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俏未婚妻》第三卷 鋒芒畢露

第255章 艱難的抉擇

第三卷 鋒芒畢露

第255章 艱難的抉擇

陶琳白了我一眼,責備道:「還說呢,誰讓你那麼拚命的練習的,都累虛脫了,咱爹也真是的,也太嚴格了點,這是想要你的命,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她一邊笑著一邊跳著舞轉圈,像是一個小精靈,我連忙在後面追著,可是她越跑越遠……
「我說陶姐,這是有多久沒有出來了?」我看著眼前的城市,感到陌生又熟悉。
「明天哥哥,你覺得我好不好看呀?這個是給你吃的,來呀,張嘴,嘻嘻。」蘇月兒睜著兩隻大眼睛,遞給我一個巧克力。
「話不能這樣說啊,你說以前我那麼慫,要不是有你,我肯定被人打的死去活來的,只是突然發現你是我姐,似乎感到很不適應。」我解釋道。
「還行,至少打中了,只是力度不夠,還需要強加練習。」我爹話語剛落,又放飛一隻鳥,彈指一揮,那隻鳥直接跌落在地上掙扎了起來。
「怎麼沒有,不過我可得提醒你,蘇東山可能是姦細,也就是說,很可能跟我們有殺母之仇,雖然你和蘇月兒有婚約,但是她爹可能是我們的仇人,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陶琳提醒道。
陶琳推了我一把,懊惱道:「小天天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是糊塗了,這話讓爹聽見了怎麼辦,你能不能像個男人有點擔當?」
「我沒事,我接著練。」我說著起身,試著捏了一下拳頭,似乎格外的有力量。
我心裏一緊,我和蘇月兒的事,這兩天告訴她了,只是經過她這麼一提醒,我突然感到很不舒服。
我剛想說什麼,抬眼瞥見我爹就站在門口,頓時無言以對,吞吞吐吐道:「爹,你,你啥時候來的?」
「可是我真不願意蘇東山是個壞人,他對我很不錯,那段時間在他家裡……」
「嗯,好吃,我以前沒吃過呢,我們村裡沒有。」我舔著嘴,揉著鼻子撓撓頭,像是個小傻比。
「月兒,月兒……」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才發現頭疼欲裂,睜開眼,恍然如夢。
我愣了愣,才發現是一場夢,可是卻那麼的真實,我想,我應該想念蘇月兒了。
「我亂講才怪,你做夢的時候老是喊月兒,月兒的,還不承認。」陶琳撇撇嘴,沒好氣的說道。
我爹嘆口氣,苦澀一笑道:「到時候再說吧,你們出來,我看看這幾天練的怎麼樣了。」
我愣了愣,懊惱的看著我爹。
「好吃嘛?」蘇月兒兩手托腮,一臉嬌羞的笑著,嘟著小嘴好可愛。
我想了想說道:「爹,如果有仇人的線索,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要給娘報仇。」
「不適應?我還不適應呢,懶得跟你說這件事,肚子餓了沒有,我們去吃個飯。」陶琳說著在我頭上推了一下。
「我,我有嗎?」我心虛道。
我點頭,看了陶琳一眼,她似乎不大高興,扭頭出去了。
「去吧,該來的始終會來的,凡事不可以爭強好勝,自以為是,我總不能一直跟著你們,你們長大了,該有自己的想法。」我爹神情淡漠的說道。
「小天天你醒了,好點了嗎,喝點湯。」陶琳坐在跟前,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湯,遞給了我。
陶琳哼了一聲,過來摟著我的脖子,大大咧咧的走出了密林,一番輾轉后,我們終於回到了隨城。
「不行,我得趕緊練好了。」我推辭道。
「你怎麼死性不改的,你……」
我屏住呼吸,手腕翻轉,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隻鳥,嗖的一聲彈了出去,那鳥叫了一聲,掉下幾根羽毛,撲騰了幾下翅膀,繼續朝遠處飛了過去。
「可是如果是呢,我們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爸,到時候你還願意讓天天和蘇月兒成婚嗎?」陶琳一臉認真的問道。
「那你不喜歡,我再送個東西你。」我說著從地上摘了野花,饒在了一起,戴在了蘇月兒的頭上。
「你叫我什麼?叫姐姐不曉得?」陶琳問道。
「行了老姐,不就是個稱呼嗎,我們趕緊回學校去吧。」我勸說一番道。
「少主,就送你們到這裏了,小姐,你們慢走,注意安全。」一個年輕女子說道。
「是的,小姐。」那年輕女子說完有點不知所措。
「這怎麼認嘛,好醜噢。」蘇月兒腮幫子鼓鼓的,皺著秀眉,看著沒有眼睛鼻子的泥娃娃。
「天娃子你要記住,武器是用來救人的,拳頭是用來保護你想保護的人,而力量來自於你的意志力和堅忍不拔的內心。」我爹諄諄教誨一番,背著手看著遠方說道:「你們該去學校了,趁著現在還沒有東窗事發,好好珍惜安靜的時光吧。」
「不是很多,不過吃碗面還是行的,走吧。」陶琳說著,在路邊找了個餐館坐下,看了看餐單道:「這裏的飯菜好像還挺貴的。」
「我看你是已經愛上蘇月兒了吧,別跟我說你沒有。」陶琳皺著秀眉道。
蘇月兒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嬌俏的笑道:「這個好看,明天哥哥你來追我呀。」
「老姐,我怎麼了?」我看著手上的紗布,一邊喝湯一邊問道。
「噢,我沒事,爹,剛才……」我欲語還休,有點不知所措。
我爹表情有些複雜,喝口酒,嘆口氣道:「好些了嗎天娃子?」
「夠了,少跟我提蘇家的事,我知道蘇月兒漂亮,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咱爹?」陶琳打斷了我的話,很是氣憤道。
陶琳白了她一眼,說道:「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小姐,難聽的要死。」
蘇月兒噗嗤一笑,嬌嗔道:「明天哥哥,我以後經常拿給你吃噢,我家裡好多呢。」
陶琳瞪了我一眼,狐疑道:「你那麼急做什麼,是不是想你的校花了?」
「讓你休息就休息,怎麼那麼啰嗦,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咱爹的,你趕緊裝睡。」陶琳說著推了我一把,幫我把被子蓋上。
「月兒妹妹你可真好,我也送你個東西。」我從地上捏了兩隻泥娃娃,遞給一個給她,「這個是你,這個是我。」
「行了,這件事暫且不提了,其實我也不希望東山是姦細,畢竟我們曾經出生入死,情同手足,還有阿海。」我爹眉頭緊皺,表情肅穆。
「真希望他不是的,或許是海哥呢?」我支吾道。
「隨便,愛咋咋地,反正你現在長本事了,也用不著我保護了。」陶琳很不滿的說道。
我點頭,和陶琳對視一眼,進去收拾東西,幾個戴面具的年輕女子送我們出了山莊,我回頭看,我爹站在門口,正在目送著我們。
「你們現在不要想著這些事,不是還有我嗎?去吧。」我爹揮揮手說道。
我乾笑一聲,說道:「我怎麼都覺得彆扭呢,我好像覺得還是叫陶姐好。」
「打給我看看。」我爹遞給我一隻石子,從籠子里提出一隻鳥來,扔了出去。
「沒事,我快要練成了。」我說著起來。
只見五六個人嚷嚷著走了進來,拍著桌子怒吼道:「老闆,給老子快點,麻痹的餓死了。」
「我,我只是打個比方。」我無奈道。
「哪兒有,老姐你別亂講。」我爭辯道。
「好像有點,你帶錢了嗎?」我摸著肚子說道。
「野貓,真是冤家路窄。」陶琳冷笑一聲,玩味的看了看我,心領神會。
「沒事,我有辦法,都不用我們付賬的。」我說著朝門口看了看。
「爸,你查到什麼線索了嗎?」陶琳緊張道。
「還是歇會兒吧,這都好幾天了,你想累死是不是?」陶琳埋怨道。
「爸,你都聽見了。」陶琳低著頭,輕咬著嘴唇。
如果蘇東山就是當年山海堂的姦細,那麼我和蘇月兒還要怎麼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