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163章 這裏就是忠烈祠了
「該死的，這是一次自殺！」
「就這麼干吧！立即命令偵察兵起飛，通知地勤，魚雷出庫，檢查魚雷。作最後起飛準備……」
誇賈林前進機場附近的海灘上，一群年青人在白色的沙灘邊享受著太平洋略帶著些許咸腥味的海風，只不過此時這些年青人並沒有像過去一樣，穿著鮮艷的沙灘衣褲工泳衣在海邊瀉湖內游泳，而是換上了飛行服，所有人似乎都在的準備著什麼，而航空隊攝影師則再一次為每一個人攝影留念，一輛吉普車上小型電影機記錄著這些年青人的活動。
就在一個小時前，基地已經為這些精衛們舉行了出征踐行宴會，短短半小時，軍歌、愛國歌曲不斷的地下餐廳內響起，所有人在高唱軍歌時眼中都蓄滿了淚水，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宴會上儘管所有人的眼中都蓄著淚水，但仍舊是談笑自若，與所有人舉杯暢飲，只不過杯中物變成了低度的米酒。
信寫好后，將信裝在信封內，李毅非站起身朝著不遠處走去，然後似是隨意的將信扔在一個簡易的信箱內，所有人的信都將裝在這個箱子內，就在這個功夫，基地廣播中傳出了讓所有機組成員到作戰室報道的命令。
而以「西弗吉亞號」號戰列為為首的戰列艦隊則單獨形成一支縱隊，自從這支艦隊駛出珍珠港，進入危機四伏的太平洋后。在艦隊排成環形隊形之前，艦隊便派出31艘驅逐艦便迅速疏開，進行反潛搜索。
在機場旁地下作戰室內，噠噠作響的譯電機譯出的「迷霧」密碼機發出的電報，譯電員迅速將電報上的明碼內容譯出，片刻之後，另一人飛快地交到作戰室中央的一位海軍中將的手中。
「從這一天起，全世界的眼睛都在注視著這裏！」
此刻，時針正指在上午8時，日曆牌上的日期是共和31年1月9日。電文是：「忽必烈已進入目標區域」。
飛行員看了看手錶——下午1點15分，然後電波接收儀的指針驟然擺動起來，在無線電員的要求下，飛行員駕駛著飛機朝著另一個方向飛機去，僅僅數十分鐘后，一個龐大的艦隊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面無表情的烏爾明接過電報后，看著牆上那副龐大的中太平洋海圖，對隨即轉過了身來。
「就在這兒。」
位於中太平洋的馬紹爾群島在16世紀初最先為西班牙航海家所發現。1788年，英國「斯卡馬勒」號船長約翰.馬紹爾駕船從悉尼植物灣駛往中國途中經過這一群島時，曾登岸尋求給養.因此後來一俄國水文學家將整個群島命名為馬紹爾群島。直到19世紀20年代，馬紹爾群島才開始與外界有較多接觸，那時，來自美國的捕鯨者常去那裡尋覓食物和水。19世紀60年代美國傳教士由夏威夷成批抵達馬紹爾群島，接踵而至是美國和德國的一些商人。
就在這時企業號通訊軍官瑞安中校報告聲。
在下達命令，並打破無線電靜默時金梅爾沒有一絲的猶豫，現在艦隊的行蹤已經完全被中國人所掌握，此時他們甚至比自己更了解這支艦隊。
原本在沙灘邊的精衛部隊第十三聯隊的數百名機組成員像一陣瘋一般朝著作戰室衝去，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在跑步時還彼此間相互鼓勵著。
「祖國感謝你們！」
「長官，從兩天前出港后，我們即不
國防海軍誇賈林前進機場附近，聳立著十數座以90毫米高炮為核心、40毫米高炮為肢體的高炮防禦群，機場雷達站內的海軍官兵更是注視著屏幕上的任何異動，不絲有絲許懈怠，機場跑道兩端的一架架已經展開機翼的精衛式遠程攻擊機，早已完成了出擊準備，這是擔任第一波次攻擊任務的136架精衛攻擊機，每一架精衛遠程攻擊機都覆蓋著防水布。
海燕式偵察機從來都是以航程和航速見長，在過去的幾個月中，太平洋上的美國軍隊對這種偵察機並不陌生，除非良好的事先設伏，否則在發現他的第一時間，他就會加速利用速度優勢逃離，但如果有足夠的預警時間，只有一架尾部自衛機槍的海燕就是死燕。
這個命令讓李毅非的心頭一顫，終於要出擊了！
海面艦隊的艦員們看到輕易被擊落的中國飛機，頓時興奮的朝著空中揮舞著帽子，與水手們的興奮不同，艦隊上的軍官們臉上卻不見一絲笑容，在擊落那架飛機前，已經有了足夠的時間發出發現艦隊的電報。
祖國會感謝他們！會永遠記住這群年青人！
半小時后，在機場跑道邊，十三精衛聯隊舉行了一個簡單的送別儀式，第十三聯隊的所有飛行員都穿著全的飛行服列席。他們的所有個人物體此時都被打包裝箱，準備發送給他們出發后，空運回來。在這些包裹裏面，放置有他們的一部分頭髮以及指甲，以便忠烈祠在為他們舉行葬儀之時，有一些遺留物可派上用場。
地下機庫內的飛機均使用大型升降機從15座堡壘機堡進出，誇賈林環礁機場自共25年建立后，便成為國防海軍中太平最堅固、最大的防禦支撐點，這裏同樣是海軍對美髮起進攻的前站。
「好，『忽必烈』已經到過這裏了。」
「敬禮！」
從機腹座艙口攀登了飛機的座位之後，李毅非看著自己身旁的副駕駛，此時他正在低頭檢查著飛機儀錶，看著他的這副模樣，李毅非不知道為什麼隨口說出了一句話來。
依靠在一棵傾倒的椰樹邊，李毅非趴在箱子上寫著遺書，這是長官的要求，是每一個人的最後一份遺書，這些遺書將在出擊后，由運輸機帶回國內，如果無法返航的話……將會同個人物體一起，第一時間送到家人的身邊。
長官的警惕影響著這支艦隊，儘管他們下意識間會「輕視」那些「中國鬼子」，但在艦隊出港時，每一艘軍艦他都接到了一份命令，命令的內容非常簡單「東京」、「Z艦隊」，這份簡單的內容無疑是在提醒著每一名海軍軍官注意，任何對中國人的掉以輕心，代價都是毀滅性的！
完成魚雷的加裝后，技術人員對魚雷進行最後一次檢查，同時為魚雷設定定深，儘管精衛攻擊機使用封閉式彈艙，機槍手可以為魚雷設定定深，考慮到敵機攔截，所以還是採用預設定深，以便讓機槍手全力攔截敵機。
而此時，海面艦隊上的雷達早已經發現了偵察機飛來，艦員們都就了炮位。年青的軍官站在炮位上，渴望能夠打上一仗。可是，他們剛辨認出飛機的型號——中國海軍的「海燕式」快速偵察機，那架海燕式
「告訴兄弟們，精衛即將出擊！」
格林威治標準時間西元1942年1月9日。中太平洋，但見烏雲低垂，視野朦朧，偶爾從雲間可以看到一線藍天。海面上一片白浪，風速8米。
剛剛放下酒杯的眾人，再次立正。
托馬斯指著牆上的一副海圖。
在企業號航空母的艦橋上，航空母艦特混艦隊司令，小威廉.弗雷德里克.哈爾西，看著那架在信號燈的引導下，降落的偵察機，和空中的那十幾加F4U戰鬥機。
「準備出擊！解散」
「北卡羅來納」號戰列艦的作戰室里的金梅爾海軍上將和參謀軍官們，神情同時嚴肅了起來，發現中國人的偵察機群，那麼就意味中國艦隊已經出擊或者說，太平洋艦隊至少已經接近了他們的伏擊範圍。
「祝功成！」
「長官，『喬拉姆』號驅逐艦發現敵機！」
隨後，烏爾明親自拿著名錄，一個個地喊著這群年青人的名字。每當一名飛行員被叫到了名字之後，他就會上前一步，在司令官敬禮后回禮。隨後端著酒杯的軍官雙手把酒杯奉到他們的面前，接到酒後方才退出方隊內。
當數十架偵察機在全力搜索目標時，金梅爾海軍上將和眾多的參謀軍官聚集在旗艦北卡羅來納號號戰列艦的作戰室里。海圖桌上放著一張大西洋北部海域的海圖，上面標著「艦隊」此時的航線。
「立即向司令部回報，發現美國海軍主力艦隊，方位……」
「功成！」
而今天，從誇賈林環礁機場起飛的12架偵察兵，以前所未有的密集搜索隊行，分區、分片對這一海區進行搜索。在茫茫大海中搜索自出發后使用保持無線電靜默的美國艦隊主力，是一個帶著一絲僥倖的工作，對於這一點，這些曾經參加過對「Z艦隊」追蹤的飛行員和觀測手而言，他們再清楚不過。
「長官，不管怎麼樣。先讓空軍的偵察兵起飛干點活吧！還有讓那幾架海燕改也一同起飛。」用兩腳規在海圖上畫了一個圈。
同時一枚枚24式400或800公斤級穿甲爆炸彈同樣被吊裝到精衛的機腹，每一個聯隊均有一半的精衛攜帶航空炸彈。
宣戰後，面對的海軍部制定的提出的積極防禦的作戰方針，哈爾西一再的提出，要主動出擊，儘管自己率企業號、約克城號航空母艦特混艦隊先後對中國人控制的馬紹爾群島、吉爾伯特群島實施了戰術突襲，兩月前對中國佔領的威克島進行了突襲。
「長官，精衛部隊第十三聯隊已完成出擊準備，請指示！」
隨後烏爾明用手指著海圖，在圖上劃了一個大圈。
位於1萬米高空的「偵察兵」遠程偵察機的飛行員，在目標海區進行著Z字型的搜索飛行。
「全體都有！立正！」
「仔細檢查、再檢查一遍！」
當飛行員們朝著作戰室跑去，接受作戰布屬時，機場跑道上，原本覆蓋著蒙布的精衛式遠程攻擊機的已掀去了蒙布，穿著熱帶工作服的地勤兵們，抓緊時間作著最後的檢修，此時這些地勤兵的神情同樣肅穆，他們知道或許這將是他們最後一次維護這些飛機。
武器牽引車將帶有6枚28
「這群該死的中國黃猴子，他們是在痴心妄想！」
「……從珍珠港駛后后，艦隊警戒驅逐艦和飛機即不斷發出警報，中國人調動了大量的潛艇、偵察追蹤我艦隊，現要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對於太平洋艦隊此時的陣型，中國人甚至比我們更了解！」
眼前的這些年青帶有朝氣而又顯得的有些冷酷嚴肅的臉，眼中閃動著年青人才有的神采，此時他們巍然不動，如同山嶽一般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們的臉上充滿了鋼鐵一般的意志力，他們，在加入這支部隊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的任務，本就是用生命來完成。
誇賈林環礁，西太平洋馬紹爾群島最大島嶼，共和17年，有著國防軍參謀部軍事情報局背曩的「環太平洋基建公司」以民用為掩護，耗時8年，誇賈林環礁修建了一座擁有一條2公里跑道的現代化民用機場，在機場下方7米深修建有雙層足以容納近百架大型飛機的地下機庫，而油庫、彈藥庫、配件庫、維修站、宿舍平設於地下。
「這裏就是忠烈祠了！」
隨後果不其然，一個、兩個、三個……更多的飛行信號出現在警戒艦的雷達屏幕中，只不過與先前野貓輕鬆擊落海燕不同，這一次他們碰到的對手，和前兩天相同，無論他們怎麼努力，根本飛不到偵察機所在高度，只能任由其不斷的發出電報信號，成為空中的眼睛。
所有人同時一舉杯。按照中國的傳統，當死士將出征之時，總是會高舉酒杯一飲而盡，自古美酒總與英雄相伴，當眾人舉起酒杯之時，莊嚴的送行儀式已經到了最高潮。
「……終於，出擊的日子到了！在這裏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就像訓練時那樣做！總之……祝你們成功！敬禮！」
敬稟者，茲接長官令，出擊令已下，前途莫測，然成功成仁之外，並無他途……父親大人曾言，兒自幼蒙國家之造就，方能讀書成材，沐國恩不可謂之不深，當以報效國家、為國盡忠為已命。義重於泰山，生輕於鴻毛，茲際國家有事，理應盡忠，此固國民之本分也，況軍人得死沙場幸事而，有子能死之國事，魂歸忠烈祠，大人情也足慰，盡忠不能盡孝，忠雖以移孝作忠為辭，而兒不孝之罪，總難逃于天壤矣……懇大人依時加衣強飯，即所以超拔不孝兒靈魂也。
馬紹爾群島於1886年成為德國的保護領地，第一次世界大戰被日本佔領，戰後，日本獲得「國聯」委託管理權，1924年中日和約簽定后，中國從日本獲得包括馬紹爾群島在內「太平洋託管地」，在隨後的17年間根據國防海軍的太平洋防禦方案，以為馬紹爾群島為基地秘密修建了一批堡壘式地下機場和防禦工事，以島鏈為核心構成了中國太平洋防禦體系。
隨著烏爾明的一聲命令，儀式結束之，「精衛」們便說笑著朝著自己的座機跑去，沒有一絲的猶豫或遲疑，儘管他們在之前的
兒敬叩金安。」
幾乎是在這支大的讓人心驚肉跳的艦隊剛一進入視線，飛行員便大聲衝著身後的無線電員嚎叫著，同時用聯絡電台引導著附近的高空偵察機，從發現那道雷達電波，再飛行到這裏，飛行員便知道，自己或許只有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發出信號，美國人早就發現了自己。
看著海圖上那個代表著美國太平洋艦隊的標識，烏爾明眼中厲光一閃。
端著酒杯的烏爾明沉喝一聲。
在精衛第十三聯隊隊出發之時，樂隊吹奏起了國歌。在跑道附近的攝影師，則把這些向戰友們還禮的精衛隊員攝入鏡頭，用電影膠片記錄下他們出擊前的最後時刻。
看似平清的海面地平線間，先是升騰起幾道煙團，隨後幾個陰影出現海天交際之處，又過了幾個小時之後，一支龐大的艦出現海天交際之處。
而那些在誇賈林環礁服役的海陸軍官兵和機場地勤官兵，此時大都集結在跑道兩側，目送著他們的離去。
聽到長官的話后，第二精衛部隊的軍官們和室內的參謀官們，雙眼同時一亮，尤其是那肩佩精衛標識的軍官們，甚至激動的連呼吸都變得的急促了起來。
這支從珍珠港啟程的美國太平洋艦隊，是美國歷史上有史以來噸為最為龐大的一支艦隊。艦隊以「企業號」、「列剋星頓號」、「薩拉托加號」、突擊者號、大黃峰號、「黃峰」號六艘航空母艦為核心，排成兩路航母特混戰鬥群，由「內華達號」、「亞歷桑娜號」、「馬里蘭號」、田納西號、「俄克拉荷馬號」、加利福尼亞號和「西弗吉亞號」、北卡羅來納號、新墨西哥號、賓夕法尼亞號、密西西比號、「華盛頓號」戰列艦組成的戰列艦隊，單獨編為戰列艦隊，它們周圍是內警戒艦組成的雙層警戒圈。在內警戒圈，彭薩科拉號和鹽湖城號、「北安普頓號」、休斯頓、舊金山重巡洋艦在航空母艦的左右斜角前方，「印第安納波利斯號」和「新奧爾良號」、「明尼阿波利斯號」、「昆西號」、「文森斯號」、「阿斯托里亞」左右斜角後方。「芝加哥號」、「奧古斯塔號」重巡洋艦、聖路易斯號、納什維爾號、「布魯克林」、火努魯魯輕巡洋艦和二十二艘驅逐艦組成外警戒圈，以「諾思安普敦號」重巡洋艦、聖路易斯號、「博伊西號」、孟菲斯輕巡洋艦和九艘驅逐艦為前導艦。
「通知各艦隊立即作好戰鬥準備！」
「……為了避開可能跟蹤我方的敵人潛艇，我部隊以二十三節的高速航行。但護航驅逐艦從5日傍晚時分艦隊出港后，至今天仍然不斷上報，發現敵潛艇和偵察機，而且他們已發現我們並向它們的基地報告情況。現在我們已經安全區域，向作戰目的地進發……」
隨著一聲口令，站在跑道兩側的官兵同時向這群勇士行軍禮。
艦隊情報軍官托馬斯上校提醒著作戰室內的將軍們。
「長官，如果沒錯的話，應該還是中國人的高空偵察機，昨天我們碰到的是單架次偵察機，而現在碰到的卻數架，這是中國人派出的搜索機群！已經先後有六架偵察機從我艦隊上方飛過，現在儘管只有一架，但是這一架卻始終在我們的頭頂
海圖上的一個大圈，看似只有幾巴掌大小，但是卻數萬平方海里之大，儘管目標準確位置尚不能明確，但烏爾明卻知道為了獲得這一份情報，海軍潛艇部隊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昨天偵察機帶來了大量的情報，美軍艦隊對反潛、防空防禦的重視遠超出了海軍部的計劃，而最重要的是雷達，美國戰艦上大量使用雷達的現實，使得精衛部隊不可能創造一次奇襲。
此時每艘艦上的氣氛是緊張的。各反潛戰位有全員部署，全體航員都處於戒備狀態，隨時準備戰鬥，甚至於連同最莽撞的水兵此時都不敢掉以輕心，英國人的「Z艦隊」的前車可鑒並不遙遠。
所有人的心頭只有一個念頭，竭盡全力檢查這些飛機，絕不能讓任何一架精衛，因為自己的失誤，發生飛行故障，或許這是他們唯一能幫這些人坐的事情了。
當驅逐艦上的聲納兵將的注意力集中到海面和水下去，驅逐艦、巡洋艦、戰列艦上的雷達后，則集中精力轉到頭頂上隨時可能會出現的飛機。為了保障這支美國歷史上巨為龐大的艦隊的安全，金梅爾在艦隊駛了港后，便持以百分之兩百的警惕性，除了用驅逐艦在艦隊外圍十數海里組用反潛、防空警戒圈之外，甚至還調動了三十余艘舊式驅逐艦，全部力量搜索敵潛艇和飛機，同時派出了自己掌握的幾乎全部偵察機，對任何可能的海區進行前置偵察。
機身編號為HH—Z—02352的海燕式雙座偵察機內的飛行員正在浩瀚的中太平洋上空飛行時，後座無線電員，突然發現了電波接收儀上的異樣信號。隨後靈巧的海燕式偵察機，朝著異樣電子信號傳來方向飛去，從高空望去，首先發現了的是一艘驅逐艦，在目標上空盤旋、辨認，同時拍下了照片。
「忽必烈可能在在這一海區，要他們對這一海區任何可疑目標進行搜索偵察，按照潛艇部隊報告的方位，它在這裏，從這裏距離我們是1000海里，他們在進入警戒線后，有無數條航線可走，我們必須要確定他們位置后，才能出擊！」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福安：
面對重重反潛網，潛艇不可能跟隨前進，能做的就是發現敵蹤后，上報敵方位，隨後快速逃離危險海區，畢竟從發出電報的瞬間，他們的位置就已經暴露了，兩天來，為了追蹤美國艦隊主力，海軍已經損失了6艘潛艇，儘管同樣擊沉了數艘美軍驅逐艦。
但正是這幾次戰術空襲，面對中國軍隊頑強的抵抗，讓哈爾西堅信，實際上中國人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所進行的一切部署，均是為了最終的海軍決戰，他們一定在中太平洋某外，設計了一個完美的伏擊圈，他們想像消滅英國的Z艦隊一樣，消滅太平洋艦隊。
今天之前，偵察兵是通過對預定海區的搜索，進而發現目標，隨後對期進行持續跟蹤，到了夕陽西下時，這一工作將由接到偵察兵電報的潛艇部隊接手，早在兩天前，在美太平洋艦隊駛出軍港后，幾乎象4個月前空軍、海軍攜手追蹤英國Z艦隊時一樣，大規模的海、空搜索即已經宣告開始了。而這種大規模的搜索正是要給精衛創造機會。
站在木箱向烏爾明行了一個軍禮，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也願意和他們一起出擊。但是，海軍部卻不願意看到一個中將死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