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俏未婚妻》第二卷 初露鋒芒

第218章 老街十八號

第二卷 初露鋒芒

第218章 老街十八號

「你把這個穿上,氣溫低了。」張冰說著遞給我一箇舊大衣,是給病人穿的,不過我穿上后,暖和了許多。
「冰姐,可以嗎?」我問道。
我和勇嫂對視了一眼,勇嫂突然喜極而泣,抹著眼淚,捂著嘴巴,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我望著勇哥,他安靜的躺著,鼻子上放著氧氣管,身上到處都是紗布和繃帶,他眼帘緊閉,呼吸相當的微弱,我想起他在戰場那麼勇敢的殺敵,可如今,卻成了這般模樣,一股血氣不停的上涌。
我連忙扶著勇嫂,心情萬分悲痛,好像心窩子里被扎了幾刀子,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我將手機拿出來照明,才走了沒幾步,突然眼前出現了幾道黑影,嚇的我朝後猛退幾下,卻一下子撞在什麼東西上,我驚慌失措的回頭定睛一看,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座墓碑。
勇哥你放心,無論怎麼樣,我都會替你報仇,不管血狼是不是死了,我也要讓雄鷹幫血債血償,還有你交代過的話,我會銘記於心的,這不僅僅關係到你,還關係到我,和我的爹娘。
「十八號?」司機疑惑的看著我,眼神有些異樣。
我看見面前有一堵圍牆,我立刻翻越了過去,躲在了後面,聽著警笛聲由遠至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緊跟著又漸行漸遠了,我終於又放鬆了下來。
我噢了一聲,任憑張冰給我擦藥包紮,我心想她真是個熱心腸的女人,我很慶幸當初和齙牙漢去張冰的診所的時候,我動了惻隱之心,否則的話,今天可真不好辦。
「那你要治療,你坐好。」張冰很急,她出去拿了點藥水過來,還拿了幾個檢測器,過來給我檢查。
「到了,這裏就是老街了。」司機停了車,回頭說道。
「是的,你再往前面開一點吧,我看這裏才是十號樓呢。」我說著縮回脖子,準備鑽進車裡。
「你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呢,要買什麼還是我去吧,你就在這裏獃著,還有今天的事情,你還沒有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呢。」張冰很著急的說道。
張冰坐下來休息,她咳嗽了幾聲,疲憊的說道:「哎,反正是儘力了,他能不能醒過來,要看他的體質了,這樣的情況我以前是見到過的,所以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張冰點點頭,扶著勇嫂站在病房外,勇嫂緊咬著嘴唇,眼淚不停的滑過臉頰。我不知道勇哥和她的感情是有多深厚,那時候我在想,如果某一天,我也和勇哥這樣的下場,蘇月兒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張冰白了我一眼,責備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醫生,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你這樣呢,你不用藥的話,你這傷口雖然不深,但是也會感染的明白嗎?」
「你喝點熱水吧,他不會有事的,你這麼愛他,他肯定感應的到。」張冰又去安慰勇嫂,勇嫂情緒緩和了一些,只是依然很擔憂。
我和勇嫂在蘇家的私人醫院走廊里守候著,我看見女醫生張冰走出來,她面容憔悴,顯然很是勞累了,我心裏緊張的厲害。
我起身,在昏暗的夜色里茫然無措,我這是在哪兒了?
我抬頭一看,只見門上,赫然印著一排字,老街,十八號。
看樣子警察是去別的地方了,我得想辦法回蘇家的私人醫院去,那裡是比較安全的。
可是司機理都不理我,連車費都不要了,開著車子就揚長而去了。
「我說冰姐,你為什麼不一句話說完呀,我還以為勇哥他……」我突然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卻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去上個洗手間。」我說著看了看張冰,她沒有懷疑我,而我悄悄的從醫院溜出去了。
我順著牌號挨個的找,當我終於看見十七號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走到了街道盡頭,我感到很疑惑,回頭繼續的找了一圈,沒有十八號!
張冰說著扶著勇嫂,勇嫂卻站著不走,她默默的流著淚說道:「我,我就在外面看看他,好嗎?」
而勇嫂早就哭成了淚人,她目光獃滯,淚眼朦朧的望著張冰,十分的害怕。
「你別激動呀,他現在是出於深度的昏迷中,還是有希望醒過來的。」張冰無奈的嘆息道。
「哎,醫生們都儘力了,因為送來的有點晚,所以……」
張冰攔著她說道:「現在還不能進去看,必須等病人恢復一段時間,你們先到休息室去吧。」
「勇子,不會的,這怎麼可能,剛才他還好好的。」勇嫂突然泣不成聲,她著急的朝病房裡跑,可是被張冰給抓住了。
我看著眼前的城市,已經被白色覆蓋了一層,顯得銀裝素裹,可是卻越發顯得神秘莫測。
「老街,謝謝。」我鑽進一輛計程車里,說了地址,司機點點頭,緩緩的開著車走。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我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了嗚嗚的警笛聲。
我愣了愣,有點不知所措,風雪灌進我的脖子,涼颼颼的,我抱著胳膊,低著頭順著街道走,這時候路上冷冷清清的,原本熱鬧的街上,連個人影也沒有。
「我就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謝謝冰姐。」我說道。
司機突然把門關上了,發動了車子,像是見鬼一樣望著我。我連忙拍門,喊道:「喂,你什麼意思?」
「冰姐,麻煩你照顧下勇嫂。」我把勇嫂扶到休息室。
我屏住呼吸,繼續拿著手機照過去,頓時心裏一驚,面前,赫然出現了好多個墓碑,原來這裡是一片墓地,我無意間闖了進來。
曹你麻痹的,齙牙漢莫不是騙老子的?我突然想起齙牙漢子說的話,你還是太嫩了點。
我探出頭去看了看,面前是一棟樓,我看了看牌號,沒有見到十八號,不由納悶道:「請問十八號在哪裡?」
我趕緊在心裏念了句罪過,壯著膽子朝圍牆那邊走,我打算翻越過去,這時候,我看見了一道大門,我下意識的拿手機照了過去。
我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原來他是騙人的,我真是太蠢了,可是那個司機,他為什麼突然跑了呢?
我怔了怔,有點不知所措,解釋道:「沒事的冰姐,我還是改天跟你說吧。」
「我出去有點事情,電話聯繫。」我說著就要走。
「你確定你去十八號?」司機語氣變得更奇怪。
「我要去看看他,勇子……」勇嫂走路都有些搖晃,踉踉蹌蹌的朝病房去。
「你去哪兒?」張冰擔憂的問道。
是的,我要去找那個齙牙漢,我深刻的記得勇哥說的話,我想確定,那個我在冷雨夜見到的人,是不是山海堂的海哥,而那個齙牙漢,他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到外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了,凌冽的北風在呼嘯著,雪花洋洋洒洒漫天飛舞,街道上來來往往很少的車和人,路燈光變的朦朧而昏暗。
「不礙事,真的。」我無所謂的搖搖頭。
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慌不擇路的跑了起來,警笛聲越來越近,我冒著風雪在大街小巷穿梭著,我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被警察嚇的狼狽逃竄,但是我並不後悔,哪怕是血狼被我殺死了也不後悔,那個混賬東西,就是該死的。
「怎麼樣冰姐,勇哥他……」
我心裏一緊,壞了,肯定是今天晚上的事情,警察開始抓人了,我不確定警察是不是知道我和勇哥是參与者,但是我在街上很容易暴露。
張冰拉著我道:「明天,你可別去做什麼傻事,現在外面風雪交加的,你幹嘛去呢?」
「怎麼了?」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