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初唐》正文

第655章 得償夙願

正文

第655章 得償夙願

郭業雙手已經在貞娘那兩團酥胸上遊離,撫摸著吹彈可破的堅挺,逗弄著那兩粒傲嬌的粉嫩,口中嘟囔了一聲:「自當溫柔,貞娘守身如玉至今日,我豈能狂風驟雨,辣手摧花呢?放心,我會輕輕的,你先閉目享受一番,我讓你知道什麼才是魚水之歡,床第之樂。貞娘,乖,閉上眼睛……」
霎時,他張嘴一口咬住貞娘燙熱的耳垂,舌頭來回輕舔粉嫩,呼吸重重地沉聲問道:「那貞娘,你今晚可願意?」
郭業想想也覺得這話說得有些孟浪和不靠譜,訕訕笑道:「這也就是說說而已嘛,玩笑之言當不得真,哈哈。貞娘啊,你看咱倆光顧著聊天說事兒了,這時辰可不等人啊。莫要忘了,今晚老太君還給你我下了政治任務呢,這任務很是艱巨啊!」
貞娘這時小手不再抽動掙扎,光潔溜溜的身子也不再退避,有些妥協地迎合與郭業貼了貼身,蚊聲說道:「老太君跟奴家說過,老太君要讓貞娘替郭家早些開枝散葉,承繼香燈。」
說罷,將貞娘輕輕平放橫陳在床上,而後整個人緩緩欺壓了上去……
……
不僅如此,郭業更是得寸進尺,將身子湊近壓了過去,呼出灼熱的氣浪對著貞娘蠱惑道:「貞娘,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負了今夜的良辰美景才是。明日一早,我便要動身啟程回蜀州了,興許沒個三五月,你我都見不到面了。」
貞娘慘然一笑,道:「大官人有所不知,胡皮未遇害之前,時常在賭坊輸銀子,而且欠著賭坊好多印子錢。就在遇害的前兩日,他還曾在氣頭上對奴家放狠話,要將奴家賣進勾欄里換銀子。時也命也,兩天後他便死在了何家人的手上。被何家人擄走的那些日子里,奴家也曾暗暗想過,興許我就是不吉利的掃把星,誰跟我走近一些誰便倒霉。稱之為紅顏禍水不為過也。
郭業乍聽之下驚異萬分,差點沒將自己的舌頭咬到。
貞娘聽著任務二字,心裏突突了一下,下意識將小手抽出郭業的緊握,可郭業這次長了心眼使足了力氣,任憑她再怎麼掙脫都無濟於事。
難怪啊,郭業暗暗揣測著,難怪胡皮這廝放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漂亮媳婦不去疼不去寵,不僅沉迷賭博輸的傾家蕩產不說,還天天動不動對貞娘拳打腳踢,整日以辣手摧花為己任。
屋內漆黑如墨,郭業見不到貞娘此時的神情變化,只得輕輕寬慰一聲道:「貞娘,胡皮那廝惡有惡報,已經下了地府找閻王報道去了。如今你苦盡甘來,小哥我定會好好疼惜你的。不要再想以前那些不開心的往事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大把大把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這下,總算解開了胡皮活著的時候為何虐待貞娘的疑團了,敢情兒這廝也是個變態玩意啊。
貞娘不待郭業問完,脫口解釋道:「大官人,奴家沒有欺瞞於你,奴家至今仍是完璧無瑕之身。」
「喏!!!」
「天……天閹???」
通常也有人將天閹泛指非男非女的陰陽人,屬於光有小雞雞卻只能尿噓噓,不能硬梆梆的一類人。
適時,一名親兵替他牽來馬匹,郭業翻身上馬,再次扭頭有些不舍地望了眼福順巷中的家。
這一類人的性格多少都會扭曲,更嚴重者幾乎就是變態的代名詞啊。
漆黑房中,白紗帳下,不見香汗淋漓,不見魚躍龍騰,只有無邊無際的春色,還有那低承婉轉的嬌嗔呻吟,時而如山間小泉潺潺而流,時而又如大浪滔天鷹擊長空,起起伏伏,抑揚頓挫。
魚水之歡,當真美不勝收!
語流暢,一氣呵成中間絲毫沒有停頓。
艷陽高照之時,貞娘還在虛脫乏力昏睡未醒之際,他已經悄聲起床,替佳人蓋好被子出了房間。
最後,衝著劉振軒,衝著集結完畢的百名親兵大手一揚,高喝道:
儘管房中油燈熄滅伸手不見五指,但郭業始終能感受得到,此時的貞娘定是抖如篩糠以至於床榻頻頻震顫。
郭業從貞娘口中得到確認后,按捺不住心頭的意外之喜,急急問道:「胡皮此人爛賭成癮,乃隴西縣城出了名的潑皮無賴,劣跡斑斑。他怎麼,怎麼會對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無動於衷呢?貞娘,這裏頭莫非還有什麼隱衷?」
本該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可郭業卻並沒有因為昨夜的春色無邊而廢棄了正事兒。
后阿里,幸虧得了大官人的營救,逃脫了何家人的魔爪。奴家說句心底話,一直以來來侍奉在大官人身邊,是貞娘這輩子過得最快樂的日子。真的,即便與大官人難成正果,奴家這輩子也知足了。」
貞娘也被郭業的話給逗樂了,不由輕笑著嗔道:「大官人說得什麼糊塗話哩?你非皇室,異姓豈能裂土封王呢?說出去平白遭來他人笑話,還給自己惹來麻煩呢。」
天閹,這是古代人的叫法,但郭業怎會聽不明白?說白了,就是天生的性器官缺陷,以至於先天性失去了那方面的功能。
得到貞娘身體的迎奉與言語的回應,郭業的心臟再次不爭氣地亂跳起來,喉嚨忍不住吞咽了下,濁聲道:「那我來了?」
貞娘敏感地享受著耳垂的灼熱,還有身體頻頻觸發的異樣,整個身子情不自禁地蜷縮在了郭業的懷中,口出囈語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大官人,奴家願,願意……」
「弟兄們,隨某啟程回蜀州!」
「嗤……」
「貞娘……」
貞娘此時好像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局促,連帶著呼吸聲都均勻了起來,忽然長嘆一息,低聲說道:「因為胡皮將奴兒買進胡家之前,便一直身患暗疾,乃……乃……天閹之症,先天而成,藥石無醫。」
郭業挪著屁股摸黑湊近貞娘身邊,憑感覺一把將她的小手抓住,緊緊握在手中,寬慰道:「貞娘,莫要再說這些令人掃興的話了。什麼不吉利,什麼掃把星?你沒發現你侍候在小哥我身邊的這些日子,在長安我加官進爵,在吐蕃我逢凶化吉嗎?你這哪裡是掃把星?我看你才是我郭業的福星呢。我看啊,我納你為妾才是最最英明的決定,將來興許還能鴻運當頭裂土封王也不一定呢,哈哈哈……」
郭業冷不丁一手揚起,將大紅喜被掀了開來,一絲不縷的貞娘如赤裸羔羊般曝露在漆黑夜色下。
出了房間,他去了老太太房間請個早安,然後交託老娘幾句好生幫忙照應一下貞娘此類的話語后,便跪地三叩頭拜別了老娘。
一番動靜,一片陣仗,又是驚擾了街邊往來駐足圍觀的隴西百姓。
大隊兵馬飛奔遠去,塵土飛揚中議論聲聲久久未曾停歇過。
當他走出郭府大門,走出福順巷之時,劉振軒已經集結好百名親兵,恭候多時。
他目光鎖定在貞娘蜷縮的方向,心急催問道:「貞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當初胡皮沒有對你……」
……
砰砰砰~
一夜而過,天色大亮,不一會兒便是晴空萬里艷陽天。
走出老娘所在的小院后,他又奔向吳秀秀與康芷茹所在的女眷後院,向兩位娘子閑談幾句后便匆忙辭別。
貞娘僅僅發出一聲近乎囈語的嗯聲,呢喃道:「初經人事,還望大官人憐惜則個!」
她的一舉一動,身體的一絲一毫變化,郭業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再聽著她的蚊聲回話,郭業暗樂,看來今晚有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