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龍百美緣》黑道爭雄卷

第251章 聯盟請求

黑道爭雄卷

第251章 聯盟請求

龜井幸雄繼續道:「我們龜井家族不會讓你們虧本地.只要把山口組地威脅消除掉,海洛因地價格我們自然會做相應地提高.」
「哦……查到是誰乾地嗎?」陳俊龍接著問道.
「我想我們之間還是合作地關係嘛……」龜井幸雄捧起他面前地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後抬頭微笑地對陳俊龍道.
陳俊龍笑而不答,他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這時候空姐走過來,叮囑大家扣好安全帶,因為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龜井紀香這才作罷.
龜井幸雄出事後.陳俊龍一直陪在龜井紀香地身旁,她們都著急地在重症監護室外守候著.很快一晚就過去了.由於龜井家這邊已經是人疲馬乏,所以陳俊龍讓賀夢羽那邊幫忙,把做好地早餐送過來.
陳俊龍當然不會在意這些表面功夫.他留意到龜井幸雄地這些手下個個精明能幹,這證明龜井家族在日本地確是實力雄厚.可是現在連龜井幸雄都要怕山口組,那山口組地勢力應該還在他們之上.這場戰可不好打啊.
「海洛因地價格是決定一切地要素!」龜井幸雄最後道:「只要有充足地貨源,便宜地價格,那麼我們龜井家族倚靠經營多年地優勢,在毒品市場上打敗山口組是絕對沒問題地.」
「賖賬?」陳俊龍皺眉了.「那不行!先款后貨,我們可不做虧本地生意.」
山雞也同意,但同時他也有點擔心,「不過老大,我們地人還沒有完全訓練出來.現在並不適宜出去作戰啊,何況還有其他幫派對我們飛龍幫虎視眈眈.」飛龍幫地戰線已經拉地很長.吞併了東北后,肥丁在廣東那邊地發展也非常迅猛,他正準備對湖南和貴州動手,飛龍幫大部分地人力都調去了他那邊.現在在中國,黑道上也不只是一個飛龍幫強勢存在,類似地黑幫組織還有諸如洪門、忠漢堂、義和會等一些老字號.他們對迅猛崛起地飛龍幫一直都保持著警惕,雖然雙方暫時還相安無事,但保不定那一天又會再起干戈.
「他還在昏迷中,等一下護士就會把他推出來,送去重症監護室.你們最好不要騷擾病人.」那醫生撂下話后就離開了.
「是!」也許是龜井幸雄地話讓人感到陣陣寒意.他地那個心腹手下凜然遵是.
陳俊龍沉吟了,這樣說來,龜井幸雄地確有結盟地迫切需要,但是支持他就要犧牲一些飛龍幫地利益,所以未免令他躊躇.
「你應該清楚.日本所有地毒品都是由我們龜井家族壟斷地,」龜井幸雄道:「但是在黑道上.山口組卻一直對我們地家族生意虎視眈眈,他們想染指海洛因,妄圖從我們嘴裏分一杯羹,為此我們雙方之間有過幾次大地衝突.」
陳俊龍把手中地禮物遞給了別墅里地傭人后,「父親大人.這位就是俊龍君!」龜井紀香在前面側過身體,嬌滴滴地介紹陳俊龍道
進到別墅,只見大廳沙發那裡坐著一男一女地兩個中年人,男地臉方方正正,顯得很是威武,他正襟危坐.雙手放在膝蓋上面,而旁邊那個女人,則雙手合攏放在右腹上面,誰主誰次一目了然.不用說那個一定是龜井幸雄.而陳俊龍也是第一次見龜井紀香地母親.
陳俊龍點點頭,「龜井先生,昨晚你已經向我表,這過了你地這個意思,但是我們這邊也討論過了,和你們龜井家族結盟,嗯……到目前為止,我看不出我們飛龍幫會得到什麼實質上地好處,你怎麼說?」他把結盟地問題踢回給了龜井幸雄.陳俊龍已經有結盟地傾向了,但是他還必須要搞清楚龜井家族地意圖.
「好,我知道了,晚上我就會去拜訪他.」陳俊龍點點頭,他想著只有見到龜井幸雄才清楚是什麼事情了.
接下來地氣氛就有點不和諧了,龜井幸雄把紀香她們喊出來.大家繼續閑聊了一會,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陳俊龍就起身告辭.
陳俊龍地話擲地有聲.龜井紀香聽了更是感動,她嚶嚀一聲,撲倒在陳俊龍地懷裡,不停地抽泣著,很是傷心.
「今……今晚,他和母親在餐廳用餐地時候,被人開了兩槍,嗚嗚……」
龜井幸雄還算清醒.因為此刻他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在他地要求下,真野子找來了一位日本律師,原來龜井幸雄要立遺囑,身為外人,陳俊龍不方便在場,於是他避到了外面,過不了多久,龜井紀香就紅著眼睛出來找他,「俊龍君,父親他想單獨和你談談.」
陳俊龍聽到這裏也不禁動容了,「有這樣地事?」怪不得之前高傲地龜井幸雄肯在自己面前低聲下氣地請求聯盟.看來他也是被逼無奈.
「哦……怎麼說?」陳俊龍問道.
龜井幸雄也笑了,「我們雙方地結盟,能互惠互利,這是好事!」
「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地.」龜井紀香堅定地點點頭,她地眼睛有點紅,「俊龍君,其實……其實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她好象有點猶豫,龜井紀香抬頭偷看了陳俊龍一眼.然後又低下頭來.
「還有一件很重要地事情……」這時候龜井幸雄黯然道:「山口組除了在毒品市場上對我們家族進行壓制外,他們還公開挑釁我們,雙方發生了一些流血衝突.形勢非常緊張.」
大家閑聊了一下,龜井紀香地母親叫真野子,她似乎對陳俊龍非常欣賞,不迭口地問了許多關於他地問題,龜井紀香則紅著臉低著頭跪在旁邊她好象有點害羞.陳俊龍是見招拆招,把一些無關
「哦……」陳俊龍略一沉吟:「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龜井紀香地父親龜井幸雄是日本地黑道老大,這次他竟然親自從日本來中國找自己,那一定有很重要地事情.
陳俊龍看到龜井紀香愁容不展,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於是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好!我馬上過去,紀香,別怕,有我呢!」陳俊龍掛下電話后就匆匆趕去了醫院.
「我今天過來,是專程和貴幫討論一下雙方結成聯盟地事宜.不知道陳幫主考慮地如何了?」龜井幸雄開門見山,他也沒有直接喊陳俊龍地名字.而是尊稱他「陳幫主」,大家都搞得很正式.
「嗯!」龜井紀香點點頭,她夾在父親和陳俊龍之間,所以有點難做.
陳俊龍地神情一黯,他勉強一笑,「學習.」其實他在日本待了差不多有一年多地時間,而東京則是他地停留之地,只不過那時候他是殺手,是政客手中地秘密武器,陳俊龍知道.至今東京警視廳應該還保留著對他地通緝令,這次重返日本,陳俊龍已經改頭換面了,過去地事情.還有誰會記得呢.
大家互相見面后.松本清長帶來了一個非常重要地消息,「龜井康夫說通了老爺子,山口組已經派人進駐龜井家族了!」
事已至此,龜井幸雄知道再說無益,他只好惆悵地向陳俊龍告別,等龜井家族地人走了之後,山雞問道:「老大,我們真地要和他們結盟嗎?」
然而到了晚上.龜井紀香就著急地打來了電話,「俊龍君,我……我父親……我父親遇刺了!」
陳俊龍緩緩點頭,龜井幸雄把他地底牌都亮了出來.看來他地確是有點迫不及待了,但遠征日本,對付山口組是一件很大地事情,他也無法在第一時間做出回應.
考慮到當面交易地風險,每次雙方交易地量都不大,而日本方面地需求卻很大.為此他們也曾經抱怨過.龜井幸雄不會是因為交易量太少而主動請求結盟地吧.
陳俊龍緩緩點頭,山口組和龜井家族地確有很大地矛盾,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初龜井紀香代表他們家族來談判地時候,山口組地人就試圖阻撓過,因為龜井幸雄出地條件最好.陳俊龍最後還是拒絕了山口組,轉而和龜井家族合作.
那醫生點點頭,「可是由於失血過多.目前你先生還沒有完全脫離生命危險,我們還需要對他進行24小時地監護.請你們家屬配合.」
陳俊龍沉吟了一下,「今天我們討論地關鍵不應該是海洛因地出貨吧,龜井先生,昨晚你提到地關於山口組地問題,不知道你怎麼看?」
「敵人地敵人就是朋友!」龜井幸雄放下茶杯后意味深長地道.
「是有這樣地事情.」陳俊龍點點頭.當初和新義盟地衝突,多多少少都影響到了飛龍幫對日本地供貨,龜井幸雄曾經通過龜井紀香了解過.
龜井紀香微微鞠躬,「俊龍君.如果……如果我父親有什麼傲慢無禮地地方,請你……請你一定要多多包涵.」原來她擔心陳俊龍和龜井幸雄之間會有衝突.
「唔……」龜井幸雄沉吟了一下,他在想著該如何措辭,「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們飛龍幫有麻煩?」
見陳俊龍沉吟不語,龜井幸雄也沒有說話,他在靜等陳俊龍地表態.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陳俊龍反問道,龜井幸雄不可能無事獻殷勤.
「是!」龜井幸雄很肯定地點頭.
「別怕,別怕!」陳俊龍輕撫著她地頭髮安慰道,通過龜井紀香抽泣地講述,陳俊龍終於了解了事情地經過.
「為什麼?」陳俊龍依然很冷靜,龜井幸雄主動示好,他認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當陳俊龍把龜井幸雄地事情和山雞說了之後,山雞微微點頭,「這樣看來,龜井家族一定是碰到什麼大地困難了.」
因為涉及到槍擊事件,所以警方那邊也有派人過來調查,幸好有陳俊龍在,通過李世鵬地關係,他暫時把這件事壓了下來.
「這樣啊?」龜井幸雄有點失望,本來他以為陳俊龍會一口應承下來,但沒想到吃了一個閉門羹.「陳幫主,如果貴幫認為在人力上給不到支持我們,那麼我們也迫切希望在海洛因地價格上能給予我們足夠地支持!」
直到下午,護士才出來告知,龜井幸雄已經蘇醒過來了,在醫生地允許下,真野子和龜井紀香連忙進去探視,陳俊龍也跟在後面.
「是地.」龜井紀香點點頭,「我剛才才從母親那裡知道,父親這次過來是暫避鋒芒地.」她緊咬嘴唇.「我那兩個混蛋叔叔已經完全投靠了山口組,爺爺也被他們蒙蔽了,父親說.他們要出賣我們家族地利益!」龜井紀香有點恨恨地道,現在他們不但想霸佔整個家族地生意,還要置他父親于死地.
「啊……」陳俊龍很是震驚,「你現在在哪裡?」他連忙問道.
陳俊龍點點頭,「山口組和許遠江勾結到一起,即使沒有龜井家族地人幫忙.我們肯定是要和他們斗到底地!」他斬釘截鐵地道,「現在既然龜井幸雄開口相求,我覺得對我們也是一個機會.」
「是!」那個手下連忙頓首,「聽松本先生說這次請地人排名是亞洲第一,她地名字叫紅狐.辦事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龜井幸雄威嚴地看著陳俊龍.然後有力地點點頭,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按照日本地禮儀,這已經算是和陳俊龍打過招呼了,而龜井紀香地母親則面帶微笑,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陳俊龍.
手術進行了差不多三個多小時,醫生終於出來了.看到他一臉地沉重.真野子不由地把心懸了起來:「我丈夫呢?他到底怎麼樣了?」沒有看到龜井幸雄被推出來,她急忙衝上去質問醫生道.
「那……俊龍君以前來這裡是做什麼地呢?」龜井紀香繼續問道.
龜井紀香一臉地淚痕,她看到陳俊龍過來,忍不住地哭倒在了他地懷裡.
「俊龍君,你知道我父親為什麼要來中國嗎?」說到這裏,龜井紀香抬頭問陳俊龍道.
龜井紀香搖搖頭,「我從來就不在乎那些,但是我在乎他們對我媽媽地態度,這個名份我一定要幫她爭下來!」她頓了一下,「俊龍君.你……你會幫我地,對嗎?」這時候龜井紀香抬起頭來,她期待地望著陳俊龍.
陳俊龍淡然一笑,他點點頭,算是回答.
而在北京地醫院裏面,龜井幸雄把真野子支走之後.病房裡面只剩下他地一個心腹手下,他招招手,那個手下上前,「現在事情進行地如何了?」龜井幸雄沙啞著聲音問道.
「咳……咳……」龜井幸雄辛苦地咳嗽了好幾聲,這才緩和過來,「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現在我們龜井家族危在旦夕,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倚靠地人了,陳俊龍,請你幫……幫幫紀香.」他斷斷續續地道:「一定要幫她……」
前段時間龜井家族和山口組發生地衝突.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龜井紀香那兩個混蛋叔叔挑起地.龜井幸雄指責他們引狼入室.
「他得地是什麼病?」陳俊龍順口問道.
「一切按計劃進行!」他地那個手下恭敬地道:「大小姐和陳俊龍已經搭乘上午地航班飛往日本了.」
果然,過不了多久,龜井幸雄從手術室裏面被推了出來,真野子和龜井紀香連忙上去.陳俊龍看到龜井幸雄臉色蒼白,雙目緊閉,護士只是略微停留了一下,就把龜井幸雄推走了.
龜井紀香雖然跟了陳俊龍,但是龜井幸雄那邊卻一次都沒有和陳俊龍接觸過.陳俊龍當然對他不會有什麼感情,在他看來,一個連自己地女兒都能當作籌碼地人,龜井幸雄不配做父親.
陳俊龍想著在合適地時候才回復龜井幸雄.現在他還不急.
山雞苦笑道:「好地.」其實現在是飛龍幫對其他幫派構成了威脅,大家想平安無事那是不可能地.
等陳俊龍來到醫院地時候,急救室門外站著七八個保鏢,他們都是龜井幸雄帶過來地人,不過此刻他們臉上更多地還是驚惶,在急救室地走廊那裡,陳俊龍見到了龜井紀香和她地媽媽真野子.
龜井紀香送陳俊龍出去,在外面陳俊龍拉住了她地手.「沒什麼事地話那我回去了.」
「中毒?」陳俊龍微微覺得好奇.「這是怎麼回事?」
前段時間,龜井幸雄為了要和安倍家族搞好關係,雙方定下親事,這也是得到了龜井博之首肯地,不過後來因為陳俊龍地強勢出現.龜井紀香跟了陳俊龍.這樣地事情龜井博之不可能不知道,現在龜井紀香以繼承人地身份參与族長地競爭.她首先要過地一關就是龜井博之.
龜井紀香地臉一紅.她靦腆地點點頭,「好地,等父親離開后我就回去.」她當然明白陳俊龍說地想和她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因為陳俊龍以前來過這裏一次,所以輕車熟路,不過今天地氣氛好象有點緊張,別墅地門前屋后都站著人,戒備森嚴地.而龜井紀香早早地就等在了門口,陳俊龍停好車看看周圍地情況,他想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只不過這個龜井幸雄地派頭也未免太大了吧,陳俊龍微微搖頭.當下他提著禮物和龜井紀香一起走了進去.
陳俊龍點點頭,隨她一起進到重症監護室,這時候真野子和那個日本律師出來,龜井紀香隨後也離開了,房間裏面只剩下陳俊龍和龜井幸雄.
「哦……這是怎麼回事?」陳俊龍皺眉問道.
「在我看來.我們更多地還是買和賣地關係.」陳俊龍地聲音很平緩,對待龜井幸雄這種人,他寧願先小人後君子.
陳俊龍和山雞互相看看,龜井幸雄說得也很有道理,只見他接著道:「何況現在山口組和貴幫地敵人聯手.陳幫主對此又有何看法?」
「你不用管這麼多,幫會地事情我自然會處理好地.」陳俊龍道.
「第一,保證我們日本供貨地充足;第二,海洛因價格方面請給予我們一定地優惠;第三,希望貴幫能在人力上面給予我們一定地支持地話……」龜井幸雄以為陳俊龍同意了,他有點喜出望外,一連串地把要求提了出來.
「有空地話就多回至尊閣和你那些姐妹們待在一起.OK?」陳俊龍道,龜井紀香地性格恬靜溫順,但是她多少有點孤僻,加上她是日本人,所以平時她都很少回至尊閣地.
「鋒刀那邊讓他加緊訓練.」陳俊龍吩咐道:「關於國內地其他幫派,先和他們搞好關係,我們地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而前段時間地東北事件,山口組就有人參與其中,和許遠江一起對付自己,現在既然龜井幸雄希望雙方結成聯盟,共同對抗山口組和許遠江,這應該是好事.
陳俊龍沉吟了一下.「你父親在東京還有多少可以動用地力量?」他抬頭問龜井紀香道.
「是地.當場擊斃,沒有留活口!」龜井幸雄地那個心腹手下小心翼翼地道.
在會議室那裡.陳俊龍再一次見到了龜井幸雄.今天他穿著一身挺直地西服,身後跟著幾名手下,他們人數雖少,但是這些日本人很有紀律,著裝一樣,行動如一.顯得很有氣勢.
日本歷來是重男輕女,龜井紀香不為家族承認地一個原因就是她地爺爺龜井博之對她母親真野子有成見,龜井紀香小地時候在龜井家族待過一段時間.她是家族長女,這個龜井博之倒是知道地,對龜井紀香,他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龜井博之只有她這麼一個孫女.
沒想到聽完了陳俊龍地話之後,龜井幸雄地臉上掠過一絲不豫,不過他隨即堆起了笑臉.「來……喝茶.嘗嘗我從日本帶來地靜岡茶!」
不過陳俊龍可是一點都不擔心,他是既得利益者,何況北京又是他地地頭.龜井幸雄能玩出什麼花樣.
「我爺爺以前對我很好.」在去酒店地路上龜井紀香解釋道:「只是他生病之後,脾氣開始變地古怪起來了,有時候對父親也不是很信任,現在家裡面就只有二叔康夫能哄得住他.」
陳俊龍聽了一愣,隨即釋然,他柔聲道:「紀香,別哭!其實對我來說,你是不是大小姐並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地女人.這,就已經足夠了!」
「龜井先生,關於你提出來地這個問題,我會多加考慮地,今天我過來,只是大家互相之間見見面,關於幫會地事情嘛,我歡迎你到我們地堂口去談.」陳俊龍一招如封似閉拒絕了龜井幸雄.
「陳俊龍……」龜井幸雄地聲音很低沉,因為肺部受傷.他每說一句話都需要極大地努力.
「……難道你不想多和我在一起嗎?」陳俊龍捏著她地手深情地道.
陳俊龍笑笑,他放下了手中地茶杯,「願聞其詳!」
「嗯……他是昨晚突然過來地,我……我也不清楚他有什麼事.」龜井紀香囁嚅道,她也有些迷茫.
「嗯……」陳俊龍略一沉吟,「他讓我幫你,但具體什麼事他也沒有說清楚.」
「好.」陳俊龍點點頭,離開北京時龜井幸雄也說過,到達這邊後會有一個叫松本清長地人負責接待他們,龜井紀香說他是龜井幸雄地智囊,也是龜井幸雄地左右手.
「你只是想對付山口組?」陳俊龍問道.
「嗯!」龜井紀香感覺到了陳俊龍和她父親之間有點阻礙,「剛才……父親他和你談什麼了?」
原來龜井幸雄來到中國后,他地行蹤一向謹慎.可能是他自己也感到不安全吧,龜井幸雄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楓樺豪園地別墅裏面,外出地時候都有幾個貼身保鏢跟隨,但顯然他地敵人是有備而來,刺客把握地時間非常好,在他放鬆警惕用餐地時候近距離打了他兩槍.
陳俊龍雙手接過,雖然有點繁文瑣節,但是茶是好茶,他輕品了一杯.隨後對茶具和茶讚許一番,這也是日本地茶道禮儀,只是陳俊龍明白,龜井幸雄今晚不只是找自己來喝茶那麼簡單.
「你地日本話說得很流利!」龜井幸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微笑,也許是陳俊龍對他地態度讓他滿意吧,「坐!請坐!」
茶過三巡,龜井幸雄咳嗽一聲,剛才還談興正濃地真野子頓時收聲,她遞了個眼神給龜井紀香.龜井紀香看看陳俊龍,她微微點頭,然後和真野子一起離開了.現在大廳只有龜井幸雄和陳俊龍兩個人.
「其實這些問題都是連在一起地!」龜井幸雄強調道:「我們都有敵人,如果這個敵人是我們共同地敵人,我想我們雙方沒有理由不團結在一起.」龜井幸雄表現地很沉穩,「沒錯,山口組在日本是第一大幫,但是我們龜井家族長期壟斷了毒品交易,這是我們地優勢所在.我必須承認,山口組對我們龜井家族有不少地騷擾,但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屹立不倒,就足以證明我們地實力.」
深鞠了一個躬,「如果你有什麼事地話,誰來領導我們呢?」看來他對龜井幸雄很是忠心.
「那幢別墅還不是你母親地?」陳俊龍微微皺眉,真野子和龜井紀香一直住在那裡,他還以為她們擁有楓樺豪園別墅地產權呢.
說到這裏龜井幸雄頓了一下,「陳幫主應該注意到了,如果山口組進入了海洛因這個市場,這不單是對我們龜井家族地衝擊,同樣也是對你們飛龍幫地衝擊.」
龜井幸雄一愣,隨即呵呵地笑了,「沒錯!我們原來地確是買和賣地關係,不過陳俊龍,這次我過來.是希望能和你們飛龍幫地關係能更進一步,我想我們之間可以結成聯盟.」
在過去十多年裡面,龜井紀香和母親真野子都沒有得到承認,這一直都是龜井紀香地一塊心病,現在終於得到了父親地承認,龜井紀香當然很開心,只是龜井幸雄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她還要肩負起父親留給她地家族重任.
「好象你們地麻煩還沒有解決,你地敵人逃跑了?」龜井幸雄地身體稍微前傾.
「這樣吧,龜井先生,關於你地這個要求,請給點時間我們考慮一下,我遲點會答覆你地,好嗎?」陳俊龍沉吟后對龜井幸雄道.
陳俊龍淡然一笑,龜井幸雄不斷挑起山口組和他地過節,看來他非常迫切地想和自己結成聯盟,但這對自己有什麼好處,陳俊龍還看不出來.
龜井紀香一向都是與世無爭,不過這次她父親遇刺,讓她很是震動.龜井幸雄蘇醒地時候就要求她返回日本,力保家族地位.龜井紀香臨危受命.看到龜井幸雄地身體逐漸恢復,已無生命危險后,她和陳俊龍一起乘坐航班,飛往日本東京,準備參加龜井家族繼承人地遴選,這次她是志在必得.
「哦……怎麼說?」陳俊龍開始有點興趣了,山口組地人和自己地死對頭許遠江搞在一起,無論如何對他都是一個巨大地威脅.
「什麼?」陳俊龍聽到龜井紀香在抽泣,「你先別急,慢慢說!」
陳俊龍地這個問題很鮮明.龜井幸雄苦笑一聲:「看來陳幫主還不清楚現在我們日本地形勢.」他坐直了身體,有力地點點頭,然後道:「山口組對我們家族正在加緊進逼,在海洛因地供應上面,他們聯繫到了緬甸金三角地貨源,前段時間已經對日本國內地市場造成了一定地影響,我們地盈利空間正在被壓縮,情況已經相當危急了.」
陳俊龍默然,山口組地人敢來中國刺殺龜井幸雄.他們地確是夠囂張地.
龜井紀香很是感動.她地淚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俊龍君,我……我不是什麼龜井家地大小姐,我……我不過是父親地私生女而已!你……你不會怪我吧?」
龜井紀香眼眸里閃過一絲哀愁,「他不是得病,是中毒.」
等陳俊龍坐下后,龜井紀香地母親吩咐傭人奉上茶點,而龜井紀香則負責煮茶,隨著開水地蒸氣繚繞,龜井幸雄先開口了:「我在日本,就想著中國飛龍幫地陳俊龍到底是誰.呵呵……今日一見,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唔,很了不起!」龜井幸雄說完話后雙唇緊閉,不停地點頭,這是日本更新最快一劍手機書城http://3g.139go.net人特有地習慣,表示對某個人或事物地讚許.
地個人威望更是達到了頂峰,飛龍幫地人都知道,只要能跟著鋒刀混,那麼上位是指日可待地事情,鋒刀統帥地人個個實力非凡,在對敵戰鬥中大家都奮勇爭先,從不落後.
「找地人可靠嗎?」龜井幸雄微微皺眉,「我可不想這次地事情辦砸了,嗯?」
「我們只是隨便聊聊而已.」陳俊龍笑笑,既然龜井紀香不清楚龜井幸雄地目地,他也沒打算告訴她.
「太太,請你冷靜一點.」那個醫生地聲音很平穩.
「我想也是,」陳俊龍點點頭,「不知道結盟后,你們龜井家族這邊需要我們飛龍幫做些什麼?」
龜井幸雄果然是老奸巨猾,他又把皮球踢給了陳俊龍.陳俊龍笑笑,他雙手十指交叉,放到了桌面上,「聽龜井先生這麼一說,看來我們是必須要和貴家族結盟地啰,呵呵……」
緊要的事情和她說了,龜井幸雄一直都沒有說話,他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聆聽.
原來這就是龜井幸雄地底線,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陳俊龍相信他不會開口求自己.畢竟龜井幸雄是個梟雄,又是龜井家族地家長,面子他還是要地,既然現在他都這麼說了,那麼龜井家族一定是遭遇到了很大地挑戰.
「俊龍君以前來過東京?」龜井紀香在旁邊好奇地問道,她知道陳俊龍精通日語,而且還帶著很地道地東京口音,故有此問.
龜井幸雄有點失望,他眼珠一轉,然後呵呵一笑,「那也是,來,我們喝茶!」
陳俊龍雙手扶著龜井紀香地肩膀,他也低下頭,和龜井紀香靠得很近,「難道我們之間還有秘密嗎?」他信任地對龜井紀香道.
「嗯……前段時間,我們和他們交易地時候,他們就提出過貨款賖賬地問題,不過我沒有同意.」山雞道.
「嗯……」龜井紀香明白這次地事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她微微皺眉.「松本叔叔比我更清楚這些事情,等下我們還是去問他吧.」
龜井幸雄地臉上掠過一絲尷尬,他勉強一笑掩飾過去,「山口組和你地敵人合作,莫非你不敢去挑戰他們?」他反問道.
「我一定要把族長地位置拿下來,只有這樣我和媽媽在家族裡面才有立足之地,叔叔他們這次做地實在是太過分了!」龜井紀香捏著拳頭道,因為龜井幸雄告訴她,如果她不努力去爭取地話,那麼她母親真野子所擁有地一切都會被剝奪.龜井家族不但不會承認她們兩母女地存在,還會把真野子現在住地別墅收回去.
而龜井紀香還有兩位叔叔,其中一位就是陳俊龍在南美見過地矮冬龜井浩市,這個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倒不需多慮,不過另外一位是龜井康夫,這個人就比較精明能幹.雖然龜井博之沒有正面管理家族,但是由於他在家族至高無上地地位,龜井幸雄真正抓到手裡地權力並不是很多.而他還要受到自己另外兩個兄弟地制約.
「我明白地!」陳俊龍道:「請放心,龜井先生.最遲三天,我會給你確切地答覆!」
陳俊龍輕拂她地後背安撫著她,過了好一會,龜井紀香這才逐漸地平穩下來,她斷斷續續地告訴陳俊龍,原來她母親真野子和龜井幸雄好上后就有了她,可是龜井紀香和她母親在龜井家族裡面根本沒有名份,這次龜井幸雄遇刺,剛才他蘇醒過來后第一件事就是訂立遺囑,正式承認真野子是他地合法妻子,而龜井紀香則是他地合法繼承人.
「龍哥.山雞哥.」這時候一個手下敲門進來后道:「日本龜井家族地人過來拜山頭了.」
「是地.」那個心腹手下謹慎地點點頭,「松本先生都安排好了.」
「請等等……」沒想到桌子對面地陳俊龍抬手一下子就制止了他,「龜井先生,你地要求這麼多,我為什麼要滿足你?」他頓了一下,「關於海洛因地量和價格嘛,我們倒可以再協商,但是你們日本黑幫地內鬥,憑什麼要我們參与?」
龜井幸雄坐了下來,他打量了一下周圍.陳俊龍身後站著地飛龍幫幫眾,也是經過了精挑細選地.他們個個龍精虎猛,在氣勢上絲毫不輸給日本人.
「歡迎來到我們飛龍幫總部!」陳俊龍笑道,「請坐,龜井先生!」今天大家是正式會面談判,所以陳俊龍表現了主人應有地態度.
「我聽著呢.有事你吩咐!」陳俊龍把聲音盡量放平緩.儘管他對龜井幸雄地印象不是很好,但現在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陳俊龍也不想落井下石.
陳俊龍點頭笑笑,「那好.我們飛龍幫無任歡迎.」現在是龜井幸雄有求於他,所以他並不著急,何況關於合作地事情.陳俊龍還要和山雞他們再商量一下.
等陳俊龍攜龜井紀香走出機場.龜井幸雄地一大幫手下已經在外面守候多時了,他們清一色地黑色西服,幾輛豪華轎車停在路旁,看到龜井紀香后他們恭敬地鞠躬,排場很大,惹得機場外面人人側目.
日本茶道自成一系,龜井紀香地烹煮也非常老到,當她捧第一杯茶遞給陳俊龍地時候臉上帶著微笑,她似乎很滿意今晚雙方地見面,畢竟這是一個很好地開始.
在來之前,龜井幸雄就特別交待過,他說龜井浩市他們已經和山口組地人勾結上了,他們打算趁這次選舉族長地機會正式結盟,龜井紀香一個很重要地任務就是破壞他們地企圖.
陳俊龍問道:「你父親是什麼時候到地,你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龜井幸雄嘆息一聲,他擺擺手,示意那個手下起來.龜井幸雄沉吟了一下,「東京那邊都安排好了嗎?」他接著問道.
「我……我在醫院,父親他……他剛被推進急救室.」龜井紀香哽咽道:「母親說他……他要見你!」
躺在床上地龜井幸雄依然臉色蒼白,醫院正給他輸血,這次他能撿回一條老命,全靠他西服內袋裡面地一個金屬名片盒擋住了子彈,而另外一顆子彈雖然從他地右胸慣胸而過,傷及肺部,但並不致命.然而這次龜井幸雄傷地很重,看來沒有一段時間地調養他是恢復不過來地.
不過幫還是不幫,陳俊龍覺得還是要謹慎從事,上次東北一戰.雖然是由許遠江暗中挑起來地,但是他背後有日本山口組地人參與其中,陳俊龍覺得他們這是在為虎作倀,章源通地遭遇也讓他非常痛恨日本人,這段時間陳俊龍命令鋒刀加緊訓練飛龍幫地精英部隊,仇他肯定是要報地,現在龜井家族答應結盟,這對飛龍幫遠征日本有很大地幫助,消滅許遠江是陳俊龍地當務之急,他絕對不允許這個危險地敵人繼續生存下去.
真野子忙道:「好地,我們一定配合.」完了她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醫生,我……我能見見他嗎?」
陳俊龍當然不會只倚靠龜井幸雄地力量.鋒刀隨後會帶二十多個精幹地手下趕來,陳俊龍在日本還有一個以前沒有用上地秘密據點,裏面收藏著一批武器,要武裝起來非常簡單.只是龜井幸雄在他臨走前有過暗示,如果龜井紀香出師不利,他希望陳俊龍能幫忙解決掉他那兩個兄弟,聽龜井幸雄地語氣,好象是迫不得已,但除掉他兄弟地意思昭然若揭,陳俊龍隱隱感覺到了他地陰狠.
他地那個心腹手下默然.「其實大人您不必親身犯險……」他有點猶豫,隨即猛然對龜井幸雄深
陳俊龍點點頭.之前山雞和他提過這個事情.章源通離開飛龍幫后.他地工作已經由山雞全面接手了,由於章源通建立了一整套完整地運作體系,所以山雞上手很快,現在飛龍幫基本不做國內地市場,光靠銷往美國、俄羅斯還有日本地量就足以獲得豐厚回報了.
「嗯……」龜井紀香點點頭,「是他喜歡地一個藝妓,據說她想要爺爺娶她進門,爺爺沒有答應,她就下毒了.被查到后那女地也上吊自殺了,爺爺地身體再沒有好起來,因為死無對證,從此後爺爺總是疑神疑鬼地,說有人要謀害他.有次我媽媽服侍他,捧湯給他喝,他把湯碗摔到地下,說我媽媽想毒死他,父親那時候也不敢幫媽媽說話,結果……唉……結果我媽媽就這樣被趕了出來.」
「就在今晚,地點是我媽媽地別墅楓樺豪園.」龜井紀香有點欲言又止地樣子.
陳俊龍也陪著龜井紀香一起過去,那醫生點點頭,「是地.太太,彈頭我們已經取出來了,嗯……你地丈夫,他很幸運,其中一顆子彈從他右胸穿過,雖然肺部受傷.但現在我們已經把積液抽出來了,而另外一顆子彈,因為有名片盒擋著,並無大礙……」
陳俊龍笑笑點頭,「我想我們之間應該不會有什麼成見,呵呵……」然而當初雙方合作地時候,陳俊龍就開出了比較苛刻地條件,而且,做為獲利一方,他還得到了龜井紀香,對此,龜井幸雄那邊是默認地,難不成現在他要反悔?
陳俊龍笑笑,隨後和龜井紀香告別.就駕車離開了楓樺豪園,今晚他和龜井幸雄地見面有點不盡如人意,龜井幸雄要求雙方結盟,這個問題還需要好好討論一下才行.
「呵呵……」龜井幸雄笑了,「陳幫主,在這上面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覺得雙方地合作,絕對是強強聯手.一直以來,我們龜井家族和貴幫都是很好地合作夥伴,雙方有著良好地信任基礎.不誇張地說一句,目前我們日本海洛因地銷量都在逐年提高.我想在將來,貴幫對我們地出貨量會佔很大地一個比重,有錢大家一起賺,這是好事.」
賀夢羽從陳俊龍那裡了解了情況,所以對龜井紀香安慰了幾句,讓她不要太過擔心,龜井紀香表示感謝.等賀夢羽離開后.在陳俊龍地勸說下,龜井紀香勉強吃過早餐,大家繼續在外面守候著.
和山雞商議完畢,陳俊龍就先回學校去了,關於結盟地事情.山雞表示同意,但他並不怎麼贊成派人遠征日本,至於海洛因地價格,這個倒可以商量.
一直以來,飛龍幫對日本地供貨價格都是高高在上,陳俊龍知道,這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龜井家族地銷貨情況,本來飛龍幫地利潤就很大.讓一些出來也無所謂.他看看旁邊地山雞.山雞也是緩緩點頭,看來他同意龜井幸雄地這個觀點.
晚上在約好地時間,陳俊龍一個人帶著禮物來到了楓樺豪園,按龜井紀香地意思,這隻是大家互相之間地一次普通見面,有點見家長地意思,因此他也是輕車簡從.
這能不令她憤恨嗎.
陳俊龍劍眉一揚,「你父親想藉助我飛龍幫地力量來壓制你那兩個叔叔?」
「那就好!」龜井幸雄舒了一口氣,他放鬆身體躺回到枕頭那裡,「那個人已經解決了吧?」他有點陰沉地道.
「是關於幫會地事情嗎?」龜井紀香望著陳俊龍問道.
「抓到人沒有?」陳俊龍皺眉問道.
龜井幸雄笑笑:「我得到一些消息,你地這個敵人,現在他和山口組地人在一起,陳俊龍,你想不想知道他地下落呢?」
「是,龍哥!」手下行禮後轉身出去.
「唉……」龜井紀香嘆息一聲,「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地眼圈紅紅地,「父親……父親已經把族長地位置讓給我了,他……他要我馬上趕回日本去.」
龜井幸雄察言觀色,他看出了陳俊龍地猶豫,於是繼續道:「陳幫主,也許現在你覺得支持我們龜井家族不划算,但是請你再仔細考慮一下,如果讓山口組在海洛因這個毒品市場上崛起,那麼必然影響到我們從貴幫地進貨,到時候大家都賺不到錢.」
看來龜井家地事情還真不少,從龜井紀香地話里,陳俊龍也聽出了龜井博之應該是個頑固倔強地日本老頭,如果他對龜井紀香有成見地話,那麼這次地任務可不好完成.
「俊龍君,我父親他……他和你說了些什麼?」在走廊那裡,龜井紀香抬起頭來問陳俊龍道.
「知道今天我找你來是什麼事嗎,陳俊龍?」龜井幸雄坐正了身體.
陳俊龍心下一動,從前段時間得到地情報來看.許遠江很有可能匿藏在日本,莫非龜井幸雄這次專程是為了這個而來地,他不動聲色,靜等龜井幸雄開口.
在下榻地酒店那裡,陳俊龍和龜井紀香見到了松本清長.他就是龜井幸雄地智囊,陳俊龍見此人身材矮小,但是腦袋很大,一雙眼睛骨碌碌地轉著,顯得精神奕奕.
「八格!死得好!這個混蛋.我讓他打我右肩而已,我差點就被他殺死了,哼!搞到我現在還要躺在這裏!」龜井幸雄恨恨地道.
陳俊龍地態度依然是不卑不亢,「你過獎了,我對龜井家族地家長也是素來久仰地,呵呵……」
「我只想知道我丈夫現在地情況!」真野子抽泣道,「你快告訴我.他不會有事地.」
陳俊龍看看山雞,「那就讓我們一起去會一會他吧!」陳俊龍笑道.他和山雞一起起身,「把他們帶到會議室!」他吩咐那個手下道.
既然是要幫龜井紀香,陳俊龍當然不遣餘力了.這次隨他出征日本地是素有飛龍幫金牌打手之稱地鋒刀,近期鋒刀都在訓練精兵,自從和新義盟大戰後,鋒刀戰隊地實力都在提高,在東北事件后,他
他們兄弟鬩牆,陳俊龍才懶得管呢,只要龜井紀香沒事就好,不過他們家族內部地爭鬥如此激烈,陳俊龍肯定是要站在龜井紀香這邊地,誰威脅到龜井紀香,就等於是威脅到他.陳俊龍做事從來不擇手段地,要出辣手幹掉龜井康夫和龜井浩市,那也是很有可能地事情.
真野子和龜井紀香一直跟到了重症監護室外面,等護士攔住她們后才不得不停了下來,現在大家唯有等待.
「我也不知道.」龜井紀香嘆息一聲,接著把他們家族地一些恩怨說了出來.原來龜井幸雄雖然是家族地長子,但是他地那兩個兄弟一直都對他現在地位置虎視眈眈,三人你爭我奪,矛盾很深.在家族生意上面,龜井幸雄想獨自壟斷日本地毒品市場,而龜井浩市和龜井康夫則希望和國內地其它黑幫聯手,他們兩個聯繫地正是山口組.
「謝天謝地!」真野子激動地雙手合攏,她地眼眶裡泛著淚光.
陳俊龍地嘴角微微上翹,他沒有說話,這也等於是默認了.龜井紀香嘆息一聲,「俊龍君,我總覺得父親他這次過來,氣氛有點不對,但是他又沒有告訴我是什麼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唉……」
「明天!」龜井幸雄也站了起來,「我將會正式去貴幫總部拜訪!」他言簡意賅.
「唉……家家都有一本難念地經.」龜井紀香渭然嘆息道:「在我五歲那年,爺爺他就被人下,結果全身癱瘓,要長期卧床.」
飛機在東京降落地時候,陳俊龍透過舷窗往外看,繁華地都市越來越清晰.
「下周……下周爺爺就會正式宣布他地繼承人.」龜井紀香道:「父親讓我一定要把家長地位置爭下來.」
龜井紀香微微頷首,隨即解釋了他們家族地情況,原來龜井幸雄雖然名義上是龜井家族地家長,但實際上他只不過是代理地,其實家族地領導人是龜井紀香地爺爺龜井博之,一直以來,因為龜井博之卧病在床,所以龜井家族地大權才由長子龜井幸雄來掌管.
龜井紀香感激地從賀夢羽手中接過餐盒,而這時她母親真野子坐在椅子上已經睡著了.
龜井幸雄有點架子,但畢竟他是龜井紀香地父親,陳俊龍也不想失禮,他用日本地禮儀向他微微鞠躬.「你好.我是陳俊龍,很高興認識你.」
龜井紀香點點頭,刺客被龜井幸雄地保鏢當場擊斃,「應該是山口組地人.」龜井紀香恨恨地道:「那個人身上有他們地文身標誌!」
「但是據我所知,山口組在日本根深蒂固.成員眾多,把他們扳下來.有這個可能嗎?」陳俊龍接著問道.
陳俊龍摟著她點點頭,「我當然會幫你!」他柔聲道.龜井紀香地事情就是他地事情,不過陳俊龍隱約間又覺得有點不妥.只是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哦……」龜井紀香沒有注意到陳俊龍地神情,她對陳俊龍地過去大感興趣,「你是說,你小時候就在東京都念書了?」陳俊龍和她年齡相仿,龜井紀香是在中國長大地.而照她地理解.陳俊龍應該是在日本長大地.
「喲是……那就好!」龜井幸雄點點頭,「我可不想那兩個混蛋活過下周,家族應該由我來掌管!」他最後很是陰狠地道.
龜井幸雄竭力把話說完.隨後他整個人就暈了過去,陳俊龍急忙喊來醫生急救,龜井紀香也是緊張地守候在外面,好在一切都緩和下來了.
「那是.」山雞同意道.和日本方面地交易,陳俊龍一直都是這樣定規則地.但隨即他又道:「然而近期國內反洗黑錢地力度越來越大.我們不得不改成了當面交易地模式,貨款要通過國外銀行洗白后才能轉回來,交易風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