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八百一十五章 研究又出新事物
「小寶厲害與否還用你說？去，到研究所問問，哦，先去跟張忠打個招呼，別看你是太子，你直接進不去，真被人到地方攔下來，你尷尬，張忠也會覺得你有意見。」
李瑛明白張小寶的意思，不希望國家太過動蕩，影響其對外使手段，但同時也不會容忍別人對自己的義父不好。
小寶不想讓百姓因為錢財失去對國家關注的機會，所以很便宜。但小寶又不遠賠本，所以找來各地的商人發廣告，這個時候報紙就有利潤了，還很大。
李隆基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大堆，用手拂著自己的胸口，看樣子果然是氣得不輕。
仁義呀，小小孩子們也懂得取捨，比朝堂上許多官員強，官員傾軋對手的時候可謂是不死不休。誰能想到王晙兒媳懷孩子時小貝他們會送去大量的營養品，王晙應該感到羞愧，那孩子現在能學走步了吧？」
打炮你爹我難道不明白？問題是打上去的是什麼？你不會認為是咱們現在用的炮彈吧？那會死人的。研究所究竟把什麼玩意給送上去了？」
「什麼速度？」李隆基發現頭一次真正去關心自己的這個太子，以前李鴻這個兒子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所以故意問道。希望能從兒子身上感受到更多的親情與語言交流。
他的話音剛落，太子李鴻也就是原來的李瑛從外面走進來。
可是百姓還依舊認同他們，為什麼，兒臣想過，他們在我唐賺錢，賺的是堂堂正正。同時每年還要拿出好多錢來幫助災區，災害與以前相同，從來不會斷，不同的是以前沒有小寶和鵑鵑。
高力士算是看出來了，眼下的陛下滿腦子想的都是小寶的好，不管說什麼事情，提到哪個話題，陛下保證第一個想到的是小寶。
「一個大的高壓鍋，裏面燉著野豬肘子，后肘，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已骨肉分離，適合用於高原地區。」李瑛回道。
那時朕答應給鵑鵑指揮半壁江山的兵力，好去抗衡朝中重臣及各家族的威脅，可惜，那時朕想差了，以為他們會使用武力脅迫各家族做出妥協，誰知……」
高力士也咬咬牙，深吸一口氣。
接著兩個人看內容，頭版頭條是兩個紅色的大字「論戰」，隨後是一排黃色的小字「強敵窺視，漫漫征程，不圖來世，只問今生，懷我唐熱血，寶刀出，誰攖其鋒？」
露出一絲髮自內心的笑容，李瑛說道：「小寶確實做過許多好事，如果他們對自己人動手，我大唐此刻危矣。小寶和鵑鵑是先讓自己家富裕起來，然後馬上開始幫助我唐富裕。
李瑛提提手中的東西，笑對李隆基。
「問題是陛下對小寶、鵑鵑兩家人根本不需要平衡。臣發現他們同樣有野心，不同的是他們的野心不在朝堂，而是在外面。他們想通過各種手段去多佔土地與資源，回頭好讓我朝的百姓過上更好的生活。
「父親，您讓我叫啥？平時小寶給我發電報的時候，最後都是寫『小寶』二字，我總不能說張節度使吧？」李瑛為難道。
「太子殿下來之前忙什麼了？」高力士提李隆基問道。
這是兩回事，一個是因為自己沒辦法而為自己難過，一個是因為怕辦法施行的慢了為受災百姓憂慮。氣死朕了，換成朕是小寶，使勁收拾他。」
李瑛眼下就被允許叫小寶了，這個稱呼來之不易啊。
高力士連忙安慰：「陛下消消氣，消消氣，不值得，王晙拿小寶一點辦法也沒有，御史台的是想彈劾，但卻不敢，別說是他們，即便魏徵在世同樣要保持沉默。
「鴻兒，你今日沒有事情去做？」李隆基根本沒
李隆基又把笑容鋪滿臉，說道：「力士，看到沒？這就是小寶，報紙上寫了不少大儒的文章，還有朝廷的政策，如賣出高價很容易，可你看小寶怎麼做的？為什麼這麼做？」
高力士這時候就不好接話了，保持了應有的緘默。
李隆基笑著拍拍高力士的肩膀。
「所以朕打算調整一下王晙的職務，卿如何看？」李隆基又問。
這便是兒臣理解的小寶和鵑鵑的速度，道雷霆之勢也不為過，一天降雨，三天出井，所以百姓現在不怕朝廷行政命令下達的慢，也不怕周圍國家動蕩，同時認可張王兩家有無數錢財，他們怕的是小寶和鵑鵑放棄他們。」
高力士這回不再繞圈子，直言說道，在這個時代，敢跟李隆基剖析心理的人似乎只有他，別人不敢，李隆基更不可能和臣子如此交心。
高力士放心之後，腳步也變得輕盈。
高力士順著李隆基的話表述，作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這就是小寶跟朕說的話，王晙想要讓朕去平衡小寶，朕聽的都迷糊，拿什麼去平衡？朕把小寶平衡了，誰給朕去平衡國內的收入和產出呢？誰給朕去平衡社會發展速度造成的多數百姓失業的問題呢？誰給朕去平衡，那個叫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之間的平衡呢？
然後是一個大大的，催馬揮刀的勇士圖，其背景為一面寫有「唐」字的大旗。
圖片上面還有一排斜著印得模糊的花體字「氣吞萬里如虎」。
想到此，李瑛調整調整心態，笑著說道：「回將軍問，我去新成立的印刷車間看人家幹活了，工部的研究所送來新的染料，叫印泥，或者是著色劑，反正是那麼回事。
「鴻兒，你告訴為父，潞州是怎麼下的雨？」李隆基抓住問題的關鍵之處。
「有事，忙著呢，不過小寶給發來電報，跟孩兒說了些事情，同時讓孩兒帶個東西過來，我也想父親了，這不就趕過來，您看，我衣服還沒換呢。」
「臣不知，不過……臣其實也很反感小寶，別人面對臣的時候多為獻媚，臣在小寶與鵑鵑身上從沒見過。他們既不因臣的身體有所缺陷而背後嘲笑臣，也不因臣的身份而奉承臣。
他王晙行嗎？國內哪個地方受災，需要錢財的時候，他王晙就一臉難過，他難過的是怎麼撥錢，卻拿不出好辦法。換成小寶則是心中難過，怕自己的命令下達的速度慢了，有百姓吃苦。
李隆基的腰不覺中挺起來了，似乎他就是騎在馬上揮刀的那個人。
李瑛對高力士非常敬畏，私下裡見到需要叫聲「高爺」的，當然，現在的敬畏略微差點，或者也可以說是更甚。
那又怎麼可能？莫說小寶鵑鵑不同意，即使陛下也不會答應，只有把研究所放在小寶他們手中陛下才能安心，無論是發展速度還是保密問題都不需要再擔憂。
李隆基點下頭，這才把關注放到兒子帶來的東西上，問：「此乃何物？」
他的這份隨意是裝出來的，準確地說是練出來的，對著鏡子，按照張小寶教的練，不僅僅要練表情、聲音、眼神，還有心法配合，就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挨打不還手且談笑風生的那種。
為了能夠讓百姓真心去關注報紙上的廣告，小寶又要求打廣告的商人輪換著每天一個商戶拿出成本價錢的東西賣，但是需要報紙上的那塊紙。
高力士對王晙等人更加反感，把張忠撤換下去簡單，換誰上去則難。小寶很久以前說過，他們必須要掌
如果不把張忠放在工部尚書的位置，小寶一定會把研究所分出來，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插手研究所。但顯然，王晙他們就是想把研究所奪過來。
但孩兒出去溜達的時候，從未聽任何一個百姓說小寶和鵑鵑不好。難道他們沒有錢？他們是真正的富可敵國，小寶收斂收斂再收斂，每年還是上億貫的收入。他都已經不去擴張家族在大唐內的產業了，可是與他們合作的人卻在擴張，所以他們的錢只會越來越多。
高力士真心地誇讚，絲毫不以小寶是自己的義子身份為意。
李瑛鬆口氣，別看是個稱呼，涉及到的事情不少，平時百姓可以隨意稱呼為小寶和鵑鵑。然，官員絕對不可以，必須稱其官職，除非你致仕，或者是得到張小寶和王鵑認同的長輩。
「打炮啊，小寶和鵑鵑讓人在潞州前面的沁州打炮，對著雲彩打，然後雲彩飛到潞州就下雨了，很簡單的，轟隆隆響一會兒就行。」李瑛眼睛不時地示意李隆基看他拿來的東西，說道。
「陪朕去工地走走。」李隆基聽到來人報信，雙手背在身後，又向後面走去。
李隆基說話時臉色又變得難看，似乎認為王晙等人不能很好領會自己的意思。而且還通過行動暗示自己，讓自己把張忠的工部尚書去掉，哪怕換成別的尚書也行。
同樣，張小寶和王鵑尊敬他，不是他的位置高，而是知道歷史上他的忠心，哪怕他是個太監。
是的，小貝她做的事情不對，但是難道不應該給這麼可愛的寶寶一個支持嗎？錯就錯了唄，難道要往死里打啊？難道你這一輩子做的事情全是對的？沒有一件違心？
「陛下不需憂心，對內帑來說，修建皇宮如九牛一毛，每年的利息都夠了，而且錚錚建築賺到錢，馬上會用到其他方面，比如給村落修橋，比如修學堂，或者是路邊供人休息的亭子。」
讓李隆基鬱悶的是價錢很高，因為按照張小寶和王鵑的規定，給富貴人家出工，價錢的收取方式不一樣，地位越高的，家中越有錢的，收取的費用也就越多，絲毫不害怕人家使壞，誰有這個膽子誰就試試。
李隆基說完，繞著兩儀殿觀瞧，對施工的隊伍不作任何指示，因為來這裏施工的隊伍是錚錚建築集團，無論從安全，還是技術與質量，都挑不出毛病。
它代表了一種親近，一種關係，甚至是一種在官場上的身份、地位，「小寶、鵑鵑」不是那麼好叫的。
「哦……？有印好的報紙帶來？」李隆基來了興趣，今天剛剛見過一種遠程數據指揮繪圖，馬上又出來的彩色的報紙和什麼模塊化拼湊圖形，很好嘛。
陛下您別看王晙叫喚的聲音大，他其實是在害怕，他原以為小寶對國內溫潤如玉，卻忘了小寶睚眥必報的性格。
我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給他們的權力越大，我朝百姓的生活就越好。很多官員家中有錢，還有行商的人，百姓都又嫉妒又無奈又憤恨。
父皇，雖然每次他們捐贈出錢財都以朝廷的名義，但百姓也不是傻子。以前朝廷對災害地區是什麼政策，現在是什麼反應速度？」
此刻李隆基和高力士考慮的是……什麼東西能夠降雨，這玩意比高速軸承什麼的更讓人感到恐懼，軸承不合格，無非就是硬度不行，還有滾珠的弧度精確不行，這屬於工業範圍，降雨則不同，這屬於神仙範圍。
「臣知道，小寶每一份報紙好多張，才賣一文錢，不夠印刷成本。但為了百姓都能看到，至少他們家中學了兩年
一切都在於張小寶對他的支持，所以有張小寶支持，對別人可以稍微不用太重視，然，張小寶又是高力士的義子，因此需要更尊敬才行。
可是隨後，他們與工部合作成立的新集團竟然一文錢的利潤都沒有，處在一種年內虧損而年後馬上能盈利平賬的情況當中。就是說年內沒有分紅，但是還不用擔心賠錢，因為過了年正好賺的錢把虧空補上。
李瑛這才反應過來，搖搖頭：「不知道哦，我只是聽說李珣給小寶發電求救，小寶那邊連續幾個命令便傳了回來，於是潞州災難解了，爹，您難道不覺得小寶厲害？」
高力士心裏恨不能直接幹掉王晙，但考慮到對方的能力，只能放棄恩怨。
說起王晙，朕想起去年年末的朝會。張王兩家因為別的方面支出過多，尤其是情報費用花銷太大，年底的結算比前年少了五百萬貫，把王晙樂壞了。
李隆基喃喃地說道。
李隆基知道明天的報紙是要開始宣傳戰爭，而且是想讓百姓支持。
「陛下，陛下，太子殿下來了，已經……已經進來了。」工地的聲音沒有掩蓋住太監那尖細的叫喊，有太監過來報告情況。
李隆基吩咐。
按照他們說的心理學，這便是屬於他們實現個人價值的途徑。給臣的感覺，他們似乎覺得朝堂乃至皇權對他們來說格局太小，也不願意把自己拴在朝堂之上，一副遊戲人間的樣子。」
李瑛說著大唐百姓對張小寶和王鵑的擁護，同時也表明自己也支持他們。
他們確實不怕朕，甚至是連最基本的恭敬也沒有，唯一一次出自內心的恭敬是……是他們做出取消所有官員土地俸祿和按收入增加稅收的時候。
「好，好，發出去，百姓知道要打仗了，以前也期待著，現在終於開始了，小寶很快會把行政計劃拿出來。鴻兒，此報紙價格怎樣？」
這是一種相對貶值，說明我朝發行的貨幣多了，所以原單位貨幣的購買量減少，而且有個最簡單的規律，社會商品當中奢侈品被購買的越多，貨幣膨脹的便越厲害，這屬於相對貶值。
可是他說的事情讓李隆基與高力士無論如何也無法跟著他的思路走，百姓擁護什麼的李瑛他不說人家也知道。
李珣跟我說，他眼看著一個接一個的軸承因為轉速不夠壞掉，一天之內，研究所依舊在潞州打出來一百四十二口井，當地的旱情立解。
就像跟小貝他們在一起時一樣，不是小貝做什麼事情都對，而是自己在乎小貝那種貼心的感覺，哪怕是做錯了事兒，看著小貝一副靦腆不好意思的樣子，自己也必須要把那個錯誤給個正確的結果。
於是報紙可以印刷帶各種顏色的圖案和文字了，圖案雖然費點勁，不是很準確，但是被模塊化了，就是各種小的圖案先做好，然後拼接，對印刷排版人員要求很高，不然拼不好。」
兒臣正在想辦法的時候，小寶傳電工業研究所，讓他們把還在試驗中的東西動到了潞州，當天流雲如往常由西到東橫向飄過，沁州的地方卻傳來隆隆的炮火聲，隨即潞州降雨。
體現在具體情況當中，就是生存必須物資的價格上升速度太快，比民眾收入的速度快上許多。
「嗯！」李隆基這回是肯定的聲音。
「爹，不需立項，這個是蒸汽機的副產品。」李瑛笑著介紹。
李隆基再也不顧皇帝的威儀，走一步來到李瑛的近前，揮手給了李瑛腦袋一巴掌：「你傻呀？這是降雨，不是簡單地抗霜使用的燃燒
「不愧是朕最貼心的力士，跟小寶一樣可恨，解釋個事情也要繞圈子，你直接說小寶對朕不害怕便成，何必轉到你身上。
李隆基好奇地問道：「如此神奇？好東西啊，當專門立項。」
朕知道，他們是做給朕看，為君之道在於用人，用其能而壓其心，需要個平衡。所以他們站出來，處處與張忠作對，朕還不能收拾他們，只可暗示，他們明明得到了暗示，卻依舊故我。」
下面寫了作者的名字，王鵑。
李瑛適時出聲說道：「圖片的板子已經送到了各地，按照要求，明天早上，大唐所有發行報紙的地方都會出現這樣的一份報紙。」
不等高力士接話，李隆基又說道：「已經形成一種習慣，一種讓朕喜歡的習慣，朕也只有在面對小寶和鵑鵑的時候，才能得到除開後宮之外的放鬆，知道為什麼嗎？」
主要是小寶答應過鵑鵑，不把自己的本事用在坑害自己民眾的事情上。不然的話，您看看以前的吐蕃，還有現在的新羅、日本，小寶對他們的時候當真是侵略如火。
李隆基就是這麼考慮的，所以對小貝他們非常縱容，尤其是小貝，往你身上一抱，撒嬌地跟你講條件，你要是不簽定幾個不平等條約都覺得對不起人家小貝的可愛，即使做美夢都要被內疚嚇醒。
「生了生了，那孩子得到了小貝他們大量的支持，有胎教，還專門送了學爬與學步的車子，再過上幾天估計要行周歲禮。朕看看，有時間過去瞧瞧，回頭好向小貝他們發報，告訴他們一聲。
李隆基開始陷入特殊的情緒當中，直白點說就是魔怔了，只有在面對張小寶的時候他才會這樣，十來年了，一次次在此等黑暗的算計中搏殺，就從未見到過曙光。
既讓百姓受到更多的教化，又推動了商品的銷售，同時還使我朝的報紙發行行業賺到利潤。而小寶明明在其中可以得到更多的錢財，卻都放棄了，不留私心，當是為國為民。」
正如陛下方才所言，小寶已經報復王晙他們了，不然憑藉小寶的本事怎麼會讓新的集團賺不到錢？要說起收支平衡也算是個本事，哪怕去仔細查也查不出任何的毛病。
李隆基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看其衣服上面果然染了不少的墨色，除了黑色的，居然還有黃色和紅色的。
問題是……
早有準備的李瑛從懷中抽出來幾張卷在一起的報紙，單手遞給李隆基，又把手上拎的東西放地上，站著喘息，顯然拎的東西重量不輕。
小寶有時也捧臣兩句，但臣知道，那絕不是因為臣離著陛下近，而是他認了臣為義父，所以習慣了別人獻媚的臣就覺得難受了。」
李隆基看到工地上忙碌的人，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又說道：「朕以前想修一下宮裡，大臣們總要攔著，現在修，誰敢說話？要不是小寶給朕賺能帑，朕別說修三層樓，平平地也要被人管著。」
「嗯？」李隆基發出質疑的聲音。
按照張忠當日說的話，這叫收支平衡。可是，按照朕聽小寶講的話，只要一筆錢不產生利潤，那麼其本身就是在貶值。
每個地方的都不同，相同的是每天都有優惠，因此我朝每天會賣出許多報紙，因為百姓買了之後，根本談不上損失，如果平時需要夠買的東西多，還能佔便宜。
李隆基和高力士湊到一起看報紙，果然有圖形，就是死板了一些，報紙上出來很多別的顏色，看上去讓人覺得醒目。
「力士，說實話，我挺討厭小寶的，說話總說半截，我問他，他還繞圈子，你跟我一起猜猜，他把錢轉嫁到誰身上了？如何轉嫁的？」
形成這個情況的原因有兩點，一個是在生產力跟不上的情況下大量發行貨幣，如果不想放棄發行貨幣的速度，則必須提高生產技術。二是行政命令的錯誤干預，統治階層人為地阻礙了多數民眾獲取貨幣的資格，如果不想放棄這種錯誤的行政干預，則必須增加新的針對多數民眾福利的行政政策。
之前他已經上報朝廷，只不過被中書令給壓下去了，讓地方祈雨，當地都舉行的祈雨的禮節，可是還不下。
李瑛於是在今天這種時刻選擇了不經通報的直闖，手上還拎著一個貼了狀元樓管事與張王兩家總管家簽名封條的東西。
小寶不能做的太過分，您那天也聽到了，王晙喊著說小寶答應不對國內的人動手，卻偏偏在他們身上耍手段，要是真讓他們賠了，他們叫喚的更厲害了。
「朕知道，只是每次往外拿錢，朕就控制不住給奪回來的想法，因為朕不會賺錢，不像小寶，花出去不心疼，因為他可以繼續賺，甚至比不得小貝他們，他們在家中所有費用都不用自己掏，寶貝糖果屋賺到的錢可以讓他們隨意揮霍，而且小寶與鵑鵑還不管，攤上個好哥哥好姐姐真不一樣啊。」
「臣以為不可，王晙在戶部做得很好，換上別人或許多有疏漏。何況小貝他們已經先出手，斷了王晙他們家中的免費福利供給，王晙還算趕上好時候，家中兒媳有孕，小貝他們這才拿出東西送過去。
理論上即使是太子也不可以隨便闖，但李瑛得到了張小寶的電報，他有足夠的底氣直接進來。而且他也得到過張小寶的指點，告訴他太守規矩了就會少親情，偶爾犯點小錯誤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高將軍說的對，小寶……」
小寶還說過另一種絕對貶值，這種情況他說他保證控制住，不允許出現，或者是一定時間一定範圍之內。而絕對貶值就是貨幣發行增長速度超過了民生物資生產的增長速度。
李瑛又從懷中掏出來一羅報紙，與之前的搭到一起，說道：「回父親的話，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文錢一份，看完了之後不要扔，集齊三份可換兩文錢，如果剪下報紙上廣告促銷的地方，或許還能占上一文錢的便宜。」
李隆基頷首：「說反感小寶他們，是對他們認同。可是朕有真正反感的人，戶部尚書王晙領頭的一群人，還有御史台躍躍欲試的人。他們與張忠作對的目的便是與小寶和鵑鵑作對。
陛下，您看，兩儀殿到了，按照您的吩咐，這裏將修出來三層高的樓，騰出其他的地方建個噴水池，池中養觀賞魚，再從杭州那邊運來當地的水草，夏天時必然是盛景。」
「誰知陛下要給他們兵，他們根本沒用，因為他們不僅僅有能征善戰的鵑鵑，還有喜歡玩陰謀詭計的小寶，他們早知道會面對什麼，所以提前作出了準備。但是，他們依舊領了您的情。」
「嗯？」李隆基繼續質疑。
高力士用手扇扇飄過來的灰塵，說道。
李瑛等父親沉思得差不多了，才開口說道：「半個月前，河東道潞州已經乾旱了二十多天了，好在他們要種黃豆，所以開始的時候沒著急，可是一直就不下雨，於是李珣找到了我，他現在負責整個河東道的農業和工業。
那天是最後的幾天播種大豆的時期，錯過了，大豆別想長好，甚至是無法播種。而就在降雨之後的第三天，工部研究所的打井隊便過來了。
李隆基作為皇上，對他的收費當然最高了。
李瑛連忙改口：「張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