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玩機械》第四卷 披荊斬棘

第103章 代人求親

第四卷 披荊斬棘

第103章 代人求親

錢師傅一家對雷小哥的安排非常滿意,錢師傅以前工作的窯場一直都是工作不足,基本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狀況,錢師傅就索性辭去了那邊的工作,專心一致地留在「合作社」幹活。錢師傅的妻子本行也是做買賣的,小吃鋪的工作對她來說雖然不算是行家,但起碼也算熟練工了,而且一家三口能整天呆在一起,那當然是滿心歡喜啦。
洪彪搖了搖頭,說:「我不敢,如果師妹不應承,我的臉往哪裡擱呀?」
這就讓雷曉飛為難了,原來已規定了只有這裏家庭的家屬、親戚才能加入「合作社」,而師妹算哪門了家屬、親戚呀?雖然他信得過洪大哥的為人,但規矩也不能壞呀。
雷曉飛打量了屋子一下,室內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由此可見這女子的生活並不好過。
洪彪和師妹自小認識,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洪彪下山後第三年,師妹也下了山。師妹下山後直接就來找洪彪,但洪彪那時已經因找不到裹腹的生涯而落了草,她就一直在墟里找些零散的活干,等著洪彪。洪彪也知道師妹在等他,但他考慮到連自己都養不了,而且自己又落草為寇,名聲不好,就不敢去找師妹,這樣一拖就又過了幾年。
聽雷曉飛說出洪彪的名字,那女子全身一震,淚水奪眶而出。
雷曉飛聽了洪彪說完整個經過後,真是想拍他幾下腦袋讓他開竅,人家姑娘都等你幾年了,那心意已是明擺在那裡,你憨大哥還說不敢求親,真是憨得可以啊。雷曉飛立刻扯著洪彪往回走,邊走邊命令道:「你馬上回家給我換套最好的衣服,然後跟我去求親。」
洪彪寸步不離地跟在雷曉飛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雷曉飛早就看出這位憨大哥有話要對他說,他故意不出聲,看憨大哥怎樣開口。
雷曉飛奇怪了,不就替人報名,又有什麼值得這樣難為情呢?他就說:「好啊,只要符合條件就行。他是你的什麼親戚呀?」
洪彪猶豫地說道:「還不知師妹的意思呢?」
洪彪聞言,連忙跑了進來。洪彪和吳姑娘四目一對,就再也挪不開,吳姑娘的淚水流得更歡,洪彪笨拙地站著,嘴唇嚅動著,卻說不出話來安慰他喜歡的姑娘。
洪彪一臉難為情地憋了好一會,才瓮聲瓮氣地說道:「雷小哥,我想替人報個名入『合作社』。」
憨大哥就是憨大哥,他一直跟雷曉飛走到了豬舍前,還是開不了口。雷曉飛只好停下腳步,問道:「洪大哥,是有什麼事對我說嗎?」
洪彪的師父和師娘分別是兩個門派的掌門人,兩人因門派規矩的限制,只能分別收徒,為了方便,洪彪的師父和師娘就把兩個門派搬到同一座山中,一個門派在前山,一個居後山。
洪彪那難為情更盛了,他有點支吾地說道:「是……是……是我的師妹。」
雷曉飛恨其不爭,點著他的腦袋說:「洪大哥啊洪大哥,你怎麼就不開竅?人家姑娘如果不是對你有意思,還會在這裏等你幾年嗎?你已耽誤了師妹幾年的青春,你知道嗎?」
洪彪點了點頭,臉上現出了罕見的害臊神色。
雷曉飛說:「那不就行了,洪大哥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該招親了,既然洪大哥您有情,師妹又有意,就應該及早結親,結了親,她就是您的親屬,那加入『合作社』就沒問題了。」
原來,洪彪的師妹姓吳,她並不是他真正的師妹,是他師娘的弟子。
雷曉飛說:「那您向師妹求過親沒有?」
洪彪的害臊神色更濃了。他遲疑地思索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雷曉飛說完,就注視著洪彪,看這位憨大哥還有什麼話要說。洪彪確實也口拙得可以,急得滿頭大汗,硬是沒有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是不停地在喃喃著:「我……我……」
雷曉飛和洪彪趕到墟里時,才早上九時左右。洪彪帶雷曉飛來到他師妹租住的屋前,就死活不肯進去。雷曉飛無奈,只好上前敲門,一個俏生生的聲音從裏面傳出:「請進來,門沒有關呢。」
雷曉飛看他不出馬不行了,就說:「吳姑娘,我今天帶洪大哥來向你求親。」
雷曉飛安排好工作后,就到豬舍那邊去了。明天,配製豬飼料的原料就要進場,他要在豬舍里騰地方來存放原料,而且,春節過後就是春天,南方的春天又是潮濕的代詞,潮濕的天氣對原料的儲存極為不利,要想辦法解決防潮的問題。
雷曉飛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是洪彪洪大哥的師妹吳姑娘嗎?」
那女子看雷曉飛不是熟人,他進來后又沒作聲,只是四處張望,就停住了手上的活,警惕地問道:「客官,你是上錯門了?還是有衣物讓我洗?」
洪彪被雷曉飛訓得滿頭是汗,只得乖乖地按雷曉飛的吩咐去做。
雷曉飛正為難間,卻看到了洪彪神情局促,哦,原來這憨大哥還有隱情,雷曉飛就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逗洪彪:「洪大哥,您也清楚了,『合作社』這次只招家屬、親戚,師妹可不包括在內,如果我同意了,就不好向街坊交待。」
雷曉飛又問:「那你的師妹對你有意思嗎?」
雷曉飛就問起他們相識、相交的經過。
錢師傅妻兒大團圓后的第二天,更讓人預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第二個來替親人報名的人竟是洪彪。
錢師傅妻兒團聚的第二天早上,雷曉飛就安排了錢師傅和妻兒一家三口到墟里的小吃鋪去上崗,把張鐵匠和王木匠從墟里撤回來。
哦,原來她靠洗衣物為生的。
雷曉飛見狀,往門口大叫了一聲:「洪大哥,你還不快進來,吳姑娘哭了。」
洪彪赧然地掻著頭說:「我也有這個意思,娘親也催了我好多次,只是不知師妹的意思。」
雷曉飛推門走了進去,只見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正在洗衣物,她的身邊放著一大堆窗帘、被套之類的衣物,雖然天氣還相當寒冷,但那女子卻幹得額角見汗。
雷曉飛見此情形,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再讓這位憨大哥說半天,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他就開門見山地問洪彪:「洪大哥,是不是你對你的師妹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