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師，聖眷正隆
第458章 所謂規矩
更何況，此時，寧王朱宸濠被賜死，雖說沒人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更沒有去打聽，以免給自己沾惹上麻煩。
是以，只留下了兩位提督內臣，陪在曾毅左右。
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有所不滿的。
親王與郡王的不同。
朝臣們雖然不關心這件事，甚至，皇親國戚，在這件事上也不甘心。
兩位提督內臣，衛巴和公孫羽，心中不管是對曾毅如何，不滿還是抱怨亦或者是沒有任何的怨言，可，表面上，卻沒一個表現出來的。
不過，雖然寧王家眷，不受牽連，可，這個不受牽連，卻只是一種說法罷了，大的牽連沒有，可，小的牽連，總是要有的。
其餘的，正事，今個是不可能有什麼正事的。
今個，曾毅第一次來神機營，卻並非是提督內臣的身份。
他們雖然心裏不滿，可，卻也知道，曾毅是什麼身份，而他們，是什麼身份。
不過，若是換個方式去理解，也是能夠理解的。
曾毅端坐在主位之上，等著神機營的大小官員參拜。
既然饒了寧王一命，那，今個，正德又豈會無緣無故的賜死寧王？
可，今個這麼一來，卻是寧王一系，徹底的丟了親王的身份。
可，卻有一點，那就是所有人都能大概的猜到，寧王朱宸濠的賜死怕是和白蓮教有什麼不明不白的牽扯。
衛巴和公孫羽兩個提督內臣，一左一右，陪在曾毅身邊，在神機營內溜達，同時，每到一
若不然，整個大明朝只會越來越衰敗，不論別的，但是這些個皇親國戚，代代相承，最後都是能夠拖垮大明朝的吧。
神機營，顧名思義，和旁的衛所等編製，是不一樣的，其最高編製為營，也就是所謂的神機營。
若不然，按照大明朝的規矩，王爺，也就是親王，是可以世襲的，不過，只能是長子世襲，次子等則是郡王。
而郡王，則是兩個字的封號，其中，異姓封王，封的，則是郡王，如中山王徐達等。
而且，神機營的編製，等等，都輪流給曾毅講解。
若是正德真的不想放過寧王，當初，就大可以直接賜死寧王，誰，也不能說出什麼的，畢竟，寧王所犯乃是大罪。
至於寧王的家眷，卻是不受牽連的。
而王爺的封號，都是一個字的，如，寧王，如當初的燕王，等，都是一個字的。
別說是滿朝文武了，就是那些個皇親國戚，也是出乎預料的，在得到寧王朱宸濠被賜死的消息后，同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也正因為這個制度，以至於明朝越往後去，王爺郡王之類的越多，甚至，朝廷多半的錢糧，都是要養活他們的。
這倒不是兩人有多麼的好心，畢竟，任誰被突然奪權了，都不會有好心情。
當然，皇帝的聖意，誰敢妄加猜測？不過，這都是恭維的話，若是往普通的說些，皇宮中，有什麼能
不過，在曾毅看來，這兩個提督內臣，定然不會對他來神機營掌權有什麼好感的。
現在，神機營的兩位提督大臣，最為擔心的，就是曾毅會不會也在神機營鬧那麼一出大事來。
神機營的大小官員，在兩位提督內臣的帶領下，參拜曾毅。
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這兩個提督內臣，是先帝在的時候的提督內臣，當今聖上登基以後，一直都沒有更換，更是沒有單獨召見過他們兩個，這，原本就有些不對勁。
而且，京衛三大營，拱衛京師。
這事，換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如此的。
這其中，特殊的，如，現如今南京城的那位，魏國公，這就是特旨，才能世襲的。
「走吧，隨本官走走。」
且，出了寧王這檔子事，其子，也不可能在被封為親王了，肯定是要往下將的。
也正因為此，兩位提督內臣才會如此小心的伺候著曾毅，生怕這位大爺不痛快了，拿他們開刀，這可不是能隨意欺負的主。
因為這京城三營，就是拱衛京師，保護皇帝的，說是直屬皇帝，也不為過的，和旁的衛所，卻是意義不一樣的，是以，規矩，也自然不一樣，有些特殊的。
沒看皇帝一道聖旨，就把神機營讓曾毅給掌管了么？
按理說，如果有所變動，肯定是要提前之後一聲的，可，這次，卻沒有，這，就更讓兩位提督內臣心裏有所忐忑了。
若是如此，豈不
任誰，原本大權在握，可，突然間卻被人空降奪權了，誰能心裏好受的？
曾毅深得聖寵，更有先帝賜予的金牌，豈會是他們兩個能夠比擬的？
可，奈何，兩人既然能坐在神機營提督內臣的位置上，那，也不是省油的燈，京城三大營之一的統帥位置，豈會是一般人能夠坐上的？
而且，事先，他們兩個神機營的提督內臣，竟然沒有提前得到任何的消息，這，可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如今，兩位提督內臣只想說，那都是屁話，那也是分人的，對沒奈何他們的，可以按照軍營的規矩，可，對於這種明顯可以折騰死他們的，傻子才會沒事找事，老老實實的，你好我好大家好，這多好了！
「大人，咱們神機營內，總共……」
這些，都是郡王，而且，是追封，且，其子也是不可能世襲的。
這最為明顯的區別，就是封爵的時候，給沒給誥券，給了誥券，那就是世襲的。
其中，正式的編製，神機營最高為兩位提督內臣，之後是武官兩人，掌號頭官兩人，之後，便是營下編，中軍、左、右掖等五軍了，這五軍當中，各設坐營內臣和武臣一人，之後還有旁的各種雜編。
對於寧王朱宸濠之死，卻是沒有大臣們關心的，這事情，原本，就是皇家內部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朝廷大臣能夠去攙和的。
株連之罪，只在百姓家試用，卻不試用於皇
至於所謂的軍營，有軍營的規矩。
這神機營或者說是京城三大營，不同於旁的衛所等，皇帝可以親封坐鎮官員，如曾毅這樣，位在兩位提督內臣之上，可，卻也符合規矩。
可，曾毅，在此事上，卻是極為在意的，不為旁的，在曾毅而言，這種制度，是必須要進行改變的。
這一個個的地方，一樁樁的案子，哪一件小了？
對此，曾毅倒是可以理解的。
這，可就有些反常了。
寧王的家眷，卻是等同於被軟禁了，不過，卻是換了個地方，換去了南京，自然，還是由朝廷供養，不過，其吃穿用度，肯定是不如以往了。
神機營的兩位提督大臣，現在，心中不滿曾毅掌權神機營，成了他們的頂頭上司，這件事，倒是落在了後面。
京師神機營內。
畢竟，這個時間節點上，難免，會讓人往這個方向去想的。
這，又被稱作世與不世，有誥券的，就稱作世襲，沒有誥券的，其子是不能繼承爵位的，也稱作流爵。
而這流爵，不必多提，而世爵，其中又有很多規矩的，降級世襲不降級，等等。
寧王朱宸濠被賜死，奪其封地，其王府屬臣，要麼讓吏部進行安排，要麼，是准其辭官，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
之前，寧王朱宸濠私自蓄養兵丁，意圖謀逆，其實，已經足夠被賜死了，可，正德當時卻饒了他一
還是那句話，三大營拱衛京師，新帝登基，若是不換他們，最起碼，也要召見他們，勉勵或者訓誡一番的。
之後，當今聖上登基，曾毅先帝賜予的金牌，所到之處，可是大案不斷，只要是曾毅到的地方，就沒一個地方不出個大案子的。
而是皇帝欽賜的權掌神機營的身份。
現如今，寧王的死，也可以說是在正德的心裏，埋下一個種子，日後，對於皇親國戚的這種供養制度進行改革的時候，讓正德不至於反應太過強烈。
大明朝的爵位世襲，若沒有功勞，沒有特指，那，就是一代降一級的。
更何況，除此外，曾毅本人，也不是好欺負的主，也不是省油的燈。
先帝在時，曾毅敢藉助京察之機，拉三品大員下馬。
以至於，大朝會上，聖旨剛宣布曾毅掌權神機營，這消息，就讓神機營的兩位提督內臣心顫了幾下。
遣散了前來拜見的神機營諸官，今個，也就是認識一下，以免日後不認得曾毅，那，就鬧笑話了。
是以，出於這種情況，寧王被賜死，卻是哪怕皇親國戚，也沒人詢問的，都怕給自己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親王除去代代世襲，其餘的，就是每位皇帝的兒子，肯定都是親王，孫子，除去每位兒子的長孫日後可以世襲親王，其餘的都是郡王。
曾毅在南京，在河南，在湖廣。
后，又設五千下營，附於神機營，這五千下營的編製，則和神機營內的營下編，是一樣的編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