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傾城》第三卷 苦逼們的甜蜜愛情

第20章 相邀成行何故怯

第三卷 苦逼們的甜蜜愛情

第20章 相邀成行何故怯

「不能這樣吧?我這麼親切叫娘子,你居然叫我騙子?我們什麼時間騙娘子啦?」單勇笑道,對著鄭錦嬋的脾氣毫不介意,擱誰也要有生氣。
「這還用說,當然是舍老頭而陪美女啊……不過有個中庸的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鄭錦嬋擺擺手,各人拿著報單輕輕蹙出了辦公室,殷淑榮要走時鄭錦嬋喊了聲,她回頭,生怕鄭總把氣泄她身上,卻不料鄭錦嬋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你知道單勇在哪兒?這段時間跑得上躥下跳,敢情是我和爸私底下搞小動作,現在跑那個城市去了?」
她很激動,激動之處在地,在她眼中看來是夕陽產業的老醋,還能這麼個做法,要是作成整體產業銷售的旗艦,那其他生意,都不用做了。
「協議讓你銷出去,你可把一部分送出去了,這不算銷吧?灌裝廠拉走了,可不算賣出去了啊。」
太注意了,單勇脊背後一動,像是緊張了,回頭一瞄,不但緊張,而且驚訝了,幾日未見如隔三秋,大紫風衣的鄭總俏麗在剛裝修的店裡,著實增輝不少,他笑吟吟地,好不喜出望外地道著:「喲,娘子,你什麼時候來了?」
「得了,你贏了,帶我參觀參觀你贏的店怎麼樣?」
「知道了,幹得不錯,如果經銷商里有這種能力的,可以考慮根據地方口味專為他們提供包裝和原醋,如果能當地解決容器生產,我們只做原醋的話,那樣更好。」鄭錦嬋遞著幾張報單,張經理起身接著,很正色地道了句:「您放心鄭總,已經在做了,這個品牌已經叫響了,清徐有的是醋,就即便我不釀醋,也有錢可賺。」
沒人吭聲,等於默認,現在都學會了,有挨罵的事,都推單勇身上,不過這會沒冤枉他,張經理解釋著,因為潞州的業務萎縮,原經銷商不知道怎麼被單勇說動了,在汾西、翼城、夏縣收購了三家小醋廠,直接做源源的灌裝,就在當地出售,而口味,是老董事長和單長慶勾兌出來的,也就是說,醋娘子在不同的地方,根本就是不同的味道,不但在省南邊,現在都考慮往北走了,也是這種擇地建廠,總廠勾兌口味,銷地灌裝的方式。
她有點生氣,不過旋即一想,又免不了替殷淑榮高興,早知道小蓋在那幫人裏面是個純情小宅男,家境也不錯,要是兩人真能成雙成對,倒也不是件壞事,聽那口吻,似乎很認真的,她聽到腳步聲遠,輕輕地往樓下走著,看到了單勇站在台階上送小蓋去泡妞,半晌無語,那傢伙準備抬腿走時,她下意識地咳了一聲以引起注意。
「是誰負責這個項目?」鄭錦嬋問,看看眾人的眼神,她知道了,問著道:「是單勇?」
……
單勇笑了,笑得其淫無比,其奸無比,當然也得意無比,鄭錦嬋看不眼了,纖指一指道:「你作弊,不能算。」
鄭錦嬋一咬嘴唇,氣著了,終究還是沒躲過擠對,她稍微調整了下,嘆著氣道:「你說我該祝賀你,還是該詛咒你,賺了也賺了吧,還把店開在省城,成心是不是?」
「就在省城。」殷淑榮道。
「呵呵,我就不用你給我上課了……怎麼,就這麼送我走?賺了一個店,也不準備請我吃頓飯?」鄭錦嬋到門口,突來了一句索邀,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點喜歡和單勇這種你來我往猜測的談話方式,有點喜歡從來不把她當回事也根本不懼她的單勇,她笑吟吟地回頭時,在想著,這個主動的邀約,一定會讓他欣喜若狂吧?
「那你做的這生意圖什麼?」鄭錦嬋不解了。
她有點好奇,路上打了個電話回家,終於輸得心服口服了,這一個月銷了不到五十噸成醋,可灌裝一建,昨天一天就走了八十噸,要再發展幾個灌裝廠,別說一千噸,怕是總廠的三千噸存貨都不夠,就同行的醋坊都要指望源源出貨了。
殷淑榮想笑,卻不敢笑,知道鄭總和單勇的借款協議,看來這回真是肉包子打狗了,不但肉包子賠了,怕是人家在散醋的出貨上也要掙上不少,等於是拿著源源的產品和資源,自己穩賺了一大筆,可不得讓鄭總好大個鬱悶了,殷淑榮轉悠著話題道著:「他和小蓋在省城五一路盤了個店面,好像準備把潞州的醬驢肉帶到省城,這兩天正裝修呢。」
篤……篤敲門聲起,她從癔想中驚省過來,直接手拉開了門,是屬下,營銷上的張經理、秘書和殷淑榮同來了,一個簽字報單,一個送營業日報,一個拿著廣告費的單據,也是簽字,鄭錦嬋一起接到手裡,這些天心情格外地爽,連發火的事也少見了,招呼著眾人坐下,她抽著筆,簽著字,廣告費,不低,前後花去上百萬了,還不到頭,估計還得再翻一番。不過這錢花得值了,她笑著問張經理道著:「張經理,您覺得他們比你們營銷如何?」
「少來了,有些人工費用,你找張經理報銷去了是不是?」
「你看我很忙嗎?」單勇反問。
五一路是省城的繁華路段,她走了一遍,沒找到,估計是沒掛牌的緣故,不過這裏看到了大幅的醋娘子廣告,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就偶爾路過街邊個小吃攤,一眼看過去,簡易桌上放著的都是新設計的容器,單勇這種無孔不入的人海營銷方式,還真是源源學不來的,先前聽到他從潞州拉了兩車人來省城,說是旅遊,其實是往所過之處的小飯店小攤硬送醋,這小容器,精緻到愛貪小便宜的攤主們根本捨不得扔,毫不費力地成了醋娘子的活廣告。
簽了字,她看看秘書送來的報表,愣了下,一揚報表訝異的問著:「你核實過數字?」
「哈哈……」
「對了,我忘了你一堆狐朋狗友呢,不過你好意思從人家掙的錢里抽成呀?」鄭錦嬋反問道。
「你給錢呀,這不賺了個店。」單勇笑道。
本來有所不信,不過現在她不懷疑了。
「婚前女人使勁哄,婚後女人別太寵,大道理很簡單,瞎哄唄,她高興聽什麼,你就跟她說什麼?對了,千萬別跟網聊時瞎扯啊,特別是別扯你那什麼破網游,殷淑榮是個實用主義性格的,說白了就是很現實,這也不是什麼缺點。」
張經理稍稍一驚,輕聲道:「是老董事長安排的,我……我們以為您知道。」
「就在省城?那怎麼沒來?」鄭錦嬋異樣了句,不過馬上省悟了:「哦,對,不用來了,我的一百萬算是要不回來了。」
「呵呵,替你們辦事嘛,不能總讓我掏錢吧。」
其實她先前想,哪怕沒賣夠一千噸,只要這個品牌打響,就付單勇一百萬報酬也能接受,不過那樣的話肯定是她以恩惠的形式給的,和現在的感受就完全不同了,總覺得低了人一頭。
「娘子……我要!」
飯店裡,俊男靚女,惺惺作態,像久別重逢,不過在即將膩歪的一剎那,轉折來了,俊男的聲音低沉了,解釋道:「我是說醋娘子。」
剛上二層,在聽到單勇熟悉的說話聲音時,她避了避,身形掩到了一個剛裝修好的包間門后,側眼瞅著,看到了單勇和蓋庭甲悠閑地從樓上下來了,估計是來監督裝修進程的,越走越近,她側耳聽著,眉頭皺了皺,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是單勇在說話。
對了,倒也不算忙,史文武進省城了,還有兩個剛崛起的經銷商一個叫包鐵鋼、一個叫趙向陽,有這三位,招了一批剛畢業的學生,愣壓過了老經銷商一頭,說起來單勇還真不忙,活都讓別人幹了。
這表情,八成是事情全部兜底了,銷量一猛漲,單勇知道鄭錦嬋會馬上通觀到他隱藏著的全局,全局就是把潞州以及周邊幾家經銷商忽悠得變身成灌裝廠長,直接灌裝成品醋,減少中間運輸環節,批發比原來的零售要掙錢更多,而源源廠家也解決了多年積貨的難題,加之醋娘子廣告的投入不斷加大,這個品牌已經漸有壓過老陳醋、上水井、雙塔等老牌醋業的優勢。
鄭錦嬋沒料到是這種情況,噗聲一笑道:「那非讓你選其一呢?」
錯了,單勇一臉為難,難為地沒答應,鄭錦嬋的臉色不好看了,生氣了。
鄭錦嬋可表現得大氣,對於這扔的一百萬倒一點也不心疼,畢竟培養出來了一個眼看著就要火的品牌,最終受益的還是源源。本來路上憋著火氣的,可每每在見到單勇時,那股火總是發不出來。兩人聊了幾句裝修,單勇帶著她參觀了一圈四層店面,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了,再從樓上下來時,鄭錦嬋有點詫異地問著:「單勇,你怎麼什麼錢也想掙,忙得過來嗎?」
鄭錦嬋氣得咬牙切齒,有衝上去猛踹他的衝動,她壓抑住了,聽著近在身側的聲音,又異樣了。
想見一面的心思卻是更甚了,電話里問了殷淑榮,這才找到了離商廈不遠的一幢飯店,原來是做台北糙飯的,估計是直接盤下店面了,連招牌還沒來得及換,不過門口放上了正在裝修的牌子。
「好,看來我也得多回回家了,一不小心,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你把我爸都忽悠住了。」
靚女一下子鬱悶了,好不懊喪的表情,眨眼轉折又來了,鏡頭切換,兩個正在吃的巨肥胖子看著美女,心猿意馬,瓮聲瓮氣說著:「醋……娘子,我們也要!」
「喂,你兩個肩膀扛張嘴來省城,一個月就賺走我一百萬,不能幫我辦點事啊?這對你有什麼為難的。」鄭錦嬋有點吃虧地道。
她起身,又一次站到辦公室的展列櫃前,新包裝直接就是她的素顏照,手持著一瓶醋在訴說,正合策劃的初衷,既是娘子,也是醋,造型的變化大了,觀音壺狀的、傳統小葫蘆狀的、玉凈瓶狀的,甚至還有沿用響馬寨小紅帽兩頭出口的,隨著廣告一下子向市場鋪了六種花樣。
「心虛個屁呀?前幾次叫約會,再過幾天,就成約炮了,趕緊努力,咱響馬寨山上木屋,現在大家都評價是約炮佳地了,你不去實在白瞎那地方了……」
「就是騙子。」鄭錦嬋強調道,話里不無幽怨,不過像女人的小脾氣,不管聽著還是看著,都不會覺得生氣。
「啊,哪一個?」秘書一緊張,起身湊上來了,一看是原醋統計,她道著:「沒錯啊,場里給的數字,不會錯吧?」
他是怎麼做到的,鄭錦嬋心裏還是這個疑問,她問過單勇,不過單勇嬉皮笑臉沒正經話,告訴她:是鄭總那一笑傾城吶,嘴裏喝著醋,心裏想著你,那得多愜意噯。
「哦,在我這兒賺走個飯店,他就不怕我帶上員工白吃去。」鄭錦嬋不怒反笑,哭笑不得的笑,打發走了殷淑榮,她卻是坐不住了,合上電腦,下樓,在躊躇是回家看看,還是到飯店看看時,最終的選擇還是駕車往五一路駛來了※※※※
「好好,你說不算就不算,那別一千噸了,再加兩千噸如何?我把你們存醋處理乾淨。」
「我什麼時候作弊了?」
這是數日前在家樂超市促銷時聽到的一句話,直接後果是鄭錦嬋趁沒人注意,狠狠擰了單勇一把,然後得意揚揚地走了。對了,他把潞州的一干班底往省城拉來了不少,史文武的第二家調味批發開到省城了,一項重要的工作就是推銷這種新品:醋娘子。
她拾階而進,下意識地計算著盤下這麼個店得多少錢,估計轉讓費得二十萬,四層,年租金得三十萬往上,再裝修,又得二三十萬,不過不管怎麼算,都算得是自己白送了單勇一個偌大的飯店似的,讓她心裏總有點憤憤不平,即便是知道存醋銷完源源的受益匪淺,那股不平,還是下不去。
「錯了,賺不賺,這個店都要開,有沒有源源,我們都要來,不但要來省城,還要去更多的地方。難道你們的眼光就僅限於省城這麼大的小地方,那還去潞州幹嘛?」單勇反問道。
嚴肅之後,反而不自然了,鄭錦嬋半晌才吐了兩個字,恨恨地道:「騙子!」
單勇趕緊地解釋道:「不是不請,你爸今天請我,你說讓我拒絕他呢,還是拒絕你,太兩難了吧?」
「那我試試,不過我有點心虛呀。」
沒錯,這是蓄謀已久的,鄭錦嬋一直在懷疑單勇是怎麼組織起來的,廣告和新醋的發布幾乎是同時進行的,這些容器的生產用了不到五天就上市了,響馬寨的產能不足,生產轉移到清徐老家后,又用了不到兩天,空瓶包裝直接運到了,對他來說,好像時間根本不顯得倉促一般,可前後有多倉促鄭錦嬋最清楚,從拍攝到現在不過二十天,一個新品已經火得是一塌糊塗。前幾日還能供上貨,現在連貨源都緊張了,甚至遠在雁北的經銷商都致電到公司要進新品。
鄭錦嬋抿著嘴有點無語了,那個成功的策劃也有負作用,就是讓很多不知道她綽號的也開始叫這個綽號了,她站著沒動,看著單勇笑吟吟迎上來,彷彿氣不自勝地盯著,讓單勇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兩人相視,單勇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不過口吻還是痞痞地道:「娘子……哦不對,鄭總,有何貴幹?」
「沒法比,厲害,真厲害。」張經理凜然道著:「一來就是一窩蜂,又在省城人才市場招了一幫年輕人,他和美食協會那民間組織有關係,飯店的只要認個門,知道老闆是誰,一群人就去了,調味送得比別家便宜,第一桶醋都是白送,這傢伙,把賣散醋的生意都搶了。現在市區的飯店,只要他們經過的地方,不管是后廚還是前台,清一色的醋娘子。」
「哎,來啦。」
「我沒抽,他們掙多少是他們的,我一分不要。將來他們都仰仗你混呢,當然,還有我們的業務。」單勇道。
「喂,你有沒有搞錯,灌裝廠可是先付原醋貨款的,怎麼不能算賣了。」
鄭錦嬋聽得面紅耳赤,這男人間的對話實在不入耳的緊,實際倒是這麼個情況,據說室內劇響馬寨取景后,那地方也跟著火起來了,一到周六周末,農家樂和木屋的房間都得提前預計,雖然是年輕情侶多吧,不過話說成單勇那樣,也實在齷齪得緊,這倒好,準備對源源公司的公關經理下手了。
「……我看殷淑榮那妞不賴,大方,豁達,從底層一步一步幹上來的,性格也不錯,能容忍,比她們老闆醋娘子都強,反過來說了啊,能在醋娘子手底下混出來的,都不容易,經常性挨罵,最起碼性格都磨出來了……」
鄭錦嬋聽得,沒來由地有點心潮往喉間涌,清徐有的是原醋,如果這種方式可行,那源源,將要成了整個醋業的代理了,等於是賣紅蓍的改賣蓍條了,比直接釀醋利潤要高出數倍不止,她聽著張經理的介紹,看著自己的部下也是一副崇拜的表情,她知道,恐怕也被潞州的這幫響馬折服了。
「就不算。」
電腦屏幕上這一段播放得,瞬時把鄭錦嬋逗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眉開眼綻,那倆吃著的巨肥胖子頗有喜感,恐怕無人知道是兩位城管,這是除拍了創意草案,秦導瞅著現場那倆胖子靈機一動,又拍了這麼一段,因省城市台、省台播出后,風頭直趕上她的嫣然一笑,而在網上瘋傳的這倆超級胖子,卻是比她的風頭勁道得多。
「得了吧,單哥,八字還沒一撇呢……對了,我正打算諮詢你呢,你說約上她,我說什麼呀?」
「這個……」單勇眼珠轉悠開了。
「好吧,抽空給你辦辦。我掙的也不容易啊,我就替清徐那個廠銷售幾千噸醋,他也得給了百八十萬報酬吧?其實沒掙多少,光動用人就幾百號人。」單勇無所謂的應承下來了,心裏卻在打鼓,大生意要開始了。
「誰的主意,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鄭錦嬋火上來了。
凜然的張經理逗得幾位女士直笑,估計那是一千噸的銷量給逗得,醋娘子還給飯店推出了五十升的大包裝,還是送桶換醋的方式,加上調味店生意的拓展,現在大部分飯店已經是清一色的醋娘子了,那些花樣各異的小包裝就是應運而生的,擺在飯店的餐桌上任客人調配,這個不花什麼錢的廣告是最讓張經理讚賞的。
點擊量,二十七萬多,看得鄭錦嬋心裏竊喜,各式版本的娘子不少,可醋娘子,就一種,源源產。現在醋娘子的大名,可比老陳醋還要響了。
「請。」
單勇一攤手,笑著道,似乎贏了還落個大方。不過此時,鄭錦嬋知道這事難不住他了,頓了頓說道:「賭場上贏了錢,還得給個打車費吧?……這樣吧,我準備在潞州建建一個大型凈水和飲料加工廠,帶集運功能,投資我辦,不過地方上的事宜,由你辦。」
「回你清徐老家,我爸、你爸、你、我,一塊吃飯,多好。吃完飯,我還得回潞州呢,大過年的,把我媽一個扔家裡,早電話里罵了我幾回了。」
「綜上以上因素,我覺得你倆挺般配,你有點內向,她傾向於外向,將來你主內,她主外,婦唱夫隨,也不錯嘛。」
鄭錦嬋笑了笑,兩人離了店裡,各駕著車,朝著清徐老家回來了……
要開飯店,除了潞州的特色驢肉,估計不會有其他,現在彷彿鄭錦嬋所知在潞州的事要重演了,撈一桶金,撒上一把產業,等著坐收漁利,是單勇的慣用手法,只不過她有點奇怪,總不能他自己去經營飯店去吧?似乎在她對潞州這幫人的認知里,沒有那一位是這之中的行家裡手。
「不可能吧?一天走了八十噸,這得幾輛灌車拉運。」鄭總狐疑地拿著電話,這段時間連單長慶也來清徐廠里了,總不能小的異類,老的也異類吧,這麼往外銷還了得,剛拿電話,張經理卻是道:「這事我知道,是咱們汾西和晉南分廠開張了吧,他們不生產,直接灌裝。」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