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三卷 此情可待 之 三生鈐記鏡花影

第162章 想強吻我

第三卷 此情可待 之 三生鈐記鏡花影

第162章 想強吻我

拐過樓梯口的時候,元風喊我:哎,十八,你什麼時候跟小淫補習微積分啊?都快要考試了……
我有點兒解氣的準備往外走,走了兩步很不解氣的回身,照著小淫的床狠狠的踹了一腳,床板和牆碰撞在一起,發出很大的聲音,我恨恨的鬆了口氣:臭小子,還敢污賴我,用你寶貝我??混蛋!!
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他太虛偽了,沒有他那麼說話的,你問他好了。
我跟4暮握了手,那個男生的手很大也很涼,這是我唯一能記住關於4暮的特徵,4暮看著元風:要不我們去咖啡廳聊聊?反正都是周末也都沒有什麼事兒。
我用手胡亂的抹了記下臉上的水,對著門口說:我沒事兒。
我聽見大雄笑著的聲音:哦,那個事兒啊,你們不知道??就是左手那個混小子跟葦子在綜合樓打架了,正好十八過去了,幫著方小刀拉開了左手,葦子真有點兒不像東北人,被左手打的眼鏡都碎了,鼻子也流血了,本來我還一直想找那個小子晦氣,但是易名好像和左手關係不錯,所以我沒法插手,其實也不是十八撕破了左手的襯衫,左手和葦子在撕扯的時候左手的襯衫已經破口了,就是十八和方小刀在拉著左手的過程中把左手的襯衫給撕破了,這個事兒平K也知道啊??怎麼了,小淫幹什麼發瘋??跟十八有關係嗎?十八也沒有挨揍啊??
我聽見小淫辯解的聲音:我是聽索多多那麼說才……
小諾一邊嚼著飯一邊點頭:就是。
我驚悸的用手指擦著自己的鼻尖,我不相信地看著小淫,我的眼淚就那麼毫無預警的留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那麼委屈,我根本想不到我真的會哭,我的眼淚就那麼不聽控制的留了下來,在我有反映之前我一直以為那不是我的眼淚。我用手胡亂的抹了兩下臉,感覺真的很丟人,元風怔怔地看著阿瑟又看看我,小淫惱怒的坐在沙發上,誰也不看。
回到宿舍之後,一直到中午吃飯,小淫都沒有來電話,我賭氣的坐在桌子前面,小諾幫我打了一份飯,我拿著勺子不停的攪拌著飯菜,一點兒都沒有胃口,混小子連道歉的話都不說,想讓我再理睬他等著吧,哼。
大雄不解的聲音:怎麼了?
元風朝小淫走過去:你瘋了,你幹什麼這麼說?十八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我聽見阿瑟的聲音:哎,小淫,你自己聽清楚了?你說說你自己什麼腦子啊你?就你這點兒腦細胞還學計算機……
阿瑟瞅瞅小淫又看看我,弔兒郎當的笑:哇靠,我還以為小淫多發善心來照顧我呢,原來是跟十八吵架了才跑到我這兒來??十八,你脫光誰的襯衫了把小淫氣成這個樣子,你給小淫戴綠帽子了??
元風也笑:放心吧,怎麼可能不跟你說。
我哼了一聲:哎,你說的好聽,要是有人說你裝著一副純情的表相,你會很樂聽??都說男人信不過,這話還真是不假,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我幹嗎跟他裝純情?讓他去找天生就是純情的那種去。
在我接過電話的一瞬間我的怒火就象火山一樣噴發了,我對著電話開始狂吼:哎,用不著給我打電話道歉,我一點兒也不稀罕,我告訴你小淫你指望我會原諒你,你去見鬼吧……
我本來以為會有一堆的人在客廳等著跟我解釋,然後小淫也會跟我賠禮道歉,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整個房間裏面竟然空無一人,我剛才那通示威的言論發表了之手竟然沒有一個觀眾??我騰的推開小麥房間的門,沒人,推開阿瑟房間的門,沒人,然後我一腳踹開小淫房間的門,還是沒有人??這讓我實在摸不著頭腦,難道好幾個人就突然消失了??雖然我很想回學校,但是覺得就這麼走了實在太便宜小淫這個臭小子了,我的氣還沒有消呢,我憤怒的盯著小淫房間裏面的所有東西,整齊的床單,還有一堆計算機書也工整的放在床邊,矮柜子上面放著小淫的呼機還有兩盒煙,還有兩天襯衫和牛仔褲搭在床頭。
我嚇了一跳,我怎麼都想不到元風會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尷尬的不行,元風說:十八,我今天剛好回學校了,我想跟你說一下宣傳部負責的畢業典禮的事兒,我在女生樓下呢,你下來一下吧。
就在小淫的嘴唇擦過我鼻尖的瞬間,我看見小淫突然被拽開了,我看見阿瑟皺著眉頭的臉,阿瑟把小淫拖到沙發上一扔,指指小淫的腦袋:哎,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瘋,你發什麼神經??小淫,你這裏很缺嗎?缺不缺,恩?不管十八怎麼說,我和元風都知道十八不是那種人,你就相信她是那種人是不是??
阿瑟說:對了,大雄你來得正好,易名宿舍的電話你有吧,提供一下,小淫這個臭小子剛才跟瘋了似的,你幫我們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好像是什麼十八撕破了左手的襯衫,好像易名也知道這個事兒,我們都糊塗了……
小淫抖著雜誌哼了一聲:接著裝啊,光天化日之下都能脫光人家男生的襯衫還有什麼不能看啊??阿瑟啊,你還是把衣服脫了吧,那樣大家看著都養眼。
(A)
元風摸摸腦袋看著我笑:是不是他做什麼了還是又有新的女生來招惹他了,上次聽阿瑟說踢球的時候又有別的女生湊熱鬧了,你也別那麼小氣了,自己的男朋友能那麼招人說明他很有魅力啊,往好的地方想想,我覺得小淫沒有那麼差勁兒了,走,今天中去阿瑟那兒。
我看見小諾和許小壞都睜大了眼睛盯著我,小諾的腮幫子塞滿了食物,然後我聽見電話裏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十八,你怎麼了?我是元風啊……
阿瑟指指電話:小淫,我拜託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你現在就可以給易名打電話,你可以問啊……
我尷尬的撓著頭,慢慢下了女生樓,在想著怎麼跟元風解釋自己剛才說的話,下了女生樓我才發現不止元風一個人,元風身邊還帶著一個我不認識的男生,個子不是很高,衣著很整齊,帶著一個黑框的眼鏡,看著很儒雅,正在和元風說著什麼,元風看見我下來,朝我走了過來:哦,十八,我給你介紹下,這個是4暮,他專門歌舞廳那邊的事情,畢業生典禮他參与過,對於一些具體安排他都知道,你抽時間跟他碰碰頭,應該會讓計劃完美些,4暮,這個是十八。
易名笑著說:請你吃飯沒有問題啊,就怕你不肯來倒是真的,左手感謝你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讓你賠襯衫呢?你別往心裏去了。
我騰的站了起來,剛想說話,小淫突然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我看見小淫強硬的帶著憤怒的表情湊近我的臉龐,我聽見元風喊:小淫,你瘋了???
我走到床頭,推了一下羅著好幾層的計算機書本,那一羅書就噼里啪啦的倒了,還有好幾本掉到了地上,我扁著嘴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開始自言自語:沒辦法啊,又不是我給搞得?誰看見了?當然不是我弄的了?
我微笑著看著元風:哦,那個微積分啊,我門女生樓有個女生數學相當了不起,所以我會跟著她一起補習,不用大家操心了,我先回去了。
我在猶豫要怎麼出去,那麼多人聚在客廳裏面,我是不是要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出去還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我恨透了小淫,我想了一下,決定誰的面子都不給。我推開洗手間的門:哎,我現在回學校,誰也不準攔著我,我也不想聽任何人說話,是朋友都別為難我,聽見沒有……
元風噗哧一笑:哪有,今天去吧,聽小麥說阿瑟現在已經能穿衣服了,你等會兒。
我眼角看見小淫的眼神殺氣騰騰的轉向我,阿瑟拿著一本雜誌在扇風,我聽見易名的聲音:十八啊,我還想找你說那天的事兒呢,那天真是謝謝你了。
我沒好氣的說:就算沒有我也去找一個出來,再說了已經有人給我介紹一個高考數學滿分的人幫著我補習微積分,難道只有男生才能學好微積分么?哼。
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直接下樓,平K笑著說:回學校?我也回學校,正好順路。
我氣哼哼地看著小淫,臭小子,好啊,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偏不解釋。我無所謂的坐到電話前面,拿起來,撥了一個電話號碼,悠閑的等著有人接電話,電話通了,我問:易名在嗎?我是十八。
元風看了我一眼:4暮,今天我和十八還有點兒別的事兒,改天吧。
(B)
我覺得我有些惡毒,我就是想誠心氣小淫,小淫甩我的那幾句話實在讓我太難過了。還沒有等易名那邊說話,我手裡的電話啪的被人掛斷了,我抬頭看見小淫怒氣沖沖的站在我前面,咬著嘴唇盯著我:十八,你還真是無恥,虧我還把當寶貝一樣……
我看見小淫騰的站了起來,我瞪了小淫一眼,下樓的時候,平K笑著問我:你們女生樓真的有個微積分超級棒的女生?
我照舊沒有說話,我聽見阿瑟在我後面說:十八,下次來得時候先打個電話,我保證穿衣服哈。
我看見小淫的襯衫搭在床頭,我恨恨的抓起襯衫使勁兒摔到地上,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把小淫的牛仔褲也扒拉到地上,我開始很想笑:又不是我乾的,跟我沒有關係啊,是不是?
我嗤笑:我跟他約會??笑話,還不如去動物園看猴子算了,猴子長的都比他帥。
許小壞點點頭:哦,明白了,你們吵架了?這很正常啊,我一直都覺得你們要是不吵架才不正常呢?是不是小諾?
我笑著對著電話說:要謝謝我也很簡單啊,你和左手請我吃飯啊,不過我真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左手的襯衫貴不貴啊?被我撕破的都不能穿了,那天我也不好意思,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呢,是挺尷尬的哈……
我聽見有人在敲衛生間的門,元風的聲音:十八,你沒事兒吧?
元風摸出IC卡,在女生樓下的電話亭子打了電話,我透過玻璃能看見元風一邊打電話一邊笑,不知道說什麼,我估計他是給阿瑟打電話。
小淫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又被元風按住了,小麥嘿嘿笑的回頭:不是綠帽子,是綠毛龜,象王致和臭豆腐那麼長的毛兒。
平K忍住笑:得了吧,你那樣小淫會睡不著覺的,他現在就指望給你補習微積分來緩和你倆的關係呢?你也別較勁兒了,小淫那是吃醋,以前凈是別人吃他的醋了,我還以為小淫不會吃醋呢,沒有想到這小子勁兒還挺大的,都快衝昏頭腦了,十八你就高高手吧,行不行?
阿瑟說:怎麼了?小淫一門心思說十八光天化日之下脫光人家左手的襯衫,所以不知道吃哪門子飛醋,非要說十八不正經唄,索多多?索多多恨不得你挨揍呢?哎,小淫,我怎麼發現你特別地不相信十八,你剛才做的是什麼事兒啊你??就算你想那樣,也別在那種情況下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4暮走遠了,元風才看著:哎,你是不是跟小淫又吵架了,剛才接電話的時候怎麼那麼沖啊,你倆又怎麼了?這些天不是好好的嗎?
4暮笑著點頭: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對了元風,結婚得時候別不通知我,否則太不夠意思了,回見。
我看見小麥在電腦前玩遊戲,小淫拿著一本雜誌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看著,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尷尬地看著阿瑟:什麼啊,你都不穿衣服,我怎麼來看你??又不是動物園看動物……
我扁著嘴:不去,阿瑟不是天天在房間裏面穿泳褲表演嗎?我才不去。
我看見阿瑟壞笑地看著我:嘖嘖,十八真是有膽量,都能撕破男人襯衫了,還說沒有脫光人家衣服,難怪小淫這麼大的醋勁兒,小淫啊,是不是覺得有頂綠色的帽子象你招手啊……
許小壞和小諾一直坐在我身邊奇怪地看著我:不對啊十八,今天是周末,你和小淫不約會了?
我無所謂的對著電話開始胡扯:易名啊,之前我一直看不上左手身上那些零碎,不過現在覺得那些零碎看著真的很酷啊,什麼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左手唱歌的那個酒吧聽他唱歌好不好?
元風帶著我去了阿瑟那兒,阿瑟看見我還挺不高興:哎,十八,你太不夠意思了,我都從上鋪摔下好幾天了,雖然說沒有掛,但也算是一種重傷啊,你都不來看我,怎麼說咱哥們兒的交情也不淺吧?
在出小淫房間門的時候我又重新踹了小淫的床一下,感覺終於出了口惡氣,我長長的鬆了口氣,晃晃腦袋感覺舒服多了,我這才準備離開阿瑟的房子,在推開房門的時候我一愣,原來一堆的人都蹲在走廊裏面,我看見阿瑟叼著煙笑嘻嘻地看著平K,元風和小淫坐在樓梯上,元風好像在跟小淫說著什麼,大雄和小麥在石頭剪刀布的彈腦殼。阿瑟看見我出來,弔兒郎當的笑:喲,十八,沒事兒了吧?
我懊惱的掛了電話,感覺自己好容易維持起來的形象這次徹底玩完了,許小壞驚訝地看著我:哎,十八,你教訓人的時候很有一套,帥呆了都。
我氣的說不出話,騰的站起身想轉身就走,阿瑟攔住我:哎,開個玩笑了,我相信就是借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會光天化日之下脫光男人的襯衫的,到底怎麼回事兒?是誤會就說清楚啊?
叫4暮的男生友好的朝我伸出手:你好,早就聽元風說過你了。
有人在敲門,我快速跑向洗手間,開了水龍頭,不停的往自己臉上淋著水,我不知道小淫剛才為什麼那麼對我,我很難過。我聽見大雄和平K的聲音,大雄說:咦?阿瑟,你今天怎麼捨得穿衣服了,不回歸自然了?
我忽然覺得小諾挺可憐的,喜歡大雄,大雄早就有女朋友了,喜歡許浩顏,許浩顏說他沒有碰過小諾一個手指頭所以跟他沒有關係,我都不知道怎麼跟小諾說許浩顏的事兒,感情的事兒動了心的人總要承受不被動心的那一方給予的傷痛。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我以為是小淫,開始醞釀著憤怒的火焰準備在電話裏面狂飆一通,至少也要痛快痛快嘴,許小壞很溫柔的接了電話,然後朝我示意:十八,你真是熱線,找你的。
平K嘿嘿笑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