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62章 先鋒
……
另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萬一李二陛下想把心中這根刺拔掉咋辦？
別管姜玉梅算妾還是奴婢，總而言之不是妻。
要說打仗，在人們的心目中，公認以李靖第一。但要說誰是第二，那可就莫衷一是了。
「那是為何？」
「果真如此？」
兩邊的供詞一對照，就可以結案了。
「主人儘管下命令，奴婢無有不從。」姜玉梅嘆了一口氣，道：「在刺殺大唐天子之後，要不是有皇後娘娘求情，我就是一個死人了。」
「我不同意！」尉遲恭道：「誰當先鋒都行！就是江夏王不行！」
李二陛下一皺眉，不願意傷這名心腹愛將的心，道：「鄂國公當然可以稱得上是智勇雙全。不過……朕這一御駕親征，長安城得有人守。遍觀朝內，只有尉遲愛卿最為適合。」
「這……」郭業還真是左右為難。
李二陛下微微點頭，道：「智勇雙全之將，江夏王當然得算一個。既然衛國公不良於行，朕看……」
交了？交出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身為現代人的郭業，還真干不出那種事來。
這可怎麼辦？
李靖知道這是李二陛下不太信任自己
不交？徹底與皇帝交惡。
「微臣不敢！」李靖苦笑一聲，道：「實在是微臣身患足疾，走路都勉強，恐怕會誤了陛下的大事。」
「那是自然，除非尉遲愛卿會分身法，哈哈！」然後他又嚴肅地說道：「尉遲愛卿可不要小看留守一職，這個職位可比先鋒官重要的多。稍一閃失，可是要動搖國本，不可輕忽。」
「您讓我留守長安城？這麼說，先鋒官俺是沒法幹了？」
但是，話有說回來了，收了此女容易，善後卻難。
他喜歡姜玉梅不？廢話，如此尤物，既是處子之身，又長得漂亮，更關鍵的是，還會玩很多男女之間其奇怪怪的遊戲，哪個男人能不喜歡？
「他跟俺爭先鋒，結果他做先鋒，俺卻當了什麼留守。這不是向天下人說明，俺大老黑不如江夏王嗎？陛下，你可得給我做主。不能讓俺這麼沒面子！」
李二陛下聽完了，道：「高句麗如此無禮，竟敢派刺客刺殺君父！是可忍，孰不可忍，傳朕的旨意。一個月以後，兵發遼東城，滅其國祚！」
「慢！」大老黑眼珠一轉，道：「就算不看俺的面子，也有人比江夏王更適合當這個先鋒官！江夏王和此人比起來，那簡直是連提鞋都不配！」
心中暗罵了自己無數聲意志不堅，色令智昏以後，郭業微微嘆了一口氣，道：「事到如今，還能怎麼樣？你放心，你這條命我保了。」
李二陛下臉一沉，道：「這是軍國大事，你鄂國公的面子還沒那麼大！勿復多言，退下！」
至於以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微臣不敢欺瞞陛下。」
高句麗刺客一案，其實沒有什麼好審的。姜玉梅怕死，把高句麗的計劃和盤托出，就是蕭意讓那邊，也絲毫沒有嘴硬，全部招供、
儘管出了那麼大的紕漏，這傢伙也沒受什麼嚴重的懲罰。他貪財的毛病大家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李二陛下讓他交了四十萬貫錢，就讓他官複原職了。
見郭業久久不語，姜玉梅這下可著急了。她往前跪爬幾步，把郭業的袍子掀起，一伸手，已經抓住了他的不文之物！
不說在家裡邊，郭業早就和妻妾們約法三章，不準新人入門。單單說李二陛下那邊就不好交代。
「當然是幹了奴家了，主人，你真厲害！奴家要伺候您一輩子。」姜玉梅張開玉臂，從身後把他緊緊抱住。
郭業把卷宗整理好，在第二日的早朝上，就把審案的結果，當庭宣讀。
經過這麼一場風波，這傢伙的氣焰不降反升，似乎天下沒有什麼事值得他畏懼了。
說著話，她把胸前的衣服用力一廝，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道：「奴家別的沒有，只有這個身子。奴家還是處子，又學會了無數取悅男人的手段，您只要一點頭，我就是您的了。」
「多謝主人！」
當然，這個辦法只是治標不治本。不過這已經是郭業能夠想得出來的，最好的辦法了。
……
不過自己這次的足疾可不是裝的，他說道：「多謝陛下的關心，微臣求之不得！」
「那……好吧！」尉遲恭一晃大黑腦袋，道：「陛下讓俺幹啥，俺就幹啥。不過，俺當不成先鋒官了，您準備讓誰當？」
「衛國公怎麼不早說？今日下殿之後，朕就派太醫為你好好看看！你可是朕的股肱之臣，身體的安康輕忽不得！」
尉遲恭怒道：「我有沒有智，你說了不算，陛下說
最後，郭業靈機一動，給她安排了一個麗競門的職司，打發出了長安城。讓李二陛下眼不見為凈。
「嘿嘿，尉遲恭，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明白說吧，這個先鋒官，你幹不了！」
說話的，正是剛從天牢里放出來沒多久的李道宗。
李道宗一拔胸脯，道：「那還用問嗎？智勇雙全，百戰百勝。遍觀朝廷諸將，捨我其誰？這個先鋒官，我當定了！陛下，您說是不是？」
房玄齡道：「此次征伐高句麗，陛下御駕親征。那主帥當然就不用說了，但是此行的先鋒為誰，還請陛下定奪。」
「秦國公郭業郭子儀！」
「不可！你別亂來……停……別停……算了……到床上去……」
「主人別動，奴家會讓您舒服的！」
這年頭，妾和奴婢，跟一個物件也差不多。萬一哪天李二陛下色心不死，要求郭業把此女獻出來，他又應該如何應對？
「此人是誰？」
尉遲恭當即就出班跪倒，道：「既然衛國公因足疾不能為先鋒，這個先鋒官，不如就讓俺大老黑給來干！」
「唉，我都幹了什麼？」
「你……你想幹什麼？」
此時此刻，他白眼一翻，道：「鄂國公，您剛才沒聽陛下說嗎？先鋒官要智勇雙全！你尉遲恭勇是勇了，這智嘛……誰看見啦？誰看見啦？哈哈！」
話雖如此，讓姜玉梅為妾，那是萬萬不能的。不管是家裡，還是李二陛下那邊，都交代不過去。
不錯，人家李二陛下是不會因為此事，把他怎麼樣。
她頓了一下，繼續道：「奴婢雖然從小錦衣玉食，受了國家的供養。但是為高句麗死了一次，什麼債也應該算還清了。從今往後，我只為自己而活。主人，您……您能饒我不死嗎？」
「高句麗不可小覷，想當初隋煬帝三次征伐，都未竟全功。所以，這個先鋒，必須智勇雙全，百戰百勝，朕才能放心。衛國公，你來做這個先鋒如何？」
李二陛下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道：「嗯？你不願意為國效力？」
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下子在天子心裏邊埋下了一根刺。以後萬一犯了什麼錯，就很難指望皇帝對他優容了。
「啥？我？」李靖趕緊出班跪倒，道：「陛下，微臣恐怕難當此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