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初唐》正文

第1636章 漏題

正文

第1636章 漏題

咱郭小哥雖然好色了一點,花心了一點。但是對於自己的女人,還是非常憐惜的。尤其是善花公主,在郭業的心中更是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只要有一絲可能,就不願她受一絲委屈。
金德曼好整以暇得說道:「不怎麼樣!那我就只能在善花妹妹的面前,把我所見到的,都實話實說了。」
說著話郭業一指自己的腦袋,道:「有道是勤能補拙,就算是天資一般之人,若是勤修苦學,也能作出一番成就。我這三個題目,卻能看出哪位花魁真正的天生聰明!我每宣布一個題目,四位美女都可以搶答,先答出來的為勝。只要能取勝兩次,這正花魁之位就非此人莫屬了。下面我宣布,第一道題目就是……」
金德曼俏臉一沉,道:「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廢話不多說,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把花魁大賽的題目泄漏給我,我就幫你在善花妹妹的面前美言幾句。要不然……」
儘管不知道金德曼打著什麼鬼主意,不過花魁大賽本身就不算什麼大事,金德曼就是拿了決賽的題目,又能掀起什麼風浪來?於是也就點頭應允了
威脅!
原來郭業還以為風評會是一邊倒的支持燕文芳呢,沒想到其他三位美女的擁躉也不少,看來是蘿蔔鹹菜各有所愛呀。
花魁大賽,別看水口城吹的利害,好像是意義非凡。其實各國的高層都知道,這就是一場民間組織的選美,根本就登不了大雅之堂。唯一可以稱道的,就是獎金夠高。
「燕大家必勝!我支持你!」
此次大賽的主持之人,正是水口城的大將高立國。高立國晃著大黑腦袋走上了高台,絲毫不顧及三位國主在場,把花魁大賽的重大意義又重複了一遍。最後高聲宣布此次花魁大賽的總決賽正式開始。
可這些錢財,對於身為一國之主的金德曼來說,也就不算什麼了。至於美女,金德曼又沒有和楊鳳怡一樣的愛好,也不會動心。那麼這次金德曼前來,究竟是為的是什麼呢?郭業是百思不得其解,等他上前詢問,答案卻是令他鬱悶不已。
第二位,就是百濟武王扶余璋了。百濟武王風流多情,世所共知。人家不顧國內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不愛江山愛美人,硬要來水口城觀看這場花魁大賽,誰也不能攔著。
郭業沒想到,金德曼當了女王之後,別的沒什麼變化,這嘴皮子上的功夫可是大有長進。一翻長篇大論下來,郭業竟然插不進嘴去。又安全又方便?這種話她都能說的出口!
緊接著就是四位花魁登台,四位美女都是一時之選,引起了在場之人的陣陣歡呼。
至於第三位,乃是新羅女王金德曼。前兩位來花魁大賽都有能說得過去的理由,但是金德曼的到來,可就有點奇怪了。
「淵大家不僅姿容絕世,而且身份高貴,我看這正花魁,非她莫屬了!」
刀嚴朗捨得花錢,為了討郭業歡心,這場花魁大賽的聲勢頗大,到了總決賽的時候,這場盛事更是達到了高潮。前來觀看總決賽之人,除了水口城的一般百姓,各國的高官貴戚,豪商貴賈之外,還有三位大人物到來。
郭業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遲疑地問道:「德曼姐姐,我怎麼覺得,泄露花魁決賽的題目,和我的清白之間,沒啥必然的聯繫呢?」
金德曼卻不聽他解釋,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少年慕色,人之常情,秦國公如此身份,多幾個妻妾按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金德曼不應置喙。可是你既然與善花妹妹有了白首之約,善花妹妹又性子剛烈,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就算真的忍耐不住,勝曼妹妹的姿色也絲毫不在這些所謂的花魁之下,又安全又方便,你又何必為了獵艷,搞得滿城風雨……」
在一陣喧嘩聲中,郭業也走上了高台,輕輕咳嗽一聲,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大家吵吵嚷嚷了這麼久,無非就是爭論一下誰能當上正花魁。可郭業下面要宣布的,就是此次比賽的題目,這可是誰能當花魁的關鍵,由不得大家不認真細聽。
金德曼這下可算抓著了郭業的軟肋!
水口城內,金水湖的湖心島上,彩台高搭,熱鬧非凡。花魁大賽的總決賽,就在此舉行。
「孫大家你可一定要贏,為咱們水口城爭光!」
金德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道:「要想讓我相信也不難。你把花魁大賽總決賽的題目告訴我,我就相信你了!」
赤裸裸的威脅!
他說道:「姐姐,冤枉呀!您這完全是主觀臆測……」
金德曼道:「這場花魁大賽,鬧得這麼大,你以為善花妹妹沒有得到消息?她整日里茶不思飯不想,以淚洗面。姐姐我這次來,是自告奮勇,替她監督你來了,看你敢不敢藉著花魁大賽的由頭拈花惹草!」
高台之下又是一陣喧嘩!郭業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雙手下壓,繼續說道:「這次總決賽,由我出了三個題目,考的和琴棋書畫的技藝全不想干,而是眾位美女的這裏……」
「梅子姑娘,來自扶桑,遠來是客!讓她得勝,才能顯出咱們的氣度!」
貞觀十一年,七月十七。
郭業朗聲說道:「前面的花魁大賽,四大花魁比得乃是琴棋書畫,都是一時之選,自不待言。至於這次總決賽,要決出一名正花魁,單比哪一項都不夠公平,四項全比,不但耗時太長,而且也全無新意。所以,此次決賽,咱們比點別的!」
怕什麼來什麼,郭業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以善花公主的性子,似乎還真有可能!他連忙解釋道:「誤會,全是誤會呀,這場花魁大賽全是刀嚴朗那傢伙自作主張,我被逼無奈之下才做了這個總評審。小弟近日以來一直修身養性,從沒做過什麼拈花惹草的事情。這姐姐你可要在善花的面前為我多多美言!」
「誤會?」金德曼冷笑一聲,道:「我看那四大花魁,每個人看你的眼神都不一般,你又是花魁大賽的總評審,豈是一句誤會就能解釋得了的?說吧,你是不是打了一個四美齊收的主意?」
頭一位,就是高句麗的大莫離支淵蓋蘇文。淵凈土乃是淵太祚的義子,淵蓋蘇文的乾弟弟。淵若霜身為淵凈土的次女,從輩分上來講,那就是淵蓋蘇文的侄女。為了侄女加油助威,似乎……也能說得過去?不過他來了,郭業再想吹黑哨,有所偏向,可就千難萬難了。
「怎麼樣?」
郭業只覺得自己有竇娥那麼冤枉,天地良心。除了上川梅子和他有一腿以外,其餘三個花魁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麼叫每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般?金德曼這簡直就是疑鄰偷斧!簡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一時之間,郭業還解釋不清楚了!最終,郭業高舉雙手,無奈地說道:「好吧,我投降。德曼姐姐,您要怎麼才能相信,我絕對沒有藉著這個花魁大賽獵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