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大唐》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 背後搏弈莫上台

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 背後搏弈莫上台

王鵑搖搖頭:「沒有。」
「哦,那是不是說,只要對方過來,不管有多少的大豆,都是保持現在的價錢,就不會有事兒?」
王鵑又往後退了兩步,拿出炭筆「好的,我記下了,先買一批,看看出油率,你還真缺德,竟然把豆餅也用來做豆腐。」
其他三個女子嘆息了一聲,不再說搶人的事情,主要是她們還無法確定就是張王兩家動的手,一旦派人出去,有很大的可能被人家給收拾了,那還不算什麼,最讓人擔心的是對方的報復。
「啥?他缺心眼啊,這樣的東西能出現在你手中的冊子上面,他啥意思啊?不管他,他死不死,我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情,你偷偷來信也行,非要讓別人都知道,快,馬上寫信給新蔡那邊,告訴那裡加快進度,這一天啊,追夢是不是在我們手中,寫信給張說,把張嘉貞的事情說給他,告訴他怎麼回事兒,讓他不用擔心出岔子。」
這樣的人其實在我們那邊也不多了,很多人都是先給官員送禮,然後從官員的口中得到能賺錢的消息,接著過去參与,比起這個人來說,差了很多。」
「破罐子長了好嘴兒,張爺爺,我跟您說啊,陳醋吃多了也不好,降血壓。」
王鵑還真沒吃過豆餅拌腐乳,但她吃過酸菜沾腐乳,那比生吃魚還刺激,估計張小寶說的這個,會更勝一籌。
「豆餅怎麼就不能做豆腐,我們這種榨油的手段根本就榨不幹凈油,何況用豆餅做的豆腐價錢也便宜呀,豆子的纖維還有蛋白質沒浪費吧?吃著對身體同樣有好處,就是味道差點。
我又問過其他的人,他們同樣發現對方出招的時候只是一隻手,另一隻手上好像有武器,但在晚上被燈光照著的時候卻不亮,應該是黑色的,同樣的武器,同樣的下手方式,這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當時被制住的人說過,對方收拾他們的時候只有一招,一個照面就倒,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最先清醒過來的人看到對方是從水上走的,不是乘船,是游,說明對方的水性了得。
另外兩個女子似乎也同意了黃衣女子的判斷,身手厲害,動作簡練,武器不反光,深習水性,似乎也只有茁壯護苗零號隊的人負責,因為別人的武器不可能不反光。
張小寶還真想見見這個人,能夠判斷出引河走什麼地方,那本事絕對不一般,必須要了解當地的經濟結構,還要熟悉地理。
大概能有一千二到一千三,那是一百多萬元,又不用給幾添麻煩,我真不知道有多少個官員能夠像何一偉一樣拒絕,好,以後多多提拔下何一偉,不容易呀,至少他的心中還有畏懼。
不過何一偉有點傻,換成我,我就收了,這種事情總不能寫字據吧?到時候我就說他是捐獻給本縣的,讓百姓們感謝他,但路絕對不給他,給也是給一小段,得教教何一偉,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照著做,對方還敢說什麼不成?
「那要看是什麼情況了,王八其實真的不好吃,至少我就不喜歡吃,很多人都喜歡喝王八蛋的酒,其實作用沒多少,與雞蛋差不多,還不如蛇膽呢,可畢爺爺就想吃,你說怎麼辦?他竟然弄了一隻活王八。
「就是三水縣張王兩家最精銳的存在,茁壯護苗零號隊,可以在任何地形上進行那叫特種戰的戰法,專門用來營救、偵察、暗殺,並精通水性,當時王鵑帶著整隊五十六人前往吐蕃,據說死在他們手中的人就超過一千。
張小寶在加工王八的時候,王鵑手上拿著一堆的冊子在那看,看到了一條黃豆的消息,就對張小寶說道。
如果你們失敗了,被對方查出來是誰,我可不陪你們一起死,也不用指望我會幫你們,我有多遠跑多遠,你們動手之前先告訴我一下,我好準備撤離。」
「是,我是怕,我怕我派出去的人不等見到追夢就一個個死掉了,如果真的是他們乾的,上次他們沒下殺手就已經是留了情面,再過去,他們還會留情?每聽那個最先清醒過來的人說么?當時他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對方是用一條胳膊贏撥了他一刀,刀上有血,應該是對方也受到點傷害。
紅衣女子見有人答應了,也不提出太過分的要求,她也知道,在張小寶和王鵑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會惹到多大的禍患。
比如說吐蕃的一號發動經濟戰的時候,情報內院的人也有,卻無法判斷出來這裏面的危機。
「小寶,你能不能多學點,說的都不對,看樣子你才是沒脫相,那叫菩提不是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你愁死我啦,境界上就差一層。」
「我們綁了追夢過來,是想收集情報,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到現在也沒有追夢道士的消息,難道他們就是搶著玩?我們的人都已經離開此地二百多里了,竟然在水上被打了埋伏。
「你,你是不是覺得讓別人瞎想,你就可以炫耀了?」王鵑終於知道自己的話被張小寶利用來說自己了,不慢地問道。
「好啊,好啊,你們兩個繼續,不用管我,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也沒聽見,繼續。」張老頭還是頭一次聽說王八殼子不用瓦片來焙的另一種做法,聽著似乎不錯,點頭答應的時候,又往後退兩步。
「等小寶做什麼呢?有沒有我的?來消息了,皇上準備出宮去別的地方,看來還是國庫中的錢多了,小寶,你說能不能阻止皇上出去,出去一次要花不少錢。」
「好的,我記下了,還有一個事情……」王鵑繼續看著,只要她自己能分析出來的,就放下,分析不出來或者是覺得可疑的就跟小寶說,讓張小寶來決定。
「聽你的,便宜他了。」王鵑收起了自己想要至張嘉貞死地的想法。
何一偉看到這個碗,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一千貫啊,太多了,何一偉怕承受不起,這個人是不是很有意思,我怎麼感覺他的做法不想這裏的人,而像我們那邊的?一面偷偷地算計著,一面給官員送禮,到時候佔了好處,官員還不用承擔責任。
兩個人配合的非常默契,王鵑都翻到最後了,以為沒有什麼大事兒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條,對著張小寶說道:「還有一個事情,張嘉貞寫信過來了,說張說陷害他,讓我們幫忙。」
張小寶把王八用開水過了一下,就扔到鍋中燉著去了,只能了一點點鹽,到時候再放點調味的就行,不用那麼咸,很多人都喜歡喝這種味道,也不知道哪好喝。
黃衣服的女子見三個人都說話了,也同樣發出了如百靈一樣的動靜「不僅僅是水性好,還有地方的功夫也不一般,一個照面就打倒了我們的人,從我們的人說的話中,我們可以知道,對方攻擊的地方一個是頭部一個是肚子,另外還有兩勒。
王鵑也是這樣想的,被人利用是最不舒服的事情,何況還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張嘉貞該死。
「小寶,用不用找點張嘉貞的麻煩,彈劾他一下,我們不直接出手,御使那邊不是有我們的人么,讓他們出手,不,不行,我們的人別人也不可能不知道,那就讓宇文融來動手,說不定還能把張說的人收拾下。」
比起這方面的東西,王鵑自然比張小寶厲害,馬上便糾正了起來。
又翻看了幾頁的內容,對張小寶說道:「我又發現了一個事情,有人想要在自己出錢給褒信縣修路,但是他要求,到時候路的兩邊的買賣歸他,他選的路好像是我們以後要引水過來的旁邊。」
後來回到大唐就再也不出現,張王兩家開始著重訓練一二三號隊的人,每隊三百人,難道是他們動的手?目的是什麼?」
張小寶越想越氣「看看張嘉貞去哪了,停止那邊任何的我們的貨物供應,如果有我們的船隻水路供應的話也停了,這要是不警告一番,以後可能隨便誰就想著利用我們一下玩玩,我可陪不起。」
身穿綠色衣服的女子聲音略帶沙啞地分析道。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兩個人搖搖頭,不準備過去,只有黃衣服的女子點頭答應下來「我去,但是你們不要指望我在那邊做得像這裏一樣好,我到了那邊就是正常經營,不會隨便給自己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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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用管他,不怕他保持價格,就怕他突然降價,而且是一天一個價,一價比一價低,或者是有人抬高黃豆的價格,這樣能夠影響到當地黃豆價格浮動的做法才是最讓人擔心的。」
「有沒有人在最近收購大豆,或者是涉及到大豆的東西,比如腐乳、臭豆腐,還有豆油,有沒有人提出來新的菜需要大豆及其衍生製品?」
他們在洛陽收到的情報都是別人整理好的,覺得重要的,很少,雖然比較準確,但張小寶和王鵑並不認為自己家中的下人在沒有經過專門的系統的學習,並且還有實例的經驗的情況下,能夠做到那麼完美。
綠衣服的女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是不如這個人,這個人是真有本事,懂得進退之道,一千貫啊,不少了,如果換成錢的話,放在我們那個時候,早就有官員答應了,這裏的一斗米才多少錢?好的三十文算,一千貫就是三十三個,一斗同樣是十斤左右,我們那時是四元一斤。
張小寶把王八腦袋剁下來,殼放在一邊,準備送到藥店當藥用,回問了一句。
「既然無法確定,那就不要去說了,無非就是少一部分的收入,少一部分能夠威脅的人,好用來做別的事情,都回吧,買賣還要做,剛才新蔡縣的主簿又出來了,或者我們賣張王兩家一個人情?」
紅衣服的女子不等黃衣女子說完,就接著說了起來,但卻無論如何也猜測不出對方這樣做是想幹什麼。
「錯,這不是炫耀,這叫幸福。」張小寶回了一句。
對方主攻咽喉,眼睛,兩肋,傷口一樣,都是成三角分開,無法止血,只能用藥或者是泥往上貼,這個部隊我們查出來了,就是……」
「哼!還不是怕了,一猜到是張王兩家的人就沒膽量過去。」藍衣服的女子不滿地哼了一聲說道。
這時鍋中的肉香味已經傳了出來,張老頭第一個就出現在了門口,看看張小寶和王鵑,見兩個人一副辦公的樣子,也不打擾,就站在那裡等,哪怕知道燉王八的時候不會少,也願意。
張小寶把活王八的血放出來,膽也掏出來,並且用酒先泡上殺菌,等著畢老頭要吃的時候,還要再用烈酒把膽破開,挑出皮來,然後讓畢老頭喝,因為有的膽中也有不好的東西,除非是飼養的,否則能不整吞就不整吞。
就算那個時候,對方的另一條胳膊也沒有動作,說明對方不想殺他,而不是不能殺他,這樣的人我是不敢去招惹,你們誰覺得自己的人厲害,誰就派出去試試,不過我把醜話說到前面。
張小寶又說道。
王鵑哭笑不得地說道:「張爺爺,我和小寶什麼都沒做,我們辦正事呢,您不用這樣。」
「吐蕃的事情,我們在吐蕃也有人收集情報,當初翼州後勤營曾經就到那邊去過,戰場上,後面的看不出什麼,但前面的叢林戰中,很多吐蕃的斥候人員死的都是莫名其妙,好像沒有經過慘烈的搏鬥,被一擊斃命。
「是,是,什麼都沒做,正事,天大的正事兒,我懂,都懂的。」張老頭順著王鵑的話來說。
「小寶,有人運了大批的豆子過來賣,價錢還始終不降低,這個有點不同尋常,這裏並不是很缺豆子。」
「他做夢啊,這條河我們都沒有在上面準備佔好處,他倒是看出來了,很厲害,能夠知道水從什麼地方引最有利,人的本事倒是不錯,就是思想境界低了點。」
但我們的人中就是那個最先清醒過來的說過,對方本來是的攻擊是對著他的喉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中途轉手,打在了他的下巴左邊,而對方另一隻手,似乎隨時可以跟上來奪命。
「散了,散了吧,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不過褒信縣那裡需要派出去人才行,誰去?早知道張小寶和王鵑會選擇那個地方,早就安排人過去了,誰能想到那麼一個小縣竟然受到了張小寶和王鵑的青睞。」
其實這個事情也和打仗一樣,兵不長勢嘛,不是說他賣的黃豆的價格穩定了就是真正的穩定,需要看產量,需要看運輸,這都有關係,只不過他現在這樣做,達不到什麼目的,我估計就是一個正常做買賣的人。
王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別看王八的血都留在了身體當中,可砍掉了腦袋,那種腥味還是很大的,也不知道生喝王八血的人是怎麼喝下去的,當然,如果遇到特殊情況自己也能喝,但現在沒那麼特殊。
張小寶無奈地說道:「行啦,我的姑奶奶呀,咱就別添亂了,跟張說說明白就可以,這樣,供應方面停是停了,但是咱么要寫一首讚揚張嘉貞的詩,你寫,你寫的比我好,到時候我給給乾爹送去。」
「知道,沒打算讓你在那邊探聽官員的情報,然後想辦法控制官員,那裡本身就會變得繁華,估計以後還會出現像京城中那樣的導遊,你如果能夠讓你的手下加入進去就更好了。」
「是,是,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好,說的好,繼續做王八。」張小寶用王鵑的話說了一下。
許多的事情看上去都很平常,但只要是仔細想想就能發現其中的秘密,這是一種思維的培養,不容易,否則豈不是只要學習好的人就可以當情報的整理人員了?哪是那麼簡單。
有人僥倖活下來到那邊的勾欄之地吹噓過,不是他們不厲害,而是對方太厲害,對方動手的時候,從來都是一擊,哪怕是以傷換命也不會有絲毫猶豫,尤其是晚上,對方的武器竟然不像尋常武器那樣反光。
王鵑笑了笑,「什麼境界低,你的我也沒看有多高,其實何一偉本來準備答應他了,因為何一偉不知道那條路的重要性,可惜,他聰明是聰明了,但缺選錯了做法,他給何一偉送了一千貫的東西,一個玉碗。
身穿藍色衣服的女子聽了紅衣女子的話,說道:「估計不是道上的人,對方的行事手段沒有道上的那樣狠辣,竟然給我們的人都留了命,不然的話,就不僅僅是追夢道士丟了那麼簡單,我們的人也別想好。」
褒信縣中,張小寶和王鵑也在整理情報,他們回來了,有很都看上去沒有用的情報就被他們給找了出來,關於本縣和新蔡縣的。
王鵑準備報復了。
不能這麼干啊,這不是逼著別人做事情么?
如果不是專門在水上求生活的道上的人,什麼人的水性會這樣好?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會在聯繫我們,想要什麼好處,如果他們知道了我們收集這方面情報的目的的話,那麼我們就被動了。」
不指望能夠突然就大賺一筆,同時手中也不缺錢,所以慢慢出貨,可以去看看他的黃豆如何,如果好的話,和他簽一個合約,如果不好的話就不用管他了,主要是看出油率,別的都差。」
其實還有很多的地方連豆餅也吃不到,你知道以前我是怎麼活的嗎?我也進過救助中心,那裡面也是給豆餅,小孩子一天二兩,大人一天四兩,有好的救助中心給蒸一下,有的連蒸都不蒸啊,吃到嘴裏那才叫腥呢,但能活命,你吃過豆餅拌腐乳嗎?」
「對,鵑鵑說的對,我這幾天都不吃陳醋,就等小寶做的東西。」張老頭這時選擇相信張小寶。
他一出現在門口,張小寶和王鵑就知道了,兩個人的警覺性非常高,見是他,張小寶說道:「張爺爺,這裡有不少的王八殼子,我用陳醋給您燒一個吧,就是費的工夫多點,大概得五天或者是七天,到時候您當零食吃,又韌又酥。」
「什麼事情?」紅衣女子問道。
其他三個女子紛紛搖頭,藍衣服的女子說道:「如果他們能夠在我們的手中搶人,就說明他們已經得到了很多的有用情報,難道他們會不清楚主簿的事情?」
張小寶倒是不在乎,笑著對王鵑說道:「不用上心,俗話說的好啊,身如菩提樹,身似明鏡台。常常勤拂之,莫使染塵埃。這就是相由心生。」
紅衣女子不想就這個事情繼續討論下去,對著三個人問道。
所以王鵑往旁邊退了幾步,盡量別聞到。
畢老頭和姚老頭出現在門口的地方,畢老頭對著張小寶問道。
「小寶,你還給張爺爺做王八殼子吃?」王鵑見和張老頭沒法說,轉向了張小寶。
張小寶聽到這一個事情,真的生氣了,因為他和王鵑剛剛給張說設完套,張嘉貞就非要在這個時候找事兒,不明白的人還以為自己和王鵑站在了張嘉貞的一方,太可恨了,就像張小寶一百多年前的某個子可以接位父親的島國一樣。
黃衣的女子聲音依舊是那麼好聽,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一點情面都沒有。
對,幫我記下來,聯繫下這個人,我抽空見見,這樣的人以後可能會有大用,頭腦靈活,思路敏捷,除了對這裏不了解之外,還真不錯,只要讓他能夠穩穩,先多多探察,以後便可以賺更多的錢。」
黃衣女子嘆了口氣「不管是不是他們,現在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麼用,就算是他們,難道我們敢派人過去再把追夢給搶回來?那可能不可能,他們的人不是那樣好對付,何況我們也不應該去對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