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師，聖眷正隆
第513章 猜測
更為重要的，則是司徒威相信曾毅會明白他的心思，會看透他到底有沒有別的心思的。
「哪怕這些都姑且不論，五軍都督府這邊，也肯定是要露個面，說個情的，若不然，會寒了人心的。」
而且，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左右都督，本來就是分權力的，兩人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會有多好？
朝廷不可能讓一個軍中的左右都督關係非常好，若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呢，朝廷對這方便，可是非常防備的。
既然讓司徒威猶豫了，那肯定不會是容易的事情，若不然，以司徒威如今的身份，別看在曾毅跟前恭敬有加。
所以，一切阻擋軍備革新的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會被曾毅給碾壓過去的。
而這話，也只能是在曾毅跟前說了，因為曾毅對他司徒威有知遇之恩，且，這事事關重大，不能不提。
曾毅挑了挑眉頭，道：「不過怎麼？」
曾毅點了點頭，道：「但是，卻沒有足
「可，這次，實在是有些太過蹊蹺了，也只有錦衣衛內部才能干涉了。」
「正是如此。」
這事，也只有五軍都督府那邊會幫楊笑這個中軍右都督了，若是五軍都督府那邊都不管楊笑了，別的人，肯定也是不會管的。
「那幾位都督那邊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曾毅挑眉，司徒威既然說是膽大的推測，那，肯定不簡單了。
「若是如此。」
司徒威點了點頭，道：「但是，屬下那邊傳來的消息，五軍都督府那邊，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於是，下官有了一個膽大的推測。」
屠庸是錦衣衛的右監察官，而他司徒威則是左監察官，這左右監察官之間，原本就肯定是會暗自交鋒，爭奪錦衣衛內部權力的。
這事，司徒威剛才之所以猶豫，主要是因為他自己也牽扯進去了。
不過，中軍左都督不會幫忙，但是，其他四軍
「不過……」
放在朝堂上，司徒威也是數得上號的人物了。
司徒威小心的瞧著曾毅，道：「並非是下官胡亂推測，也並非是下官排斥屠老大人，而是此事，的確有這可能。」
曾毅聽完司徒威的話，不由得嘆了口氣，他自然清楚司徒威的為難，若是換個疑心重的人，指不定是要懷疑司徒威藉機，想要排擠屠庸進行攬權了。
但是，曾毅卻不會無緣無故如此猜測的。
曾毅笑著，反倒是安慰起了司徒威。
司徒威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這事情鬧的如此之大，雖說楊笑有咎由自取之緣，但是，其卻終究是五軍都督府的人。」
「最為重要的，這事，楊笑肯定不過是被推舉出來的罷了。」
司徒威搖了搖頭，道：「
所以，司徒威這話，必須要小心開口，若不然，指不定會被旁人認為是宵小之輩。
沒人會做這種逾越的事情的。
曾毅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提起了五軍都督府的另外幾個都督，至於中軍都督府的左都督，那就不必提了。
「你之前，畢竟是武官，而屠庸卻是文官，更是老臣，善於謀略。」
這麼說，五軍都督府，就是楊笑的本家，連五軍都督府這個楊笑的本家都不管他了，誰還會管他？
這個根基必須要穩紮穩打，日後，才能夠保證整個大明朝全面的變革成功。
見曾毅沒有吭聲，司徒威繼續往下，道：「姑且，可以有這麼一個推測，五軍都督府那邊，有動靜，但是，錦衣衛這邊，卻沒得到消息。」
「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是因為曾毅對司徒威提拔之恩。
「倒是為難你了。」
若是平日里，內鬥什麼的，可以有，但是
這也算是五軍都督府的一種默契了，畢竟，五軍都督府也算是一個整體的。
微微點了點頭，曾毅道：「你這話，說的不錯，若是五軍都督府那邊沒有動靜，的確是不對勁，會讓人寒心的，以五軍都督府那幫老傢伙的心思，就算是一人能忘了，其他人，肯定是不會忘了這點的。」
「錦衣衛打探消息的能耐，大人您也是清楚的。」
「若是你的謀略能超過屠庸，那，你可就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了。」
「這事，卻是也怨不得你的，你如今，比之以前，已經很了不得了，欲速則不達，切不可太過心急了。」
雖說錦衣衛是文武體系，司徒威和屠庸更是分屬文武，各自代表一系，但是，這其中可是也有文武誰強誰弱之分的。
軍備革新，事關重大，而且還是曾毅計劃中整個大明朝推動完全變革的第一步，這就等於是基石，是絕對不能有失的。
「那，則
五軍都督府的五個衙門內的各自的左右都督之間，關係幾乎都是很平淡，這都是朝廷刻意控制的原因。
所以，這事，只需要盯著五軍都督府那邊就成了，其餘的，根本就不用管。
司徒威這話，卻是很有道理的。
所以，曾毅如今最主要防備著的，其實還是五軍都督府那邊。
司徒威沉默，其實，他剛才說出這番話，也等於是證明他在錦衣衛內，其實已經輸給屠庸了，若不然，屠庸豈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這等事情來？
曾毅聞言，眉頭更是動了一下，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不過，卻是沒有吭聲。
「而且，想要瞞住下官，則錦衣衛當中，唯獨右監察官屠老大人能有如此能耐了。」
「下官覺得，這事，有些不太正常。」
「此事，不可不防，還請大人裁斷。」
所以，這次哪怕是栽了五軍都督府的名聲，中軍左都督那邊，由於這次事情的特殊性，落井下石肯定不會，但是，也絕對不會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