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三卷 此情可待 之 三生鈐記鏡花影

第182章 喜歡小淫

第三卷 此情可待 之 三生鈐記鏡花影

第182章 喜歡小淫

一個中午,總算把亂七八糟的節目給劃分的差不多了,大家解散的時候我跟著秘書長和左小婷一起往外走,走到大廳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喊我,回頭看,是4暮,我記著左手跟我說過的話,一定不要單獨跟4暮在一起,所以我轉身匆匆的就往大廳門口跑去,因為跑出大廳就是學校的便道,每天都會有很多的人來來往往,而且距離宿舍樓很近。左小婷以為我沒有聽見,還在我後面補充著:十八,十八,4暮叫你呢。
4暮無所謂的笑:我覺得挺好的,人和人的興趣不一樣,我只是不想和你搞得很僵而已,畢竟都在學生會裡面,大家也算是工作上的夥伴,元風是給過我不少幫助,但是我不會為了別人的幫助放棄自己的興趣,那不是我的性格,你走吧,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碰面的機會,我就算是難為一個人,我也會做的不著痕迹,我的興趣不過就是那麼一瞬間而已……
我鼓足勇氣看著小淫:那你是不是想要兩份兒牛肉炒飯?可是兩份那麼多,你吃不完的……
左手是在隔天的時候,被方小刀拖著去了我上自習的房間,那會兒我正在整理要背的東西,我看見方小刀推搡著左手朝我走過來,左手臉上的表情很彆扭,好像根本不想來的意思,我估計他一定是很頭疼英語這門課程,我比較同情地看著左手搖搖頭:左手同志,真是沒有想到,英語這門功課留給你的印象竟然比后媽給你的印象還差,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你到底抄誰的考卷抄了那麼高的分數?那個人都不會錯么?
許小壞開始往指甲上塗指甲油:知道,我怎麼不知道,那小子成熟的早吧,你看阿瑟小淫是花,但是她們至少還多少尊重女生,至少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那麼交往,4暮玩兒的不是這些,是男女關係的實質,校外好多女人都跟4暮有關係吧,4暮有個很好的原則,不管是什麼女人,上過一次床就興趣全無,他自己說那叫職業道德。
我有點兒不可思議地看著許小壞:職業道德?這也叫職業道德?有沒有搞錯?那方茵茵呢?他倆不是還好著嗎?
我瞪了左手一眼,耐著性子開始翻看左手的大學英語書,天,真是開了眼,英語書裏面有煙灰,有煙頭燙漏的窟窿,有圓珠筆畫著的圈圈叉叉和怪怪亂七八糟的圖案,有煙盒紙,更過份的是英語書中間的頁碼上竟然被一塊黑糊糊的口香糖給粘住了,我皺著眉頭看著左手:哎,你這個書從哪裡搞到的?你這麼有創意幹嗎不把你穿過的襪子當成書籤夾在裏面?
小淫無賴地看著我,往椅子背上一靠,還閉上了眼睛,我很想拿書本捶小淫一頓,但是看到他那麼得意的閉上眼睛等著我給他捏捏肩膀,我壞笑的站到小淫的背後,哼哼,我也要讓你知道我的手勁兒絕對不僅僅是捏骨頭,至少我也是捏過鋼筋和石頭的,我把手按在小淫的雙肩上,開始手上用勁兒,小淫哎喲了一聲,騰的站了起來,轉身懊惱地看著我:十八,你到底在捏什麼呢?
小淫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嗤笑:哎,阿瑟,你別跟十八說那麼多了,十八早晚會被你教壞了,多純真的一孩子?十八,你別聽阿瑟瞎說。
小淫惱怒的轉頭瞪著阿瑟:哎,十八要知道什麼我會告訴十八,不用你這麼亂說,你那是教男生的方法好不好?
我的腦子有點兒反映不過來地看著小淫溫柔的表情:那,那要是微積分成績不好的話,怎麼辦?
我小心的繞過4暮往女生樓快步走去,我一點兒都不傻,在我身邊沒有任何人能幫助我的時候我不會再冒冒失失的衝動,那樣我肯定會更加的被動。
小淫開始壞笑:這樣吧,期末考試成績出來了,你總的記著我的好吧,辛辛苦苦的幫你複習了那麼久,我多麼的任勞任怨啊,給點兒好處吧。
我趕緊點頭笑:算數,看你時間的方便了。
周圍的人慢慢散去,日本留學生瞪了索多多一眼,轉身朝公寓樓走去,索多多和方小刀站著沒有動,我看周圍的人散的差不多了,小聲問紀檢部的部長:會記過么?
我趕緊搖頭: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能打。
左手看了一眼方小刀:行了,那天我想喝了,我會告訴你,我要換衣服,洗個澡休息一下,你們也回學校吧。
我擔心地看著許小壞:那,那方茵茵怎麼辦?
我火大的要推開擋著我的左手,左手發愣的往後退了一下,我開始招呼方小刀:哎,你自己看啊,就是這個,這個鼻子上掛著鈴鐺的狗,哎,左手,我不是說你……
左手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甩出一句:我什麼都不會,所以說補習對我根本沒有用,我英語單詞不會,句型不會,語法就更不會,所以說你要怎麼給我補習啊,我從來不上自習室的,真是,不都跟你說了嗎,我大學是抄別人考上來的……
我估計左手以為敲門的是索多多,左手開門的一瞬間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像是冰箱裏面冰凍了一千年的火雞,我縮了一下脖子表情尷尬地看著左手,沒敢說一句話,左手哼了一聲,砰的一下就要關門,方小刀手急眼快,往門縫裡一鑽,發出受傷的叫聲:哎喲,哎喲,真的夾住我了,胳膊別住了,左手,行行好了……
許小壞嘟著嘴:能怎麼辦?不過是從女孩上升到女人,不過話說回來,早晚都有那麼一天,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兒,不過給那種男人,有點兒不值……
說著他皺著眉頭看看身邊還沒有散去的人:哎,都散了,散了,是不是閑著沒事兒干!
左手挑釁的盯著我:你的意思是我打不過別人?
我裝著沒有聽見地看著地面,左手喝著啤酒嗆了一下,扭頭看了方小刀一眼,我趕緊朝方小刀扔了一聽冰鎮啤酒,方小刀無所謂的開了啤酒:怎麼了?我說得不對嗎?
左手兇巴巴的推了方小刀一下,淡漠地看著我:當然是我們學校的高手了,人家現在在人大讀書。
方小刀接著敲門,又過了一會兒,房門騰的開了:哎,你自己不是帶著鑰匙嗎……
小淫扭頭看著我笑:哎,別聽他亂說,該讓你明白什麼我當然會告訴你了。
許小壞小心的塗著指甲油:這你就不懂了,女生都喜歡成熟的男人,4暮這方面很成熟啊,什麼都不懂的女生一旦被吸引基本都是半推半就,不過我很奇怪他能看上你?不是你不好,主要是你跟他不是一掛的,你說他要報復小淫這樣看來道理就很簡單了,你要防著4暮,千萬不要單獨跟他在一起,沒事兒身上帶個什麼小刀防身吧,你這種彪悍的體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傍晚的時候我有些疲勞,買了一些易拉罐的啤酒去了阿瑟那兒,沒想到肖揚也在,阿瑟正在苦練亞鈴,說是臂力要是達不到一定程度就很難搞定小麥的張狂,阿瑟一副兇狠的樣子,看樣子真的要和小麥較上勁兒了。小淫和平K在電腦前忙著編寫著什麼,小淫一邊看著電腦一邊不停的在一紙上寫著什麼,平K看我買了啤酒,說是歇息一會兒,拿了啤酒開始看阿瑟練習亞鈴,我把啤酒分給肖揚一罐,自己開了一罐坐到小淫身邊,小淫雙眼盯著電腦屏幕好像很忙。我坐在小淫身邊等著小淫處理那些我看不懂的程序,肖揚喝了一口啤酒,有點兒心不在焉。
說完左手匆匆忙忙的拿著他那本已經搞得不成樣子的英語書,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自習教室,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說錯什麼,只是覺得左手這個人好像真的好像挺難相處的。
左手瞪了我一下,挑著嘴角好像在笑,方小刀努力忍著笑:哦,你說的是那個啊……
方小刀做了一個阿瑟曾經教過我鄙視人的那個手勢,方小刀扭頭看著左手:哎,他敢?也不問問看看,還敢用這個手勢?知不知道只有我們操他的份兒?就是不准他……
我想起小淫和阿瑟約定好的作弊方式,我轉頭看左手:哎,你可以和你們班級一個英語好的學生商量一下,坐在他後面啊,雖然說考試是按照學號坐順序的,但是老師可能不會查的那麼緊吧,只要別人不說,平時又上大課,老師應該記不住什麼名字吧,混個及格得了……
我白痴地看著小淫:那我都該明白一些什麼?
我懊惱的拍著額頭,我也太衝動了點兒,怎麼會脫口而出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呢?我無奈地看著方小刀:行了,你帶著我去吧,這個事兒真是。
肖揚也點頭:挺快的,畢業活動之後,我們就差不多該領畢業證書走人了,我的好多行禮都已經打包郵寄回西安了,真的挺快的。
我小心的往左手身邊站了下:對,對不起,我剛才,剛才亂說話的,天這麼熱,我請喝冰咖啡好不好?
左手沒有動,只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吸著煙,我有點兒泄氣,遞過去啤酒的手慢慢的往後移動,我在想,算了,早就知道他脾氣不好這次真是撞到槍口上了,以後別自討沒趣就行了。我已經準備收回拿著啤酒罐的手了,左手突然一把抓住我慢慢收回的易拉罐:怎麼這麼沒有誠意,都給出去了還往後拿?
小淫壞笑的泯泯嘴唇,盯著我點頭:是嗎?那我倒要看看這個服務人員是不是修鍊過跆拳道的了……
我朝冰箱跑過去,打開冰箱門,也不知道什麼東西放的時間久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迎面撲過來,我忍著拿出了幾聽冰鎮啤酒,匆忙的又跑過沙發附近,笨手笨腳的拉開了一個啤酒,還濺了我一手,我遞給左手:給,今天的事兒是我不對,我錯怪好人,你別生氣了……
平K扯著阿瑟手臂練著亞鈴,肖揚低著頭喝著啤酒,小淫領著我進了他的房間,我開始四處張望,想看看小淫有什麼東西要送給我,我還沒有反映過來,小淫就一把抱住我,嚇了我一跳,我慌張地看著小淫,差點兒喊出聲音,小淫溫和的笑:傻瓜,現在沒有人會隨隨便便的進來房間的,好幾天沒有這麼親近了,想了,你想不想我,恩?幹嗎心跳的那麼快,你也想我了……
方小刀開始比劃他的胖手:哎,那個孫子還敢這樣?
許小壞轉了下眼睛:4暮?知道啊,不就是那個全學校都知道他亂搞女人的主兒嗎?怎麼了?你們飆上了?
方小刀也嘟著嘴:是啊,我們專業的一個女生跟留學生混在一起,當然了,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但是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剛才那個留學生竟然動手打了那個女生,男生動手打女生本身就夠衰了,更何況事情的起因是留學生始亂終棄,剛好那個留學生動手打我們專業那個女生的時候左手在場,當然不幹了,只要是個男人有點兒血性的人都不幹了,我啊,我和索多多就算是被學校記過,我們也不能不幫著上,十八,你剛才的話說得太重了,左手又不是小混混,你也太……
索多多朝留學生樓呸了一口,也板著臉看我:哎,這事兒,你怎麼不問清楚就沖左手那麼大吼啊,不怨左手,真是,還那麼大聲,怎麼說左手也是個男人吧,你膽子也真夠大的。
左手往桌子上一趴:不錯啊,是個好主意,下次我找找看,看能不能用襪子做個什麼書籤的,哎,幹嗎動手……
我搖頭:我沒有那麼自戀,他不過是為了報復,小淫曾經幫著瘸子打瞎子,趁著大雄和他打架的時候踹過他兩腳而已,我實在很討厭那個男人,真是奇怪,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生會跟他……
小淫邪氣的笑:那我只好吃點兒虧,要是成績不好的話,我就讓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回到宿舍,破天荒看見許小壞沒有和索多多約會,坐在床上修剪指甲,我抱著書本坐在床上看著許小壞發獃,許小壞放下指甲刀,笑:哎,你這副表情什麼意思?是想小淫了還是想我了?
還沒有等我反映過來,小淫突然抱住我,在我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我有點兒嚇傻了,一動不動地看著小淫,小淫開始嘿嘿笑:哼哼,今天要不是因為阿瑟在這兒,我非親你不可,我看你暈不暈,還敢用那麼大力捏我……
我有點兒呼吸沉重的避開小淫炙熱的眼神,我覺得自己這會兒就很想暈了。
我趕緊指指左手拉開的門:我,我剛才說的是那隻狗,鼻子上掛著一個鈴鐺的那隻狗……
左手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方小刀,轉身進去了,我戰戰兢兢的跟在方小刀後面進去,進了客廳我差點兒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低頭看是個塑料垃圾筒,房間里裏面的東西扔的到處都是,我真是見識了真正的男生宿舍,小淫收拾房間的本事我領教過,所以再看別的男生宿舍就能一較高下了。客廳的沙發上到處都是襯衫和褲子,沙發底下還露出一隻白色的襪子,左手剛才打架時候的衣服也沒有換,臉上還有青色的淤痕,只是點了一支煙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也不看我和方小刀:你們來幹什麼?這兒沒有什麼熱鬧可看的。
左手一把搶過我手裡拿著他的那本英語書,站起來:不用費心了,英語我是不會及格的,怎麼努力都不行,我不是學習的那塊料兒,走了。
方小刀看了我一眼,小聲說:哇,火氣真大。
我遲鈍的開始想還有什麼比牛肉炒飯更好的,腦子有點兒空白,小淫朝我輕輕吹了一口氣,吃吃的笑:笨蛋,真是笨,想到了沒有?
左手從趴著的桌子上立起雙臂:我就知道的,好學生和壞學生不是一直分界線很強嗎?怎麼會有人看得起象我和索多多這樣的人,我們都是混而已……
方小刀開始拍手:好啊,好……
許小壞攤開手嗤笑:完了啊,昨天晚上就玩完了,你以為我為什麼那麼了解4暮?因為我和方茵茵熟悉啊,我能不了解4暮嗎?早就說過方茵茵不要那麼太相信自己的實力,有什麼用?賠了夫人又折兵,4暮不會把目標對準你了吧?
方小刀回頭:什麼狗?在哪兒?
左手慢慢轉頭看著我,眼神里好像有些難過:十八,你,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這條便道說白了是留學生樓的側面,根本沒有什麼人能注意到,我怒氣沖沖的朝左手走了過去:哎,你怎麼又打架?你是職業打架選手嗎?這麼能打你去報名參加散打好了……
我一愣,發現我的手指頭竟然戳到左手的胸膛上?左手什麼時候開門了?左手皺著眉頭看著我:什麼?
我鬱悶的撓撓頭:那你怎麼辦?繼續不及格等著補考?
我正在犯愁,聽見有人說:我覺得應該在不同的階段串插一些韻律強的節目,這樣就會增加下氣氛,調音的部分有我負責就行了……
我覺得左手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我著急地看著左手:我真的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沒有看不起你,我只是覺得你有時候冷冰冰的而已,好像不大願意跟我說話似的,我倒是感覺你好像對我有什麼意見……
肖揚轉著啤酒罐看著我:十八,最近忙嗎?
左手看了我一眼:哎,以後這樣的事兒你別管,都不明白什麼事兒,還敢跟我發那麼大的脾氣?
阿瑟扁扁嘴:隨便你,不過你也注意了,千萬別把十八教的跟你一樣磨磨唧唧,那樣我就少了一個兄弟,多了一個兄弟媳婦,太不划算了,合著你自己關上門美了,哎,別打,別打……
跟著方小刀一起出了公寓樓的便道,在空曠的校園裡面沒有看見左手,方小刀給宿舍打了電話,聽著他和宿舍裏面人說話的內容好像左手沒有回宿舍,方小刀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重新又撥了一個電話,好一會兒好像才有人接聽,但是沒有說幾句話。放下電話,方小刀小心地看著我:十八,左手去外面他租的房子了,好像火氣挺大的,我們過去看看啊,打架的時候左手的臉和手都划傷了,你又說了那麼重的話,過去看看吧。
方小刀帶著我七拐八拐去了校外前街的一個居民小區,距離小旋和許浩顏住的地方不遠,方小刀領著我進了一個單元的一樓,開始敲一個房間的門,過了一會兒,聽見左手冷漠的聲音:自己開門!!
左手沒有什麼表情地看著課桌:就那樣唄,能怎麼樣,補考唄,我跟你沒法比,你們好學生是不用愁考試的,我其實就是混的,我們高中老師都說了,垃圾么,垃圾就垃圾了……
左手錶情很彆扭的看了我一眼:你想給我講什麼啊?我從來不上自習的,整整一學期的英語我都沒有學過,你怎麼給我補習啊,你確定你是神仙?
許小壞看看我,笑:哎,十八,你不會以為4暮會娶方茵茵吧?告訴你吧,4暮是不會娶在學校里或者學校外跟他有過任何關係的女人的,你太不懂男人了。
我裝著沒有聽見,接著往外面跑,跑出大廳,學校裏面人來人往的,我鬆了口氣,快步朝宿舍樓跑去,但是4暮還是速度比我快,4暮喘著粗氣攔在我前面,盯著我:十八,我不會道歉,因為我沒有覺得我做錯了什麼,我有我自己的生活的方式和樂趣,所以不管我對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道歉,至少我覺得自己不虛偽,我並不是怕誰揍我,我也照樣會活得很舒服,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放棄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任何可能到手的機會,我也不會怕誰,也沒有誰能把我怎麼樣,那天左手是打了我,但是我覺得沒有什麼,我又沒有缺胳膊少腿兒是不是?
小淫用手指頭彈了我腦袋一下,開始壞壞的笑:你這種智商啊,不能直接用話說的,算了,以後還是言傳身教吧……
我點頭:還行,就是學生會的事兒多,特別的雜,本來就要期末考試了。
許小壞無聊地看著我:十八,我怎麼發現我對索多多怎麼一點兒激情的感覺都沒有呢?倒是不討厭,但是就是沒有激情的感覺,象沒有燒開的水一樣,溫吞吞的。
左手摸著頭,惱怒地看著我,我把英語書攤開給左手看:哎,你到底什麼地方不會?想不想及格了?
我猶豫了一下:哎,你知道4暮這個人嗎?
我看小淫的表情有點兒被搶白的感覺,用胳膊撞了小淫一下:少來了,我才不想跟你學的磨磨唧唧的呢,阿瑟才沒有說錯,你就是不男人……
我點點頭:還好,感覺沒有什麼特別不會做的題型。
左手喘著粗氣冷冷的盯著我,撕破短衫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周圍的都驚訝地看著我,左手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扔了手裡的木棒子,哼了一聲,轉身就走。紀檢部部長板著臉問周圍的人到底怎麼回事兒,沒有說話,問日本留學生也一聲不吭,紀檢部部長看了我一眼朝周圍人哼:都走,散了,看什麼看,是不是都要被叫到教務處記過?
我一愣,看著左手:你,你怎麼會這樣說你自己?
左手騰的站起來:哎,臭小子,你得在這兒陪著我啊,你想去哪兒……
我推了小淫一下:你瘋了,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去吃大餐?
我驚訝地看著許小壞:你也知道4暮?
中午時候全體學生會成員一起開了個會,就是敲定畢業生活動演出時候各個節目的出場順序,毫無疑問,蘇亞和小麥的舞蹈作為了壓軸的節目排在最後,左手和索多多的歌曲排在了中間,其他的一些充數節目來回的挑著,大家都覺得很乏味,但是又找不出特別有新意的節目,萬森指著節目單子上的節目有氣無力的說:十八,你看看這些,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但是又沒有特別出彩的,怎麼也要湊夠兩三個小時才行啊,還不如直接放蹦迪的樂曲算了,至少有燈光有氣氛還能讓大家亢奮一些……
小淫忍著笑,看著我小聲說:成績好的話,你,你得讓我親你一下,恩?
左手說完,站起身進了一個房間,我跟在方小刀後面往外走,路過左手房間的時候,我有點兒愣神,因為左手房間的門上掛著一隻塑膠的小狗,狗的鼻子上還掛著一個鈴鐺,看樣子像是聖誕禮物,我伸出一個手指頭去碰碰狗的鼻子,上面的鈴鐺就會響一下,我轉頭喊往外走的方小刀:哎,哎,方小刀,你看啊,你看啊,這隻狗,這隻搞笑的狗……
方小刀把左手的英語書放到我旁邊的桌子上:十八,左手就交給你了,好歹讓他混個及格吧,省下的補考費我們去吃烤雞排或者喝冷飲都行,我先走了。
方小刀壞笑得回頭:得了,你以為這是幼兒園嗎?家長不帶車接車送的,吃飯的時候我會去找你的,乖乖聽老師講課,我走了。
再次見到左手打架的時候是在學校留學生公寓樓的便道上,我看見左手索多多方小刀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人聚在一起,都跟瘋了似的圍在一起,我都沒有看見到底是誰打誰,周圍也是圍了不少的人,有看熱鬧的也有拉架的,我嚇了一跳,當時正好是跟學校紀檢部的部長一起開完會出來。紀檢部部長帶著幾個紀檢部的幹事沖了過去,好歹把拎著傢伙圍在一起打架的人拉了開來,這個時候我才看見臉上有抓痕的左手從人群中顯露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小截木頭棍子,在用手擦拭著有點兒血跡的嘴角,兇狠的瞪著中間一個長發的男生,我記得那個男生,是留學生樓的日本學生。
這回輪到我開始癟嘴了,索多多看著我的眼神都是那種帶著怨恨的,方小刀走在前面:走了,左手這會兒又不知道去那兒了,我們過去找找吧。
我看見肖揚掃視我和小淫的眼神,我低下頭,擺弄著啤酒罐的拉環,小淫像是想起什麼似地看著我:對了,十八,差點兒忘了,我有東西送給你,你跟我進來一下。
我繞開4暮,用鄙夷的眼神看著4暮:我真沒有見過你這種人,你自己不覺得活得很不像個人么?
肖揚好像有些傷感,我只是跟著點頭,不知道說什麼話好,小淫最後敲了一下鍵盤,伸了個懶腰,表示忙完了,拿過我喝著的啤酒猛喝了幾大口,鬆了一口氣,看著我笑:哦,這兩天好累,不過快了,再有兩天,就全部差不多了,領了錢帶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小淫開始小聲的磨唧:牛肉炒飯也不是不好,能不能比牛肉炒飯更好點兒,恩?
幾乎同時,我和小淫一起朝阿瑟丟著東西,阿瑟抱著頭往房間裏面跑:哎,十八,我可是向著你說話,你怎麼也跟小淫一樣不識好賴人啊……
(B)
(A)
左手扭頭盯著方小刀,方小刀訕訕的笑了下,胖胖的手停在半空中,左手不吭聲的吸著煙,我有點兒尷尬的站著,方小刀放下手:對了,冰箱裏面有冰鎮啤酒,我去拿……
方小刀剛要站起來,左手啪的打了方小刀一下,方小刀只好老老實實的坐著,不敢出聲地看著我咽著口水,我僵硬了一下馬上反映過來:有嗎?那,那我去拿……
方小刀笑嘻嘻的湊到左手身邊坐下:哎,幹嗎火氣這麼大?都跟十八說了,人家心裏過意不去所以來看看你,你沒有那麼小氣吧?
方小刀開始狂笑:十十八,你到底說那隻狗,我怎麼沒有看見?
左手淡漠的瞪了我一眼,奪過易拉罐啤酒,我鬆了口氣,左手猛喝了一大口,嗤笑:都說過男人的事兒女人別亂七八糟的插手了,真是多事兒。
阿瑟點了支煙,朝小淫笑:得了吧,你啊口不對心,你巴不得十八多多的開化點兒呢?這會兒就又喜歡人家純真了?十八,我跟你說,你啊平時還就得跟著我混混,這個世上得事兒呢?要是自己不明白就容易上當或者說失去抵抗力,但你要是像我這樣萬事通了,自己也就鋼筋鐵骨一個,會受到什麼傷害?能受到什麼傷害?走自己的路,把傷害丟到別人的路上才是真理,小淫,你這樣護著十八,十八早晚要吃虧。
謝童不樂意的打斷萬森:行了,去年不就是因為蹦迪的時間長了,後來不少人都喝多了,藉著蹦迪的勁兒鬧騰的厲害,因為都畢業生學校也不想難為誰,搞得紀檢部不好收場都,你不能為了圖文體部省事兒就增加其他部門的難度吧……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小淫拍著我的肩膀:最近微積分複習的怎麼樣了?
我也笑:恩,請你吃牛肉炒飯。
紀檢部部長帶著幹事離開,我才板著臉瞪著方小刀: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轉回頭:在這兒,就是這隻鼻子上有鈴鐺的狗……
紀檢部部長看了我一眼,也小聲說:看看有沒有人去教務處告了,要是日本留學生去找教務處反映情況就很難說了,只要他不說應該沒有什麼事兒吧,我也不願意管這麼破爛事兒,誰願意得罪這些刺頭兒啊,說不定那天我喝醉了,砰的一下在我後面給我一悶棍,我也受不了,十八你認識那個左手?你跟著去問問到底什麼情況,要是一旦事兒犯到學校了,至少幫著找找有利的理由什麼的……
說完我轉身就走向秘書長,我聽見萬森小聲說:4暮,工作歸工作,你收斂點兒,你和元風的交情是不是一錢不值?元風當初可沒有讓你下不來台吧,至於嗎你……
我無辜的攤開手笑:哎,本來想好好的幫你消除一下疲勞,沒有辦法了,某人沒有辦法享受這種力道了,先生,我為此只能深表遺憾了,要不要給你換一個服務人員?
左手接著喝了一口啤酒,淡漠的盯著我:哎,是你自己說得要請喝冰咖啡,不會不算數吧?
去阿瑟那兒看小淫,小淫說在忙著最後的一些程序讓我先等會兒再說話,阿瑟開始神秘兮兮的告訴我不久就會有4暮的好看了,我不明白地看著阿瑟,阿瑟老練的搬了把椅子坐到我身邊:那,十八,你聽我跟你說,當然了,跟你說這些你肯定不懂,在這方面你道行淺著呢,反正這麼說吧,4暮呢,肯定會被修理的挺慘的,而且會被女人修理的很慘,我還準備訛他點兒錢,正好小淫也要給那些希望小學的孩子們寄錢了,順便一起寄過去,嘿嘿,我還就不怕他4暮知道是誰乾的事兒,落款還就落4暮的名字。
我有點兒厚著臉皮地看著左手:其實我們是怕你吃虧啊,誰知道是你在打誰啊,還是那麼一大幫人在打你啊?
我抬頭,看見4暮若無其事的站在萬森身邊說著,說完還友好的看了我一眼,好像那天左手揍的不是他,是另外一個人,好像他和我一直就沒有衝突,我很噁心的看了一眼4暮,嗤笑:萬森,這事兒由你們文體部負責了,我只做好好主席團分派給宣傳部的任務就行,別的我不管。
我跟在方小刀後面,心想這下慘了,得罪了那個冷冰冰的瘟神,是不是那天也會抄著一個什麼傢伙把我也給悶棍下去了?想想我都有點兒膽顫心寒的,索多多扑打身上的灰塵嗤笑:算了,看在你和許小壞一個宿舍的,我就不多說你什麼了,找到左手一起喝點兒東西消消氣,他那人沒有那麼記仇的,你們去吧,我約了許小壞,我先走了。
小淫瞪著我:哎,十八,你說我不男人?你真好意思說,你說我那點兒不男人了?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我是個男人啊,真是,姑娘家家的說話要注意,這樣說話很容易傷人自尊的,哼哼,等期末考試完了我再跟你算帳,你會為你說出的話後悔的,過來給我揉揉肩膀,折騰這麼長時間的程序了,肩膀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