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的穿越女》第三卷 血與火的裂變

第143章 加強防衛

第三卷 血與火的裂變

第143章 加強防衛

和一直享受和平的中原大地不同,在紐斯特里亞的土地上,成群結隊武裝人員呼嘯而過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風景——地方貴族、高級教士甚至富裕商人,個個都養了一群全副武裝的打手,不帶著他們就不敢出遠門——叫那些聯防隊如何分辨哪個是刺客,哪個是強盜,哪個是偶爾兼職強盜的香客?
而城市周圍廣闊的鄉村卻可以說是處在混亂的戰國狀態——光是圖爾內斯特教區就存在兩家伯爵和二十家男爵,還有許多獨立的騎士領地,這些領主在自己的領地頒布和實行各自的法律,經常彼此攻殺,至於教會,恩,他們經常主動代替教會收取十一稅,然後慷慨地把這些稅收裝進自己的腰包。
可惜現在她還沒權。
真失敗,不能整天隨身攜帶的防衛武器,主教肯定不會接受。而讓他整天拿著一把草叉亂晃……羅怡想象了那個畫面就覺得不能忍受!
再說,就是貴族們看在教會和叮叮噹噹的東西的面子上,同意了搞民兵聯防,而他們自己也懶到不出來打劫,窩在家裡當宅男,那路上還有那麼多外來人呢!
羅怡也曾想過在鄉村設立聯防制度,登記人口,訓練民兵,在每個村莊和路口設哨兵,發現可疑情況立即報告——這一套在解放區是行之有效的。
他還沒來得及去探望藍村的村民,去年他到那裡做佈道和祝福的時候,曾經答應過他們今年還要再去……他們真不知道會如何失望呢!
主意一定,她就畫了設計圖,在鐵廠里製作了一把精鋼防暴叉。
「太重了!穿了這我什麼都幹不了!」
「每天都要穿,睡覺也要穿!」魔王吼道。
之前,主教就強烈地要求大魔王給他定製武器,以防哪天被恍然大悟的騎士一錘破頭,羅怡那時候思考再三——她既要保證主教的安全,也不能讓消防隊的美貌招牌破相……破肚也不行!
城市,好歹是主教直接管轄的地方,他手下的兵士,有權盤問每個進入城市的人來自哪裡,準備做什麼,可以登記每個在城裡過夜的人口,可以抓捕每個鬧事和違反主教法令的人。
等這把防暴叉送到主教手裡的時候,已經華麗得像一棵聖誕樹了。
他不得不在城裡度過收穫節了。
啊,他要做的事情是那麼多!
他還沒來得及給芒村的小禮拜堂施加祝福,而那是瓦拉特女男爵期盼已久的。
「還沒有日本女人穿的十二單重你也好意思叫!」
這東西好,既算長武器,能彌補主教和騎士的身高差,以長破短,克制騎士的鎚子,又不會對騎士造成破相或者是破肚效果。
而防暴叉的柄,羅怡也做了細緻的裝飾,在精鋼外面貼銀鑲金,還讓工匠在金銀薄片上又雕刻了各種各樣奇花異草、飛禽走獸的裝飾圖案。金銀的薄片之上,又用紅石榴石和其他色彩鮮艷的寶石鑲嵌,做成鳥獸的眼睛和花草的鑲邊。
「喵喵的,等我有了權,先把這些無法無天的貴族和強盜騎士都推平了。」大魔王憤憤地想,「這也配叫國家!簡直就是阿拉伯部落地區嘛!」
這東西顯然不適合讓主教整天拿著,似乎也只能讓他在下鄉勞動的時候客串一把農具草叉了。
但是,她仔細想了一下就發現這根本不可行。
嘿,頭上雙髻,手中鋼叉,就差屁股上來條尾巴了……
他還沒來得及去做計劃的實驗性佈道,這是他發現了魔鬼本質后精心預備的佈道。
然後,她想到了二十一世紀武警用的防暴叉。
好在它與主教那一身金銀刺繡的法衣法冠倒是非常相配,就像它設計出來就是做主教牧杖而不是作為防身武器一般。
這可怎麼辦呢?
以前這個節日他總是在鄉間度過的,他帶頭割取第一顆谷穗而人們都把這作為好運的象徵而歡呼——現在他只能坐在教堂里等人家把谷穗送來了。
於是羅怡反其道而行之,極盡所能地把這把防暴叉裝飾了起來。
但是在找到幕後黑手之前,他只能被困在城裡。
然後她轉身,用兩隻手指頭堵著耳朵緩步走開,表示自己不接受主教的任何後續意見。
專門定做的防暴叉做好后,她拿在手裡對著鏡子照了一下。
他還沒來得及……
現在保衛主教的工作非常急迫,羅怡事急生智,從當年看的玄幻小說中得到了啟發——那些主角往往對華麗的武器不屑一顧,看中的都是破銅爛鐵!
加強主教的保衛工作的第一步,羅怡從加強主教自身的武力開始做起。
所以她只好給主教又製作了一件內甲讓他貼身穿著。
防暴叉的頭部,被改造成了圖爾內斯特城的保護聖徒,聖奧布里的形象,白色的無頭屍體——這具無頭屍體高高舉起的雙手,正好隱藏了防暴叉的雙齒。工匠做得非常巧妙,遠遠望去,這防暴叉就像在手杖上有一隻展翅欲飛的海鷗。
對主教的謹慎周密的防衛持續了很久,然而並沒有發生第二次刺殺事件,人們也就漸漸鬆懈下來了。
而且主教暫時也不能再微服去曠野了,羅怡與其他人一致認為,在明知道有人要害他的時候,還離開有許多警衛的城市去曠野是不明智的做法。
理論上,主教是圖爾內斯特教區的領主,他有權管轄屬下的貴族們,但是實際上,那些貴族們都是些連國王的話都是高興聽就聽,不高興聽立馬扯旗造反的主兒。而且他們自己就經常幹些攔路打劫欺凌婦女的勾當,搞民兵聯防,這不正好和這些貴族對著幹麼?他們能夠允許自己屬下的領民們反過來限制自己嗎?
圖爾內斯特教區的經濟不是封閉的自然經濟,它的收入很大程度上仰賴外國的商人以及本國四方來的朝聖者、商販,農民工。
現在,主教算是意外地擺脫了他過去痛恨的下鄉活動,但是他現在居然更加痛恨起不能下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