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五章 巨變
隨著空間一陣蕩漾，兩個能量網相互抵銷殆盡，我的球形能量波乘機擴散向四周。
「局長叔叔，你真好。要不你幫我幫到底，乾脆給我駕照好不好？」小雨得寸進尺，一臉期待的仰起頭，又差點讓全體人員全部暈倒。
砰……蜜雪兒抵抗不了震波，朝後退去，驚愕的看向沒有及時配合的哥德和詹姆斯，接著才發現岳浪和唐茜，於是跟著乖乖停住。
一個熟悉無比的生命場突如其來，悄悄降落在大廳門口，擋住了藍幽的去路，那是擅長隱身的蜜雪兒·瓊斯。
伍懷義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身體，傻眼道：「我還活著嗎？」
藍幽看出狐狸正在用心理戰術來打亂我，慌忙提醒：「方先生，你冷靜一點。」
我看了臉色一變再變的藍幽一眼，若無其事的朝蜜雪兒道：「怎麼只來了你們兩個人？」
超能特警隊──大廳里擠滿了人，安靜的圍成一個大圈，沒有一個人說話，更奇怪的是當中大部分人穿的是交警的工作服。
我皺起眉頭，不滿道：「蜜雪兒。」
「小雨，你又不聽話了，回頭我扣你半個月工資。」龍影忍著臉上的笑容，故意裝嚴肅，顯然平時對小雨也是寵愛的不得了。
「是的。」我聳了聳肩。
「這……」伍懷義發現實在很難拒絕如此可愛的救命恩人，只好朝龍影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排除這種可能。」龍影用職業化的口吻：「伍局長，現在請你配合我們做一份筆錄。玉清，這件事由你負責，記得先請伍局長換件衣服。」
我緩緩回過神來，強逼自己平靜下來，感激的看她一眼，低聲道：「你先走吧。」
我鎮定自如的微笑：「你們忘了一件事。」
「鴿子死了，山鷹趁亂逃走，自由同盟除了改變主意的幾名二線成員，其他的全死了。」蜜雪兒代替詹姆斯回答，聲音里也夾帶了黯然神傷的情緒。
哥德瞪他一眼，讓他乖乖閉嘴后才說：「方，我們看重你並不代表你具有威脅我們的資格。毀滅之王對你是寬容的，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吧。」
藍幽輕拂披散在肩頭的長發，把上天所賦予的美麗淋漓盡致的展示出來，笑道：「
「小意思，我救過民政局局長，他是我的哥兒們。」大寶信心百倍的打包票。
藍幽有幸看到了這一幕，臉色完全變了，驚駭的轉頭看我。
龍影笑道：「方博士，現在是不是輪到你的事了？」
對他國而言，眼鏡蛇又是殺手集團，一個用殺人獲取主要活動資金的恐怖組織。僅僅在過去的三年中，歐洲就有上百名各界重要人物喪生在他們手裡。
「伍局長……」周圍交警在一片緊張的呼聲中圍了上去。
「車子？」伍懷義不解的反問。
「哈哈……」墨本有些幸災樂禍：「幸好沒加上我……噢，狐狸，你別這麼看我。」
詹姆斯震驚道：「你不會不知道當它們抵達你身體時，就是你被我們生擒的時刻，即使你現在就突圍，可是你撕開兩重能量網的時間，已經夠讓我們接近你。從而給你致命一擊。」
我沒太感意外，靜靜停下，回身面對塵埃中逐漸清晰的強敵們，暗中發出幾股能量，帶動塵埃朝四面八方飛去，可是所有塵埃都按直線路徑走，根本沒遇到任何阻礙，也找不到蜜雪兒了。
小雨尷尬的笑了笑，垂下頭去，引來全體人員一陣嘩然。
墨本吃驚的張大嘴巴，避鬼似的朝周邊逃竄，生怕被沾上。
只是他並不知道小雨是特警隊的正式成員，對龍影
「死小魚，又說我壞話。」小雨握緊小拳頭，朝逃跑的他一路追打過去。
可是他們一直在歐洲活動，從不跨界，更從沒進入中國境內從事過恐怖行動。由此不難猜測伍懷義這回被刺殺要嘛大有文章，要嘛根本就不是眼鏡蛇所為。
哥德反應不慢，再使一次瞬間移動，成功脫離震波的中心，而餘波已不能對他構成任何傷害。
毀滅者一定會阻撓我把戶籍移回國內，那對他們來說並不難，我只有藉助龍影這種大人物才可能儘快獲得在國內合法的身分。
「非常好。」藍幽感激著說：「昨天下午，我把手頭工作全部拋開，陪他去了一趟醫院，結果醫生嚇呆了，還不停的說那是奇迹。」
「我們還可以把你爺爺從劉斌那裡接到秘密地方，和國家已退休的高階官員住在一起，享受出入受特級保鏢保護的同等待遇。」周衛華笑道。
岳浪、唐茜並肩而立，男的秀氣，女的美麗，加上身上的情侶裝，看起來格外般配。
「好愚蠢的回答。」哥德嘲弄道：「雖然你沒有加入自由同盟，但在所有人心目中，你就是自由同盟的人，並且是讓毀滅之王最看重並感到威脅的人。你應該意識到你的離開將導致這種後果，只是讓我們所有人沒想到的是你會自私的做了。」
我早有準備，將自身包裹在能量場中，強勢撕裂詹姆斯遠端控制的能量場，沖了出去。而此時，本該在前方的蜜雪兒已經徹底在我的視線範圍和感應中消失了。
「藍小姐？」我故作驚訝的招呼，其實我的能力要分辨一個能量場的主人實在太容易，何況她留給我深刻的好印象。
「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藍幽發現我擋在門口，絲毫沒有請她進入的意思，乾脆反客為主。
「原來你是來找我爺爺的。」我為她動人的姿態呆了一下，開口解釋：「實在對不起，他出去旅遊了，可能要晚幾天才能回來。」
「能量波，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是第一次合作。」我隨口回應，能量波應聲而起，這回以球形向外擴散。
不僅外人，連我也吃驚的張大嘴。運用能量必定會在生命場上體現出來，這在超能界人所共知，可小雨的生命場始終沒有變化過，也就是說她打破了常規，所使用的是另一種神奇無比的超能力。
等他們親匿的手挽著手飛進院子時，哥德、蜜雪兒等四人早已趁亂逃之夭夭。
「那就讓我回答你最後這個問題吧！」哥德說道：「自由同盟在四天前消失，而我們等待的詹姆斯直到昨天才到達。」
我點了點頭，淡淡回應：「是的，它們在跟著我移動，並向內圍收縮。」
看著他們打鬧著走遠，周衛華嚴肅道：「伍局長，聽說襲擊你的是外國人？」
「對不起，請進。」我發現實在無法拒絕如此美人，猶豫了一下，讓出了位置。
我簡潔的說：「把我的戶籍從華盛頓移回北京。」
「小雨，你真的那麼做？」小魚尖叫起來。
剛走到門外，藍幽焦急的迎了上來，關心問：「方先生，你沒事吧？」
我看似自然的側過身體，以蜜雪兒無法看到的角度使眼色暗示，苦笑開口：「非常抱歉，我的能力實在有限。」
「請說，只要我們能做到。」龍影不動聲色的回應，隨意的坐進我對面的椅子。
等她跨進院子，我一邊關門，一邊隨口問道：「
我觀察周圍一圈，大感意外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出去開門，迎面是藍幽的迷人笑臉。
他身上至少中了六槍，其中一槍正中左胸中央，子彈無疑穿透了心臟，導致他奄奄一息。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語氣一冷：「紅狼，你為什麼要背叛你的朋友們？」
一招之間，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剛才哥德、詹姆斯、蜜雪兒都施展了他們的全部實力，一切全落入我的眼中。
令他震驚的絕不止於此，我右腳猛跺地面，周圍幾十尺內的泥土脫離地面，升上空中。泥土遭遇停留在空中的能量波，發生爆炸，化成粉塵，使院里陷入一片渾濁。
「忘了什麼？」旁邊的墨本忍不住發問。
我點了點頭，正要說話，超能感應中警報突起。
墨本見他們如此輕鬆，壯起膽子，也用能量場抗衡。可是他的能量場實在太小，而能量波宛如有了靈性，繞過他能量場邊緣，無情的滲入他體內，使他痛的哇哇亂跳。
方老幾天沒去公司了，我特意來看看他。」
我四平八穩的坐進一張大椅子，反客為主：「在我回答你所有問題前，希望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唐茜驚訝的說：「沒問題。咦，真巧，方博士也和你同名。」
哥德憑空遭遇能量場阻擋，得意的神色馬上被震驚取代，身體受兩股能量相撞產生的震波帶動，落向後方。
「其實我也是專程來向你道謝的。」藍幽保持笑臉，柔聲道：「那天你走的太倉促了，我還沒來得及謝你救了我爸。」
我暗叫完了，開始後悔剛才沒把他打昏過去。
藍幽緊張道：「我爸的病？」
「小寶貝。」喬克·墨本停在庭院圍牆上，嘻皮笑臉著說：「他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找我啊，咱們好好聊聊，何必急著走。」
左邊是一個中年男人，尖嘴猴腮，鷹鼻，加上似乎總是飄忽不定的小眼，一副標準奸詐之徒的長相。他就是哥德·福克斯。
藍幽欣喜的點頭，趕緊留下聯絡方式。
伍懷義朝周圍的人看去，得到一致的點頭答覆后，仍不敢相信的傻看著小雨，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位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居然能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我面向龍影，苦笑著說：「我現在坦白還能不能從寬對待？」
董玉清走了出來，禮貌的請走伍懷義，做筆錄去了。
黃昏時分，門鈴聲在我的等待中響起。
伍懷義無疑也無法想像當時的情況，愣了好一會後，才故意板起面孔：「我可以讓他們把車子無條件的還給你，不過你要保證下次不能開車了，更不能開快車。」
「小寶貝，別走，咱們聊聊。」墨本飛身擋在她身前。
就在這時，老人虛弱的生命場突然發生變化，轉入穩定和諧的正常狀態。
「我隨時可以走。」我不屑一顧地說：「事實證明你們根本拿我沒辦法，哪怕再多加一、兩個人。」
「當然是自由同盟完蛋了。」墨本得意道：「毀滅之王親自出手，上帝也要哭泣。」
我原本就沒想殺人，目的只在於摸清對手們的真正實力，為未來做準備，於是順勢移向後方的蜜雪兒，身體就在前進途中忽然就陷入了真空的火爐中。
我淡淡的回答：「墨本是爆破天才，這種炸彈對他來說還算是小Case的。」
交警隊的人見他們的局長沒事了，再沒留下的理由，也就離開，大廳內一下子只剩下我和龍影等幾個人了。
「方，是我。」詹姆斯·懷特眼
小雨不好意思的低頭道：「他們都聽你的，你讓他們把車子還給我吧，我爸爸媽媽這兩天整天向我要呢。」
眾所周知，眼鏡蛇是義大利最大的反政府武裝勢力，其成員最大特徵就是每個人身上都有蛇形的紋身。歐洲多國明暗勢力在幕後長期支援，勢力遍布整個歐洲，政治背景非常複雜。
我從他的眼神中隱隱看到了些什麼，失聲道：「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會吧，這麼快？」大寶加以懷疑。何止是他，連我和站在旁邊的龍影、周衛華等人也感到懷疑。
我警覺的朝後退去，岳浪、唐茜不明所以，下意識的發出能量場阻擋。
「不……」我聲嘶力竭的喊道：「這和我沒有關係。」
「好了。」小雨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臉上絲毫不見疲憊。
哥德為人最是謹慎，在不明能量波虛實的情況下，發出一股能量，不僅阻止了能量波的擴散，更把巨大能量波揚上空中。
我尷尬陪笑道：「我突然想起有一件非常急的事情要出去處理一下，我們一起走吧，路上邊走邊說。」
小魚笑嘻嘻的回答：「那當然，天才少女，不過是專干像飆車這類事情的。」
「龍隊長，她是你們的隊員嗎？」伍懷義吃驚的問。
唐茜深情的看了岳浪一眼，使我看清他們果然是情人。
「為什麼？」我漫不經心的抬起右腳，優閑的向他們走去。
左前方的能量波突然間被撕裂開，蜜雪兒穿過能量波，朝我飛撲過來。
藍幽再次回身看了我一眼，轉頭從哥德和詹姆斯中間穿過，快速走遠。
「那是當然。」龍影微笑點頭道：「我們等你。」
那是詹姆斯·懷特出手，他擅長將能量轉化成無形的火焰，可以隨意燃燒空中的氧氣，令對手無法呼吸，產生的高溫同時又能刺激對手的皮膚，導致全身灼痛，一旦時間長了，甚至會導致對手癱瘓。
我愣了一下，苦笑著說：「你們的消息可真靈通。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好理由。」我冷笑一聲，霸氣縱橫的開口：「從這一刻起，我們不再是朋友。紅狼、狐狸，請你們記住，我一定會為鴿子和其他朋友們報仇的，也請你們把這句話轉告毀滅之王。」
「這正是我要問你們的。」岳浪亮出工作證，無比嚴肅的開口：「你們聚眾鬥毆，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狂吼：「全死了，這是為什麼？」自由同盟中有我無數的朋友，是讓我的心靈在六年時間里，能夠靠岸的唯一地方，那宛如是我的一個家，而這個家卻轉眼被毀滅了，要我一下子怎能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順著哥德、詹姆斯的眼神看向圍牆，原來有人來了，我知道我們這場戰鬥將得暫停。
伍懷義收回目光，點頭：「是的，那人左小臂有個紋身，是一條蛇，特徵非常明顯，會不會是義大利臭名昭著的眼鏡蛇……」這話讓所有人又同時愣住了。
接著他劇烈咳嗽幾聲，就這麼醒了過來。
她轉頭伸手按了項墜一下，一個清晰的立體螢幕立即在前方空間中呈現出來，畫面中的是龍影和周衛華，原來項墜竟然是一個視訊電話。
他身體跟著不可思議的消失，然後在我上方二十尺的空間忽然出現，一拳朝我擊來，巨大能量透拳而出，來勢兇猛。
從他們的舉止和稱呼，我再看著老人隱隱有些面熟的面孔，忽然想到他近幾天曾在電視上露過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
我沒料到她如此不顧危險關心我，感動道：「我沒事，謝謝你替我解了圍，改天一定請你吃飯，當面道謝。」
「局長叔叔，你好，我叫小雨，是我救你的。」小雨讓人意外的主動邀功。
臉色大變的哥德和詹姆斯對視一眼，任能量波涌到身前，再讓他們身前的能量場無聲無息的抵銷。
叮咚……
「你錯了！」詹姆斯·懷特理直氣壯道：「大家都叫我紅狼，那就更應該知道狼並不存在背叛，它的天性是服從強者。毀滅之王讓我心服口服，我自然沒有再和他敵對的道理。」
我偽裝出三個生命場，分別朝不同方向退去，自己卻一飛衝天，然後以頭下腳上的姿式沖回漫天粉塵。
聽完唐茜對這邊情況做的簡潔介紹，龍影笑說：「看來方博士向我們隱瞞了不少事情啊。」
我跟著排開人群的岳浪、唐茜走進圈裡，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弄傻了。
另一個生命場由遠而近，速度並不快，不用猜也知道是墨本·喬克。
我再吃了一驚，暗叫慚愧，以我對生命學頗深的研究也無法保證是否能夠救活這名老人，更別說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使其恢復如初。
「因為你！」哥德冷笑道：「如果不是你，毀滅之王不會下很大的決心，要避免和你一樣的情況再次發生，你難道不為此感到內疚嗎？」
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六顆子彈相繼滑出老人體外，更不可思議的是傷口逐漸止血，漸漸愈合，直到像沒有受傷前一樣。
事實上，如果一對一，我有把握穩操勝券，但哥德和詹姆斯一旦聯手，我就沒轍了，何況還有蜜雪兒和墨本。
「方，你急什麼？」隨著悅耳的笑聲，蜜雪兒所在的空間發出一陣詭異的泛動，人影漸漸顯現出來。
「不，那是他搶了我的護照，冒充我……」墨本大聲解釋。
藍幽注意到我突變的臉色，誤以為不受歡迎，皺眉說：「方先生，怎麼了？是不是我打擾你了？」
一名血淋淋的老人躺在小雨的大辦公桌上，臉色因失血過多而顯得一片雪白。
我不敢相信地望向另一人，驚呼：「紅狼？」
轟……兩股相撞的能量發出強大震波，使空間強度扭曲。
墨本不是傻瓜，更了解蜜雪兒的性格，讓路出來，惋惜地說：「好吧，我聽你的。」
蜜雪兒詭異的笑道：「墨本，給他們。」
我微笑的看著樣子有趣的他，心中有些得意。能量波的強度固然微不足道，可是任何級別的人一旦被它深入體內，勢必灼燒並麻痹神經，大幅影響戰鬥力的功效，接下來將沒人可以避免被我生擒的命運。
墨本緩過氣來，一見到唐茜就雙眼冒光，笑道：「你好，小姐，我叫墨本·喬克，可以交個朋友嗎？」
一名交警站了出來，紅著臉說：「前天中午，她開著跑車，在市區以接近一百七十公里的時速飆車，中途連闖五十七次紅燈，讓我們追趕了四十五分鐘……加上她沒到法定年齡，所以我按規定把她的車子扣留了。」
我話剛說完，大門悄無聲息的打開，現出兩個人來。
哥德、詹姆斯、蜜雪兒的臉色同時沉重下來，到這一刻才意識到我的可怕，因為他們對能量波聞所未聞，當然更不清楚當中隱藏的無限殺機。
「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真正實力吧。」我懶的再和他們多說廢話，能量在體內洶湧運轉。周圍空間隨之奇妙泛動，一個水紋形狀的能量波迅速向外擴散。
以岳浪和唐茜的能力仍無法抵抗巨大爆炸力，被震得盪向後方
「局長叔叔，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小雨小聲的試探。
岳浪失笑道：「有人報警，好像是藍氏集團的藍幽，我湊巧陪唐茜在附近逛街。」
「中國超能特警？」哥德皺起眉頭突然舒展開，笑說：「恐怕你們誤會了，我們是方的好朋友，剛才大家鬧著玩的。方，是嗎？」
「臭隊長，不給就算了，幹嘛要扣人家工資。」小雨嘟起小嘴，生氣的扭過頭去不看龍影和伍懷義。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使自己完全恢復冷靜，平靜道：「你們等了七天，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國字臉，落腮胡，具有非凡的男性陽剛魅力，加上一頭火紅的頭髮，沒錯，正是我所熟悉的詹姆斯·懷特，自由同盟的領導者之一，他居然到了毀滅者的陣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謙虛道：「千萬別客氣，真的是舉手之勞。」
飛身追向我其中一個生命場的哥德撲了個空，驚駭的仰頭看著到達正方上的我，趕忙凝聚能量抗擊。
我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預先布在四周的能量隨著意念凝聚，形成能量場。心中沒感到絲毫驚訝，這種離奇的空間變幻稱為瞬間移動，正是他「狐狸」綽號的另一種由來。
岳浪定了定神，笑道：「方博士，看來你要跟我們走一趟啦。」
等待場面平靜下來，唐茜張口結舌道：「這到底是什麼炸彈？」
我若無其事的搖頭說：「沒事的，她是我的好朋友。對不起，你先回去好嗎？我們改天再聊。」
岳浪看著一片狼藉的院子，皺起眉頭說：「那好吧，請讓我看看你們的證件。」
藍幽明白了我的意思，朝蜜雪兒投去一眼，故作失望道：「好吧，我先走了，改天我約你。」
藍幽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縷擔憂，但知道留下也無濟於事，於是一言不發的走向門外。
等塵埃全部落回地面，詹姆斯搖頭道：「方，你剛才應該乘機溜掉的。」
我的情緒一下子失控了，呼喊：「那山鷹和鴿子呢？」山鷹、鴿子、紅狼是自由同盟的三大核心，其綽號都以象徵自由的動物而命名。同時，山鷹和鴿子是一對戀人，也是我真正的知己，無可取代的好朋友。
哥德的能量網首先和能量波接觸，宛如沉入水中，速度大幅減慢。詹姆斯警覺時已經晚了，他來勢洶洶的能量網收的太慢，控制不住的撞上哥德的能量網。
轟……小圓球敏感至極，到達能量場前幾尺外就發生巨大爆炸。爆炸力向外擴散，將遠近的玻璃和阻擋物全部震碎。
「閉嘴！」哥德嚴厲的打斷墨本，警戒道：「你們是什麼人？」
龍影目光灼灼的看著我，一字一聲的道：「毀滅者和自由同盟。」
「好，你說吧，爺爺……噢，叔叔一定幫忙。」對她如此稱呼自己有些不習慣，他頭髮白了一半，按年齡足夠當她爺爺的。
我苦著臉說：「我真恨不得撕爛墨本那張關不住的臭嘴。對了，你們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小雨站在他面前，伸出小手，按在他手心上。隨著她閉上雙眼，不可思議的事情跟著發生。
哥德冷笑道：「方，你的確很強，強的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可你還是錯了，因為你現在根本走不了了。」
蜜雪兒躲閃著我的嚴厲目光，微笑道：「墨本，你不是說要殺了方嗎，我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
「好的，沒問題。」墨本臉上浮出狂熱的表情，手中變戲法似的出現兩顆銀色的小圓球，使勁朝岳浪和唐茜扔去。
哥德皺眉說：「你沒理由到現在還沒發現我和紅狼布在你周圍的兩重能量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