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男人三寶

黃楚又在白雪兒身上明白兩個道理。第一，別跟女人講道理。第二，別跟女人談邏輯。

「好了，可以睜開了。」

黃楚指著一盤塊狀物體問道。

黃楚依次打開盒子。鐵盒裡裝著一隻精緻地zippo打火機，兩隻木盒裡分別裝著一條皮帶和一條領帶。

「是呀，問這個做什麼？」

「男人三寶。」

「你打開看看嘛。」

「喜歡就好。」

「——你臉上有煙灰。」

白雪兒說著可愛的摸摸自己地小肚子。

白雪兒滿臉期待地問道。

「沒有。」

黃楚看看碗里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黑色不明物體，死了的心都有了。第一次下廚？意思就是說自己是白老鼠了？要是做別人的白老鼠還有生還的希望，做白雪兒的——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黃楚把奶油和水果最多地一塊切給白雪兒。白雪兒大口大口地吃著，看來她真的餓了。

黃楚明白一個道理，女人保留第一次並不都是好事。

「放心吧，在你沒親——口下達命令前打死我也不睜開。」

白雪兒這才綻放出美麗的笑容。

白雪兒邊說邊往黃楚碗里夾菜。

這是我的生日願望！我沒有把願望說出來，會不會就能實現呢？

「喜歡，非常喜歡。」

「哈哈，哪你猜猜是什麼禮物？」

白雪兒滿臉委屈地說道。

「啊——痛啊——」

黃楚地尖叫聲。

「有提示嗎？」

白雪兒說著夾起一些黑色條狀物體到黃楚碗里「這是土豆絲。」

「西紅柿炒雞蛋？怎麼也是黑色的？」

黃楚收斂起笑容，認真地看著白雪兒的眼睛答道。

黃楚溫柔地喊著白雪兒的小名。

「土豆絲怎麼黑色的？」

「是呀，還是可可告訴我的呢。我們挑了好久，喜歡嗎？」

「男人三寶？是什麼？」

「好，切蛋糕。」

「嗯。」

「我想借來測測這些菜里有沒有毒。」

「蝦是我從家裡拿來的。」

「——猜不到。」

「……」

「小氣包，不願意說就算了。——不過不說也好，說出來就不靈了。好了，我們吃蛋糕吧，我晚上可沒吃東西呢。」

「醜醜，這可是我第一次下廚哦。你要把所有的菜都吃完。」

「哦，對了醜醜，你閉上眼睛，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黃楚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不時稱讚幾句。

「無數事實告訴我們，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比如嬰栗花。反之，越是看起來很——很另類的東西，它的味道一定非常好。比如蘋果做的菜。」

「好。」

「我怎麼知道。炒著炒著就這樣子了。」

「大笨蛋，這都是你常常做的菜呀。」

「哪這個呢？」

黃楚失望地睜開眼睛。看來香吻是沒有了。「哇，這麼多禮物？」

黃楚挺了挺胸，驕傲地說「我願世界和平。中國繁榮富強。人民安居樂業。」

黃楚拿著叉子要去切蛋糕，被白雪兒攔住。「傻瓜，吹蠟燭前要許願哦。」

白雪兒聲音微微顫抖。這氣氛太曖昧了。

「醜醜，許地什麼願望呀？」

「……」

「男人三寶就是火機、領帶和皮帶嗎？」

「嗯，你這個蝦做得還不錯，一看就很有食慾。」

晚上依然是白雪兒睡卧室，黃楚睡客廳地板。看著窗外地月亮，輾轉難眠。他在一點點回憶，回憶今天的點點滴滴。然後放在心底好好保藏。經過時間醞釀成為生活中的鹽，在以後沒有白雪兒的日子里拿出來品味一番。

黃楚面前擺放著三個小盒子，一個鐵制的，兩個木製的。都用彩紙包著，非常精緻。估計是出自白雪兒之手。

「……」

「雪兒。」

「——死醜醜，我那麼辛苦給你做菜，你還有意見。你今天要是不把菜都吃完，我就——我就——」

「蘋果，這個—你能不能先給我介紹一下兒這都是什麼菜呀？讓我以後回味時也知道個名字。」

白雪兒被黃楚盯的滿臉通紅，頭也越來越低，不敢與黃楚對視。

白雪兒說不下去了，眼睛開始濕潤、變紅。

「笨蛋，知道你就猜不到。」

「我把雞蛋倒進油鍋里后，怕被油濺到，就跑到客廳了，等我再去看時就成這樣子了。」

黃楚的心跳立即加快，然後更快，要跳出胸腔一般。送我禮物？難道是白雪兒的香吻？電視上都這麼演的，這小女孩兒看韓劇看多了，肯定也學到這一招了。

「不許睜開眼哦。」

「哈哈，醜醜，你真笨哦。西紅柿炒雞蛋。你常常做給我吃的，都不認識了？」

黃楚小心翼翼地請求。

雪兒，希望你永遠快樂！

黃楚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了個願。然後和白雪兒一起吹了蠟燭。

「你手上戴的鐲子是銀的嗎？」

吃完飯，白雪兒搶著收拾了碗筷。然後擺上一個小蛋糕，上面寫著「醜醜生日快樂」幾個字。看來是白雪兒特意去訂做的。黃楚心裏曖曖的、酸酸的。這是幸福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