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膽包天》第八集

第一章

第八集

簡介:
武當長老在蘇州神秘被害,蘇州城再次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中。藍色酒吧風波再起,作為新新人類的小姨子,讓橙子嘗到了被糾纏的滋味。為了蘇菲亞,橙子開始了第二次美國之行,不料卻捲入休斯頓家族的內亂……重逢輕靈脫俗的少女葉無雙,橙子逐漸就會明白,在他同葉無雙之間,情路還很漫長與艱辛……

第一章

「呸!胡說!」
何惜甜嘻嘻一笑,顯得大是高興。
聽著這話,何惜甜鼻子一酸,幸好她強制抑止住,才沒有當場掉下眼淚,「哼,我還以為你忘記了有何惜甜這個人呢,兩個多月了,連個人影也沒有!」
理虧的我只得小心的道:「那天說不定是邪神上體,我才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過清醒之後,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正想跟我心愛的小甜甜認錯之時,卻遇到了意外,差點連性命都丟了。」
「甜甜,過來讓我瞧瞧。」
房鳳望著女兒緊閉的房間,惆悵的道:「從今天開始,她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再也不只是我們的女兒了。」
輕聲的將房門反鎖,我熟悉的走進了何惜甜的小屋。
房鳳微微一笑道:「這倒也是。」
「那乾脆我一個人逃跑……」
就在我悻悻的想要放棄之時,「滋呀」一聲輕響,眼前的鐵門輕輕的打開了。
上次在河壩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的緣故,我對她說的話也太過分了一些,可她也用不著從此不接我電話、不和我照面吧?
「你在想我嗎?」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兒,他們想得很清楚。
「罷了!既然遲早是他的人,我又何必太過拘束呢?」
女人是極度容易屈服的,特別是當她面對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
洗臉漱口的時間終歸不能太長,故而幾分鐘后,何惜甜羞羞答答的又坐在了飯桌上。
「哦,這就好!」
何惜甜使勁的掙扎一番,發現自己不能如願后,才放棄了反抗。
房鳳趕緊接過話來,卻又畫蛇添足的道:「這種事兒,男的是比女的要耗力氣一點。」
「嗯?甜甜也太不顧自己身體了吧?昨天才……今天一早就又開始了,不行,我得去阻止他們。」
何惜甜盯著我的傷痕道,眼光也變得柔和了一些,「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這件事情何惜甜當然知道,但如今我將內幕說出來,卻讓她想到了那恐怖的一幕。
遇到美人兒的反擊,我心中大安,嘴裏不停活動之際,雙手也忙著在她身上遊走著,幾下功夫就脫掉了她內里的約束。
許久沒有來這充滿少女甜香的閨房,如今再次闖入,讓我更加堅定了今晚和何惜甜成就好事的信念。
何惜甜回想起昨晚瘋狂的一幕幕,不覺臉上有些發燒。
何惜甜搖頭道:「人家是淑女,不做那樣的事兒。」
房鳳道:「我是你媽,有什麼不好說的?」
「媽,我好口渴,給我倒杯水吧!」
何平看看時間道:「哦,都七點了,柳丁該起來了吧?」
「我不是說這個。」
「天啊!柳丁,那你不能再待在這兒了,快,快回少林寺吧!」
我笑著將手伸向了她敏感之處。
我先是一愣,然後大是佩服的道:「呵呵,甜甜,你想得真好,明天我就去說。」
何平見女兒掛不住臉,遂當和事佬的道:「好了好了,阿鳳不要瞎說。甜甜你早點把湯喝了,也給柳丁拿進去一碗吧!」
並不是他們為了錢出賣女兒,事實上,有許多大老闆抱著錢想要包養他們女兒,兩人一點都沒有心動過。
何惜甜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傻瓜!到時候塞北區的所有原住戶就都遷居到新房子了,你難道忘了之前他們說的什麼嗎?」
想起那晚,何惜甜的眼圈又有些濕潤了,「我還從來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那樣一個女人。」
「爸、媽,早!」
我保證道。
都說春天的江南,煙雨美如畫,但許多人不知道,夏季末的江南風光,依舊有著獨到之處。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惡毒咒罵給嚇著了,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昏倒在地。
「吱」洗澡間的門打開了,一股沐浴乳的香味,就算是在房間里也能聞見。
「乖!」
何平趕緊拉住了她,「你幹什麼?甜甜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她會不知道輕重么?還有,你這樣去,人家柳丁怎麼看待你?別忘了,他可不是那種你可以隨意說道的女婿吶!」
何惜甜不解的道:「雞湯?早上幹嘛要喝雞湯?」
我上前用力一扯,將她摟入懷裡,「都老夫老妻了,還要這麼火爆,你不覺得生氣會讓我的小甜甜變得蒼老么?」
或許是兩人弄出的聲響大了些,沒到半個小時,一臉疲倦的何惜甜就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俗話說,女人眼睛迷離的時候,就是她心迷離的時候。要展開俘獲行動,現在已經是好時機了。
於是,房鳳就在廚房弄起了早餐來,何平則是在旁邊幫忙打著下手。
「不要嘛,人家還疼……」
奶奶的,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啊!原以為兩位老人是好心好意的促成我和何惜甜,現在卻不料被他們算計了一番,偏偏我還不能反駁。
「交代什麼?我對你的好,他們肯定會看得見的。」
「叫一聲姐姐先。」
「那是肯定的。」
難得有人欣賞我的構思,我不由飄飄然起來。
何惜甜見我低頭的樣子,微微一笑道:「丁,你是不是為難了?不想娶我是不是?」
我挑逗似的對她道:「想我就明說嘛,幹嘛還要不接電話、不見我?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
「嗯,你想得還真美,我們這麼多姐妹,就被你一個男人拴住了?」
吵架后第二天,塞北區的人就四處傳開了,不到一會兒,所有人都知道對面的樹林里,很多的樹木都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像是被炸彈炸裂了一樣,滿地狼藉。
身為男兒漢的我怒視向她。
她一直不肯將處子之身交給我,不光是因為她想要和我結婚之後才給,更重要的是,她覺得比起我其他幾個老婆來,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家世,自己都沒有出眾的地方,一種她不願承認的自卑感,就這麼橫在了我倆之間。
此時,我站在門外已經不下一個鐘頭了,方圓百米之內沒有一個人敢出門,生怕惹著我這個快要爆炸的火藥桶。
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難道要坦白告訴她,那被她惡毒咒罵的「歹徒」的原型人物,就是我、宋雨夢和井如煙嗎?
「唔……啊……」
何平的一番話提醒了房鳳,她悻悻的止住了腳步,轉身道:「走吧,我們出去……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一點也不懂得節制!」
我忍住按住她、狠狠打美女屁股的衝動,大聲的叫道:「姐姐!」
猶如枯木逢春一般,我大喜過望的道:「放心吧,何叔、房姨,我一定會保證她開心的。」
「我蒼老也不關你的事!」
我衷心的道。
「可是……」
房鳳的母性又發揮了出來,逕直就想往何惜甜的閨房走去。
房鳳叮囑道:「這段時間,丫頭自己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你是個男孩子,要讓著她一點,知道嗎?……她正在洗澡,你快進去吧!」
「媽」何惜甜的臉一下子燃燒起來,「你說些什麼啊!」
「啊?怎麼回事兒?」
我想了半天,終於開口道:「要不,我們私奔吧?」
而在何惜甜看來,這些新鮮的紅色疤痕很好的說明了一切,讓她唯一的一點疑惑都消失了。
「你個臭丫頭,小心我抓著你,將你XXX了,看你還敢不敢對我橫?」
我狠狠的在自己腦袋上拍了幾下。
何惜甜「噗哧」一笑道:「今晚會發生什麼,爸媽肯定一清二楚,現在恐怕連他們都在琢磨著該怎麼辦這個婚禮了。」
我只得硬著頭皮再接著道:「沒想到我這個惡人,在甜甜的心裏還是佔著這麼重要的地位,真是越想越慚愧吶!」
「說吧,你有什麼好辦法……姐姐!」
「呼……」
兩老不知道,何惜甜的羞愧和憤怒,不只是因為他們話說得直白,還因為我早已醒來──甚至連何惜甜自己都是我叫醒的。
而因為她的扭動,兩人身體之間有了強烈的摩擦,再加上何惜甜沐浴后穿得本來就少,一時之間,我們的呼吸都有些緊促。
不過人們對事件的起因並不知情,有的只是一些猜測,久而久之,又沒有繼續發生破壞樹林的情況,於是大家便忘記了。
我說得活靈活現,語氣與動作並重,惹得何惜甜捂住了嘴巴,驚駭得不敢出聲。
由此可見,何惜甜用殺人的目光怒視房鳳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了!
何惜甜望望父母房間緊閉的大門,自言自語道:「奇怪了,剛才還在看電視,現在就睡了?」
何惜甜扭住了我的耳朵,嬌嗔道:「我的大老爺,拜託你別陶醉了,還是多想想怎麼過月底這一關吧!」
房鳳對著老公低啐一口,走到女兒身邊,先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低聲道:「傻丫頭,昨晚你和柳丁應該都損失了不少元氣吧?喝雞湯有利於恢復的。」
一臉紅潮的何惜甜躺在我懷裡,嬌懶的道。
清純美人兒這般想道。
「甜甜,我愛你!」
「少林寺集團副總裁。」
何惜甜略微沙啞的聲音傳來,卻沒有聽到房鳳的回應。
「看!」
何惜甜抓著我的手,輕咬了幾下,「你就是這麼霸道,我看你以後怎麼跟他們交代!」
「啊?」
像是這種丫頭,不早點將她收入房中,她反而會越來越自卑和封閉,最後甚至有離開我的危險。
我乘機將衣服掀開,讓她看清了我右肩、右手臂上的傷口。
請人幫忙不果之下,她只得自己從水壺倒了一杯水,端著杯子進了自己的房間。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
「少林寺長老。」
何惜甜喘著氣,有些害怕的看著我。
何惜甜昂起了頭,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上次跟嬌嬌她們打電話,她們說你明明年紀小,卻從來不肯叫她們姐姐,反而逼迫著她們叫你哥哥,太過分了,今天我要為妹妹們報仇。」
不過她也知道恩威並施的原理,在口頭佔了便宜后,也主動的將小嘴送了上來,平息一下我的怒氣。
何惜甜依偎著我,坐起來道:「這個月月底,第二期的工程就要竣工,到時我們就要搬到新房子去了。」
沒想到兩老這麼通情達理,我恨不得抱著他們親上兩口,以示我的感激。
說到這兒,何惜甜的心中沒來由的一陣苦澀,用力的打了我一下,以作發泄。
我手上遊動自如,旋即更是將她的小內褲脫了下來。
何惜甜一翻白眼,「你聽說過,在中國有大學生能結婚的嗎?」
反駁什麼呢?難道去給二老說,對不起,我吃了你們的女兒,但並不能和她結婚?
「呵呵,甜甜,不要生氣……」
「哼哼,一看你就是個逃學大王!」
在何惜甜的一聲低呼聲中,我堅硬的分身又一次開始了溫柔的征戰。
何惜甜當然不能接受我的批評,她指著我怒斥道:「柳丁你這個混蛋!誰想你了?自作多情的傢伙!」
「小丁,我和你何叔要去看望甜甜她外婆,今晚就不回來了,你好好的和她溝通一下吧!」
何平道:「我想,還沒有哪個富豪願意出幾百億來修築塞北區,只為討甜甜歡心吧?」
不過以她的力道,只能給我撓癢,我不躲不避的承受了。
「時間急促了些,只能用高壓鍋來煮湯了。」
何惜甜冷哼一聲,「沒聽見,你在跟蚊子說話嗎?」
何惜甜解開了謎底,「你現在還是蘇州大學的學生嘛!」
何惜甜連連拍著我的後背,柔聲的問道。
「你……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
「不要怕,交給我就好了!」
但這次不同,首先,柳丁是個好人,是真心喜歡女兒的;而女兒的心思,也被兩人看得很透徹,同時,女兒為柳丁掉的那些眼淚,兩人也都心知肚明……這樣郎情妾意,卻因為一些誤會而老是不能好好的在一起,讓他們都暗自著急不已。
就在何惜甜認為我又要乘機佔便宜的時候,我卻忽然正經的道歉道:「好甜甜,上次是我不對,原諒我好不好?」
「那又怎麼樣?」
可惜的是,這些美景只能出現在幻想之中,此刻我的處境,與幻想的有著天壤之別。
我順勢將她抱得更緊,「我師兄派出了許多高手,在前幾天就抓住了那歹徒,並把他送到警察局,將其繩之以法了。」
說著,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又迅速的關門離開,只留下房間里傳出的令人心神俱動的陣陣呻吟……
「其他的就沒有了啊!」
何平猶豫了一下,又轉了回來,拍拍我的肩膀道:「小子,我就一個女兒,她是真的喜歡你,你可要對她真心啊!」
「丁……」
見到這清純美人兒為我想得那麼仔細,我心中一熱,將她又翻身壓在了身下,兩個堅挺高聳的玉峰,頓時被擠得有些變形了。
何惜甜感覺到我漸漸漲大的分身,羞紅著臉道。
我在腦海里翻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道:「他們說……要讓我們的婚禮在搬遷成功那天辦!噢,佛祖啊,我怎麼忘了這個!」
再加上上次我的粗暴對待,更讓她氣惱──有什麼比被自己喜歡的人誤會貪財,甚至為了錢財出賣他而更令女人傷心的呢?
「你知道自己不對就好!」
這些是我自己刺傷的傷口,雖說有了少林寺靈藥的幫助,但因為當時用的是師父給的異寶小匕首,所以至今仍未完全收口。
見她心中的怒氣消失了大半,我趕緊趁熱打鐵的道:「還不止這樣,你知道我也是懂一點功夫的,後來我拚命的抵抗,歹徒就沒有得逞。惱羞成怒的他便拿出了土製炸彈,四處炸我,我左躲右躲都差點躲不過……最後還是歹徒怕聲響引來警察,就只得抱著想要埋藏的珠寶跑了,臨走之前,歹徒還說要回來找我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擔心也是沒有用的,我看柳丁不像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依偎在閣樓曲折的庭院,看著水波粼粼的雅緻湖泊,在微微清風吹拂下,身邊擺上一壺清茶,同時再有美女知己相伴……這種享受,就算神仙也不一定有如此瀟洒。
炎熱的塞北區的一處民房,我正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外。
第一次經歷歡愛的何惜甜,除了最初的痛叫外,出奇的柔順,隨便我將她擺弄成什麼姿勢,最多只是捂住眼睛,羞澀的不看。
「難得小甜甜為我想出這麼好的計策,為夫我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那天我心情也不好,去了對面的樹林,卻遇到一個很厲害的歹徒,他正在埋藏一筆珠寶,卻不想被我撞破了,於是他拿起刀子就想殺我滅口。」
「甜甜,你不要太為我擔心。」
何惜甜大鬆一口氣,秀挺的酥胸急速的起伏,道:「那歹徒實在該千刀萬剮,然後拿去喂狗!交給警察太便宜他了。」
我堅決否認道:「是他們覺得這麼漂亮的女兒嫁不出去太可憐了,所以才主動消失的。」
我在腦海里拚命想著以後怎麼折磨何惜甜的情景,心裏卻著實有些沮喪。
「呃……」
「那不就結了!你去給我爸媽講清楚,說婚事等到你畢業后再辦,不也是光明正大嗎?」
此時她的面前,已經擺放著一碗熱騰騰的雞湯,旁邊的另一碗則是為昨晚奮戰的男主角準備的。
何惜甜想了想,道:「還是不要了,我去幫你說,這樣也免得你們雙方尷尬……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你什麼了,不但受盡委屈,還如此的幫你說謊!」
「也不是。」
「不是這個。」
無奈之下,我唯有低下頭,去請教這位聰慧的美女,「那你說怎麼辦?」
我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要是現在手上還有那個水杯,說不定就朝著我扔過來了。
上次拒絕了我,害得我差點出了意外,何惜甜心中本來就有些內疚,況且她清楚的知道,再次拒絕很可能再給我打擊,造成兩人之間無法彌補的裂痕。
何惜甜急得都要哭了出來,「我不要你有事!」
「如果這樣,你就不用回來了。」
「丁,我爸媽是不是被你騙出去了?」
「你還好意思呼喚佛祖?你這個花和尚!」
「姐姐。」
如果那樣說的話,就等著被全塞北區的人追殺吧──就像上次的那個黃衣丫頭那樣。
「你常常吹牛自己是少林神童,怎麼腦袋轉不過彎?」
何平正在喝豆漿,這老實人被老婆這話驚得差點梗塞住喉嚨。
我不在意的道:「呵呵,我想的是,太平洋上的一些小島國裏面,有允許一夫多妻的,我們將來可以一起移民到那兒,就可以給你一個婚禮了。」
何惜甜挑高了眉毛,旋即笑道:「但是呢,這好像比不能結婚、一輩子只能當情人要好一點。」
聞言之下,何平難得的顯示自己的溫柔,將房鳳摟進懷裡,「阿鳳,女兒總有長大的一天,甜甜和柳丁也算是很相配的……女兒往後能幸福的生活,不是我們一直所企盼的嗎?」
不過現在兩人總算是消除了誤會,跨出了真正的男女關係的那一步,想來月底的婚事也算有個譜了。
何惜甜一抬頭,就駭然發現,不該出現在這裏的我,此刻居然坐在她的床上,笑嘻嘻的看著她。
驚慌的她手一松,「啪啦」一下,盛滿開水的杯子就這樣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何平憨厚的一笑道:「呵呵,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雞湯還沒有熬好呢!」
我柔聲道:「兩個月不見,你好像瘦了不少呢!」
就在這時,從何惜甜的房間裏面,忽然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嬌喘聲,那種嫵媚動人的味道,似乎隔著房門也能感覺得到。
「豈止是好一點點!到時你們就都是我的老婆,出去也可以正正噹噹的用『柳夫人』這個頭銜了。」
「咳咳……」
「……」
任憑我怎麼敲門,那個可惡的何惜甜就是不開門,就連好心的何父從窗口給我遞了一個眼色,也被她罵了回去,順手再關上了窗帘。
我在她耳邊輕語道,隨即一口含住了這個清純美人兒的小嘴
既然叫開了口,我也就不再堅持了,但這「姐姐」二字是念得又硬又重,大有她說不出解決辦法我便「翻身上馬」之勢。
「不是……我很想娶你,也一定會娶你,但是我的結婚方式,伯父伯母可能不會贊同吧!」
「哦?你和我結婚,那嬌嬌、小夜,以及你其他的女人呢?」
隨著聲響,何平和房鳳穿戴整齊,悄悄的走到我身邊。
不料她一點也不怕,反而給我瞪了回來。
「不是不舒服,只是我太感動了。」
「他……他昨夜太累了,所以還在睡……」
何惜甜略微反抗一下,便熱情的迎合起來,剛剛意識到經歷過生離死別的她,反應似乎比我更加激烈,小香舌更是勇敢的衝進了我的嘴裏,開始了絕地大反擊。
「這個……這個……」
「嗯。」
何平是個老實人,很多話都說不出口,便只得將老婆推了出來,「讓媽媽給你講。」
第二天一清早,何平和房鳳就偷偷的打開了房門,看著女兒緊閉的房間和房門口的那雙皮鞋,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咳咳……」
故此,見到自己的粉紅色絲綢內褲被我脫下時,何惜甜沒有激烈的反對,而是閉上了眼睛,有種任我為所欲為的味道。
何惜甜到底是剛剛破瓜的人,臉皮比不上中年婦女,她只得跺跺腳,「我去洗臉漱口,不和你說了!」
驚恐和一絲甜蜜過後,何惜甜立刻想起那晚的屈辱,她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傻丫頭,你看你,走路步伐都不穩,還逞什麼強?」
「柳丁,你真可憐」何惜甜憐惜的摸著我的傷疤,心中竟然起了自責,「是我不好,如果你不是和我吵架,就不會遇到歹徒了。」
「啊?」
「本來就是你不對!」
何惜甜輕點了一下我的腦袋,「告訴我,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
何惜甜聞言之下,三口做兩口的把雞湯喝完,端著另外一碗就跑進了房間。
故而一想到他們所說的都被我聽到了,美少婦就覺得心裏都在發燒,幾乎已經可以想像我在大笑的情形了。
「那就讓他再睡睡吧!」
「你要幹什麼?」
被她這麼一提起,我的高昂興緻頓時像被戳爆的皮球一樣,破碎得無影無蹤。
最終還是我屈服了,嘴皮翻了兩下,算是叫過了。
「唉,老公,丫頭今天終於成人了!」
這句話,何惜甜幾乎是將腦袋放在桌子上說的。
「喔……」
「這次我輕一點。」
我想了想,露出笑顏道:「唔……好像沒有!」
房鳳看著她逃命般的離去,心中一樂,「呵呵,這丫頭,又會害羞了!」
何惜甜本來心裏想,任憑你說得天花亂墜,這次還是要好好的懲罰你;但一聽到我說得這麼嚴重,她頓時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何惜甜怒道:「我可不想嫁給一個膽小的老公。」
見到她為我擔心的表情,我心中一顫,覺得自己這樣騙這麼個純凈的美人兒,似乎有點過分了,但想及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沒有辦法,只得咬咬牙,繼續編著故事,直到把她的心房徹底打開為止。
遇到這般順從的女孩子,我當然也得好好的憐惜她,只是讓她經歷了兩次飛上雲端的感覺,我便不再控制的噴射了出來。接下來,自然是摟著初為人婦的何惜甜輕聲說著情話,以撫慰她失去處女之身的惆悵與失落。
我疑惑的道。
「那是好事情啊!」
交代完畢,房鳳微微一笑,一把拉著何平往外走去。
房鳳嘆息著道:「老公,可是柳丁的條件太優秀了,我怕他以後會被其他女孩子吸引,對我們甜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