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160章 流氓支持泡妞
「這個……冰雨小姐是公眾人物，只要隨便一句話一個字一個動作便會牽一髮動全身，產生不可預測的後果，我需要與公司智囊團商量，不能輕易答應。不過，我會盡量幫你說好話，一有消息就立即通知你。」
莫永泰眼睛大了：「什麼？」他很快意識到失態，佯做對父親的行徑感到震驚：「我家老頭子竟然找冰雨小姐的麻煩，幸好她福大命大……」
「老師，真的可以沒有限制的去追女孩子嗎？」
「泰少，這次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許燕施了淡妝，清新宜人。
莫永泰取出筆記本電腦說：「忘了告訴你，我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在圓湖路的鬱金香高中當老師。其實是這樣的，中海市將會舉辦一場高中生美術大賽，我們學校做為歷年來全市高中的表率和楷模，自然要豎立一個榜樣，起到帶頭作用。呵呵，說起來廢話一大堆，因為這樣的壓力，所以學校董事會把壓力轉嫁到美術籌備小組身上，而我正巧是小組當中的成員。」
「是啊，我們冰雨小姐是全國最有影響力的女明星，沒有人不喜歡她的。這很正常嘛。」
「鬱金香高中。」
「好吧，我認識幾個住濱海路的油畫家，介紹給你熟悉熟悉吧，能不能幫得上忙可不好說。」
廖學兵？是不是那個怪傢伙？挺有趣的一個人，可是脾氣太臭了。他一定也在這所學校里
另一邊，誇下海口的莫永泰找到慕容冰雨的經紀人許燕。兩人約在城西一家咖啡館見面。
饒是如此，師生關係更進了一層，至少贏得大部分憧憬泡妞的男生的好感。
許燕微笑道：「還好小姐有貴人相助，逢凶化吉，令尊已經答應從此再不去找小姐的麻煩。」
「那當然，我經過觀察還發現，崔政的女朋友是吳春杏對吧？」
「許女士你一定有許可權讓冰雨網的站長發布任何消息吧，只要在上面發個通告出來，說冰雨小姐的愛好是畫畫，讓那幫無知學生通過瀏覽看到偶像居然也喜歡這個，然後群起效之，形成一股風潮，對我們籌備小組就十分有利了。宣布冰雨小姐喜歡畫畫，對她不會有半點影響，反而有莫大的好處，歌迷看了會認為她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形象更上一個台階，這可是好事啊。」莫永泰完全在模仿廖學兵的口吻說話。
萬年青高爾夫球俱樂部是18洞，72桿錦標級高爾夫球場。據說耗資2億美元打造。被譽為中海市首席高爾夫球場，球場佔地150公頃。綠化率高達97％，80萬平方米草坪，12000棵香樟、紅楓等喬木。30000方奇岩異石，2
許燕又插嘴道：「這樣啊，我只是經紀人，沒做過宣傳策劃，對你沒什麼幫助的。」
回到卧室，重新打開鬱金香高中網站論壇，戴好耳機，把那段音頻又再聽了一遍。
……
一段錄音從內置小喇叭里傳了出來，聲音低沉感性：「因為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慕容冰雨的歌聲，那是何等美妙的天籟，從此我徹底成為冰雨小姐的歌迷，寧可傾家蕩產也要見到她一面。幸好那天崔政送我一張門票，終於實現了我這個窮教書匠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的夢想，那就是去參加冰雨小姐的演唱會。」
被班主任在班會上點到的學生情侶，這可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啊，雖然這是個人盡皆的秘密，全班也不禁嘩然起來。吳春杏羞澀的低下頭，隔了一會偷偷看了崔政一眼，本期待兩人會目光相交，含情脈脈一番，崔政卻無動於衷，心道：「奶奶的，早上去巴結莫永泰的那個逼樣，當我傻子嗎。」
慕容冰雨放下小說，沉吟道：「他父親對付我們的時候，莫永泰從中幫了我們好幾次，他好像很不滿他父親的作風，是個好人呢。這個小小請求我們就能幫就幫吧。燕姐，你讓傭人把電腦拿過來。」
一邊揉著酸麻的腳踝一邊打開電腦說：「莫
許燕很認真地看他，似要在他的眼中查找什麼東西，過了良久才說：「沒什麼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許女士，麻煩你等我說完了再插嘴好嗎？你們不是辦有明星官網嗎？當前社會資訊發達，一切都與網路的興盛有關，只有不會上網的老師，沒有不會上網的學生，我們學校的大部分歌迷都瀏覽過『冰雨網』，足見冰雨小姐對他們的吸引力。」
「等著瞧吧！我們會輕鬆拿下的！」一干考試從沒及格過的蠢人狂吼道。
許燕道：「可我不會引領潮流。我都這麼老了，哪裡還懂得那些小姑娘是玩意。」
將近晚餐的時間，咖啡館里沒太多的人，莫永泰脫下外套靠在椅子背，點了兩分小點心，對眼前之人笑道：「許女士，好幾天沒見了。」
「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把話說完。美術大賽注重的不是技巧而是靈感與創意，要他們沒用。我們學校喜歡畫畫的學生太少了，大家都沒興趣，所以我們千方百計想把他們的興趣最大限度的調動起來。」
短短几十秒鐘到此為止，音質不是太清晰，但絕對能聽出是老廖的聲音。
「老師，還是討論一下魚石島之旅怎麼安排吧。」
「我勸了父親很久呢，他一直不肯告訴我實情。現在冰雨小姐
「原來是這樣啊，還有這麼多利害關係，我想得太簡單了。」莫永泰心中因為被拒絕而惱怒，表面卻在和藹微笑。
兩人告辭后許燕回到公司安排在平安山的別墅。慕容冰雨光著腳丫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看小說，帶著黃紋的光滑木地板映襯著那雙嫩白小腳，顯得慵懶而悱惻。見許燕回來，笑道：「呵，日子過得很無聊啊。燕姐約會回來啦，吃飯沒有？沒吃的話讓廚師重新做一份小菜好了。我剛才等你半個鐘頭就自己先吃了。」
星期六，柏幽城為了增進與廖學兵的感情，特地邀請他去娛樂。
她有些心虛的回頭看了看許燕，後者神色如常，以為那不過是某個狂熱的歌迷而已。嘆口氣道：「唉，真有點累了，關於莫永泰的提議，就答應他好了，反正我們不會有損失。燕姐，你有空就聯繫冰雨網的站長吧，讓他發布消息，過幾天就弄下來，斟酌一下措詞，別搞得太過火就是。我明天約莫永泰談談吧。」
「沒說要你宣傳。是這樣的，我們經過研究發現年輕人都喜歡追隨潮流，如果今年的潮流是吃屎，大概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大啃特啃。如果潮流是美術繪畫呢？全校學生髮動起來參賽，一百個人至少有一個會出現靈光一閃吧？」
「暫不列入計劃中，除非全班期中考的分數都在450以上。」董事會定下的達標線是420分，老
誰也沒有想到，這段老廖的吹牛瞎掰之言竟讓真正的慕容冰雨聽到了。
其實這是他們班的學生在班會上手機錄下來的，事後重新整理，截頭去尾，製作成音頻文件發到校園論壇，就像莫永泰的醜態照片那樣，以博大家一笑而已。
「好了，找到了，設計得挺不錯的，學校環境真好，真想在這所學校念書。」慕容冰雨隨意拖動滑鼠瀏覽著，「看看論壇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吧。」翻開一個欄目，頓時一個標題落入眼中：「二年二班班主任廖學兵的表白。」
這裏經常舉行各類世界級高爾夫球賽事，不少高球明星都光顧過。
許燕不疑有他，道：「你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就快說吧，我能幫的就一定幫。小姐的公司決定讓她常駐這裏，全力發展中海市的業務，我們很忙呢，晚上還有場通告。」
班會課結束，但學校員工還沒有下班，廖學兵趕緊去財務部查問本班的班費還剩下多少，不然到時候同學都如期考得好成績，卻沒錢乘車，那他這個老師的威信何在？
「至於上次家父那檔子事，我沒幫上什麼忙，對你道歉。其實我家老頭子不是那樣的人，他有時太急功近利了，希望不會影響到我們以後的朋友情分。」莫永泰說。
「不要緊，剛喝了咖啡呢。哪有什麼約會，泰少找我有事。」許燕便把莫永泰拜託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