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起明末》第二卷 發展

第179章 滅門慘案

第二卷 發展

第179章 滅門慘案

小夥計的話,讓在場的人全部都給愣住了,蕭明乾四人也是給驚呆了。這算什麼,這可是大明朝蘇州的府城所在地啊。
「瞎咋呼什麼呢?能出什麼大事,還不是哪家的地又被哪家給霸佔了。」
「不,陳兄,這話就不對了。不管有沒有用,這是辦案的必須程序。而且依我看,這新娘肯定是已經被人給調了包了。而那真正的新娘和他的家人可能也已經遭遇不測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幫人之前肯定有過精密的策劃,行動起來就不會完全的不漏一絲的馬腳,所以到新娘家那邊,通過詢問周圍的人,可能會得出些線索也說不定。」
轟,蕭明乾這話一出口,現場便爆開了。
蘇州府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讓所有的蘇州人都感到寢食難安,所有圍觀的人都再打聽裏面的情況,不少和那些衙役有關係的人都偷偷的向那些衙役打聽最新的消息。經過旁聽,蕭明乾大致聽全了現場的情況。
蕭明乾他們這邊討論著,而現場的人,特別是那些富商們心中都默默的做了決定。在他們看來,官府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即使官府有這個想法,他們也抵擋不了,誰家倒霉那就得看各自每年對官府的孝敬是不是到位了。
說到這裏,蕭明乾嘴角微翹,故意的停頓了下來。此時他們的討論已經將周圍的人都給吸引了過來,連那些捕快也不例外。蕭明乾這一停,讓所有人有了一種聽到解說員說到前鋒臨門大腳抽射,然後突然間說結果如何,我們廣告后回來在說的那種感覺。
在場的除了蕭明乾四人外,其他人一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竟然是搖頭嘆息,充滿了對自己的命運的擔憂和對前途的悲觀,連中國人特有的看熱鬧的特性都沒有表現出來。
作為捕頭,這種情況,她其實早就料到了,只是不想向外透露罷了。而派人去新娘家,正如蕭明乾說的,那是個必要的程序。就像現在警察都會當著你的面問那些嫌疑人的性別,警察又不是瞎子,那真的只是個程序。
「喝口水,對不起了各位。這兩種人啊第一種便是官府。」
「那元兄,你認為這鄭家是什麼樣的人做的呢?」陳元贇好奇的問道。
「呵呵傻了吧我都跟你說了,這裡是蘇州,想要找趙子龍啊你得到北地去找。即使是戚繼光,也是位儒將。所以這江南即使是有些武力很不錯的人,那現在人家可能也不會因此而出名。」
「郭捕頭,那個真正的新娘和其全家都已經被人殺死在家中。」果然不一會,一名捕快就急沖沖的來到那位女捕頭面前氣呼呼的稟報道。
可能是為了逼迫鄭元平,那些作案的人竟然將鄭元平的家人都集中到了新房,在新房中威逼鄭元平交出家產。不知對方有沒有得到鄭家的家產,但是他們最終將鄭家的所有人都給殺光了。現在最可疑的就是那個沒有了蹤跡的新娘了,官府也已經派人去新娘家去確認情況了。
「不是,掌柜的,這次真的出了件大事。城東的那個富商鄭元平您知道吧?他們全家連同下人二十八口,一夜之間被人給殺了個精光。哎呀,那個血流成河啊。」
當然現場的人當中還有些其他的人,如那個女捕頭和一名悄悄退出人群的人,他們兩個的感受就完全不同。
蕭明乾對這樣的結果是早就料到了,明末的出名的武將就沒有幾個,而且多是江北四川的。如果這江南的武風能夠盛一些,那滿清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將南明王朝給趕的四處逃竄了。
「這另一種人,就是那些深藏已久的反賊,如白蓮教和其他的那些有組織的亂賊。他們才是最有可能以這種方式,做出這種事的人。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們都是些有組織的人,而且在大明各地應該潛伏著不少人。現在大明北方天災不斷,流民數以百萬計。如果朝廷不能有效的解決這些流民的問題。那麼勢必會給這些組織一個信號:造反的時機到了。但是造反是需要錢的,大筆大筆的錢。怎麼辦,只能搶了。為了錢,他們不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就在掌柜對蕭明乾的話有些不服氣,想要反駁的時候,這間客棧的小夥計,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真是豈有此理。掌柜的,這鄭家在哪,我們想去看看。」這種事情絕不是無緣無故的,而且這蘇州城可不是一年前的台灣島,說來個強盜就來個強盜的。這裏面肯定有事。
這個消息讓人群中,立即轟然議論了開來。很顯然,蕭明乾的推測被證實了。在場的人全部以佩服的眼神看著蕭明乾,當然不包括那個郭捕頭。
「呵呵大家別急啊我只是說官府有這個能力,我又沒說這就是官府幹的。這官府中的錦衣衛和東廠都有這個能力,但是在我看來,應該不是他們。他們要想要鄭元平的家財,根本不用這麼麻煩,這一點,我想大家懂得。」
「這簡單。小六子,給四位客官帶路。」一聽蕭明乾四人想要去現場,掌柜立即讓剛才的那個小夥計帶路。
蕭明乾反駁說道。雖然對刑偵,蕭明乾並不是很懂,但是追查案件發生的源頭,那是刑偵不可缺少的步驟。
「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半個小時后,蕭明乾四人就在小六子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富商鄭元平家。此時鄭元平家已經被衙役們給控制住了,圍觀的人只能隔著衙役們的警戒線向裏面張望著。
「掌柜的,這富商鄭元平是怎麼回事?能給我們說說嗎?」蕭明乾好奇的問道。
這鄭元平家的兒子昨天剛剛結婚。應該是就在結婚的當天晚上,在客人都已離去后,鄭元平家就出事了。
「啊!我的媽呀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府城之中,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年頭,哎。」
「有什麼用不管那新娘是不是兇手,對方也不會在原地等著被抓了。」陳元贇譏笑著說道。
「那種可能很小。剛才我們也聽說了,這新娘家雖然不是個本地的大戶,但是也是世代居住在這蘇州府的。鄭元平一家對他們的了解肯定也是非常之深,不可能將一個有這種手段的女人取回家。所以我敢肯定,新娘和其家人很有可能也遭遇到不測了。而且就算那新娘真的是兇手中的一員,那線索就更加的清晰了。在這裏生活那麼長的時間,總會漏出些馬腳的。」
「那還有另一種人呢?」有人大聲的問道。
「哎說起這鄭元平啊可以說是這蘇州城的大名人了。兩歲沒了爹,是他娘靠著給大戶人家盥洗衣物把他給養大。長大后,他從一個酒館小夥計干起,一步一步的白手起家,四十年間成為了蘇州有名的大富商,家資起碼百萬。但是他為人非常的好,是有名的大善人。但沒想到,善人卻沒有善終啊。」掌柜的悲憤的說道。
雖然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是石元還是非常的失望。他沒有想到江南這邊的武風如此的低落,連個出名的都找不到。
「對啊,快說啊急死人了。」
「那兩種人,你倒是快說啊。」現場的人都不樂意了。
掌柜的隨口一句,讓蕭明乾四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其中的意味,各人自知。
他們更相信這種事情是白蓮教這樣的組織做的,而對付這樣的組織,只要自己捨得花錢,那就有可能避開這種災難。
竟然有人敢幹出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要說殺人,蕭明乾三人可以說非常的熟悉,就是蕭明乾親手殺的人也比這多得多。但是在大明朝的蘇州府城,在這種江南還算是太平的時候,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那要是那新娘就是兇手呢?」石元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位小哥,那趙子龍,張飛,典韋這樣的人物是想有就有的嗎?我們蘇州這邊要說文人,是一抓一大把,但是這勇士啊哎,很少。就是有,也進入江河成了水匪了。請見諒,我還真的沒聽說過有那些厲害的人。」
首先是新郎官在洞房內被人捂住口鼻控制住了。然後,喝醉了酒的鄭元平以及鄭元平的家人下人,被以新房為中心,逐漸的給控制住了。
「呵呵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的人絕對不一般。這是蘇州城,普通土匪什麼的可以排除,因為他們煞氣太重。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大多就像是些長期泡在糞缸里的臭蟲,隔個七八里遠,都能夠嗅出他們那讓普通人受不了的煞氣而被嚇住。而普通人就更不可能了。沒有長期的準備,他們如何策劃,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準備好武器,如何瞞過滿城的人將這些武器給運進蘇州城,運進鄭家。所以能有做這種案子的,只有兩種人。」
「胡說八道。」旁邊有一個身著勁裝的,二十三四歲左右的女人聽到蕭明乾這麼說,非常不善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