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7章 劉二還有用處
著啊！
接著郭業安排了兩名兄弟在這兒看住現場，不要讓外人進來驚動了整個清心小築。
又是一陣猥瑣淫蕩的笑聲從雅間裡頭響起，一旁彈古箏的歌妓手指猛然一頓，本來還曲調鳴鳴的箏聲戛然而止，顯然她被這些齷蹉捕快給驚著了。
最後才對程二牛，朱胖子，還有甘竹壽等人揮揮手，說道：「走，朱胖子前面帶路，咱們爬窗出去，前去捉拿谷德昭這條賤狗！」
劉二的脊梁骨瞬間涼透，霎時明白了眼前之人是誰了，原來正是自己那個日思夜想都要啖其肉噬其血的雜碎——郭業。
言罷，連看都沒看一眼四騾子，轉身準備返回自己的座位。
驟然，
對她們來說，失節是小，毀容是大哩。
「動手！」
程二牛聽完郭業的阻喝，只得將短刀在劉二衣裳上蹭了蹭血漬之後，放進了袖子之中。
劉二聽著古箏聲沒來由一停，轉頭怒目相望古箏歌妓，本想破口大罵幾句顯擺顯擺，刷刷自己人上人的成就感。
四騾子還沒嗚呼哀嚎，就被程二牛反手捂住了嘴巴，生生忍受著後背鑽心之痛，活活給捂死了事。
「啥？」
郭業被程二牛這麼一打岔，再次將噎在嗓子眼想問甘竹壽的話給憋了回來。
吭哧！
「是你？」
門口的四騾子彷彿被狠狠推了一把，冷不丁衝擊推撞之下，將那醉漢捕快撲倒在地。
一陣拍
「那成，俺來宰了他！」
「得嘞……」
「你，你們是什麼人？」
那歌妓瞬間被擊暈，不省人事。
隨手將房門拉扯開，嘴中不滿地嘟囔著：「四騾子，二哥讓你查探一番，你他娘的去這麼久，老子還以為你死在哪個娘們肚皮上了。嘿嘿，趕緊進來喝酒！」
「篤篤篤篤……」
隨即趕忙解釋道：「好漢爺爺，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小的叫劉二，可從來沒有得罪過各位爺爺啊？」
突然，郭業對程二牛叫道：「住手！」
隨即走到那歌妓跟前，強迫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和一些，問道：「姑娘，莫怕，你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咱不會害你。不過你要告訴我，新任縣丞谷德昭現在在哪個雅間裡頭尋歡問柳喝花酒呢？」
「嗤……」
郭業立即醒轉，還是甘竹壽這老殭屍考慮得周全。
「哈，出來了，小哥快看，勾搭出一條狗腿子來！」
說著還是發出一串自詡為很和善的笑聲。
在場七八個捕快晃眼間的功夫，一一身中十幾刀，競相斃命。
旁邊的朱胖子突然朝著那歌妓上前跨了一步，手中刀刃在她臉上比劃著，威脅道：「別磨嘰，趕緊說。你如果不說，信不信爺爺們把你扒光了衣服，先奸后殺，再奸再殺？最後在你的小臉蛋上
郭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甘竹壽，低聲喝道：「我說老甘你急個啥玩意？小哥還沒問出谷德昭這狗日的躲在哪個房間尋歡呢。」
說完之後，還是驚魂未定地看著朱胖子，生怕這胖嘟嘟的劊子手真要給自己來上幾刀。
麻痹，郭業沒摘面罩，如果面罩一摘，指不定被氣得一臉的黑線。
更別說這等靠著美色與琴藝吃飯的歌妓了。
郭業一聲冷笑，將手中血淋淋濕答答的匕首貼在劉二的面頰上下刮動著，問道：「爺們沒找錯人，找的就是你這條瘸狗，還有你家主人。劉二，你今天不是很威風嗎？光店鋪就砸了好幾家，嘿嘿，老子不再隴西縣城了，你倒是長出息了！」
十步，五步，三步，一步，
再加上之前在東流鄉吳家大院，甘竹壽與水匪對敵故意藏拙，郭業更加好奇這王八犢子以前是幹啥買賣的了。
劉二的瞳孔瞬間放大，這些人竟然是沖自己來的？自己啥時候得罪過如此強勢又如此心狠手辣的匪徒？
等著劉二被踩踏得疼痛哼哼唧唧叫出聲兒來之時，郭業等人早已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了房間整個局面。
然後又對眾人吩咐了一聲：「弟兄們，殺進房間，只要劉二一個活口，其他人，哼……」
吱呀一聲！
隨後看了一眼跟條死狗躺在地上的劉二
阻止了程二牛的驚艷一刀之後，郭業輕輕搖頭說道：「先留一條狗命，讓兩個兄弟在這兒看著，不要讓劉二醒來。等抓到了谷德昭，將他們二人一起帶到岷江河邊，嘿嘿，這小子一會兒還有大用處。」
擠進十來個渾然全黑夜行衣矇著黑色面巾的不速之客，手持短刀利刃進來就是一陣亂砍。
二牛猛然竄到四騾子的背後，沒有一絲阻滯與拖沓，手中匕首已然從對方後背狠狠插了進去，直入心房。
噗哧！！
那捕快醉眼迷離，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朝著房門走去。
甘竹壽不為郭業的氣急敗壞所動，也沒有回答郭業的問話，而是用手指了指被擊昏在地的劉二，說道：「一叫喚，全玩完！」
誰知聽在那歌妓的耳中，典型的就一誆騙天真爛漫小紅帽的狼外婆。
眾人皆噤聲不言語，默默點頭表示知曉，這邊程二牛已經低著身子竄出了花叢，徐徐繞道了四騾子的背後。
郭業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表示一個不留。
還來不及郭業去詢問，一旁的程二牛就問道：「小哥，那啥，這劉二咋辦？難不成又饒他一條狗命不成？」
郭業等人尾隨其後，緩緩逼近……
整個房間霎時一陣雞飛狗跳，不過亂象僅僅持續了十幾秒鐘，就連那名歌妓還未驚恐叫出聲兒來，房
嘩啦嘩啦~~
郭業正糾結如何處置這小娘皮的時候，突然見著甘竹壽又是猛然竄上前去，手起掌落又是一記手刀，對著那歌妓的脖頸又是狠狠一砸。
都說女人的天性便是愛美，就連東施那醜八怪都不怕自己丑得出來嚇人，學那西施捧心效顰。
僅存下兩個活口，一個是剛反應過來想要拔刀，卻被程二牛狠狠踩踏在腳下的劉二。
然後又指了指那被朱胖子逼在牆角的歌妓，說道：「她，知道！」
「砰！」
……
噼里啪啦，
奸不奸倒是無所謂，沒有去在乎。
朱胖子與郭業等人躲在一處花叢中，手中寬刀一邊藉著月光的照映折射出一簇亮光晃點著劉二所在的窗口，一邊指著劉二的下屬四騾子在院中尋覓的身影低聲說著。
隨即對著一個靠近門口的醉漢吩咐道：「去，給四騾子開門！」
劉二儘管被一地砍死的屍體嚇壞了，儘管被程二牛踩踏得五臟六腑錯了位，但還是酒意頓消，戰戰兢兢地問出話來。
「嗝兒，劉二哥，這酒足飯飽了，咱們是不是叫老鴇子進來，讓她安排幾個姑娘讓兄弟們樂呵樂呵哈？」
……
郭業點點頭對著程二牛耳語道：「二牛，你繞道後面去，一刀捅死這個小嘍嘍，然後咱們藉著他屍體敲門，殺進房間給劉二一個措手不及。」
「嘿嘿嘿嘿……是呀是呀，弟
隨後程二牛沖郭業等人方向打了一個搞定的手勢，而後扶起早已死透透的屍體朝著劉二的雅間放低了腳步聲，徐徐走去。
那歌妓聽著朱胖子繪聲繪色惡狠狠的威脅，嚇得捂住小嘴驚恐望向朱胖子，雖不言語卻是無聲地拚命搖著腦袋，示意不要。
郭業蹲在地上，望著劉二驚悚的眼睛，拍了拍他有些發涼的面頰，奚落道：「要你命的人！」
這麼一來，那歌妓更是躲躲閃閃，拼了命的搖頭一個勁兒地挪動翹臀往牆角裡頭挪進去。
「哈哈哈哈……」
隨即，那歌妓戰戰兢兢之下將谷德昭所在的雅間地址說了出來。
眾人逐一爬窗遁到了院子，一陣如老鼠撓牆的動靜又在窗口處響起……
緊接著，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突然，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郭業看著甘竹壽那熟練的手法，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心中奇怪，這狗日的活殭屍以前到底是幹啥玩意的？咋手法就那麼熟練呢？
一個是那個被突來亂象嚇得蹲在牆角不敢支吾的那名歌妓。
「唔……」
悉悉索索，吱吱咯咯……
容不得劉二醒悟過來，旁邊的甘竹壽突然一記化掌為刀，一記手刀砸在劉二的脖頸上，立馬將其擊暈。
言罷，程二牛對準劉二的心口，將短刀高高舉起，就要對這狗日的心臟狠狠紮上一刀。
乒乒乓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