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膽包天》第五集

第五章

第五集

第五章

「你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傍晚時分,按照書上所說,坐了差不多二十個小時飛機的我們,是需要睡上一覺來倒時差的,可兩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妮子,在織田家族的別墅泡過溫泉后,彷佛完全消解了疲乏,兩隻眼睛噗亮噗亮的,甚是精神。
關崗點頭道:「賭博這東西,小姐當成興趣就好,深入下去就沒有意思了……我還要在下面看著,讓邁爾帶你們上去吧!」
「走啦,去裏面再看吧,還有很多好東西呢!」
她們的欺瞞計劃並沒有成功,剛下飛機,前來迎接的管家就遞給了織田夜一個手機,織田銘怒吼的聲音連站在老遠的我都能聽見,不過對於一個溺愛女兒的父親來說,任憑他是多麼的強悍專制,他也永遠抵擋不住女兒的一聲撒嬌,織田夜幾句哀求的話下來,織田銘便把叮囑的對象變成了我,要我絕對保證他女兒的安全。
織田夜不由小聲的罵道。
織田寬笑笑後轉身走了。
說著,她拉著百里嬌就跑了出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旁邊的百里嬌也高興的嚷道。
只是一瞬間,我就找到了距離我八十五米的織田夜和百里嬌兩人,此時她們應該正在賭博,不然心跳不會跳得那麼厲害。
「前幾次來美國時,父親總不讓我到處玩兒,現在我已經嫁人了,自然就要玩個痛快。」
織田寬生怕織田夜再次反對,連忙引著我們往前走去。
荷官恭敬的行禮道。
關崗搖搖頭道:「拉斯維加斯被你糟踏的美女有多少?不下一百個了吧?都是用迷藥迷奸了的。」
老者慈祥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黑道上向來有一句話,「兇狠的怕拚命的,拚命的怕不要命的」織田寬和他的手下就屬於不要命的那類人,美國黑幫的人比起他們來,要多上一百倍,可論起血性來,他們根本不如這些東方人,而他們想要聯手懲戒日本人的膽量,也在織田寬的一個手下綁著滿身的炸彈衝進當時最大的賭場,與其中兩百多人同歸於盡后,立刻消失得一點也不剩。
織田夜挽著我,依偎在我的肩膀說道:「老公,我們去見識一下世界賭博之都是怎麼樣的吧!」
開什麼玩笑,人肉炸彈可是日本的傳統,要是惹毛了他們,搞不好哪天自己家裡就會衝進來這麼一個人……那些黑社會老大腦中浮現出這個念頭,不覺心中一顫。
雖然我對賭錢沒有興趣,可見到兩個老婆這麼起勁,也不再說什麼了。
從出生到現在,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強烈的情緒,那不是一人或者幾十人發出來的情感波紋,而是成千上萬的人所發出來的,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中,足以摧毀任何一人的腦海──當然,如果是有人將這些情緒組合起來,再送到敵人的腦海中的話。
「啊……」
小眼男人現在正渾身發著抖,牙齒也發出「噠噠噠噠」的響聲,蒼白的臉色讓人知道,他現在很害怕。
「遵命!」
關崗揮了揮手,手下們將多爾卡和他的手下往旁邊帶去,轉眼就失去了蹤跡。
「哼,這把誰輸誰贏還不知道,你不要太得意了。」
拉斯維加斯位於美國第二大城市洛杉磯的附近,是美國最光怪陸離和最具魔力的城市,被很多人視作吃喝玩樂嫖賭的人間天堂,當然,其中尤以賭博聞名天下,無數個門口閃爍著五彩霓虹燈的賭場,彷佛張著血盆大嘴的雄獅猛虎,貪婪地吮吸著那些意志薄弱的人的財富。
「小姐,我沒有事兒,還是我陪著你吧,你第一次來,肯定有不熟悉的地方。」
「恭迎小姐、姑爺和百里小姐光臨。」
「老闆!」
這種請求真是多此一舉,作為小夜兒的老公,我怎麼會不捨命保護她?不過我理解他的心情,自然是拍著胸口立下軍令狀,織田銘才放過了我。
「一百的多沒有意思,我要一千的。」
織田夜小嘴一翹,讓服務生將黃色籌碼各裝了一百個進入小袋子,簽字確認后,朝著織田寬揮揮手道:「寬爺爺,我們走了哦!」
「討厭的男人!」
現在的我,身邊坐著百里嬌和織田夜,三人一同搭乘美國西北航空的客機,前往美國最繁華的城市,世界最有名的金融中心──紐約。
「撲通」一聲,小眼男人腳下一軟,終於嚇得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道:「關崗先生,您饒了我吧……之前我不知道她是誰啊,都是卡西爾的錯,您要懲罰就懲罰他!……關崗先生,看在我父親的面兒上,求求您放我一馬吧!」
獨生寶貝女兒被人綁票,讓織田銘非常的震怒,他所說的報復並不是虛語,而是實實在在的行動。
織田寬果然很疼她,聽后立刻笑著吩咐了下去,不到一分鐘,下面的人就端出了兩個大盤子,裏面分別裝有紅色和黃色的籌碼。
「寬爺爺,你去忙吧,我們要自由活動了。」
荷官大叫一聲,等大家的手都離開押注的地方,才道:「開!……三、二、一,六點小!」
於是織田寬在拉斯維加斯終於得到了敬重,他成了賭城中所有人最不願得罪的人,也因為這個緣故,織田家族的賭場歷來的安全問題,都能得到很好的保障。
彈指之間便決定了一家人的生死,也只有關崗明宏這種半生廝殺的兇狠人物才能做出來吶……現在我已經大致明白了關崗的身份,他多半就是當初隨著織田寬前來拉斯維加斯打天下的十二人中,剩下的六人之一吧!
織田銘名下的賭場一個位於拉斯維加斯的城區南部,名為「歡樂谷」排名賭場的第十一位;另一個賭場卻是在市中心最為黃金地段的地方,喚作「戰國」拉斯維加斯十大賭場中的第二個。
此次前往紐約,源頭卻是因為上次小夜兒被君無邪綁架的事情。
近幾年來,織田寬已經習慣幕後指揮,不怎麼露面了,可如今他居然親自來為人開車門,這怎麼不叫人嚇一大跳?
織田夜不好意思的將兩個空空的小袋子還給了關崗。
關崗交代完場面話后,再次轉身面對著小眼男人。
他的同夥本來想要出手救他,眼睛一瞟,瞧見了旁邊走來的一個中年東方男人,嚇得趕緊縮到了一邊。
關崗微笑著說道,順手溫柔的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我看出了織田寬的擔心,便順水推舟的說道。
按照織田夜所說,「要玩就玩大的」我們坐上織田家族的六開門超級豪華凱迪拉克轎車,在六輛賓士的護衛下,緩緩的開到了「戰國」賭場。
頓了頓,關崗又道:「只是你有個好爸爸啊,拉斯維加斯多羅貿易公司老闆……以前我們不動你,那是看在你爸爸的份兒上,可今天不行了,你招惹的是我們織田家族的大小姐,就算是你和你爹的命加起來,也不夠賠的。」
「明宏叔,這點小事也要你出頭,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她們對面的一個年輕小眼睛白人笑嘻嘻的看著這邊,眼神中有著強烈的佔有慾望,「小姑娘,你已經輸了六萬多了,還要和我拼下去嗎?」
他的卑躬屈膝,早就讓旁邊的遊客與普通職員驚駭萬分了,和老者慈祥的面容不同,他在拉斯維加斯有個響亮的外號──「毒蛇」「毒蛇」織田寬!三十年前,三十三歲的織田寬奉織田家上代家主的命令,帶著十二個人和一千萬美金的起始資金來拉斯維加斯創辦賭場。
「那姑爺您隨意。」
君無邪倒是很想自己來,但少林、武當、峨嵋和沉香谷仍舊在四處查找著他的蹤跡,憑著他現在手中的骷髏杖,根本無法和各大門派抗衡,故而他小心翼翼的躲在暗處,伺機待動。
他的態度我可以理解,在你沒有露出相應的實力之前,想要奢望獲得別人的尊重,那顯然是很困難的。
「那我押六千,小。」
坐著的小臉男人好奇的回頭一望,看見東方中年男人後,更是嚇得「匡啷」一聲站起來……順便帶翻了所坐的椅子。
關崗本來在對著對講機笑著說話,此時聞言,更是笑容滿面的道:「大哥在七樓的辦公室,小姐你要找他嗎?要不要我請他下來?」
因為周圍燈火特別明亮,玻璃又半透明的緣故,裏面的一部分場景也映入了我們眼帘:那是並排著數十縱行的老虎機,樣式比起拉斯維加斯機場的要大一些,但上千台機子擺在一起,可比機場井然有序得多了。
走過上百米空無一物的隔離帶,我們終於跨進了賭場的正式範圍,眼前金碧輝煌的燈光下,起碼有上萬人在進行著不同的賭博,極其嘈雜,卻沒有絲毫氣悶的感覺。
「買好請離手。」
對他來說,只有自己的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我這個姑爺,雖說人才不凡,但距離他心中那種完美的姑爺,差了不是那麼一丁點,所以,態度上自然沒有面對織田夜那般的恭敬了。
第二個出來的則是一個俊俏的東方男人,除了有點矮以外,倒不失為美男子的稱號。
織田夜嘴裏不說,可心裏還是擔心著父親,在她的請求下,我把此事轉告給了師兄他們,各大門派遂決定在織田家附近設下埋伏,準備一舉擒獲君無邪……辦好這些后,我們夫妻三人才搭上了去美國的航班。
乘著兩女洗澡的時候,我翻看手中從國內帶來的旅遊手冊,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拉斯維加斯的風情特點。
小眼男人後面站著兩個魁梧的男人,其中一個怒吼著道:「你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嗎?他是……呃!」
他一揮手,身後又鬼魅般出現了一個瘦瘦的,顯得很精幹的白人。
我們三人在邁爾的帶領下,很快就穿過巷道,踏入了電梯,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還能看見關崗揮手時的招牌笑容。
「哈哈……」
「謝謝姑爺的關心,織田寬還沒到老得走不動的時候,請跟我往這邊走。」
織田夜最終還是忍不住,拿出對付老人的絕招,嬌聲哀求道。
「臭丫頭,你說什麼?」
他先是以一己之力,活活的擠垮了法蘭西電訊公司,再通過日本政府,通令捷克政府封閉捷克礦務公司所有的業務,否則將取消所有對捷克的援助。
老虎機的座位上都有人,甚至連他們周圍也擠滿了圍觀的賭徒,不時有人尖叫和嘆息,構成了人間屢見的悲喜圖。
兩個美少婦不知道的是,就在剛才,在織田夜宣布了對多卡爾的懲罰后,關崗就已經吩咐了下面的人,「今天晚上,我要聽到多爾卡一家老少八口人出意外的消息。」
期間,君無邪也派了十幾次人手來到織田家,想要教訓織田銘,卻被日本甲賀流的忍者死死抗擊,雖說加起來甲賀忍者已經死傷上百,但君無邪的人也沒有一次能活著回去的。
「這個是賭骰子大小……這是天地至尊牌九……這是輪盤賭點數……」
織田寬溫和的道,在織田夜面前,他就是一個慈祥的老者,絲毫不見「毒蛇」的模樣兒。
這張桌上除了他們兩家,還有十來個賭徒,大家清一色的把賭注押向了年輕人那邊,看樣子之前兩方的紛爭,是小眼男人佔了上風。
隨著眾人的目光,車子里首先走出一個漂亮到極點的東方女人,黑色的晚禮服華麗高貴,清純可愛的臉龐上更是洋溢著女人的風采,讓無數的男人看呆了眼睛。
織田寬是這樣回答我們的疑問的。
經過十三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飛機終於抵達了紐約機場,可兩個美少婦絲毫沒有出機場的意思,反而拉著我又走向了「轉機換乘」通道,半個小時后,一架飛機開往了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斯。
關崗笑道。
「寬爺爺,人家要上場去賭博一番嘛,老聽你說有什麼意思嘛!」
多爾卡尖叫一聲,褲子忽然流出了水漬,一股臭味瀰漫在周圍……他竟然失禁了!
得勢不饒人從來都是織田銘的商業準則,他從我口中聽到了這微妙的正邪制衡形勢后,更加變本加厲的打擊著君無邪的產業,收編、搶購的產業不計其數,既報了女兒的仇,又增加了自己的實力,簡直是一舉兩得。
「呵呵,小姑娘是活潑一點,不過姑爺您放心,安全方面我早就安排下去了,沒有人能夠在「戰國」裏面傷害了她們。哦,不,應該說整個拉斯維加斯也是安全的。」
「賭場裏面的氧氣要比外面的多百分之六十,燈光也控制在最佳效果,使人們賭博時從不感到疲勞,永遠處於一種亢奮的感覺中。」
說話的百里嬌俏臉通紅,有些緊張的望著荷官手中的黑木盒。
漫步在喧囂的賭場中,我默默運起了少林獨有的清心靜氣心法,一時間,周圍的空間彷佛都靜止了一般,我的耳朵再也聽不到除了風聲以外的聲音,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見除了空氣之外的東西。
望著兩個興奮的美少婦,我詫異的問道。
「三千,押大!」
「戰國」賭場的大門由十六扇金光閃閃的玻璃所做成,除了最中間的兩扇門留下來給貴賓進出外,其餘十四扇大門你來我往的,幾秒鐘就有上百人進出。
來到這兒的人,自稱自己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行走,但無疑的,如同現實生活一樣,身處地獄的人,永遠比身處天堂的人要多。
「停止一下遊戲,菲力,我們有些小事要做。」
織田寬的表現也讓人驚奇,他只用了五年,就紮根在了拉斯維加斯,期間死在他手下的美國黑幫分子,據說達到了恐怖的三位數,加上他手下所幹掉的,至少有六百人的規模。
說話的時候,織田夜搓著小手,一臉的好奇和興奮。
在場的人紛紛一笑,能夠來這裏賭博的人,都不是膽小的人,所以他們選擇了不走,想要看看熱鬧。
太平洋是世界最大和最深的海洋,從美洲的西海岸一直延伸到了亞、澳兩洲的東海岸。從天上望下去,海水如同一面蔚藍色的鏡子一般,望不到邊際。
最近,織田銘收到消息,說是君無邪再也忍不住心中怨氣,想要親自率眾來找茬,沒有十分把握的織田銘當機立斷,決定將女兒送回日本暫避,卻不想織田夜厭倦了日本的生活,執意要和我一起去美國度假,織田銘在派足了忍者保護后,還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在關崗的示意下,另外兩個白人壯漢也走了上來,從地上將多爾卡抓起。
世界上尋求刺激的人很多,有錢的凱子也很多,想要空手套白狼的傻子更多,這一切一切的人,便造就了拉斯維加斯每年吸引著三千七百萬遊客,居美國各大城市之首。
車子駛上圓弧形的大廳門前,旁邊早就站立起十二個西服筆挺的白人大漢,還沒等車子停穩,他們就圍了上來,將車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經過這麼一折騰,兩個老婆都失去了賭博的興趣。
數十步之後,我來到了兩女的身後。
一路走來,織田寬仔細的替我們講解著各種賭博方式,卻沒有注意到兩位大小姐躍躍欲試的神情。
我笑道:「我在後面跟著她。」
拉斯維加斯是個地廣人稀的地方,兩邊的普通街道都有一百米左右,而賭場的面積更是大得不得了,「戰國」賭場就有七十萬平方公尺這樣恐怖的建築面積,「戰國」賭場一、二、三層是賭博的場所,第四層以上則是住房,共有八千多個房間,以便讓賭博累了的人休息好之後,再度馳騁在賭場。
況且,現在最重要的是等待著蚩尤一族其他的法寶重現,錢財畢竟是身外之物,只要有了實力,還怕沒有大筆大筆的錢財么?
「是啊,是啊,織田家族在拉斯維加斯有兩家超級大賭場,我們打定主意去看看的。」
所以君無邪在偷襲不成之後,選擇了隱忍,看著自己在歐洲的勢力被掃除了大半。
小眼男人大笑道:「美麗的姑娘,我發現你真是我生命中的明燈,有了你的指引,我將步步逼近勝利。」
織田夜聽說了他的「豐功偉績」心中早是厭惡不已,此刻更是直接用日語吩咐道:「明宏叔,你將他處理了吧,這種人,留在世上也是垃圾。」
六十年代的美國,法制遠遠沒有現在這麼健全,初建的拉斯維加斯城更是強盜與暴力的樂園,除了黑幫分子能夠在此猖狂,連許多美國人都不敢前來這邊投資,偏偏織田寬一個東方人卻敢逆流直上。
「多爾卡,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你的手下敢這麼說話,還不是你示意的。」
接著,他轉過身對桌上的其他賭徒道:「大家請等待一下,我有事要處理,如果等不及的話,請到別處桌子上去吧!」
「拉斯維加斯?我們去賭城幹什麼?」
織田夜轉頭問關崗道:「明宏叔,寬爺爺到哪裡去了?」
就這樣,我左右各挽一個老婆,在織田寬頻領下,昂首走進了「戰國」賭場。
在困難面前,捷克政府立刻屈服了,君無邪旗下捷克礦務的十六處礦場都被政府接管,找的理由是「違法經營」織田銘的反擊還不止如此,義大利、西班牙等處的無憂門財產,都無一例外的遭到了重創,君無邪損失慘重。
可惜我們三人都沒有時間去理會旁邊圍觀的人們,只用看一眼,我們就被眼前的這座巨大的賭場所吸引住了。
男人說話不帶一絲火氣,轉身朝著織田夜鞠躬行禮道:「小姐你好,我是關崗明宏,是這個時段這兒的負責人。」
走到桌子前面的中年東方男人穿著一身彩色的西裝,臉上掛滿了笑容。
沐芝不喜歡熱鬧加上有課,所以沒有前往;另外一個喜歡熱鬧的秋霜飛,卻因為母親忽然生病而只能留下……至於何惜甜,卻是一心撲在公司和塞北區工程上,渾然忘記了我這個准丈夫的存在。
我不慌不忙的朝她們走去,耳朵和眼睛同時恢復了功能,在行進的過程中感受著各種歡喜、難過、興奮、恐慌……之類種種的情緒,都進入了我的腦海。
「被這些粗人打擾了小姐你的興趣,那才是我感到不好意思的地方吶!」
織田夜故作鎮靜的對我道,要不是挽著我的手微微發抖,還真看不出她是第一次來。
「讓寬老一起來吧,只是就辛苦你了。」
第三位是一個超級混血美人兒,她的青春活力的眼睛只用環場一周,就有數十個男人腦袋在瞬間當機。
「這倒不用了,還是我上去吧!籌碼都輸完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罵人家。」
這個可憐的強壯漢子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旁邊衝來的比他更加魁梧強壯的男人擰住了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織田夜說得很是客氣,但根本就坐著沒有起來,這是因為關崗明宏本來就是她織田家族的奴從。
織田夜想了想,詢問的目光隨即投向了我。
織田夜忍不住回應道。
緊接著,一個穿著古裝的老者走到車旁,輕敲兩下車窗后,打開了車門。
「小姐,紅色的籌碼一個值一百美金,黃色的則是一個值一千,你要哪一種?」
織田寬驕傲的對我道,言語中說不出的自信。
「這樣也好,讓她們去玩玩吧!」
如同罌粟花一樣,拉斯維加斯的美麗與危險,只在夜晚綻放……也就是現在。
拉斯維加斯的賭博行業排名世界第一,號稱「只有你想像不到的,沒有你見不到的」各種賭博方式應有盡有:老虎機、牌九、麻將、骰子、二十一點、輪盤、梭哈……保證你看花了眼,迷亂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