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大唐》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合作釀酒把錢賺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合作釀酒把錢賺

「對,就是這東西,還能治病,此地果子也多?」張忠拿過來一個扔到嘴裏吧嗒兩下咽到肚子中問道。
羌虎也知道這是誰,三品的大官,見大官這樣豪邁,也跟著換上了碗。
就在羌虎為難的時候,王鵑的父親說話了,對著張忠說道:「親家,我記得咱們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的酒,別總喝一種,換換。」
張忠此時已經開始和羌虎商談起合作的事情,張忠開始提議,免費幫寨子釀酒,免費幫著賣。
羌虎不同意,他要免費幫張忠采果子,至於賣不賣的無所謂。
「對,對,親家不說我還忘了,確實,羌虎兄弟,不如嘗嘗我帶來的酒,如何?」張忠終於是等到了這個機會,他還真怕寨子中的酒喝不掉,問話的時候還用商量的語氣,畢竟人家請你喝酒吃飯,你還拿酒有點不好。
張忠一點都不怕夫人說錯話,就算是他說錯話,夫人也不可能,哪怕張王氏沒穿誥命的衣服,隨便穿了身棉布的衣服,也顯得端莊又親和,讓族長的三個夫人覺得非常舒服,尤其是七個小傢伙那可愛的樣子,馬上就征服了所有的人。
畢老頭平時也了解一部分事情,他不知道這種經營模式會造成金融動蕩,尤其是讓張小寶來操作,還是在這樣的時代,張小寶如果願意的話,能把整個大唐的金融體系給弄亂了,本來這時候的金融就不穩定,尤其是貨幣兌換方面。
當張忠又喝了一碗酒之後,寨子中的人找到了羌虎,小聲地說出了沒酒的事情。
張個老頭同時搖頭,他們如果有辦法的話早就說出來了,這地方產點糧食將夠自己吃,現在離府城近的地方到外面去還方便,還有離著遠的寨子呢,山上只有野獸能賣點錢,那夜果子倒是多,卻沒有人要。
「若是所有地方官員都能這樣,何愁大唐百姓過不上好日子?永誠平時蔫蔫的,還怕老婆,現在看著還挺順眼。」
見三個老頭說不上來,張忠也不說這個話題了,指著山上的樹木說道:「這裏樹不少,冬天就算是冷點,也不缺炭。」
「好酒,這邊山上的野果子多變成了酒,就值錢了,第一個辦法是建滑雪場,第二個辦法做酒,看看後面還有什麼辦法?」
張忠好像喝多了一樣,眼睛眯眯著,對羌虎抱怨起來。
等到了地方,三個老頭髮現一時不好下結論,說當地人生活不好吧,一個個的似乎都很開心,從眼神中看不出什麼憂愁來。
老頭也是感慨不已「旦求事功,不事張揚,張家的行事手段還是那麼讓人難以猜測,或許以後這裏的百姓就會明白張忠的良苦用心。」
姚老頭三個在一旁聽著,這時他們終於知道張忠想幹什麼了,與其命令別人如何,不如讓別人自己找過來,此一手當真是潤物無聲,怪不得在山下非要開什麼酒會和舞會,原來就為了把人家的酒喝掉,拿出自己的酒「勾引」別人上當。
酒一換,剛才一直都拿嘴唇抿的三個老頭把自己杯中的酒給悄悄倒掉了,托在手上等人倒上張忠帶來的酒,喝張家的酒那才知道什麼叫酒,想來張忠不會把差的送到寨子中,何況張家也沒有什麼差的酒。
族長羌虎喝的有點多,還沒有醉的時候話也同樣多了起來,摟著同樣笑容滿面的張忠說道:「張兄,好,好官,從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官,尤其是家中的人,能唱會跳,你放心,今年的租子該交多少我就交多少,還有土貢,哪怕別的寨子都不拿,我也給你湊齊了讓你送到京城。」
張忠真的帶上家人跑到人家的寨子當中去了,三個老頭也想看看那裡生活怎麼樣,一同跟隨。
張忠一見羌虎的話中有那麼點意思,馬上說道:「不怕,娃子到處跑是想要找玩的東西,我那裡玩具多,只要有玩的娃子就穩當了,此事就這麼說定了,等晚上回去時帶走,人多熱鬧。」
說著話,張忠的眼睛還看了畢老頭和姚老頭一下,那意思就是你們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畢老頭三個人看著牛都被殺了,心疼不已,掃了眼張忠,張忠好像沒事兒人一樣,似乎那牛和豬一樣,殺就殺了。
張忠聽到張老頭的話嚇一跳,真要那麼干,這裏的百姓就完了,不說是刻意保護環境吧,也不能去專門地破壞,利用歸利用,但不能玩命地不管後代的生存把資源全給弄沒了。
族長羌虎非常熱情,也不管現在是否到了吃飯的時間,人一到,就開始讓人準備,用來耕地的牛殺了,羊也殺了,還有山上打獵來的各種動物。
流水潺,歡樂不覺晚,且烹牛羊飲酒醉,來往杯換盞。
羌虎根本就顧不得其他的了,寨子裏面的酒都喝掉了,正好有張忠拿酒來,那就喝吧,高興地答應下來,吩咐人去跟著取酒。
喝著喝著,問題出來了,肉基本上都是寨子中的人大口大口地吃,張王兩家的人很少動,可酒卻喝了許多,小寨子中能有多少酒?酒可是用糧食做的。
就連陪同在旁邊的族長都想要搶一個回來自己養,能搶兩個更好,幾個人說說笑笑地進到了寨子中的那個什麼大廳當中,這裡是整個寨子的最中心,全是由石頭修成,寨子外面的圍牆則是石頭和木頭和著修築的。
羌虎一碗酒下肚,吧嗒兩下嘴兒,疑惑地看著張忠問道:「張兄,你家這酒哪來的?怎麼比我的酒好喝?」
一邊烤著肉,寨子中的人一邊和張王兩家的人跳舞唱歌,王鵑的父親這個時候終於是發揮了作用,別看他平時什麼都不管,可酒量大,酒到杯乾的那種,給張忠擋了不少的酒。
「永誠,你覺得讓當地的百姓幹什麼能使他們增加收入?」
羌虎不知道這個和他稱兄道弟的張忠是怎麼打算的,更不了解張家的具體情況,連舒州在什麼地方都沒有具體的概念,他只知道這個官不錯,還有張忠家的幾個小傢伙也好玩,可惜不能去搶。
張忠一聽張老頭問自己,剛要把想法說出來,琢磨了下,回問道:「不知張伯伯可有好方法?」
姚老頭也習慣了這種話,說誰都會說,還是一套一套的那種,可究竟怎麼讓當地百姓收入增加,這才是最難的事情。
羌虎也迷糊著呢,可心中明白,聽著張忠的話,靈機一動說道:「張兄,這裏果子也不少,還有你說的那個黑天天,是不是就是這東西?」
張忠心說這不是廢話么,我家的酒要是趕不上你寨子的,還開什麼酒樓,最主要的是你少了一個好兒子和好兒媳婦。
張家什麼時候在舒州那裡與當地摘果子釀酒了?那裡似乎沒有多少野果子,時間上也來不及。」
「張兄,你家的娃子是怎麼養的,哎呀,恨不能拿過來一對兒放在家中,坐在那裡像個小大人兒一樣,別人過去說話,總是笑臉相迎,我家的就差遠了,一個個的人不大,脾氣卻不小。」
輕輕嘆息了一聲,張忠又換上笑臉說道:「羌虎兄弟,這還不好辦,把你家小的娃子送我那去,看看能不能和小貝他們玩到一塊,呆上段日子就好了。」
張王兩家內院的人就專門用來與別人拼酒,盡量少吃東西,那樣的話占肚子,並且還讓酒精不好順利地排出去,與食物混合之後,進入血液會更多。
張忠心說那當然了,也不看看他們七個是誰在教,你這是沒看到小寶和鵑鵑,不然還不得嫉妒死?神仙手段豈是凡人可比?哎……也不知道兒子和兒媳婦跑過去一路上吃苦沒有,等這次事了,真得到洛陽或京城去當官,別讓兩個孩子到處跑跟著遭罪。
好本事,不服都不行。
看看七個小傢伙,再看看自己家裡的娃子,兩相一比,那真是天上地下之分,就算換上了同樣漂亮的衣服都不行。
兩個人各不退讓,最後還是王鵑的父親出主意,讓兩邊都不吃虧,今年是讓人采果子,由張家買下做酒,就在城中做,讓寨子中的人去學,等明年張忠就不買果子了,買酒,自己進行二次發酵,再放到酒樓中去賣,這樣一來誰都不吃虧,誰都不佔對方的便宜。
也不用別的做法,其實他們根本沒有太多的烹飪手段,直接拿出來烤,熱鬧,同時也方便。
羌虎還真的動心了,不說能不能學著人家的娃子那樣懂事,就是在山下吃喝也比山上強,可聽人說過,張忠來時那七個小娃子有自己大房子,下面還帶軲轆的那種,並有專門的醫生照顧。
真要是送下去,不用擔心生病,吃的好,玩的好,甚至能跟著人家的娃子一同學識字,看看人家的娃子,竟然能用樹枝在地上寫自己的名字,如果學會了,以後遇到別的寨子的人,蹲在那裡寫出自己的名字,哎呀,那可真長臉,現在只能羡慕人家的娃子。
「這就是小寶和鵑鵑經常說的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關係了,在不破壞他們這樣團結、向上的精神的情況下,讓他們獲得更多物質上的收入,那就好了。」
心直口快的張老頭就替姚老頭把心中的想法問了出來。
這下張老頭知道了,原來說的是滑雪的事情,並不是讓當地百姓真正富裕起來的方法。
主要是那裡百姓多,能幫著采果子,果子也多,可惜了一個發財的酒,在這邊就沒有那裡的好處了。」
其他喝酒的人紛紛學著把杯給換掉,只有畢老頭三個人沒有動,他們到現在也沒喝出來酒哪裡好喝,看張忠臉不紅地在那裡誇,三個老頭實在是無奈了。
這下羌虎傻眼了,喝的正盡興呢,酒沒了,這……這丟人呀,難道告訴客人別喝了,酒喝光了?
說他們過的好吧,身上穿的衣服全是麻布製作,就連族長也同樣如此,臉上菜色明顯,小男娃子都不穿衣服,挺個小雞雞滿山亂跑。
張老頭在旁邊解釋起來「那是陸州的果子,已經兩年了,味道當然好,八個月就想達到這樣的味道根本不可能,味道差羌虎就會認為不好賣,怎麼可能答應?我估計張家把翼州的果子變成酒,最少也得兩年之後才能拿出來賺錢。
四個人邊說邊看,張王氏就帶著七個小傢伙跟當地的族長三個夫人在「翻譯」的幫助下聊天。
姚老頭心情同樣舒暢了,能看著當地的百姓過上好日子,那感覺比吃了蜜還甜。
這不,味道就變了,好喝,還有點後勁,喝時綿延入口,喝后暈忽忽的舒服,原本打算在酒樓中賣來著,可惜,還沒等都釀點,就到了這裏,不夠賣了。
「張家這次由上先吃虧,那酒當是把果子一放,馬上就能拿出來賣?張家需要先墊錢進去,給當地的人一個提前賺錢的機會,頭次釀造最少三個月才能成酒,二次發酵也同樣要有五個月左右味道才能出來。
看到酒中不知道因為什麼殘留下來的渣子,羌虎晃悠著到旁邊的牆下找來幾個黃豆大小的,已經黑了的植物果實,拿到張忠面前。
這下羌虎就不再堅持了,高興地答應下來,突然想起個事情,說道:「張兄,不如這樣,我再找找其他寨子的人,一同摘果子,好讓你家能多釀酒。」
畢老頭現在就好像是一個專門研究這方面的理論家一樣,對旁邊的姚老頭和張老頭說道。
這次來之前,張王兩家就準備了,專門喝了醫生給配的利尿的葯,同時還有擬制酒精被血液吸收的藥物,讓酒精盡量順尿液排出去。
羌虎不無嫉妒地拉著張忠問道。
你喝的酒,是用果子做的,舒州的果子,那地方漫山遍野的全是野果子,根本沒有人要,還有黑天天,別人不要,我就要了,做成果子酒,在裏面發酵之後進行二次發酵過程中放點白酒。
張忠平時喝的不多,總醉,一般就是喝點藥酒和葡萄酒,哪怕與人應酬,張小寶和王鵑也不允許他喝多,解酒的葯、醒酒的湯都準備好。
朦朧中的張忠和迷茫狀態下的羌虎都高興地答應下來,事情以後便這樣辦了,接著就是喝酒慶祝,張忠還送了不少的調料給寨子,直接就在烤肉上試驗,味道確實不錯。
羌虎樸實,哪裡知道張忠的心思,覺得和張忠關係好,就想幫忙。
「對,都砍了做梯田。」張老頭以為張忠是提醒他們打樹木的主意,馬上就跟著說起來。
「那就多謝羌虎兄弟了,羌虎兄弟的酒也不錯,來,喝。」
「這……我家兩個這麼大的娃子可不好管,一個不小心,人就跑沒了,怎麼打都不聽話,放你那裡,不是給你添麻煩?」
「張伯,這裏的泥石流已經夠多了,就不要再折騰人了,我的意思是挑不影響道路和人家的地方的山,在上面邊砍邊種,滑雪的人到這裏也需要取暖,正好能賺點,這不解決根本問題。」
這叫什麼來著,對,壓貨,張家做買賣通常喜歡用那種叫「准現金流」的方式,就是盡量把錢都調用起來,並且在做買賣的時候,總是投入一小部分,讓當地其他的商人配合,如不是為了當地百姓,才不肯往這裏壓錢呢。」
「羌虎兄弟,實不相瞞,我家中酒樓無數,每個地方都有專門釀酒的人,根據當地的東西來釀酒,這次來翼州,也準備找地方專門釀酒,應該定在僰道縣,做濃香型的酒,不是醬香的,和你說你也不明白,你就知道我要在這裏建釀酒的地方就行了。
畢老頭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果真?那羌虎兄弟可是幫了我的大忙,喝。」張忠這下徹底放心了,端起碗來仰頭喝盡。
張老頭小聲地對畢老頭和姚老頭說著,覺得喝到嘴裏的酒味道比先前更好了。
這酒要是好喝,那張家做的酒算什麼?開酒樓的人什麼時候學會瞪眼睛說謊了。
按照舒州那裡的辦法套養?山上能養什麼?這地方似乎就是找來人滑雪能行,讓百姓稍微賺點錢,但又不是每一座山都能滑雪。
寨子中的人一喝到新酒,一個個的興奮起來,好酒,還是不是糧食釀的,喝到口中勁頭又不小,各種果子味道的,就連小娃子都跟著喝上兩口,吵著還要喝。
「多,何止是多,漫山全是,沒人吃,運到外面人家也不要,人少不怕,都干,大人娃子都干,閑著也沒有事情做,釀好酒你就拿出去賣,讓別人都嘗嘗這裏的酒。」
「正是,聽小寶和鵑鵑偶爾提起,還有一種叫現金流的方法能賺錢,什麼借貸、分拆、抵押再借貸的,應該更賺錢,只不過鵑鵑似乎不同意,小寶也是那麼一說,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手段,為何不拿出來?」
身上帶著任務的王鵑的父親也湊過來,把手中的杯一扔,在別人不解的目光注視下說道:「不過癮,換碗,喝。」
張忠倒是不在乎什麼租子和土貢,他就是不往京城送,誰又能把他如何?這裏又不像舒州那邊,一年的租稅不少,土貢又多,翼州的租子都是本州消化了,土貢拒交,哪個還敢彈劾不成?那點破租子,還不夠兩家人俸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