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極蒼穹》第二卷 鎮南王

第245章 一介刀宗

第二卷 鎮南王

第245章 一介刀宗

「唉,那些被人探尋千萬次的秘境就算了吧,若是找到仙藥,不知那些孩兒會怎麼算計我。」
也只有死士,為了探聽消息,將消息傳給自己主子,甘願冒此風險。
有了朱正陽的再次保證,洪林開心的離開御花園,離開皇宮。
洪林呵呵一笑:「陛下嚴重了,我哪有那樣的本事。」
畢竟兩者實際的實力懸殊十分巨大,能攀上一個真正的道門大宗派,以後說出去也有面子。
前來比武的道門修士多是居住在這邊,首先是為了方便比武,再次是為了方便找本地的門派借用場地訓練。
總之是好處有不少,但也有例外,有些雙有城本地門派的確不歡迎那些大宗門。
他的職責不止是保護皇室之人的安危,也要解決許多這樣的麻煩。
朱正陽搖頭道:「到了我這個年紀最怕的就是晚上,一睜眼,離死亡又近了一天。」
尤其是朱正陽的隱私,關於朱正陽見過什麼人,談過什麼話,不相干的人一律不準打探,而就算這樣,每天都還是有人會這麼做,完全將生死置之身外。
洪林拱手對朱正陽說道。
話雖然不好聽,但卻穩住了洪林的心。
洪林做著最後的一次試探。
只因為得罪了洪林,朱霜兒,連夜被安排逃走。
心中卻是泛起嘀咕,這朱正陽莫不是也跟蒼興宗一樣,被自己的一些想法嚇到了吧。
御花園。
朱正陽見此笑著搖頭:「不是我猜得透你的心思,而是明白你的擔憂?」
最後就剩下朱正陽一個人喃喃自語,黑衣人已經不知去向。
如果真是這樣,今天不僅想到了對付不聽話的皇子們的法子,也給自己挖了個坑,等著朱正陽掀鏟子把自己埋了。
「在加妙國的所作所為,我只當作是你才智過人,藉著蒼興宗勢單力薄,你胡亂玩玩而已,可今天聽你一番話,你若真的有心思玩,只怕整個加妙國都要被你玩得雞飛狗跳罷。」
洪林經過路人指引,來到了一處府邸。
朱正陽道:「一處秘境而已,不要做太大指望,沼澤惡境派出的人可已經動身?」
更說不定,將來因為攀上高枝,自己能到那樣的大派謀任個職位,這樣在雙有城開的門派就更有說服力,更能吸引人。
宮女從御花園之外端著點心,緩緩走進亭子,放在桌上,悄然離開。
「陛下這話我可不認同,我說有見地,有思想,我還勉強接受,要說我心狠手辣,那得看什麼人,平民百姓就算踩在我頭上,我未必也能心狠手辣得起來,可若那些權貴,哪怕只是孩童,在我跟前吐口水,我也敢抓住,打他屁股一頓。」
朱正陽,洪林二人坐在亭子里喝著冒著熱氣的茶水,面對面坐著。
「都一樣!都一樣!陛下,如果您覺得法子可行,那我就去準備準備?」
「你年紀輕輕就有了這樣的見地,思維,還有更為重要的心狠手辣,假以時日,一定能成為一方巨擘。」
只是大門緊閉,沒有弟子在外職守。
「陛下乃帝國之尊,誰敢對陛下不利!」
「陛下,天色漸晚,您是否要回宮?」
那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看著躺在腳下的七八具屍體,上官飛虎冷哼一聲。
「一介刀宗」洪林念道:「真是個妙名。」
洪林沒有說話,因為他的話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回稟陛下,已經動身,其他有秘境的地方也陸續派出了人馬查探,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也不完全是這樣,只是實力為尊的世界,我比較同情弱者罷了。」
洪林自語道:「忘記就忘記吧,反正這事和我沒關係,不管是秘境還是惡境,聽說都是兇險萬分,我去了也是找死,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
看似繁榮昌盛,太平的雙有城,其實也不太平。
東城,晚上人也不少,酒肆客棧人聲鼎沸。
「你放心,我不是蒼興宗,而且我也給你寫過字據,決計是不會對你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在我看來不管何時,何地,你都是弱者。」
哪怕洪林,朱霜兒並沒有追究他以下犯上的責任。
洪林走上前去,輕叩銅環。
趕著馬車,洪林忽然想到,自己忘記問朱正陽一件事,那就是孫大人和單平出海去找秘境,秘境裡邊到底有什麼,值得如此興師動眾。
「洪少主,我當真是要重新看你了。」
御花園的另一處地方,上官飛虎將沾滿鮮血的長劍擦拭乾凈。
抬頭看見匾額上四個大字「一介刀宗」。
算是人各有志吧。
「呵呵,你不懂,我在這個位子上做的太久,有些人就越不甘心,你看,洪少主就知道老三,老四按耐不住了,不知道老二是不是也這麼想的?」
一位身著黑衣的人不知從那個角落飄然而至,落在朱正陽的身後。
朱正陽也沒有說話,而是細細的品嘗進貢的御茶。
不過他也不用太在意,因為那隻最大的猛虎和他是一起的。
「陛下多慮,孫大人此去一定能尋得仙藥,讓陛下境界突破,元壽大增。」
「哈哈哈,洪少主這是對權貴頗有微詞啊。」
朱正陽拿起一塊點心:「去吧,關鍵時候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見洪林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裏,朱正陽沉聲道。
洪林知道權利的猛虎兇狠無比,也知道皇宮內必然不平靜,可他也沒料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危險。
「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也敢來探聽陛下的消息。」
「老二外出歷練十余年,恐怕對這位置也沒有心思,要是他們人人都像老二那樣該多好……」
「嘿嘿,陛下一下就將我的心思猜的透徹,佩服,佩服。」
也可以說他已經不想說了,越說,洪林越覺得這件事情做起來越難,牽扯的人越多。
這裏的權利的角逐比任何地方都要兇猛,稍有不慎,便會人頭落地,任重之子,任山便是最好的例子。
而本地的門派,宗門則十分歡迎這些同道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