來他們在那個時候要求穩啊,對,一定要多多的練習才可以,只有練的多了才能跟穩。
張老頭只知道別人可以給開刀,可畢老頭知道的事情要多一些,他當初就發現了,張忠在那華原縣當官的時候,那裡經常出現鬧鬼的事情,就是剛剛死掉的人被埋了起來結果馬上就會發現不見了,過了一些個日子,又回來,只不過身上多了許多的口子而已,那些個口子明顯是被人給縫上的。
張小寶和王鵑哪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經讓人給猜測出來了,他們現在還在忙著弄那個遊樂園的事情呢。
一邊寫著張老頭一邊說道:「我也同樣佩服他們,尤其是那個產房,那麼多個要生產的女人,竟然沒有一個出事情的,換成平時你敢想象嗎?十個人死上兩三個人都很正常,可張家就能保證他們沒有任何事情。
可他們這邊跟來的醫生就不同了,發現那傷口大的人,竟然直接用針來縫,這也就算了,畢竟縫的那些個確實不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有一個肚子上出了事情的人,裏面啊,他們竟然把肚子給弄開了,在裏面收拾了一下,結果又給縫上了。
王鵑不去提騙不騙的事情了,把心思又放到了遊樂場的建造上面,張小寶也開始跟著忙碌了起來。
而且他們還知道一個事情,那就是陸州這裏的那些個貨物不是他們就能夠按照以前那樣用錢就可以買到的,必須要加入這邊的商會才行,想要加入商會,首先就的先拿出來一些錢,數量還不少。
畢老頭就是這樣認為的,他不得不佩服張家那兩個高人啊,什麼東西都能夠做出來,可有一個先決的條件,那就是張家需要用那樣的東西了才行。
現在又聚集到了一起,所有的人都在努力地想著辦法,最後還是孫東家先說話了,「我看不如就去找張忠吧,看看他能怎麼安排我們。」
還有那些個骨頭,他們也會刻意地給弄斷了,然後用手在外面摸,摸完了就切開皮肉看看是不是和摸的時候的感覺一樣,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他們處理起骨折的那些個當初受災的人動作非常熟練嗎?
「啊?竟然還涉及到了這些個事情?那怎麼辦?萬一他們就這一次就跑了呢,用不用派人盯著他們一些?」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自己試一試,咱們可要先說好了,到時候張家的人問我這個事情,我一定會一點不漏地告訴給他們,我是不會幫你隱瞞的,否則我的家人就完了。」
這些全是從死人身上得到的經驗啊,我想他們之所以是被帶到了這邊,就是張家怕他們把事情說出去,那樣張家就完了,等著更多的人能接受了,張忠也就不怕了,這下你懂了吧?
那些個到產房獃著的女醫生只準備隨時給生不下來的孩子的人用刀來生啊,太嚇人了,怪不得人家不怕難產,當時就說了,遇到難產不用著急,一定會生下來,原來是使用如此的手段。
可張家為了能夠建更多的燈塔這個水泥也就跟著出來了,然後就是為了燒水泥和製作的防毒面具,結果是放毒面具眼睛無法保護,緊跟著出來的就是那種叫玻璃的東西。
他們已經嘗試著找當地的那些個百姓,想要從百姓的手中買點東西,結果那些個百姓就好像防賊一樣地防備著他們,讓他們覺得非常的失敗。
十來個東家這次又聚集到了一起,前幾天他們分來了,想要各自去尋找好的買賣,尤其是把船上這次帶來的東西給賣掉,結果跑了一些個地方,還見了那從各個地方來的商人,把那船上的東西一說,人家那些個商人就好像看著不一般的人的目光那樣看著他們。
畢老頭聽了張老頭的話又發了一通的感慨,他現在已經不指望著張家的兩個高人能自己出來了,就希望張忠能夠儘快的當上更大的官,尤其是進到朝廷那裡。
「我覺得不如何,他們會先把我們兩個給殺了,你以為張家那兩個高人會看不出來,如果他們不出來的話你派出去的人究竟是殺不殺?殺了百姓那就等著報復吧,不殺的話,人家就更加地確定一些事情了。
他們又怎麼可能不把退路想好了,如果他們想要等著多騙一點錢再離開的話,那他們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如果他們就為了一點點的錢,離開的話,那麼他們可以出去宣揚他們把我們家給騙了。」
張小寶就是干這個的,包括對人性的分析,他都能夠想得出來,那邊就是故意如此,如果到時候這邊被騙了,真的找過去的話,那才是自己這裏更丟人的一件事情呢。
王鵑讓人幹活的時候抽出空來對著張小寶問道:「小寶,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他們那些個人用的是欽州的證明,而且到了這邊需要我們這邊的商會給擔保,如果我們真的擔保了,到時候出了事情,難道我們就去欽州?」
當然,不能是我們直接過去做這個事情,可以安排一些個張家不知道的人去做,到時候就不相信他們不出來,你覺得如何?他們會怎麼選擇?」
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就會交代他們,把我的這個身子送到那個醫學院去,讓那些個醫生用我的身體來練手,能因為我的身體多救活一個人,我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哦,也對,他們學的東西多,而且還都非常的精,也不知道是怎麼學的,換成平常的孩子,這個年歲上還什麼都不懂呢,只知道別人說什麼就聽什麼,他們兩個絕對不是這樣,很多的事情都是他們兩個自己做出來的。」
張老頭回憶著那天聽到的和看到的事情,突然想起了張小寶和王鵑,想要讓他們兩個也學醫。
哪有那麼多的精力用在其他的方面,他們有不是機器人,他們兩個人要負責張王兩家所有的一切事情,甚至過來個騙子也得張小寶出手才行,又要訓練軍隊,又要自己學習知識,還得考慮到陸州的方方面面。
至於騙子的事情,早著呢,怎麼也要等著那邊把第一次的魚卵和種的東西收走了之後再說,尤其是張小寶,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個人就為了騙一點點的錢財。
畢老頭相信,如果張家的那兩個高人願意的話,可以製作出來更好的東西,可惜他們只要逼到了一定的份才上願意動手。
那些個事情在這邊所做的事情,竟然都是那樣,尤其是生孩子的時候,開始的時候張老頭還不知道那些個醫生拿著各種專門開刀的東西是幹什麼,後來見到了有一個肚子裏面受傷的人被人家給切開治療之後終於是想明白了。
想到這裏,畢老頭就對著張老頭說道:「其實很簡單,他們這個刀術是從死人的身上練出來的,死人知道吧?他們把剛剛死了的人挖出來,用刀在上面一點點切著,直到他們切熟練了知道哪個地方應該是什麼樣子的,這才算是可以。
只要那樣,那張家中的兩個高人想來就會做出更多的事情了,畢竟是身處的位置不同了。
比如那個避雷針,平時的時候從來就沒有看張家用過,結果雷雨天來了,還要到山上去,於是避雷針出現了,接著就是那個水泥,誰能想到製作這種東西啊?
平常的人不懂得取捨,那麼會失去一些個錢財,而騙子要是不懂得取捨的話,失去的可就不僅僅是錢財這麼簡單了,那失去的就是自由,拖他們一些個日子再說,不急。」
「原來如此,那我們以後是不是要大量的飼養?」王鵑一聽說是能夠做成魚子醬,心中就有底了,這個東西確實不錯,而且如果是稍微宣傳一下,就會有更多的人願意過來吃。
畢老頭說這番話的時候非常的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張老頭停下了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畢老頭了,過了一會兒也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張老頭聽到了畢老頭的話顯得非常的高興,在他的心中已經把張小寶和王鵑當成自己的親孫子和親孫女那樣看待了,兩個人越是厲害,他就越高興,誰要是想傷害兩個人,他就會找人拚命。
他沒有去揭破這個事情,也不怪張家的做法,人死了畢竟就是死了,哪怕到了陰間和現在這邊也沒有太多的關係,既然死了的人能夠幫著還活著的人做些個有用的事情,那麼就算是他自己,有一天死了,他也願意讓別人在他的身上割刀,只要能夠救活更多的活人那就知足了。
張家那兩個高人是那麼好招惹的嗎?明明知道兩個人愛護百姓,還偏偏要利用百姓,結果一定不是那麼好,萬一把兩個人逼的離開大唐了,到時候就是死上一千次也不夠啊。
我倒是覺得這個事情應該讓小寶和鵑鵑學一學,他們兩個現在才這麼大一點就已經夠穩當的了,如果再大一大,那下起刀來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了。」
畢老頭一聽張老頭的話就知道是個餿主意,這種事情真的做了,一旦讓人發現,自己這邊完了,就是張老頭的老爺張九齡一下人也別指望好了。
王鵑突然就想到了這個事情的後果,對著張小寶問道,問完了之後她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問,張小寶既然都能說出來了,又怎麼可能不做準備?
張小寶一笑說道:「追求完美的人才適合當騙子,有時候能夠在關鍵的時候退出來,那也是一種完美,真正的傻呼呼衝上去了才是缺憾呢。」
至於百姓的那些個拿出來的錢財,可以我們暗中給百姓,就是讓百姓幫著我們來養,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別的事情了,他們見第一次沒有騙到太多的錢,那就必然要等著第二次,很多的騙子都是如此,所以,有這樣想法的騙子最後就會落網。
「邪門,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跟著他們過來了,早知道就早點過來了,說不定還能知道更多的詳細情況,我發現了一個事情,他們家中的高人對百姓的生活想的非常多,只要哪個百姓的生活不好了,比如很多的人找不到事情做,他們就會馬上給安排事情。
張家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不詢問畢老頭一聲,既然不能做了,那就繼續寫信吧,寫著寫著,又停了下來說道:
不說別的,那天給人肚子開刀的動作你看到了吧,旁邊的人再說什麼?我們應該多幫幫他們,華佗既然能夠開刀,為什麼這裏的醫生就不行?」
張老頭聽到畢老頭的話,突然笑了,說道:「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行,既然那張家的人願意幫著百姓,那麼我們就用百姓來逼迫他出來,比如抓一些個百姓,告訴他,如果他們兩個不出來的話就把百姓殺了。
除了這些,其他的買賣兩個人依舊要照應著,這也就是兩個人以前忙慣了,換個平常的人累也累死他了,好在兩個人的休息時間一直都把握的非常好,從來不會因為事情多而少休息,兩個人可不想那麼早的就累死了,不合算啊。
畢老頭和張老頭絕對想不到這些個事情,現在張老頭就把這裏最近發生的事情非常詳細地寫出來,好讓老爺自己判斷究竟要不要按照這個方法來做,就連那個特殊的產房的事情也沒有放過。
「那這個事情就千萬不要說出去,更不能告訴你家的老爺張九齡,誰知道別人會怎麼想?我現在想的就是怎麼能夠幫著他們多偷一點別人的屍體,屍體越多,他們練的就越好。
「好,好本事,怪不得他們能夠救那麼多的人,原來都是從死人的身上練出來的,好啊,我也決定了,等我不行了的那天,也把身體交給他們,我相信就是我的父母在知道我的身體可以救多少人之後也不會怪罪我的。」
張小寶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以後,而是現在就要開始飼養,他們不是說收購魚卵嗎?那又沒有說什麼時候就必須要收,到時候魚真的產卵了的話,就把那些個卵給挪走,到別的地方去孵化,等著魚出來了,那就有了更多的魚。
畢老頭其實也就是要拉著張老頭一同進來。
畢老頭當時確實是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反正他是不相信什麼有鬼的事情,直到見到了張忠帶來的這些個醫生可以那麼熟練的給別人切口子並且縫合,他就懂了,原來是這樣啊。
王鵑說出了這番話,也不知道是夸人呢還是在貶低人。
「哦……原來當一個好的騙子這麼不容易啊,哎,看來我是不行了,我就像你說的那樣,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想著盡量做完美了,那一定不能騙人,只要差一點就不行啊。」
張老頭這時不出聲了,剛才他是準備讓畢老頭來這麼做,他可沒準備做,見畢老頭竟然說出來到時候會告訴張家的話,那還做什麼?
果然,張小寶笑了笑說道:「已經安排人盯著了,可如果他們現在就跑的話,我不會讓人馬上把他們給抓起來,而是讓人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去什麼地方,同時這邊的事情也不用停,那個魚卵其實真的非常不錯,可以做成高價的魚籽醬。
畢老頭卻是神秘地一笑,說道:「你怎麼就知道他們兩個不會呢?不為良相就為良醫,那張小寶的志向可不小啊,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用死人練著呢。」
「欽州?去那裡幹什麼,人家那邊不會承認的,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就算我們派人過去詢問,那邊的人也會口頭上承認這個事情,可等著真的出了事情,他們就會否認了,不信的話可以弄來一個欽州那邊的帶著印的東西,與他們這邊的對比,一定不一樣,這就是寧家故意弄出來的事情。
那個人到現在還活著呢,難道是華佗再世?怎麼可能啊,他們從哪裡知道那肚子中的情況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就是想不通了,換成我,我要是把人的肚子給弄開了,就根本不清楚裏面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就知道。」
這一點才是我最認同的,如果所有的官員家中都能夠有這樣的人的話,那麼我朝百姓的好日子就來了,可惜啊,他就就在張家獃著,別的地方不去,如果把他們給弄到皇上身邊平時能夠多跟皇上說說那樣的話,多出出好的主意,那我大唐何愁不興旺?」
張老頭也有同樣的想法,張家那兩個高人似乎永遠都能夠想到好的辦法,可他們平時就是不去想?為什麼呢?
最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事情,他就是猜測也未必能夠猜到我們兩個的身上,我一直覺得那兩個人會算,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給算出來,只要我們被算出來了,那就別想好了,百姓沒有事情他們會報復,百姓真有了點什麼損傷的話,我想我們兩家的人都會被張家的高人給殺掉。
張老頭對這個外科手術上的事情非常的好奇,他倒是不反對別人把人家的肚子給弄開了,他就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以前只聽說過厲害的華佗可以把人的身體給弄開然後治療好了在給弄上。
其中的一些個內臟還丟了,有的人就說,是惡鬼把人給弄去了,然後把裏面的東西吃了,又給縫上的。
可惜呀,他們把他們那些個聰明的頭腦用在了別的事情上面,根本就沒有用到這裏,要不然的話,何必要仇恨我們呢,不就是看著我們的東西眼紅么。」
「你說他們張家這次跟過來的醫生是不是和以前遇到的有些個不一樣啊,以前的醫生遇到一些個病情的時候都是想辦法給弄些要,比如身上有了大的傷口了,這樣的時候通常是用藥給敷上。
他們都忙著各自的事情,那些個從黃河船行過來的人終於是忍耐不住了,他們到這邊是為了發財的,而不是閑獃著,這裏的人對他們的那些個東西根本就不上心,他們現在才明白,那個計劃書中說的事情根本就是騙人的,別看裏面寫的好,其實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是讓他們這次過來賠了不少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