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55章 小妾的權利
「那就好，那就好！」郭業長出了一口氣，又感覺到有點什麼不對的樣子，道：「咱們可得說清楚，我這是因為生病，才不能行房，可不是本來就能力不行，你可別瞎想，更不能到處亂說。等我病好了，別說五日一御了，就是三日一御，也毫無問題。」
淵若霜眼圈泛紅，道：「還有您不知道的。就在前些日子，淵男建以武力攻破平壤城，坐上了高句麗國主之位。而我那姐姐和姐夫，就都被淵男建處死了。就是若霜的父親淵凈土，也因為和高臧有關，被他囚禁了起來，說不定哪天就要人頭落地……」
郭業苦笑道：「當時淵蓋蘇文勢大，你我生死未卜。你這樣一個絕色佳人，馬上就要香消玉殞，郭某怎麼能沒有憐惜之心？又怎麼能不滿足你人生最後的一個願望？」
「原來如此。」
「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讓我救你父親的命？」
……
一會兒功夫，腳步聲響，在婢女的引領之下，淵若霜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微微一福，道：「參見夫君。」
「《禮記》有雲，故妾雖老，年未滿五十，必與五日之御。秦國公妻妾眾多，妾身不求五日之御，那十
「那您為什麼還願意娶若霜為妾，而不是直接揭穿？」
淵若霜被郭業的誇張動作嚇了一跳，道：「您……您早就知道我……」
「是！」
事後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事不好辦。人家又沒犯啥錯誤，憑啥就把人家給休了？大唐秦國公也不能不講道理呀！始亂終棄這個名聲可不好聽。
「秦國公，夫人來探望您了！」一個婢女跑進卧房，對郭業說道。
燕文芳的離奇消失，其實對郭業來講，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然後，淵若霜就把自己的和扶余璋如何相愛，如何被扶余璋花言巧語、威逼利誘行刺郭業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淵若霜俏臉微紅，道：「夫君說什麼呢，若霜還是處子之身，豈能那麼不知羞恥，主動求歡？」
淵若霜點了點頭，道：「這點若霜豈能不知。不過，若霜並不怕死，如果扶余璋果真對若霜有情有意，我就算是把這條命給了他又何妨？可惜的是……在花魁大賽上，扶余璋竟然拿劍刺我，就是這一劍，把若霜刺醒了……原來若霜在他的心目中，竟然還沒有他的名聲重
這萬惡的封建社會，連幾日一次都有規定，儘管人們實際上不一定遵守，但是被梅子應景的提出來，還真算是郭業理虧。
郭業聽了這話，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道：「來歷？好，好，好，若霜快講！我早就盼著這一天了。」
所以，郭業最近都是躲著上川梅子，能不和她見面就不和她見面，乾脆來個冷處理。但是上川梅子豈是那麼好糊弄的？不僅強烈要求和郭業見面，甚至強烈要求侍寢。
「扶余璋？」
「那你今天又為何主動把這件事全說出來？」
「夫君不必解釋了，妾身相信夫君。」稍微頓了一下，淵若霜鼓足了勇氣，道：「妾身此次前來，一來是探望夫君的病情。妾身略通醫道，看夫君紅光滿面，氣色甚好，不像是有什麼大礙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
郭業聽完了，道：「若霜，你好糊塗啊！你手無縛雞之力，要想行刺我，必然是下毒。即便是僥倖成功，又如何逃出生天？」
現在燕文芳主動離開，算是給郭業暫時解決了四分之一的難題。
郭業道：「因為這個，你才在花魁大賽之後，吃齋念佛，
「第二個目的，是若霜要對夫君坦承自己的來歷。」
「如果夫君只能算是一個普通人，那扶余璋算什麼？不愧為人？還是禽獸不如？」
「若霜請起，坐吧。」
「不對，還是不對。」郭業搖了搖腦袋，道：「高臧本來就只是一個傀儡，淵男建為了當國主，殺死高臧理所應當，但是殺你的姐姐就有些過分了。至於囚禁淵凈土，那就更沒有道理了。怎麼說，他也得管淵凈土叫一聲叔叔。」
淵若霜輕咬著自己的嘴唇，道：「夫君猜的一點都不假，若霜接近夫君的目的，就是藉機行刺。而若霜行刺的幕後主使之人，就是百濟武王扶余璋……」
「日！這上川梅子竟然連病人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她到底有多饑渴呀！」郭業一邊罵著，一邊趕緊躺倒在胡床之上，然後拉過一條被子蓋了起來。
「別！千萬別這麼叫，這年頭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普通人罷了。」
淵若霜嘆了一口氣，道：「如果是別人篡位，這個道理是不錯。不過淵男建乃是一個閹人，國人大多不服。為了震懾國人，他就表
「原來妾身已經說過了，若霜乃是淵凈土的次女，我還有個姐姐，叫做淵若雪。我的姐姐嫁給了高臧。而高臧，就是原來高句麗的國主。」
「不是梅子夫人，是淵若霜夫人。」
「幫忙？幫什麼忙？」
「正是如此。若霜對扶余璋徹底死心，又感到愧對夫君，所以就只能用佛理麻醉自己。」
「夫君……你……你真是個好人。」
「淵若霜？她來幹什麼？請她進來。」
坐在了婢女搬來的胡凳之上，淵若霜目視郭業，久久不語。
躲都躲不了了，郭業還有一招，裝病！對外宣稱偶感風寒，身體不爽，這下梅子總不能要求自己盡丈夫的任務了吧？
「這我都知道。」
但是就這樣收之為妾，又怕她整什麼幺蛾子出來。郭業倒是不怕，楊鳳怡功夫絕頂也沒問題，可是善花公主卻只是粗通拳腳，萬一上川梅子把善花公主傷了，豈不是抱憾終身？
「有一必有二。若霜此次前來的第二個目的是什麼呢？」
至於剩下的四分之三呢？孫小小可以
「我知道的不多，不過至少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若霜你接近郭某的目的並沒有那麼簡單。」
「夫君，若霜雖然之前和扶余璋有情，但是不及於亂，我現在還是處子之身。若霜保證，只要您把家父救出來，若霜從此以後，就對您死心塌地的……」末了，淵若霜又加了一句，道：「就是三日一御，也是可以的哦！」
郭業咳嗽一聲，道：「若霜，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咱們事先說好，為夫最近身體不好，不能行房。你要是也要什麼五日之御，怎麼也得等我病好了再說。」
淵若霜道：「因為若霜有事，要求夫君幫忙，無奈之下，這才厚顏無恥地求到了夫君的頭上……」
四大花魁到底如何處置，對於郭業來講，本來就是一個難題。現在隨著善花公主的到來，這個難題就稱得上是難上加難了。別看郭業在善花公主面前說的豪氣干雲，要把四美遣散，但是那只是他的一時衝動之言。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