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八百五十章 演出偶聞聰明人
「不是，他是情報組的。」張小寶小聲對妹妹說一下，手上的動作沒停，他正在剝蝦耙子的殼兒，用小刀沿著邊削，掀開殼把裏面的肉取出，放在深盤子當中，十來條放好之後，舀起麻辣燙煮湯的器皿當中的熱湯向肉上澆，澆完把盤子中的燙倒掉，重新再澆，如是幾次，肉就熟了，不能放里涮，會給肉涮碎。
還不等琢磨明白，便看到從下面于斜著的台階上走上來一個脖子上別了個小話筒，並且有長長的線連到音箱那裡去的粉紅衣服的女子。
當又一遍開始反覆高……潮的時候，王鵑突然把臉上的面紗在強音節的時候掀下來一甩而出，露出她那張櫻唇瓊鼻相襯的俏臉。
那麼正如剛才歌中所唱一樣，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鵑鵑先唱第一首的意思也是想讓在這個夜晚繼續欣賞演出，下一首曲子，馬頭琴獨奏，有請我們的……好吧，你自己上來吧，我就不介紹你了。」
張小寶能理解百姓的心情，如果這不是五聲調式，那麼百姓可能就會感到難受一下，多聽幾遍才能適應。
有人心思活絡，馬上明白過來，拉馬頭琴的這人本事同樣不小，如果他不多說幾句閑話逗樂，上來就拉琴，還真像他說的那樣，沒有人用心去聽，大家全想著先前鵑鵑唱的笑紅塵。
接著唱：「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當王鵑回來不解地看著張小寶的時候，張小寶
一個個的俱是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連小孩子也不瞎喊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那身段，那嗓音，還有那眼神……有點看不清，太遠。
「不知道，看情況，隨時……什麼事？」張小寶正與妹妹說話，旁邊過來個情報人員，用眼神示意張小寶他有話說。
「唱的是鵑鵑」
「好了，感謝大家剛才的掌聲，笑紅塵這首歌確實非常好聽，當然，主要是唱的人唱的好，唱之前沒介紹，唱完了相信也不需要我再專門介紹，大家一定已經知道，不錯，演唱笑紅塵這首歌的……正是我家的鵑鵑神女。
這人沒有別人配合著伴奏，只有一個馬頭琴，最純的純音樂，接過話筒架，調整一下，先低下頭說話。
觀眾群中一片歡笑之聲再次響起。
凡是離得不是很遠的人看到薄紗後面的容貌之後，一個個都傻了，隨後就瘋了，雜亂地喊著。
「鵑鵑，是鵑鵑」
「其實我很不願意第二個上來，這會是一件讓我非常悲哀的事情，鵑鵑唱完了歌，你們的心早隨著飛走啦，我跟我後面的那兩個小子商量過，我說你們跟我換換，畢竟你們是語言類的節目，跟剛才的歌曲類不同，或許能挽回一觀眾的心。
他們一喊，離得遠的人也仔細看，並想向前擠，依稀地看著，在並別人喊是鵑鵑，於是也覺得那就是鵑鵑。
他們覺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相信剛才
由於前面有人有凳子，擠不上去，就在原地跟著喊，有記性好的還跟著唱。
說話的工夫，蝦耙子肉已經湯熟，張小寶又專門調出一小碟子麻醬、麻油、醬油、蚝油的料放在那裡，誰願意吃誰就蘸。
就在這四個柔中帶韌的字剛唱過去，不等別人鬆口氣，聲音又從王鵑的口中唱出「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驕傲……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出來，一首歌里怎麼能包含這麼多的感情。
一個個的又激動又感到幸福，同時更多的是覺得吃驚，鵑鵑居然唱歌這麼好聽，誰說她只會打仗的？
說歸說，他還得表演馬頭琴。試了兩下音，便開始演奏，水平同樣很高，觀眾們重新坐回去認真聽，享受此刻的歡樂。
台下有的人這時憋住一口氣兒，有的人則是雙手握拳，還有的人腿都哆嗦了。
王鵑也專門練過這種「旋轉」舞台的控場，拿自己家的內院練的，不同的是旋轉舞台是舞台轉，現在是她轉。
「真好玩。」小貝等著哥哥給做東西吃的時候，看向舞台上的人說道：「他是專門演出隊兒的嗎？」
為此我還願意請他們吃一頓大餐，比如說火鍋，結果被他們很不留情面地拒絕了，我發
此時的王鵑已經在舞台下面的更衣間換好衣服。
有的人甚至又蹦又跳，想盡一切辦法發泄著心中的感情。
「好，好，好啊。」叫好聲隨之而起，把周圍的空氣震蕩不休。
當前奏起的時候，那一套樂器就用上了，這套東西平時可沒在外面隨便拿出來，即使是在酒樓中吃飯也沒有架子鼓去伴奏。
百姓們在驚嘆表演者漂亮的時候，也被這種舒服的曲調和歌詞所征服。
王鵑眨眨眼睛，冷笑一聲：「我怕他們繞燈塔和咱們的武裝巡邏船時，死在海上，走，回求問清楚。」
王鵑把忍我飄搖前面唱的節奏感非常強，等到把人心勾起來的時候，四字任我飄搖伴隨著身體如柳擺動，把這句的意思表達的淋漓盡致，這種快節奏突然變成柔中帶韌的效果一下子征服了所有人。
「還有一撥人比較多，船也多，走海路，繞過陸州警戒武裝船，也繞過燈塔，去杭州一地抓人，說杭州有身份的人相對其他沿海地區的多，還安全。」來人說道。
「哈哈哈哈……」下面又是一陣的笑聲。
本是一個女人唱的歌，聽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會生出許多中感慨，有對人生的感悟，有對生活的追求，有長夜的凄冷，還有此刻眼中的喧囂和繁華，似留戀、似不舍、似柔情、似決然。
這個時候鼓突然打了一個小連奏，然後吊鈸、踩鈸、地鼓相繼響起，然後「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
吃下去一條肉，小貝問：「哥，你的歌什麼時候唱？一定也能鎮住全場。」
周圍的人剛開始聽還以為是羯鼓，可後來卻發現不是。
待一曲唱罷，王鵑的身影消失在舞台上之後，觀看演出的百姓再一次瘋狂地又喊又叫又拍巴掌。
只是沒想到大唐動作這麼快，沒等他們動作先把他們抓住，他交代說他們一共分出三撥人，一撥是他們，另一撥雇傭交界處的人扛木頭。」
「要不我還是別拉琴了，我給大家說個單口相聲，等大家都笑夠了，一會兒我看後面那倆要說對口相聲的怎麼辦。」
主持人很適時地重新來到舞台上，對觀眾們說著，他確實沒介紹演奏馬頭琴的人，因為不需要，這個人也是情報部門的，化了裝，以後不可能沒事給別人表演，除非是任務需要。
其他八個小傢伙紛紛湊過來，圍住盤子開吃。
張小寶想了想，又搖頭：「去告訴鵑鵑，快點回來，別在那裡跟人聊天了，準備好馬，我跟鵑鵑親自問問。」
從另外的地方則是「飄」上來一群男女，有穿寬鬆裙子的，有罩緊身短衣的，捧酒杯的，拿刀劍的，還有擎著果盤的，份雜無比。
聽歌的百姓們傻了，這歌不僅僅是唱的柔中有韌，節奏感強，舞蹈同樣如此，每一個旋轉，每一個翩然，每一個停頓，每一個身體的舒展，無不跟歌曲配合的天衣無縫。
一件粉紅色帶著不少金絲銀線的裙子，頭髮前面是兩鬢垂下來一部分，剩下的披在肩上，頭飾幾乎插了一腦袋，顫巍巍的反射著光，臉上除
「鵑鵑在上面唱的。」
小貝耐心地等待，吸吸鼻子，聞著湯味兒，點頭說道：「咱家情報部門的人確實很厲害哦，尤其是發生了江南道那件事情之後，他們平時訓練的更刻苦，我以後也要刻苦練習，要體現出專業素養，對不哥？」
間奏。
「快來吃。」小貝招呼一聲看表演的八個人，自己先用簽子當筷子夾一條肉，放到蘸料里晃晃，小心地提到自己嘴前，張口便咬，邊吃邊點頭，發出模糊地說好吃的聲音。
來的人警惕的左右看看，見沒有外人，壓低聲音說道：「水雲帶隊抓的多食人已招供，說他們這邊的二百三十一個人的任務是抓大唐人，真正的大唐人，最好是有身份的，比如官員和商人，偷偷抓，帶回去。
「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聲音在觀眾的注視上從台上女人的口中唱出。
跟著繼續唱：「風在冷……」
現在是無聲調式，又加上了特殊的配器方法，一下子便讓人覺得耳目一新，張小寶知道，第一次聽這首歌的人基本上都會被吸引，不被吸引的畢竟是少數。沒辦法，你不能讓所有人都欣賞你，你唯一需要做的是給欣賞你的人更用心地付出。
「不用，累了就歇著，你還小，有時間慢慢學。」張小寶怕自己一說對，從今天晚上開始妹妹便整天跟外交較勁，最後把自己給弄迷糊。
「還有一撥呢？」張小寶知道，第三撥才最重要，邊界的那群人已經被自己盯上了，相信不過久，會傳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