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選擇

眼淚終於從她眼眶中滑落，不再猶豫，猛的的將手伸向毒酒，猛的一口灌下，一種灼熱的氣息從她胃裡升起，她知道，她就要死了，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阿西娜癱坐在椅子里，等待著死亡的到來，已經對對面的亞瑟沒有任何恐懼，是的，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比死亡更恐怖的東西了。

「啪啪啪……」對面的亞瑟突然鼓起了掌，望著一臉不知所措的阿西娜，笑著將桌上另一杯酒喝了。

「跟我來吧！別把這裏弄髒了。」亞瑟說完站起身來往後院走去，那裡剛才才埋葬一些人。

阿西娜連忙哆嗦著將手伸向桌子，手卻在靠近桌子的邊緣停住了，她的內心充滿了掙扎。她知道，她已經沒有別辦法了，望著眼前恐怖的青年，想想要做他的女人她就不寒而慄。很多景象雜亂無章的在眼前浮現，幸福的，痛苦的，快樂的，悲傷的，卻沒有一個能幫他作出決定。終於，死去父親的臉在她眼前停住。

但她等的死亡卻一直沒有到來，除了腦袋有些發暈外，似乎沒有任何的癥狀。

阿西娜面色蒼白的望著面前的兩杯酒，茫然不知所措。

匕首的光消失在黑暗裡，望著從光芒中一步步走來的亞瑟，阿西娜明確的感覺到死的逼近。

「這兩杯都是普通的酒，不過阿西娜，我可沒有騙你，畢竟這隻是個選擇」亞瑟沉吟了一下接著說：「恩，是一種預示，既然這是你的選擇，我自然會尊重，本來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哪怕只有一次，不過現在我該注意了，我佩服你的勇氣。」

那種眾人之上的權利是自己不曾擁有，那種美麗的女人也是曾經的自己難以奢望的吧！但這些都在今天得到了滿足，這就是異界的好處嗎？難怪那麼多人想要穿越呢。亞瑟就這麼靜靜的想著。

亞瑟坐在桌邊的一個藤椅上，微笑的看著對面縮成一團的阿西娜，恐懼讓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一頭烏黑的捲曲長發披散著，在昏黃的燈光中有一種別樣的美。此刻的她恐懼的望著面前的亞瑟，彷彿她前面坐著的不是一個英俊的青年而是一個猙獰的惡魔，剛才那一切，她都看到了，在黑暗的小屋中，從窗口看到了麥基的死、眾人的死。

現在該輪到她了，「你……你想怎麼樣」終於忍受不了這恐懼的氣氛，阿西娜顫顫巍巍的發問。

「放心吧！不會疼的，比毒藥還要快！」亞瑟看著停步不前的阿西娜柔聲安慰道，邊說著邊從腰間拔出匕首，匕首在月光中閃耀著光芒，那光芒刺痛了阿西娜的眼睛，亞瑟的安慰不但沒有讓她放心，反而讓恐懼更加無法控制，雙腿無法支撐，沿著牆滑坐在地上。

許久以後，當一切漸漸平息，亞瑟忘了一樣床上昏睡的阿西娜，越快的嘆息了一聲，拿起地上的杯子，將她美麗的身體覆蓋。然後打開房門，也不穿衣服，就這麼赤著身體走進那片清冷月光里。

「啊！不要，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阿西娜感覺自己最恐懼的事情發生了。

「這樣吧！就由你自己來決定吧！」不過片刻，亞瑟回來，帶回兩隻高腳杯，裏面是紅色的酒液。望著阿西娜的眼睛說。阿西娜恐懼的避開了他的視線，將目光落在那兩杯酒上。

「你難道和麥基那頭豬呆的太久了，染上了他的天真，說實話，外面院子里的那些人有很多比你無辜的多啊！」亞瑟搖搖頭嘆道。且不說她知道的太多，就算她一無所知，獵人難道會放棄陷阱中的獸嗎？

阿西娜的腿突然僵住了，她感到畏懼，恐懼那月光，恐懼亞瑟，恐懼死亡。一時的衝動容易選擇，但要她走過這黑暗的走廊，彷彿吸走了她剛剛堅定的所有勇氣，她甚至開始不由自主的向後縮。

夜更深了，他卻感到毫無睡意，今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身體甚至連一點疲憊都沒有，這也是大地之心的另一個好處了，只要在大地之上體力就可以迅速的恢復。

「阿西娜，不要浪費時間，你再磨蹭下去，太陽都要出來，還是我來幫你吧！」亞瑟望了一眼癱坐在地的阿西娜，嘆息著說。眼中卻閃著奇怪的光。

「是嗎？人類還真是反覆無常的生物啊！那就是說，你選擇另一個嘍，小母狗阿西娜」亞瑟微笑著將匕首收回。

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阿西娜本能的應答「我選擇另一個，我選擇另一個，我願意做你的母狗。」

「我只是尊重你的選擇罷了，死，難道不是你選的嗎？」亞瑟絲毫不為所動，依舊一步步走近。

亞瑟俯下身去，輕輕的將地上的阿西娜抱起，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次可不要反悔了，你選第一個的表現還真差，這次要好好表現啊」

「這裡有兩杯酒，都放了魔葯。這一杯是毒藥，能讓你瞬間變成硬巴巴的死人，而這一杯是春藥」亞瑟頓了一下貼近阿西娜說道：「是我喜歡的，能讓你變成最淫蕩的母狗。」

「不要過來，不要啊，我不要死」阿西娜狂亂的舞動著雙手，似乎想要揮推那無形的死亡。

這種感覺很好，但不是最重要的，亞瑟這麼提醒著自己，這世上還有無數的風景等著他去擁有，他是不會成為麥基那種井底之蛙的。他會跳出井，自由的去尋覓那些未曾感受過的一切。

青年的身軀再一次化為孩童，殘存在身體中的**完全散去。亞瑟沒有在這些**中迷失，反而更加明白自己的心。那些像孩子一樣執著追求著的東西。

「我再想該把你怎麼樣，是先奸后殺，還是先殺后奸呢？」亞瑟一本正經的沉吟著，心中快意的望著這隻落入他陷阱中的美麗的獸，心裏卻是在想著該怎麼辦，不過當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他雖然喜歡嘗試，卻也不會對一具屍體產生任何好感。

月光從窗口湧進，將一切照的纖毫畢現，女人豐滿雪白的身體展露無餘。然後就是逢迎與侵佔，放縱與糾纏。喘息聲與呻吟聲響起，汗水很快將一切浸濕，白色的月光依舊靜靜的灑落，灑落死人的墳塋與生者的屋頂。

夜色更加深邃，小屋中一片昏暗，只有一盞小小的油燈發出微弱的光。

「快一點，我趕時間，如果你不選我就幫你選了」亞瑟說著脫去上衣，露出**精裝的上身。

阿西娜茫然的站起身來，不由自主的跟在亞瑟身後，走廊一片漆黑，她要摸著牆才能前進，然而在走廊的盡頭，白色的月光不是何時開始灑落，讓門前一片冷寂的光芒，而亞瑟此時就站在這片光芒中，打開門，回過頭來向她微笑，彷彿死亡的使者。

而亞瑟一直靜靜地坐在桌子另一邊，饒有興緻觀察著阿西娜臉上的表情，知道阿西娜喝下毒酒都沒有阻止，只是眼中閃過讚賞的神色。

亞瑟眼眸一轉，微笑著說道：「稍等片刻，我馬上回來。」說完就從燈光中消失，沒入黑暗中去。

「不要殺我，我不要死，你要做什麼都行，但請不要殺我」感到已經走到她面前的亞瑟，阿西娜的堅決終於崩潰。

感受著懷裡的溫軟，亞瑟哈哈一笑，抱著阿西娜往卧室走去。他感到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已經在身體中升騰，他預感到，今晚將會非常有趣。

「現在，選一杯吧！你知道的，沒有第三種選擇」亞瑟的聲音在黑暗中充滿誘惑，恍若誘人墮落的惡魔。

「你騙我！」阿西娜感覺一瞬間怒火湧上，甚至忘了對面青年的恐怖，質問道。心裏卻有一些死裡逃生的喜悅。

在亞瑟接觸到阿西娜的瞬間，她的嬌軀一陣顫抖，然後感覺身體一輕已經被抱了起來，死裡逃生的感覺讓她一陣眩暈，聽著亞瑟的話，彷彿被催眠了一般喃喃說著「我會的，我會好好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