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初唐》正文

第1698章 一哄二騙三浪漫

正文

第1698章 一哄二騙三浪漫

「都漂亮,都溫柔!」
馬周馬元舉,對於郭業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至於日收四美之事則被他夾雜這些驚險的故事當中,一帶而過。彷佛他不借收四美的機會,拖延時間,就會被淵蓋蘇文亂刃分屍,死無葬身之地。
什麼大招?簡稱為一哄二騙三浪漫。這是現代社會,無數情聖心血的結晶,郭業有幸拜讀,拿到大唐來,還真是無往而不利。
「唉,貴易交,富易妻,人之常情。事到如今,咱們做女人的有什麼辦法?」
郭業道:「沒關係,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
他撓了撓腦袋道:「這個……你們說得是不是太誇張一點?秀秀乃是我的結髮之妻,我就算再不是東西,也不可能停妻另娶吧?」
「花廳?還花徑呢!花徑久未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秦國公府,中門大開!
美人垂淚惹人憐。
柴秀秀不為所動,冷笑一聲,道:「油嘴滑舌!想念?想念就給我想念出五個妹妹來?您這個想念妾身消受不起!」
郭業明白,自己這兩個女人,一方面是真生氣了!另一方面,也是在出言試探自己的態度。這要是應付好了,不用說,以後就是家庭和睦。但是一個應答不當,那後院可就真的要起火了!
郭業道:「賢妻你可誤會我了,為夫這次新羅之行,可是經歷了數不清的刀光劍影……」
「客人?是誰這麼不開眼?」
柴秀秀聽了他這一番超級無厘頭的自吹自擂有點發暈,道:「好吧,就算您真是那個什麼……玉面小郎君,楊鳳怡胸大無腦,真的看上您了。那善花公主中椿葯,非要男人解毒,妾身可是從未聽說過這種事情。」
「呃……這就是另外一個蕩氣迴腸的故事了……」
「這還差不多!」
「那怎麼能行?」芷茹道:「姐姐你和他乃是患難的夫妻,與他同甘共苦,給他生兒育女!現在他要是敢有了新人忘舊人,我康芷茹第一個不答應!」
柴秀秀卻緊守著靈台的一線清明,道:「這裏……可是……這裡是花廳……」
沒等他裝逼裝完呢,柴秀秀又道:「孫小小、淵若霜和上川梅子的事情,妾身可以不追究。但是善花公主和楊鳳怡的事情,夫君又怎麼解釋?」
「這你就不懂了?咱郭小哥是誰?人稱年少多金英俊瀟洒風流倜儻溫柔多情神勇無敵玉面小郎君,是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楊鳳怡對我一見鍾情,愛得不能自拔,非要嫁給我,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不僅僅是郭業昔日在隴西的同僚,更是對郭業有知遇之恩的大恩人。在朝堂之上,更是郭業的鐵杆支持者。如果朝廷之中,存在一個「郭黨」的話,馬周絕對是其中的中堅力量。
郭業道:「人家五靈道長那是有法力的人,煉製的椿葯當然不同凡俗了。女人吃了那個椿葯啊,那真是面紅耳赤,想入非非,一看到男人就……」
芷茹媚眼如絲,輕聲應了一個好字!
如果說解釋日收四美之事,郭業所說還是基本符合事實的話。那麼解釋善花公主和楊鳳怡事,他就完全是鬼話連篇了。
「馬大哥,你……你怎麼落到了這步田地!說,是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出氣!」郭業義憤填膺地說道。
在郭業的嘴裏,他此次的新羅之行,兇險無比。長人國中,險些命喪虎口;金城之下,差點死在萬軍之中;更別提在水口城的湖心島上,高志國突然反水,淵蓋蘇文大軍圍攻,郭業等人更是九死一生!
「秦國公,不是婢子多事,實在是有客人來拜,婢子不得不……」
郭業緊走幾步來到門外,只見馬周的身形越發瘦削了,身上的袍衫儘管洗得乾乾淨淨,但是料子非常的普通,很有打腫臉充胖子的嫌疑!
郭業一個頭兩個大,暗自感嘆,就算穿越大唐也不是那麼容易開後宮的,看來只能出大招了!
郭業的手一松,柴秀秀趁機掙脫,道:「我去看看孩子……」然後慌裡慌張跑出門外!
就在郭業要厚顏無恥地白晝宣淫之時,有個小丫鬟跑了進來,「呀~~」了一聲,趕緊護住眼睛,道:「秦國公,婢子啥也沒看見……」
柴秀秀道:「難道妾身就不漂亮不溫柔了?」
芷茹倒是頗有些意猶未盡,但是柴秀秀都走了,她也不好吃獨食,只得道:「夫君,今晚去奴家房裡吧……」說完了,芷茹也裊裊婷婷地離開了!
柴秀秀把手鬆開,抽泣道:「這幾個女子,都不是省油的燈。論姿色都在我們姐妹之上,就是論身份地位,楊鳳怡和善花公主也不在妾身之下。你喜歡她們,妾身也無話可說,只能怨自己命苦。」
說著話,郭業的手就不老實了,一邊摟著二女,一邊上下其手。郭業出使一年多了。柴秀秀和芷茹都是久曠之身,哪裡經得起這般挑逗?頓時如同中了椿葯一般,目眩神迷,嬌喘吁吁,至於郭業到底說的是什麼,到底有多麼不合情理,都被她們拋之腦後了……
郭業也是頗為情動,道:「久別勝新婚,咱們還說那些幹啥,不如就在這裏來個一皇二后……」
「好像是這個名字!」
「據說是您的至交好友,姓馬……」
聽完了他的經歷,柴秀秀嚇得心驚肉跳,心中的悶氣也消了很多,道:「妾身聽外面的傳言,只知道夫君的新羅之行如何風光,沒想到還有這麼多隱情。看來是妾身錯怪夫君了!」
這兩個女子一唱一和,彷彿郭業真成了一個負心薄倖的小人!
眼淚就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然後,郭業就把新羅之行娓娓道來。
據他所言,善花公主身中淵男建的椿葯,沒有男人的滋潤,就會全身出血而亡。郭小哥完全是出了一片仁心,心中默念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才和善花公主成其好事的。至於楊鳳怡,則成了大家逃出平壤城的關鍵。楊鳳怡以眾人的性命威脅,郭業才不得不納他為妾。
芷茹聽完了一番白眼,道:「夫君,我咋覺得您說的那麼不靠譜呢?人家楊鳳怡要長相有長相,要身份有身份,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日思夜想呢,怎麼就那麼想不開,非要死乞白賴得嫁給你?您的魅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郭業被破壞了興緻,心情很不愉快,沉聲道:「你來幹什麼?到底有什麼事情?」
「馬周馬元舉?」
「呃……當然不是!芷茹又漂亮,又溫柔,我整日里喜歡都喜歡不夠,怎麼可能欺負你?」
奇怪的是,這次郊迎大典上,似乎沒有看到過馬周的身影。這傢伙先為中書令,後為長安府尹,在朝廷上也算有名有號的人物了,怎麼會沒有資格出席郊迎大典?難道說他已經丟官罷職了?現在急急忙忙來找自己,是來求援了?
芷茹輕呸一聲,道:「花心大蘿蔔,見一個愛一個!原來有個天竺女王拉迦室利,您不帶到家裡來,我們姐妹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下可好,您還得寸進尺了,這一下子就帶來五個,讓我們怎麼想?」
「請他進來!不……我要親自迎接!」
柴秀秀這一哭,郭業頓時感覺手腳沒地方放了,道:「秀秀,你……你聽我解釋,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郭業把二女一併摟在懷裡,道:「你們二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出使新羅的這段日子里,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那您的意思是……我芷茹並非您的結髮之妻,就可以隨便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