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202章 第一次
就在徐輝贊為1613號車的戰友祈禱時，耳機內傳出了連長的命令，原本由三個倒V組成的大倒V陣型的坦克連隊隨即散開，坦克不停在炮彈的煙雲中展開機動，以躲避炮擊。十一輛的坦克更是不停的發射煙幕彈，黃色的煙幕彈在十幾秒完全吞噬了整個坦克連。
「1613號被擊中了！」
從瞄準鏡中發現路橋上的坦克后，聽著耳機內傳來的命令，徐輝贊按下心頭的狂喜，通過車內電台向駕駛員下達了命令，同時開始進行測距，儘管鐵路橋內的謝爾曼坦克輪廓並不清晰，但鐵路橋的梁衍卻非常清楚，它與坦克間的差距不過是2米左右，藉助附近標識物測距一直是中國坦克兵的訓練之一。
正當雷虎躍準備跳出去逼近坦克時，後方傳來了一陣陣坦克履帶發出的咯吱聲，後方數百米處，在滾滾煙塵里12輛坦克，坦克拖起濃濃的黃煙，排氣管排出的黑煙將黃煙染成黑色，在黑色中，顯眼的楔型的炮塔再明顯不過，幾乎是在聽到身後坦克履帶聲響時，看到那楔型的坦克炮塔，歡呼聲就在大橋的這一頭響了起來。
反坦克不是步兵活！
居於前方的1603號車首開一炮，2.5公斤發射葯燃爆時產生的後座力令車體猛的一頓，炮口同時噴出一團黑紅炮焰，炮焰的閃動將煙尖映的雪亮，衝擊波更是將煙塵先是壓下，隨即朝四周擴散開來，6.2公斤高速風帽穿甲彈丸隨即以千米高速直衝向目標。
兩團巨大的橘色焰團拖出百米之距，水稻田間趴卧的英印軍官兵和逃散的印度士兵瞬間被烈焰吞噬，在火龍捲式的烈焰尚未消散時，數百個火人從烈焰中尖叫著沖了出來，稻田間的槍炮聲、爆炸聲在瞬間完全被這些人發出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所遮擋。
從這場戰爭爆發以來，沒有任何坦克部隊普經遭遇過中國24式坦克，但卻有不少步兵部隊報告過這種裝甲厚度驚人的坦克，17磅反坦克炮打在他的裝甲上會被彈飛，儘管遭遇的24式坦克都是個位級的，但他驚人的火力和裝甲還是給所有人留下了印象。尤其是在馬來戰役，一輛24式坦克遭遇3門17磅反坦克炮的圍攻，仍然撕碎澳大利亞人的防線，迫使近四百名澳大利亞士兵投降，更是讓所有人相信那個事實，這種坦克是無法摧毀的。
「11點鐘位置發現中國坦克，數量……約十輛！速度很快……24式坦克！」
望著的謝爾曼坦克那漂亮的鑄造炮塔以及短身管的75毫米火炮，的眼中露出的一絲怪異的神色，那目光就像是色狼碰到美麗的裸女一般，只差沒流下口水了！
多少年來，國防軍都固執的堅持著這個信條，坦克反坦克、反坦克炮反坦克，多少年來一直如此，儘管反坦克步槍，隨著坦克裝甲的增后，早就成為了反器材槍，至於早已研究了空心裝葯槍榴彈，但卻因為射程、精度的問題，一直沒得廣泛應用，去年西北地面防務公司研製成功了一種單兵攜帶型、重量輕、一次性的反裝甲武器——30式66毫米反坦克火箭。
坦克履帶壓過枕木時產生的顛簸讓謝爾曼坦克內的乘員時時皺著眉頭，從那幾輛M3被擊毀之後，塞斯.斯特伯格師長就認定，在鐵路橋對面的中國軍隊至少有一個營以上，否則絕不會有反坦克炮。
直到這時，趴在地上的弗來徹才
當薩格透過潛望鏡觀察著車外時，遠處的一陣黃色煙塵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在煙塵中隱約可見的楔型物更是讓他心頭一驚，全世界只有一種坦克採用這種炮塔。
「卧……」
望著河對岸那些正準備開上路橋的坦克，足足有十多輛。
「全體注意，發射煙幕彈！全連散開隊形，以排為單位，不要走直線……」
但對於乘坐直升機降落在距離海岸近75公里的海軍陸戰隊第二師四團三營六連的官兵而言，這卻是一個令人恐懼的存在。
接下來又是一陣密集的火箭嘯聲，拖著白亮尾跡的火箭發出他那動人心魄的尖叫聲，自空中襲來，密集的爆炸升騰起的濃煙幾乎完全將河岸灌木后的炮兵陣地淹沒。
量產時碰到的問題，並不是工廠的問題，而是另一方面的問題，源自於空軍的壓力，高強度鋁合金——發射器使用高強度鋁合金製造，而空軍卻消耗了國內95%以上的高強度鋁合金，在空軍看來，每支需超硬鋁3公斤的反坦克火箭，將會直接影響到國內飛機產量。
儘管距離那輛打頭的謝爾曼坦克足有數百米之遙，在炮聲響起后的數秒高速穿甲彈擊中謝爾曼坦克時發出的近似於撞鐘聲的脆響仍清晰的傳進耳內，其間甚至帶著些許「嗡嗡」的迴音。
望著橋面上的M4謝爾曼坦克，雷虎躍貓著腰衝到戰友的身邊，一把奪過反坦克火箭，隨後躍出溝壑，藉著彈坑朝著路橋處衝過去。
測距手一邊測距一邊報告。
望著再沒一丁點遮擋的路橋，雷虎躍在心下祈禱了一半，才想起自己腳下的這地方……印度，是佛祖他老人家的老家，在這裏祈求佛祖肯定更近一點。
「將軍，僅依靠57師，根本不可能阻止中國軍隊的進攻！」
對於去年12月剛服役的30式反坦克火箭，所有人即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早聞大名，陌生的是，因為數量關係，每個連隊只是少量配備。
在炮彈的爆炸的硝煙中，徐輝贊看到了距離自己數十米外的1613號坦克被英軍的炮彈淹沒了，數百公斤重的炮塔彈箱頂部泄壓板在爆炸的煙雲中，被炸到數十米的高空落下，就在通過電台報告著時，他看到1613號坦克從黑黃色的硝煙中衝出出來，接著看到了被炸的變形的楔型炮塔，或許是一發也可能是幾發榴彈準確的擊中的他的炮塔和車體，24式坦克一直以裝甲防禦見優，但頂部裝甲卻一直是其最大的軟肋。
依在炙燙的M3坦克的車體后，雷虎躍大口地喘著氣，從縫隙中朝著路橋看了一眼，那輛謝爾曼距離自己還有300來米，火箭炮的有效射程只有150米，上一次有兩枚火箭打空，就是因為射程太遠。
車長發現目標后，先測定距離，合像后，便可讀取距離數據，將距離數據在車長主瞄準鏡上裝定，然後，車長按動控制開關，炮塔便開始旋轉自動轉向目標，與此同時，車長指揮塔反向旋轉，當旋轉終了時，火炮軸線和車長指揮塔軸線重台。再經過高低瞄準后，便可以由炮長或車長進行射擊。這是
「我們不可能反擊到海岸！鐵路橋已經被中國人佔領，168團被擊潰！現在源源不斷的中國軍正向越過鐵路橋！其中還有重型坦克部隊，另外中國突擊隊佔領了 火車站，控制了13列火車。」
「距離1830米！」
……
當英國人的炮彈像雨點一般落在這12輛24式坦克的頭上時，曾經堅不可摧的24式坦克瞬間成為的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
英印軍47師師屬中型坦克連幾乎在頃刻間損失了整整六輛坦克，2000碼外的突然襲擊讓英國坦克部隊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倖存的坦克幾乎是本能的掛上倒車檔，朝著鐵路橋後方退去。
在汽油味和油漆味混雜的謝爾曼坦克內的電台傳出一陣驚呼。
至少可以爭取時間！
想到這幾個字眼，薩格就覺得的頭皮發麻，尤其自己的這輛坦克還位於一號車的位置，一但推開擋著去路被擊毀的坦克，接下來！
「靠，你他媽的瘋了！」
火控系統可以說是24式坦克除去厚重的裝甲、另類的防護中最引人注目的地方，24式坦克火控系統的核心是稱為「射擊控制塔」的車長指揮塔。車長指揮塔為電動式，相對於炮塔獨立旋轉，由車長操控。車長主瞄準鏡為潛望式，放大倍率為6倍，目鏡為雙眼式，左側目鏡內的距離標尺同炮長瞄準鏡內的距離標尺全相同，兩種標尺分划板通過伺服機構聯動。車長瞄準鏡的左側為單目合像式光學測距儀的目鏡，墓線長為1245毫米，兩個物鏡在炮塔的兩側，有防彈玻璃保護。炮長瞄準鏡為望遠鏡式。
「先生們，現在是我們悍衛英國軍隊坦克部隊的榮譽的時候了！」
謝爾曼是美國人的新型坦克，不過剛剛推出數月，而現在竟然在這個鳥地方碰到了十多輛，這個發現足夠讓所有人驚訝，這是第一次在戰場上碰到這種美國人的新型坦克。
站在作戰地圖旁的塞斯.斯特伯格用手撫了一下左唇上方的白須。
曾經威風凜凜的1613號看上去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炮塔後部裝甲從他的焊縫處炸開，炮塔後部的彈藥箱完全炸開，顯然是發生了殉爆，只過頂部泄壓板排出了大部分威力，否則它恐怕已經被炸成了碎片，被完全炸開的炮塔入噴出著火苗以及白色的滅火泡沫，這種爆炸之後，還會有多少人倖存？
在座車被擊中的瞬間，坦克內的薩格只覺得坦克猛的一震，在那一瞬間幾乎被傾翻在地，劇烈的聲響同時傳入耳內，伴著耳內的一陣劇痛，薩格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擊穿車體側裝甲的穿甲彈，在即將穿透另一側裝甲時，彈底延時引信啟動。
「但至少可以構建防線阻滯中國人不是嗎？上一次戰爭中，我曾阻止過德國人，我們現在同樣有機會把中國阻擋在加爾各達以南！」
「放近點！放近點再打！」
薩格有些緊張大喊著，向友車報告著發現中國坦克的信息。從潛望鏡中看那些坦克，那些坦克看起來模樣很怪異，很寬同樣也很高，楔型的炮塔讓他的模樣顯得有些古怪，但薩格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裡。
在一個戰士抓起一支30式便攜反坦火箭就要朝橋上打去時，不遠處的 大聲喊了一句，連里可就只剩下三支反坦克火箭了！萬一要是打空！
衝出的火人在烈焰
它最大的特點是採用了一種創新的概念：預封裝的可以發射的火箭和使用后即棄的發射器。由於攜帶和使用方便，因此一經推出就受到部隊的歡迎，除了反坦克之外，也可用於對炮位、碉堡，建築或輕型車輛等次要目標進行破壞。
儘管將軍沒有明說，但伯利還是隱隱猜測出這位老將軍想做什麼。
測距鏡內的路橋樑衍慢慢的從交錯狀對齊合像，此時裝彈手已經將一枚高速穿甲間裝入炮膛，炮閂關閉時發出一聲清楚的金屬撞擊聲。
「轟……」
耳機內傳出連長聲音，那位連長是個典型的老古板，榮譽？英國坦克部隊什麼時候有過榮譽可言！
正當坦克內的官兵在那裡慶祝著這次完勝時，一陣密集的呼嘯聲傳了過來，接著坦克完全被密集的炮彈煙團籠罩，47師的25磅炮以及4.5英寸加農炮開火了。
反坦克炮！
「兄弟們，讓咱們給這群英國佬上堂課，教教他們什麼是坦克戰！」
嗖……子彈幾乎貼著雷虎躍的肩膀飛了過去。
戰場上響起一聲清脆槍響，那是李氏狙擊步槍槍響，過去的五個小時，已經有幾名兄弟死在了英印軍狙擊手的槍口下。
這時的那條狹窄的鐵路橋上，已經有五六輛坦克在瞬間被打入了烈焰與濃煙的地獄，汽油被的引燃，坦克內在高溫下不斷殉爆的炮彈不斷從坦克的各個出口、縫隙間向外噴濺著火苗，原本綠色的謝爾曼坦克在瞬間被燒成黑色。
作為一名老職業軍人，儘管面臨著嚴酷的現實問題，但塞斯.斯特伯格仍然不忘記那位徵召自己重入軍隊的副王殿下，畢竟副王是英國在印度的最高官員，同樣是英國對印度統治的象徵。
伴著一聲悶響，路橋上打頭那輛的謝爾曼坦克炮塔入炸起一團黑煙，接著又是幾聲爆炸，下一瞬間坦克完全被自內而外的火海所吞噬。
突然空氣中隱隱的傳來一些聲響，聲響陌生而熟悉。還沒等弗來徹反應過來，就聽見航空機槍那致命噠噠噠的掃射聲以及打在輕型坦克裝甲板上或汽車上的砰砰聲如撞鐘一般聲響，原本半蹲在水稻田中的士兵不幸被航空機槍擊中后，身體頓時就會斷裂成兩截。
「900米……已經上橋.」
「突！」
在看到路橋盡頭又一輛謝爾曼被從後方擊毀后，弗來徹添了下乾裂的嘴唇，扶了一下眼鏡，在坦克部隊失敗之後，或許長官又會命令步兵的進攻。
對於士兵而言，重量只有2.5公斤的30式66毫米反坦克火箭，是件輕巧緊湊的一次性用品，不佔編製，因此可以大量配發到作戰單位中，士兵在使用完后直接扔掉發射筒，不用再背在身上。使用相當方便，他在受到好評，並在量產時卻碰到了問題。
「但是……」
反坦克、反工事……它的靈活多用，成為了他的罪過，空軍隨手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根據國會通過的法案，空軍有權決定航空金屬的去向，於是乎即便是西北公司擁有中鋁集團，但仍然不能為子公司提供足夠的超硬鋁用於生產30反坦克火箭，廣受好評的30反坦克火箭，至今不過只生產了3萬支，平均每月
「蒙巴頓那位公子哥的退路不是已經被切斷了，中國人會佔領加爾各答，他們會肯定會沿恆河向新德里進攻，最終控制印度最重要的恆河流域，一但失去恆河平原，英國失去印度就只是時間問題！。」
那個黑色的大塊頭甚至都沒來得及叫喊出聲，身體就被完全撕的粉碎，一些被嚇傻的印度士兵，驚恐的叫喊著在在水稻田間奔跑著，沒跑出幾步就被航空機槍擊倒在地，航空機槍掃射時地面上會炸起數道高達近兩米的水柱、泥柱，就在這種規律的柱團中，奔跑的士兵被撕成碎片。
沒等弗來徹喊完，距離他數十米處，那個連里大塊頭，他是個高頭近兩米的錫克人，一發子彈先是擊中他的腰胯，身體被大口徑航空子彈轟成了兩截，在他的上半被落下時，又一子彈擊中了他的胸脯，上半身瞬間被撕開，和著如噴霧一般噴散開來的血液，數十塊鮮紅的肺或心髒的碎塊朝著前方散開。
「狗日的，比打兔子還他娘的容易！」
坦克對坦克，這幾乎是他們期待已久的事情了，打從戰爭打響，坦克部隊就沒堂堂正正的和敵人的坦克干過，那些薄皮坦克不是被飛機敲掉，就是被步兵的反坦克炮輕易解決，根本輪不到他們出手。
作為突擊部隊的六連不過僅分配到8支反坦克火箭！
「老天爺保……不！佛祖保佑！」
在等待命令的幾分鐘中，每一分鐘都漫長得像一個世紀。
半露出身子的梁成宗從望遠鏡的視野中看到路橋樑衍間的坦克，而在河對岸似乎還有十幾輛坦克，是美國人的M4謝爾曼坦克！
「副王殿下現在在什麼位置？還在達拉姆嗎？立即發電副王殿下，要求他離開達拉姆，前往的孟買！在孟買指揮印度的保衛戰！」
「轟！」
他是想……
伯利指著地圖說到。
望著距離路橋越來越近的黑老虎，馬蒂爾明白這個平素很少言語的戰友想幹什麼，他想把那謝爾曼擊毀在橋中央，這樣可以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溝壑后的馬蒂爾端著步槍看著那個在彈坑間運動的老虎，或許他正像是那靈動的華南虎一般，在彈坑中躲避著周圍的榴彈的破片。
對岸究竟有多少軍隊？
頭戴著軍官有檐帽的弗萊徹做了個手勢，作為一名醫生，在半年前弗萊徹沒想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成為一名軍人，指揮著一個連隊的印度士兵。
「砰！」
「減速至20公里！」
放下手中的電話后，伯利有些絕望地看著身旁留著鬍子的塞斯.斯特伯格師長，他上次戰爭中的老職業軍人，印度自衛隊擴軍后，被副王徵召入伍，指揮47師，幾乎是接到中國登陸的情報后，其即下令部隊向海岸挺進，擊退中國人的進攻。
「乖乖來！這些英國佬，他們從那搞到的那麼多謝爾曼！」
偶爾幾名人在僥倖逃出坦克時，身體已經完全被火焰所吞噬，除去幾個火人嚎啕著慘叫聲衝出了坦克外，其他人大都在出口處失去氣力化為焦炭，即便是那兩個逃出坦克的幸運兒，也不過的衝出數步后，就跌倒在地，任由烈焰將自己完全吞噬。
接到長官的命令后，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貓著腰朝前行進著，行走在水稻田間，世界好像突然遼闊得讓人無處藏身。
「中國坦克！」
他們眼中看到的不是陸軍第一批50萬支的訂單，而是未來，如
提著韋伯利手槍的弗來徹，可以看到那些皮膚黝黑的像猿猴般的士兵黑色身影。從高中徵召的湯姆負責第一排，另外兩排的軍官是兩名印度人，他數了三十秒之後，開始緩慢地跟上。除了靴子靜靜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和槍把擦到地面時的聲音，只能聽到河對岸不斷傳來的爆炸聲，河岸上的灌木叢後方，操作著17磅反坦克炮和75毫米法國炮的炮兵，不斷朝著對岸發射著炮彈。
在距離的近兩公里時，第71師裝甲搜索連的電台中傳出連長興奮的吼聲！
「長官，現在是1000米.」
「他媽的，他老虎想要幹什麼！」
煙霧瀰漫的路橋上傳來陣陣「咣達、咣達」的聲響，這是坦克履帶碾壓橋面路軌枕木時發出聲音，在煙霧后可以看到謝爾曼坦克特有的身影，對於國防軍坦克部隊而言，謝爾曼坦克並不算是什麼大的威脅，甚至對於步兵營也不是什麼威脅，無認是24式坦克或26反都可以輕易的在公裡外擊毀他們。
轟隆隆，咔噠咔達！
「伯利，你覺得中國人的下一個目標在什麼地方？」
「可不是，要是對面河對岸是一個裝甲師多好……」
71師裝甲搜索連的第一次攻擊，就給英印軍47師的英國坦克兵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儘管M4謝爾曼坦克是美國最先進的坦克，儘管擁有良好的防彈外形以及厚重的正面裝甲，但24式坦克卻依靠精良的火控系統從側面準確擊中了他的要害，他的側面裝甲只有45毫米厚，75毫米高速風帽穿甲彈在2000米即可以的輕易穿透它的側裝甲。
在的徐輝贊報出距離后，炮長隨即開始調整火炮射角，此時坦克仍然保持著低速行進，擁有垂直炮穩裝置的24式坦克，具備低速行進間射擊的能力，儘管柴油機的共振使得的精度稍遜，但依靠著優良的光學火探系統，行進間、遠距離精確炮擊一直是24式坦克的看家法寶。
「很有可能是加爾各答，中國軍隊是一支高度機械化的部隊，而在印度沒有良好的公路交通可供利用，他們很有可能以鐵路為依託，向加爾各答進攻，最終佔領孟加接省從而切斷蒙巴頓將軍的退路！」
與此同時，第二齊射已經打響，又是一次精確的射擊，待第二次齊射結束后，路橋上只剩下了十一堆被烈焰吞噬、冒著滾滾濃煙的廢鐵。
河對岸的水稻田間，伴著隆隆的炮聲，曾經在稻田中橫行的眼鏡蛇和其它的毒蛇似乎都消失了，只有在稻田間等待著命令的印度士兵，他們的頭纏著綠色的包頭布，身上穿著茶綠色的軍裝短褲，小腿打著綁腿，手中提著上一次戰爭時使用的NO.3步槍。
費來徹幾乎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個銀灰色的炸彈搖晃著從百米空中朝著地面飛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先前的戰鬥，靠著反坦克火箭一陣盲射和反坦克槍的射擊，將六輛坦克擊毀的橋頭，這輛謝爾曼坦克到橋頭就可以利用自身動力推走堵住橋頭的坦克，但如果在路橋中央擊毀他，那麼……
塞斯.斯特伯格的表情很是平靜，完全未受指揮所外不斷傳來的爆炸聲的影響，與那些驚恐地看著窗外的參謀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按照順序，各車自行選擇目標！使用穿甲彈！」
「媽的，來那麼多破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