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二卷 心戀千結 之 二棋輕落長風漣

第088章 相信等待

第二卷 心戀千結 之 二棋輕落長風漣

第088章 相信等待

我看著小淫,小淫的臉部輪廓如此的清晰的展現在我的眼前,這樣帥氣的男生是我在生命始終都不敢想象的那種,我從來不會奢忘,既然我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那麼我生命中的另一部分也應該普通如我,只有兩個都很普通的人拼到一起,才是一個完整的部分,不然可能因為很多地方對不上,真的不會拼到一起,小意,雖然我喜歡的了不得,但是他不普通,和我也無法組成一個完整的部分,所有我放棄了和他拼接的機會。
小淫愣了一下:十八,你怎麼又……
小淫從口袋裡面掏出煙,有點兒沉思地看著我:十八,也沒有什麼啊?你是為公事兒找他,有什麼可介意呢?
佐佐木恍然大悟:不是啊,那打個電話就好了啊?十八,不是故意留你在這兒,主要是你剛好也要趕著抄寫信封這個活兒不是嗎,也就是順便一下……
小淫低下頭接著說:這個周末晚上,元風會過來打牌,你也過來吧,元風要是畢業了,你以後也沒有什麼機會見到他了。
我哦了一聲,抬頭看著小淫一眼,小淫的眼神在看著我,我慌亂的拿出一堆信封:不,不用,我自己來好了,你歇著吧。
我叼著筷子:元風,真是太完美了,不吸煙不喝酒,沒有不良嗜好,還專情,穿的褲子總是褲線筆直,乾乾淨淨,就是笑起來都那麼可望不可及,真是十全十美,就像小意。
我撓撓頭:不是那個意思,是,是我怕我們宿舍的人找我……
我咽下炒飯:哪有,最近寫信封寫的有點兒入魔而已,你看看,我的手腕還有手都會不斷的抖著,好像神經有問題了……
我立馬把分出去的炒飯到回來:哎,是你自己說不吃的,別說我不給你。
小淫奇怪地看著我:十八,你怎麼了?我說元風的事兒,你聽見沒有?
小淫的大拇指按住我腕關節的地方,不停的活動著,我覺得有些疼,小淫看著我:十八,你幹嗎這麼好強,七千多個信封,遠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你看看你的手腕的關節處,過幾天都快要磨成繭子了,你就缺少那麼幾百塊錢?別寫了,我給你,借你也行。
佐佐木走後,我有點兒後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邊吃著炒飯竟然想到孤男寡女同在一室這句話,這都什麼啊?寒假時候住了那麼久也沒有想這些污七八糟的東西啊?我抬頭看見小淫雙手放在桌子上,看著我笑。
小淫嗤笑:老佐,算了,十八最近實在不正常,可能是看著我看的膩味了唄,你回去吧,我沒有什麼事兒,不是好好的么?
我有點兒淡漠地看著小淫:你哪有做錯什麼?我也沒有什麼,鬆開手,一會兒我還要寫信封,晚上喝水啊還有別的什麼事兒,但不包括上衛生間,可以叫我……
小淫搖頭,笑:是么?學校從來不查宿舍,即使查宿舍也不會管什麼,誰在北京還沒有什麼朋友親戚的?
小淫有點兒發獃地看著我:十八,你,我是覺得這樣可能會很累。
佐佐木奇怪地看著我:不好?你倆寒假不是也這麼呆過么?現在小淫手腳也不方便,你怕什麼?就是你揍他,他也沒有辦法還手來著。
我拿了小柜子上的一個塑料袋,看見裏面有創可貼,小淫打開塑料袋:十八,一會兒把這個葯貼撕開,然後用創可貼固定住就好了。
小淫接著說:十八,我沒有動啊,是你自己在晃,全學校的女生是不是也包括你?
小淫看著佐佐木笑,沒有說話。
我不等佐佐木說完,就搶著拿過袋子,拿出袋子裏面的飯盒,是魚香肉絲炒飯,我把炒飯放在小淫對面:哎,你不準吃了,要吃也可以,只能分你一半,你已經吃了不少了。
佐佐木也看著小淫笑:哎,你好像吃泡麵吃的挺高興的,要知道我就不來了。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看著小淫:哎,你那個女朋友,是個什麼樣子的女生?你怎麼從來也不提起?是不是偷偷摸摸的約會啊,阿瑟都沒有見過,估計只有肖揚見過了,要是知道你不肯介紹給我,我早就問肖揚了,肖揚肯定會告訴我,你還說佐佐木金屋藏嬌,你也不會好到什麼地方。
小淫哼了一聲:能不高興么?兩個雞蛋啊,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小淫吐了口煙:十八,你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那個小意了,你敢保證小意還是之前你看見過的樣子么或者性情么?說不定也會變的,哎把小鏡子給我拿來。
我爭辯:我哪有?我只是隨口問問,學校開學了,我是怕有人晚上查宿舍。
我嘆了口氣:元風是給我留過呼機號碼,可是,我老是覺得我沒有什麼理由呼人家。
我有點兒尷尬,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小淫的眼神始終在盯著我,我故作鎮靜的看了小淫一眼:那個,阿瑟晚上是不是要回來?
我哼了一聲:那是當然,我都忘了你會經常帶女生來這兒過夜,你當然很清楚這個事情了,我怎麼會清楚呢?我當然不清楚,我又沒有那麼做?
我一直沒有回頭看小淫,只是靠著電腦桌子寫著信封,儘管感覺自己的心亂亂的,但還是強迫自己想著寫信封的事兒。
我轉身的時候,小淫拽了我一下:可是,十八,我覺得你,你畢竟還是女生啊?你始終會有你自己喜歡的人是不是?
我甩開小淫的手,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到廚房,靠著廚房的牆站了一會兒勉強鎮定著自己,然後來到客廳,小淫沒有動,叼著煙,還是坐在餐桌旁邊,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避開小淫的眼神,把晚上要寫的信封放到電腦桌子上,我有點兒後悔,覺得自己實在不該答應佐佐木,我覺得我和小淫之間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具體是什麼,我有些想不清楚,也不敢去想清楚,更怕想清楚了。
我站起來: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吧,你自己怎麼換?我幫你換吧,創可貼在那兒?
大概寫到一百五十張的時候,我之所以會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通訊錄上每個名字前面都有序列號。小淫拽了我旁邊的椅子,慢慢坐在我身邊,側著臉看著我:十八,我幫你吧,反正我也睡不著。
我苦笑:你說的容易,是,我也很想不寫,我不知道累么?我也很想什麼也不用干,很想象我們宿舍許小壞那樣,每天驕傲的仰著脖兒出去然後再驕傲的仰著脖兒回來,翻著美麗的白眼兒,用那種亮閃閃的不鏽鋼的勺子,你也說過,每個人都是一條命,誰的命和別人的命都根本是不相干,自己的命憑什麼要讓別人來憐憫或者同情。
我靠近小淫,小淫抬著頭,我伸手把小淫額頭上的創可貼慢慢撕開,看見裏面的傷口,還不小,我先是撕開藥貼,準備放到傷口上:哎,小淫,這個地方要是將來落下傷疤的話,你就象上官婉兒那樣,找個什麼花黃之類的東西貼上去,你本來就長得帥,貼個花黃什麼的說不定更加迷人也說不準,那樣咱們學校的女生說不定看見你都會發狂。
我點點頭:知道了。
我把剛才拿出來的信封放在手腕下面墊著,剛才寫的有些累,手腕和手掌之間的地方磨的都有些紅了,所以在活動腕關節的時候,那個地方有些酸疼,小淫嘆了口氣,伸手拽過我自己揉的腕關節,我掙了掙,沒有掙脫開。
佐佐木朝小淫擺擺手,但是我怎麼看,都覺得佐佐木笑的很奸詐,我實在無法想象一向老實忠厚的佐佐木能笑的那麼奸詐,我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其實,我真的沒有想晚上回不回宿舍這個問題,或許我潛意識中壓根兒就不想走也未嘗不可,或許我真的是藉著抄寫信封的借口賴著不走?我尷尬地看著佐佐木:這樣,好像不好吧?
小淫皺著眉頭:十八,我不是說這個意思,我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每次一說到我過去的事情,怎麼你的反映跟生病了一樣,你怎麼了?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已經吐過兩次了,單單是巧合那麼簡單么?如果第一次因為喝酒了,還能勉強說的過去,可是第二次呢?
吃完飯,佐佐用商量的口氣對我說:哎,十八,要不今晚你別走了,反正你也要寫信封是不是?小麥也不回來,你睡小麥的房間,小淫這邊兒,要是想喝水或者拿什麼東西的話,你幫幫忙下個星期就沒有什麼事兒了,其實小淫主要是疼在膝蓋上。
小淫臉上露出一副我很不仗義很不講義氣的樣子,我被刺激的有點兒受不了,賭氣說:哎,你什麼意思,不就是照顧你一下么?有什麼難得,佐佐木,你回去吧,反正明天上去前兩節我也沒有課,我留在這兒好了,真是的,怪言怪語的,象什麼話,我有那麼唧唧歪歪的么?
我拿走小淫面前的小鍋時候,小淫拽著我的胳膊,瞪著我:十八,你又怎麼了?你怎麼每次都這樣,我有做錯什麼么?
佐佐木笑:十八,要是知道你在這兒,我就不來了,我怕小淫沒有飯吃,所以才買了東西過來……
佐佐木詫異地看著我:十八,你,小淫,你倆誰沒有吃飯?
我轉身,把沙發旁邊的小鏡子拿過來:應該不會變,都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我喜歡的人,不會錯的,我對自己的眼光有信心,你要小鏡子幹什麼?
小淫搖搖頭,笑:十八,我怎麼,怎麼覺得你最近真是怪的很,好像老是會偷偷摸摸想事情似的,你想誰了,那麼入神?
小淫輕輕笑了一下:十八,你真的沒有感覺你自己有變化么?你就沒有覺得你自己有點兒變得很怪么?我們這麼說話,跟阿瑟回來或者不回來有關係嗎?
小淫像是想起什麼似地看著我:十八,元風說給你留了呼機號碼,你可以呼他啊?
我哼了一聲:當然是我沒有吃飯了,就剩一袋泡麵了,還不得緊著他,餓死了我可沒有辦法賠償。
我把手裡的創可貼匆忙的貼在葯貼上,然後很匆忙的貼到小淫的傷口上:當然不包括我,我基本跟男生一樣……
我慌亂的避開小淫的眼神:會,當然會了,你別亂動。
我正尷尬的時候,有人敲門,我鬆了口氣,跑去開門,是佐佐木,拎著一個袋子,看見我,有點兒驚訝:十八?你也在這兒?
小淫開始嗤笑:十八,你什麼時候學會岔話了?阿瑟有一點說對了,你啊,只要一想什麼事兒就會表露無疑,你是不是想元風了?他開始實習了,只有周末才有時間,就算有時間也是陪著楠楠,你啊,白扯。
小淫笑了一下:十八,會有機會的,我是想,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接受或者認知,其實是需要時間的,雖然我不確定,但是我願意這樣相信,現在不過是三月末,距離你知道我有了那個女朋友的時間不過接近三個月,接近三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會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改觀呢?不說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淫說完話,伸手指敲了我一下腦殼,我愣愣地看著小淫:是啊,我也好幾天沒有看見元風了,宣傳部還有些事兒找他呢?
我心虛地看著小淫:哎,你笑什麼?
我把飯盒裡面的炒飯分出一半,準備給小淫,小淫笑著搖搖頭:十八,你吃吧,兩個雞蛋,一袋泡麵,我已經飽了。
我嘟著嘴關上門:阿瑟出去會女朋友了,說是讓我看著小淫,不要讓他餓死就行。
小淫的眼神盯著我,用很小的聲音說:十八,全學校的女生都會發狂么?
小淫看了我一眼:我額頭上的創可貼該換了。
我心裏有點兒不是滋味:哎,你怎麼知道學校不查宿舍?
我沒有說話,小淫的手一直幫著我揉著我疼痛的手腕關節處,我不想說話,我怕我說話了,可能會打斷小淫揉的動作,這個時候,我終於在自己心裏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知道自己開始依賴身邊這個男生了,不管什麼事兒,我會第一個想起他,這是我不願意承認的事實,幸好,幸好,他不知道,那麼以後我還是學會慢慢的遠離這種依賴吧,至少在這種依賴沒有演變成別的什麼之前,讓自己脫離這個依賴,因為這個依賴並不屬於我。
小淫不假思索地看著我說:因為之前我就經常不回宿舍,沒有人管……
小淫越是這麼說,我就越是開始煩躁,我也皺著眉頭:哎,你有完沒有完了?不要耽誤我做正事兒,放手。
小淫指了指他房間:在小柜子上。
我扔了手裡的筷子,魚香肉絲炒飯的味道有點兒無能為力,我吃不下了,幸好吃的不多,不然我覺得自己真的又會吐,因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讓我突然之間變得很難過也很難受,我哼了一下沒有說話,把餐桌上的東西往廚房收拾,也不想看小淫的表情。
佐佐木朝我伸出大拇指:我就知道十八仗義來著,小淫,你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十八別生氣了,那你留下,我回去了,其實我也約了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