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仗劍直行破險阻
第0816章 他在等我
雖然這話，她不敢問也不敢說。心中卻已經有了想法。
女掌柜聽到莫小川問話，忙點頭，道：「有的，王爺裏面請。」
莫小川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這些人的素質還是不錯的。
莫小川笑著道：「無妨，又沒人認得我們，我走快些就好，從哪個方向？若是等久，怕看得的更多了。」
因此，莫小川想了想，此刻身在王府之外，身上也沒有紙筆。抬眼一看，剛好，這樣有一處『莫氏復顏絲』的分店，便讓小三子牽馬行了過去。
現在，跟著的卻是掌控著一些人的生殺大權的王爺。
「沒有一點架子，剛才王爺好像自稱『我』是吧？」
柳卿柔本來心中煩悶，想出來走走，不想去王府，又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便來到『莫氏復顏絲』的店鋪，看一看。卻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莫小川。
駕馭屬下，恩威並施之下，也不可讓他們感覺到不被尊重，尤其，寇一郎，此人家庭底蘊深厚，心中本就有傲氣，在自己面前，或許這種傲氣不會提起，但是，在司徒琳兒哪裡，他的心裏未必會舒服。
柳兒是當初跟著盧尚一起來的。在王府之中，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即不算客人，又不算主人，更不是下人。若非要給她定個身份的話，倒像是莫小川的一個下屬一般。
女掌柜笑著，沏好了茶，端給了莫小川，輕聲回道。
女掌柜看到柳卿柔面上神色變幻，心知，自己猜對了，便給那些忙碌的女子們使了一個眼色，那些女子便悄然地退到了前面店鋪之中，將空間留給了莫小川和柳卿柔兩人。
便是這樣，也均是一個個俊俏的姑娘。莫小川看到，不禁有些感嘆柳卿柔的細心，好在，這些貨物都不太重，若不然
眾女急忙又忙碌了起來。
來到外面，柳卿柔抬起一雙美眸，道：「莫氏酒樓，又開了一家分店，你還沒有去過吧，要不要去嘗嘗？」
「不必了。」
這些姑娘們，看到一個男子進來，均是一愣，站了起來，又見女掌柜對這男子很是恭敬，她們便不敢多問什麼，只是忙碌著自己的事。
那女掌柜先是微微一頓，隨即想到了什麼，微笑著，道：「無妨的，王爺！我們從後門進入，在後屋便好，只要不去店鋪之中，也算不得壞了規矩。」
「嗯嗯，是呢……」
可是，他又怎麼知道我會到這裏來。是了，他是王爺，手下自然是有些能人的，想要查探我的行蹤，必然不難的。不過，為了確定心中的想法，她還是開口問道：「王爺來的久了嗎？」
被說當日他和惠兒沒有什麼了，即便真有什麼，我又不是他的正妻，這方面的事，也管不到頭上，實在不該那般的。他心裏一定覺得我是一個多事的女子吧。
「是！」
林風和章立、寇一郎他們忙得不可開交。所有出現的問題，都送到了司徒琳兒這裏，莫小川眼見司徒琳兒如此忙碌，便給他派去一個幫手。
柳卿柔想著，心中略微有些著急，似乎，莫小川已經把她當成了一個多事之女，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那邊。」
小三子卻是有些看傻眼了。雖說，以前莫小川在洛城的時候，他便跟著莫小川，不過，當時極樂園中的女人，比起這些來，品質上，卻是差了一些。
柳卿柔心中一頓，卻隱隱有些發甜，是了，他剛來不久，應該是查到了
莫小川也沒有在意他，待女掌柜拿來紙筆之後，寫了幾個字，便將紙疊了起來，遞給小三子，道：「你回府一趟，將它交給琳兒姑娘。便不用跟出來了，馬留在這裏便好，一會兒我自己回去。」
莫小川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笑著道：「豈能為這點小事生氣。你用過飯了嗎？」
這女掌柜，本也是一個精明之人，柳卿柔身為柳家的三小姐，能夠幫著莫小川管理莫氏產業，在她看來，柳卿柔和莫小川之間，必然是有什麼的。
因為，西梁是沒有第二個王爺的。
柳卿柔走了過來，看著莫小川，輕輕咬了咬唇，低聲說道：「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小三子答應一聲，小心翼翼地將紙收在了懷中。現在跟著莫小川，卻與以前不同了，小三子也感覺出了這樣的變化。以前，他跟著的，只是一個紈絝少爺。
「王爺本來年歲就不大……」
西梁的王爵只給皇族，外姓王從來都沒有過，即便崔秀有那麼大的功勞，又是三朝老臣，也只給了一個侯爵。莫小川這個雖然只是郡王，卻比其他三國的那些王爺，地位要高的多。
眾女的議論之聲，傳入了莫小川的耳中，他微微搖頭，也沒有理會。女掌柜卻是扭過頭看了眾女一眼，道：「都愣著做什麼，不用幹活的？」
這是冤家路窄，還是有情人之間的緣分？她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此。本來，當日因為柳惠兒的關係，讓她心裏難受，這些日子，也不想去找莫小川。可即便如此，卻依舊在此地相遇，讓她意外之中，忽地又多出了一個念頭，莫不是，他專程來這裏
莫小川看了看天色，道：「剛好晌午，咱們去隨意吃一些吧。我也還沒吃呢。」
這話，是問向女掌柜的。
女掌柜前面帶路，小三子牽著馬，三人從後門而入，進來，是一個院子，將馬拴好，小三子跟著莫小川來到后屋，這裏，是存放貨物和一些內勤人員的辦公區域。
的確，最近好像自己手下的幾員將領，都聽司徒琳兒的指揮。此事雖說亦沒什麼，只是小節，不過，仔細想來，不知章立和寇一郎他們心中是否有所芥蒂。
「做夢把你……」
柳卿柔道：「嗯。倒是有一段距離。要麼，你騎馬，我去叫一輛馬車？」
他的話音剛落，卻見，從前面店鋪通向這裏的門，走出了一人。女掌柜也看到了，忙走了過去，道：「柳姑娘來了？王爺正在這裏呢。」
此言一出，周圍的姑娘們均停下了手中的活，抬眼望來。王爺？起先還有人不太明白，不過，隨即一想，頓時明白過來。在西梁，只要一提王爺二字，自然說的便是莫小川了。
「生氣？」
「王爺剛來不久，這不，茶還沒喝呢。」
莫小川想了想，點頭，道：「如此也好。」
說著，將柳卿柔拽了上來，抱著她的腰，朝前方行去，同時說道：「你指路，我不認得。」
說罷，兩人走出了後門，來到街道之上。一眼望去，卻是沒有發現酒樓。莫小川不禁問道：「距離遠嗎？」
莫小川又坐了一小會兒，看到女掌柜一直陪著他，便笑了笑起身，道：「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留在此地，倒是影響了你們。」
「嗯！」
柳卿柔被弄了一個大紅臉，低著頭，道：「這、這裏這麼多人，我……」
這種小女兒的心思，卻是在
如此，將柳兒派過去，又讓柳兒帶了一些人手之後，基本上，司徒琳兒便不用親自書寫了。效率卻是提高了不少。看著她們按部就班的樣子，莫小川心情很是放鬆。
莫小川擺了擺手，站了起來，道：「我也該走了。」
柳卿柔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一指，隨即低下了頭來，羞得都不敢看路了。
本來，莫小川對此也沒有多想，現在卻不禁思考起來。在自己看起來沒什麼的事情，別人眼中未必如此。甚至，有些人可能還抓住這一點，來做文章。
柳卿柔輕輕點頭答應一聲。
兩人緩步出門，牽著小黑馬，朝外行去。
那些女子反應過來之後，均是吃了一驚，許多人都在小聲議論著。
這店鋪里的掌柜在以前的晚宴上，倒是見過莫小川的，因此，看到莫小川，急忙迎了出來。莫小川站在門前，對她道：「可有紙筆？」
兩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不影響的。王爺想坐多久便坐多久。」
莫小川點點頭，道：「好！」
女掌柜對著莫小川行了一禮，道：「王爺，若是嫌她們吵，便讓她們出去。」
沒有了悶氣，在思索那日之事，便好似理智了許多。
「王爺好俊啊，若是能……」
『莫氏復顏絲』的店鋪，全部都是女子，即便是顧客，也均是要求女子入內。這是柳卿柔定下的規矩，對店鋪十分的重要，因此，莫小川亦不想破壞。
「這便是王爺？」
這些都是柳卿柔辦的事，莫小川倒是沒有多想。
如此，此處雖然美女頗多，他也不敢多看，揣著紙張，
不過，小三子卻看著有些彆扭，給莫小川牽馬的時候，低聲嘟囔了一句：「將軍們，好像都聽幾個女子使喚了。」
柳兒寫的一手好字，而且，莫氏店鋪之中，也有不少在這方面有天賦之人，這些人，平日柳兒也均十分的熟悉，加之，她們都經過了柳卿柔的挑選，所以，忠誠方面，莫小川倒是並不懷疑。
莫小川躍上了馬背，伸手抓住了，柳卿柔的手腕，道：「哪需要那麼麻煩，一起走便是了。」
儘管，莫小川對他依舊如以往一樣，但小三子自己卻已經自覺了。因為，他知道，現在莫小川交給他的東西，比以前要重要的多，若是丟失，怕是論罪，會要了他的腦袋的。
女掌柜長得很是俊俏，這也算是『莫氏復顏絲』的招牌，裏面全部都是模樣好看的姑娘，包括售貨者也都一樣，畢竟，賣的美容產品，若是弄一些歪瓜裂棗來，豈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被小三子如此一提，莫小川不禁一愣，隨即笑了笑，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女掌柜指著莫小川身前桌面上，她親手泡好的茶水道。
柳卿柔心中又是一甜，果然，他是來找自己的，不然，怎麼關心起自己是不是吃過了飯，應該是專程找自己，想與自己說說話吧。柳卿柔輕輕搖頭，道：「還沒有。」
何況，在他剛剛跟了莫小川，莫小川便將那些人都遣散了。這也使得他好像一個沒有見過美女的愣頭青一般。突然看到這麼多漂亮姑娘，而且，氣質極佳，卻是站立都好似不會了，跟在莫小川的身邊，想看，又不敢看，唯唯諾諾的。
「看起來好年輕的樣子。」
莫小川搖了搖頭，道：「不必了，即便是我，也不好壞了規矩。你幫我拿出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