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三國》第八卷 中原鏖兵

第五百一十四章 姓氏公輸

第八卷 中原鏖兵

第五百一十四章 姓氏公輸

「不,不行,若曦怎麼能讓夫君做這些事,該是我來伺候夫君才是。」風若曦聞言急忙說道,他便算才情再高思維方式卻還是與蔡琰甄宓等人一般,倒不是在丈夫面前故作羞澀,這些事在她看起來是絕對不能讓夫君做得,說著還立刻拿起褻衣穿了起來。
「我看你的身子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這幾日再讓弟妹給你看看,以後就要在這處宅院中待上一陣時日了,要是覺得悶想要什麼玩意兒可以和為夫說。」看著風若曦喝下蜜汁一臉開心的樣子,劉毅微笑說道,面前的玉人比之從前又更多了幾分活潑,這種院內的生活也不知她能否適應,他可不願將風若曦變成一隻金絲雀。
「呵呵,二弟江湖經驗如此豐富,他都看不出來劉某也是未必,不過我可不是用看的,倘若你與我這般接近之後我還感覺不出的話那劉某恐怕屍骨早寒了……」劉毅微微一笑,方才歡好之時風若曦身體的柔韌極為驚人,不經過艱苦的鍛煉是絕對無法做到的,當然這也讓他更加快意,當下便又伏在玉人耳邊小聲的說了起來。
「好苦啊!」也許是劉毅的微笑與很是自然的動作緩解了風若曦的局促,對他細緻的照顧心中更有溫暖的感覺,便也乖巧的低頭喝了一口劉毅手中端著的葯汁,卻是立刻伸出舌頭不停咂嘴的說道。
「好了,現在不苦了吧?來,為夫給你穿上衣服一起用飯。」看著風若曦略帶驕傲的表情劉毅便知她對自己的本領還是很自傲的,心道那是你沒有對劉某起殺心,否則如何也隱藏不住,但此時他自然不會說破,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笑容之後又再言道。
「且不說二弟夫婦都信得過你,否則夫人也不會讓我來此,便是你真的要對我不利,又可曾聽說過劉郎生怕過何人?我知道你除了琴棋書畫之外還有著一身本領,不過你的眼睛騙不了我,你的身上也沒有一點殺氣,過去的一切劉某不會再問,如今你是我劉郎生的女人,這天下就再沒人可以傷害到你!」劉毅傲然說道,他的這具身軀對於危險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微妙感覺,就連遼東神劍王越在他身邊都隱藏不住殺氣,這種敏銳的直覺也是他能百戰不殆的原因之一。
「夫君、夫君、這個木人就是若曦做的,可惜還沒有做到十足,否則他還可以再翻幾個跟頭的,不光這些,要是能有足夠的時間與人手,若曦還可以做出比幽州還好的水車呢。」看著夫君發愣,風若曦急忙輕聲喚他,並像是獻寶一般的對他言道,一臉的期待之色。
「這、這個是若曦做得?還能翻跟頭?水車你也能做?你等一下,先告訴我,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劉毅聞言更是發愣,這樣已經夠震撼了,還能再做空中動作?他不由出言靜坐一會平復了心情,看來自己還真是撿到寶了,眼前的風若曦要是加入器具所立刻又能將他們的水平提升不少,更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好處。
那木人手中長劍舞了約有小半盞茶時間方才停歇,劉毅已經為之徹底震撼了,他的動力顯然來自於體內的機括,可這木人不過三寸之高,由此可見機括又要精細到如何的程度?古人的手工當真令人嘆為觀止!看見眼前的木人劉毅不由想起了後世的那個新聞,馬王堆中出土的一件雙面刺繡的絲衣曾經失竊,後來經過調查在現場找到,它居然被塞進了一個火柴盒!簡直是難以想象。
這個嬌憨俏皮的表情看得劉毅心中一愣,不由將她的身軀又摟緊了一些,現在的風若曦更讓他心中有憐愛的感覺,錦被之下未有掩蓋著的一抹艷紅讓他也回味起方才的溫存:「良藥苦口利於病,欣然姑娘的醫術你可比我清楚,乖乖的喝了它,等會再給你喝蜜汁。」劉毅的語氣在不自覺間變得極為溫柔,男女之情外還多了一份寵溺!
隨後丫鬟們便把飯菜送了進來,種類還十分的豐富,其中果然有劉毅說過的蜜汁,這個小小的發現讓風若曦心中又甜蜜了一番,看來自己的夫君不光是威震天下的名將,便在這些事情上也有著常人不及的細緻,自己這次真是所託得人了。心中所想,臉上立顯,剛剛被滋潤過得她心情又是極佳,本就美麗無比的容顏更為奪目起來。
劉毅沒有出言,右手也沒有停止輕輕的拍擊,記得當年虞山的那處樹屋之中,玉兒也是這般靠在他懷中盡情哭泣,當時的她是為了慘死的祖父而悲傷!如今的風若曦他不知是為了什麼,卻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在釋放長期以來的那種壓抑,顯然這不是壞事。
「呵呵,這些都是若曦家傳的,現在也都是夫君你的,其實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得,我要隨娘姓,她是家中獨女,外公的風姓也是后改的,原本他姓公輸!」風若曦輕聲笑道。
聽了劉毅的聞言,風若曦閉上眼睛屏住呼吸將那一大碗葯汁盡數喝了下去,隨即便因為那陣苦澀而緊蹙起了眉頭,此時劉毅放下藥碗左手輕輕拍著玉人的香背以示撫慰,可這個動作卻讓風若曦一下靠在他的懷中哀哀的哭了起來,一雙香肩猶在不停的抽動。
看著劉毅專註的神情,風若曦微微一笑,拿開桌上的幾個碗碟便將木人放在了空處,在他玉手離開之後,那木人竟是自行動了起來,手中長劍揮舞,進退之間頗有法度,倘若劉毅沒有看錯的話,這是一套無名的劍法,且不論劍法是否精妙,能將木人作成這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神乎其技了,到底是何人能有如此本領?恐怕那些器具所中的巧匠也是絕對做不到的!難道此人就是面前的風若曦?
「若曦真是幸運,兩次都被夫君你救了性命,今後也只願守在夫君身邊,像夫人一般侍奉你,不過夫君能不能告訴若曦,你從何處可以看出我身有武藝,除了欣然姐姐之外,就連王越和姐夫也沒看出來呢?」風若曦可以在劉毅的言語之中感受到他那種強烈無比的自信,那是一種睥睨一切的氣勢,這樣的氣勢的確應該出現在常人眼中天下無敵的劉毅身上,可實際感受卻非同一般,他的言語讓她最後的一點擔憂也煙消雲散,似乎就是天塌下來,身邊的男人也能用健壯的臂膀為她撐起一片天空,可是對他似乎能看透自己還是有些不服,她隱藏身手的方法是一門密術,就連王越與甘寧都無法看透,王欣然是因為了解她的過往且身懷移魂奇術,可聽劉毅的言語卻絕非是聽說。
「多謝夫君關心,姐姐一片苦心都是為夫君著想,若曦怎會不知,這原本就是最好的方法,夫君不用擔心,若曦等的了得,不過聽姐姐說夫君近日在為農事勞心,說不定我能幫的上忙,先給夫君看一樣東西。」風若曦聞言欣然道,今日的結果對她而言已是極為滿足了,劉毅的關心更讓她心喜,說完之後便在綉床之下取出了一個木盒,看她拿的吃力的樣子想必分量頗重,打開盒蓋之後先取出了一個木人。
「公輸?」劉毅聞言一震,竟然是他!
風若曦從沉睡中清醒之時身後已經沒有了那個強壯溫暖的懷抱,幔帳之外的桌上點著燭火,身軀被一床錦被遮蓋著,依舊是不著寸縷,略略一動一下身子,下身的酸痛還在提醒著她方才的一切瘋狂都是真實的存在,掀開錦被之後身下的那一抹鮮紅顯得如此的奪目,她不由起身擁被而坐,想到方才的一些面孔又開始發熱起來,可劉毅此時去了何處?記得夫人說過他今夜都會在此間度過的。
剛想張口呼喚自己的丫鬟,卻聞房門吱呀一聲輕響,沉重有力的腳步聲響起那個朦朧的健碩身形來到了床邊,在他拉開幔帳的同時風若曦立刻用錦被將自己的身軀完全包裹了起來,方才自己雖然已經做了他的女人,甚至很是享受那份男女之情,可要讓她在燭火之下裸裎相對,哪怕這個男人是剛剛佔據了她身心的劉毅一時也是不適。
果然風若曦拿起了這個木人,將他的頭顱旋轉了十余圈,劉毅憑藉超人的聽覺可以聽出隨著頭顱的轉動木人的體內竟而發出了一連串的噠噠之音,這個聲音很類似後世的保險箱,難道雕刻的如此精巧的木人體內還有著什麼機關不成?想到此處雙眼也不由睜大。
「睡醒啦?這是欣然姑娘叮囑要給你喝得葯,對你病情的穩定有好處的,我先喂你喝下,待會兒沐浴之後再用些飯食。」一床薄被怎麼能掩蓋風若曦玲瓏有致的身軀,反而這樣的遮掩在劉毅眼中更為誘惑,不過他絕非不知憐香惜玉之人,當下微微一笑,也不等回答便坐近她的身邊,左手很是自然的摟住玉人香肩,右手將葯碗送了過去。
「夫、夫君,欣然姐姐一定將我的出身告訴過夫人和你,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怕若曦會對你不利,他曾經一心想要對付夫君了。」期期艾艾的哭了半晌,劉毅半個肩頭都被淚水打濕,此時風若曦方才停止了啜泣之聲,隨著這陣痛苦,心懷卻變得舒暢起來,她抬頭看著劉毅猶豫著叫了一聲又將螓首低了下去靠在他胸前說道。
如此遮體的錦被自然花滑落,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又出現在了劉毅的眼前,穿衣的過程中風若曦有著一個明顯的僵硬,隨之便稍稍放緩了動作,劉毅知道她是牽動了傷處,可依舊咬牙忍著穿戴整齊。
「原來夫君是要這樣才能看出的……」風若曦聽著夫君的耳語一張玉面又是緋紅起來,不依的在他懷中扭動了一下又再言道。
風若曦不知為何控制不住的自己的眼淚,劉毅動作中的憐惜讓她心中升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自幼便渴望的,也許只有在母親的懷抱中才能體會,她不知道眼前這個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是否對她有男女之情,可卻能肯定他的懷抱與母親一般的溫暖,且更加有力,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那種父愛的滋味,眼淚一出便一發不可收拾,往日的種種委屈在這一刻全部湧上心頭,此時只想哭個痛快。
劉毅一旁觀察,那個木盒看上去像是個古物,想來也是風若曦的家傳之物,這個木人高不過三寸,可仔細一看它面上的表情竟是活靈活現,應該是一個三十余歲的男子,生的樣貌威嚴,右手之中還拿著一把木劍,這種雕工便是在器具所中也是極為少見的,此時心中來了興趣,看風若曦珍而重之的表情顯然這個木人還不僅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